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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诗歌鉴赏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外国诗两首

阅读诗歌,回答问题。

叶赛宁

河水悄悄流入梦乡,

幽暗的松林失去喧响。

夜莺的歌声沉寂了,

长脚秧鸡不再欢嚷。


夜来临,四下一片静,

只听得溪水轻轻地歌唱。

明月撒下它的光辉,

给周围的一切披上银装。


大河银星万点,

小溪银波微漾。

浸水的原野上的青草,

也闪着银色光芒。


夜来临,四下一片寂静,

大自然沉浸在梦乡。

明月撒下它的光辉,

给周围的一切披上银装。

(1)、这首诗描写的夜景有何特点?说说你的理解。
(2)、画线诗句是从人的哪些感觉来写的?这样写有什么好处?
(3)、“明月撒下它的光辉,给周围的一切披上银装。”出现了两次,该如何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春天的麦子

安宁

    立春一过,便是雨水和惊蛰,雷声轰隆隆传来,蛰伏了一整个冬天的人们,好像忽然间想起了田间地头的麦子,于是纷纷扛起锄头,去田里锄草。

    如果整个春天都没有贵如油的雨水,那么连草都长得灰头土脸的。这时,女人们会将自家的男人骂出去,抢水浇地。这是一场残酷的战争 , 女人们常常不再顾及颜面,只要能排上号浇地,哪怕脸上被别的女人抓上几道,破了相,也没什么关系。村主任这时候便派上了用场,他一边给自己家的麦子先浇上水或者排上号,一边调解快要打起来的男人女人们。有时候打得厉害了,男人们会在自家女人的怂恿下,夜里爬起来,搬了石头扔进机井里,堵住井,让谁家都浇不成地。当然,很多时候,这样的阴谋并不能得逞,因为正浇地的那家会派人日夜守护在机井旁边,还拿着手电筒,防范一切试图靠近机井的可疑人士。

    这时,我们小孩子也不能靠近机井。那里原本是我们的乐园,我们会捡起小石子,投到机井里去,听石子落入深不可测的井底时激起的沉郁的水声。我们还怀疑有生下来不想要的小孩子被扔进了井里,于是趴在井沿上,看那一小片落在里面的模糊的蓝天。但在干旱的春天里,我们被焦渴的麦子和焦灼的大人们驱逐出了这片乐园。

    夜里醒来,常常听见父母在谈论浇地引发的种种事故。不外乎是谁家跟谁家又打起来了,动了石头和锄头,还惊动了乡派出所的人。父母没有后门可走,排号遥遥无期,而在轮到我们家浇地之前,又不能眼看着田里的麦子枯死。于是母亲便和父亲从家里的压水机里压出水,然后倒入大桶里,用地排车拉着水去田里一勺一勺地浇灌麦子。只是那些水浇到地里,麦子好像还来不及喝一口,就被干裂的大地吸光了,或者被头顶上炙烤着的太阳蒸发掉了。春天看起来不再那么美好 , 每一天都让人煎熬,至于谁家的女人被砸破了脑袋,谁家的男人追着正浇地的那家人要拼个你死我活,在躁动的春天里,已不再是能引得人们兴奋的新闻了。

    好在这样的时日不会持续太久。有时候每户还没轮上浇一遍地,老天爷就开了眼,降下一场大雨,放松了全村人绷了太久的神经。每当这时,母亲就坐在院门下面,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看着这场不疾不徐似乎要下许久的春雨。

    有时候我看母亲在发呆,就会问她:“娘,你在想什么?”

    母亲笑一笑,像是回答我,又像是自言自语:“这雨,下得正好,麦子能喝个饱了。”

    我也抬起头来,看向天空。细密的雨从天空中飘落下来,一阵风过,把雨吹到我和母亲的身上。雨水有些凉,但我的心里是暖的。我喜欢春天的雨,柔软、缠绵。就连平日里好为琐事争吵的父母,也因为这场雨变得对彼此温柔起来,好像他们是相敬如宾的新婚夫妻。

    院子里的一切都是安静的,只有雨滴在屋檐下滴滴答答地敲击着,那是世间最单调又最美好的音乐。我好像听见了麦田里的麦子在咕嘟咕嘟地饮水,这声音一定也在父母的耳畔响着,所以他们做什么都轻手轻脚的,似乎怕打扰了麦子们的幸福

    有时候忍不住了,父亲或者母亲还会冒着雨跑到田里,看看自家的麦子在雨中有着怎样喜人的长势。这时的父亲更像是诗人,他站在地头上一言不发,就那样深情地望着脚下大片的绿色的麦田。整个村子都笼罩在迷蒙的烟雨之中,只听得到雨声沙沙,像蚕在食桑叶一样。

    在麦子还没有长成麦浪之前,我能想到的村庄最美的时刻,大约就是春天里这样的下雨天了。

(摘自《读者文摘原创版》2019第2期)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父亲的田野

金小林

    ①暮春的傍晚,妹妹打来电话提醒我又到栽秧的时节了,问我休息日能否回乡下帮衬父亲。犹记得今年春节返城时,我再一次叮嘱父亲:“今年的田就不要种了!”父亲仍像往年一样,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然而,年届古稀的父亲终究没有听劝,又买回了谷种,撒进了小山岙(ào,山间平地)里的那丘母田。

    ②父亲不肯歇种是有原因的。村里像他这般年纪的老农,早高高兴兴把田地交给儿孙们打理了。而作为父亲唯一的接班人,我离开乡村已二十多年了。他怎舍得那一丘丘的稻田就此荒芜?

    那可是长出过金灿灿的稻谷,养育了一大家子人的田野……20世纪80年代初责任田分到户后,父亲一直精心伺候着他的每一寸土地,那心思如同母亲待我们兄妹般细腻。

    ③那时乡亲们认定,子孙长大后是要种一辈子田的。所以,我十一二岁甚至更早时,便跟了父亲下地。

    ④清明过后就要撒谷种育秧了。村上的农户大多育的是水秧,谷种直接撒进蓄水的母田里,然后就等着插秧了;而我的父亲,总是先在一长溜田块上,用覆着尼龙膜的弓形棚育好秧苗,然后再移栽到水田里。

    ⑤秧苗的移栽即栽秧,这是一件极为枯燥而劳累的农活。栽秧时我整天跟着父亲,弓着背伏在水田中央,左手掌托着一大柄带泥的秧苗,右手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拔了秧,然后一根一根逐一插入田泥。三两天下来,刚搬了家的秧苗,绿油油、颤巍巍,成片成片立在初夏的微风中,煞是惬意。而我却浑身酸痛得直不起腰,走起路来像个老头儿。父亲是不计较栽秧的工夫和辛苦的,他只知道,比起水秧,这种方式育的秧插到田里,长势会更好、谷穗会更饱满。

    ⑥那时的乡村,插秧和尝新米是极为重视的两件事,分别代表着希望与丰收。因此,插秧那几日,家家户户的饭桌都特别丰盈。那些年,我既盼望丰盛的插秧饭,又害怕插秧。因为我插的秧总是疏疏密密、歪歪扭扭,横秧更是经常上下排错了行。而父亲对插秧是非常讲究的,每一株秧都要与前后左右四株秧间隔二十多厘米,竖秧横秧对得笔直,就像参加广播体操表演的队伍那样。

    ⑦插秧时,父亲打头,我在右侧。若是碰到百十米长的大丘田,我总要被父亲训斥几回。这期间,还免不了被他拔掉几排歪扭得太不像话的秧重插。望着父亲三五下就把我的秧行纠得笔直,挨了责的我虽然有些愤愤然,内心却也很是佩服。

    ⑧村里的农户,也有像我父亲一样把秧插得笔直的,但多数人家只管把竖秧插好,横秧则不做要求。秧插直了,主要为日后耘田时,田创能顺溜地通过。

    ⑨秘插下田后大约二十天,便迎来第一次耘田。耘田时,人挽着裤脚站立行走,双手一前一后握住田创柄,一推一拉间,田创在竖秧弄里“哗哗哗”地游走,创去杂草、创松了淤泥。而父亲的稻田,是必须隔月再耘第二遍的—让田创沿横秧弄也走一趟。那时的秧已密密匝匝,长到了齐腰高,秧叶边沿的锯齿锐得刺人。父亲是不允我放下裤脚耘田的,因为长长的裤脚糊着烂泥,会损坏秧叶。只消半天下来,原本光溜的腿肚子就被划得布满了不规则的血痕,细细长长,刺痛难耐。

    ⑩那时我便觉得在父亲的心里,我是不如他的稻田重要的。

    ⑪父亲不仅对稻田精耕细作,对田间地头的管理也总是一丝不苟。在父亲的农活日历中,自然也排上了拔田坎、砍田岸沿、铲田岸这些人工锄草的项目。

    ⑫经过一番辛苦的劳作,父亲的田野,总是田内郁郁葱葱、田外清清爽爽。几年下来,我们家种过的田地,就像有教养人家的后生一般,清爽而敦实。每次村里重新抓阄分责任田时,乡亲们都希望抓到的是我们家的稻田——因为好种!而父亲,则又开始调教起他新分来的田地。如此几轮分田后,父亲的汗水和足迹,几乎遍布了村庄里所有的稻田……

    ⑬父亲的田野是我的另一个课堂,我的童年与少年时期一直都在不停地学习着祖辈传下的农耕技术。然而,我学会了耕田、插秧、耘田、刘谷、打稻,最终并没有子承父业成为一个农民——我破天荒地成了全村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并留在离家乡两百多里的城市工作。

    ⑭父亲老了,可是他依然不愿离开他的田野。有两回因为膝盖的骨刺让他疼痛难当,我把他接到了城里。去医院做完检查后,我想留他多住几日好好休息两天。然而,在熙熙攘攘的城市里,父亲显得无所适从——他一个人不愿上街,也不敢过马路。儿子上学,我和妻子上班,他就整天窝在家里的沙发上一直迷迷糊糊地睡觉。

    ⑮两天下来,父亲就仿佛池塘枯水期的鱼、烈日下离了土的葱一般,蔫蔫的没有了生气,整日唠叨着要我送他回去。可是只要他一回到乡下老家,没一会儿,他便又像一位重返沙场的老将军,精神抖擞地扛上农具,巡视他的田野去了。

    ⑯父亲的田野,年复一年,青了又黄,黄了又青!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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