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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诗两首

台湾国民党主席连战访问大陆后,祖国大陆决定向台湾赠送一对大熊猫。现请你为这一对熊猫分别取一个有意义的名字,并简要解说命名理由。
举一反三
阅读,完成习题

我们需要信仰

    ①法国著名作家雨果说:“信仰是人生所必需的,什么也不信的人不会有幸福。”的确,当近代的中国陷入水深火热之时,无数热血青年,为了信仰,放弃了锦衣玉食的安逸生活,浴血奋战于御敌的沙场;为了信仰,他们放弃了功名利禄,默默无闻于辉煌后的平凡。他们的人生之所以无怨无悔,是因为他们有信仰。

    ②和平时期,我们同样需要信仰。

    ③著名作家梁晓声在中央电视台讲过一段经历:他在美国时,有一次要横穿马路,红灯亮了,但左右两边并没有汽车,他身边有位老太太也照章停下,安安静静地等候绿灯。他问了老太太一句:“现在没有汽车,为什么不走过去?”老人回答说:“也许,我们身后那栋房子里,会有一个小孩正在看街景。如果他看见我们走过去,以后照我们的样子横穿马路,也许就会出事。”

    ④这个回答,听起来有点出乎意料。在我们这里是否遵守规则,首先要看对自己是不是有利,如果有利,看见自己既无危险,又可以抢时间,就“忘了”规则;其次,要看看自己会不会被发现,如果看见了红灯却看不见警察,又相信此处没有隐藏的监视器,于是就“大胆地往前走”了。

    ⑤当这种心理状态成为“正常”之后,连基本的是非也会被颠倒过来。例如,梁晓声讲的经历还有“后话”:他回国后,有一次在路口红灯面前停车,但是左右两边都无来车。他后面的车一辆接一辆“勇往直前”闯红灯,绕过他身边时还冲着他大骂:“你神经有毛病!”

    ⑥我们的人心有太长的时间偏向于急功近利,只从眼前的算计出发,不考虑长远的事情;只从自己的利益出发,不考虑他人的利益,更不考虑自己与社会、自然、世界整体的关系。

    ⑦这种无数的人随时在抱怨、又随时在卷入的道德缺失,其实来源于我们思想深处的问题——片面偏向于狭隘的理智,忽略了良心或良知、公平或正义、无私或博大的爱心。

    ⑧而人类不可缺少的,当今社会迫切需要的良知、正义、爱心,恰恰都超出了个人狭隘的理智,它们涉及与他人、社会、自然和世界整体的关系,因此它们最强大的保障,乃是超越了狭隘理智的信仰!

    ⑨有一个年近半百的北京人,当看到云南某边远乡村没有小学,那里的儿童没有受教育的机会时,他毅然离开了繁华的首都北京,孤身一人前往办学。在那个没有电话、没有直来水、没有邮递员的地方,他克服种种困难,用自己微薄的积蓄自建校舍,给学生买鞋子,为村民修水渠……我想,世俗的任何名利和算计,都不可能给予他这么大的力量,除了信仰。

    ⑩契诃夫说过:“我觉得人都应有信仰,或者都应当去追求信仰,不然,他的生活就空洞了。”信仰会使人心胸坦荡;信仰会使人生更有意义;信仰会使世界充满爱的温暖。因此,我们需要信仰。

(选自《视野》2005年第1期,作者何光沪,有改动)

文学类文本阅读

敦煌的女儿——樊锦诗

陈娟

1962年8月,北大学子樊锦诗愿望成真——系里安排她去敦煌实习。这是她第一次去敦煌,一路上都在畅想,想象风度翩翩的常书鸿先生,想象如世外桃源般的敦煌。可一下车就傻了眼,眼前的常先生穿一身洗旧了的“干部服”,一双布鞋,一副眼镜,“一个鼎鼎大名的艺术家怎会这么土!”那里的生活更是想象不到的艰苦,住破庙泥屋,没电没水,上一个厕所都要跑很远。

唯一令人欣慰的是洞窟里那些壁画和彩塑。整整一个星期,人称“活字典”的史苇湘先生带着他们几个北大学生,攀援着被积沙掩埋的崖壁,一个洞窟一个洞窟地看过去。从北凉、北魏,到隋唐的山水、人物、建筑,从伏羲、女娲到力士、飞天。樊锦诗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进洞窟时的情景,“洞中的温度远比我想象的要低,我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气从地下蔓延上来。然而看着洞窟四壁色彩斑斓的壁画,我就忘记了寒冷”。那一年,她24岁是一个朝气蓬勃、对未来充满遐想的青年学子。

这次实习使她此后的人生都与敦煌连在一起。第二年,樊锦诗被分配到敦煌工作。当时的她虽有些不情愿,但真正面临抉择时,樊锦诗又和许多年轻的大学生一样,天真而坚定:只要是国家需要,就愿意无条件地服从。她背起大包,戴着草帽,坐火车、转汽车,历经三天三夜,回到敦煌。这一去就再也没有离开。

一晃57年过去, 樊锦诗依然是初到敦煌时的短发,只是青丝变白发。

1958年,她考上北大历史系时,偶然听到学长们讲考古,觉得很神秘、有趣。于是,她就成了一名考古专业的学生。

后来,到研究所,樊锦诗牢记历史学家、考古专家苏秉琦、宿白两位老师的嘱托,第一项工作就是和其他几位同事一起撰写敦煌第一部考古调查报告。她每天睁开眼就往洞窟里钻,跟着先生们爬“蜈蚣梯”——一根绳子直上直下吊着,沿绳一左一右插着脚镫子。每次爬她都心惊胆战,在梯子上左摇右晃。

刚到敦煌,一不工作她就胡思乱想,想上海、想北京、想爱人,有一种巨大的孤独感和失落感,“这种失落一直会把我拽向忧郁的深渊,有好几次都想离开”。为了抗拒这个深渊,她学着遗忘,将姐姐送的小镜子藏到行李包中,不再每天照镜子。她渐渐习惯了宿舍没有地板的泥地,习惯了用报纸糊起来的天花板,习惯了半夜里老鼠掉在枕头上,然后爬起来掸掸土,若无其事继续睡。第二天只要一走进石窟,所有的孤独和不快全都忘了。

3年后,考古报告草稿初成,但“文革”来了,研究工作被迫中断。“文革”十年动乱结束不久,樊锦诗被任命为敦煌研究所副所长,她就开始做莫高窟的“科学记录档案”——为每一个窟编制一本档案。

20世纪80年代末,樊锦诗到北京出差,一个偶然的机会,有人在电脑上给她展示图片。她茅塞顿开:壁画也可以进行数字化保存。此后,敦煌便行走在数字化的道路上。

樊锦诗一生不喜名誉,谈及个人成就,她说:“要不是敦煌,人家知道我是谁?那不是我的荣誉,那是敦煌的荣誉。”她在别人眼里,甚至称得上“抠门”。只要去北京出差,就住在景山公园后的一个地下室招待所,连那里的服务员都认识她,称她是“住在地下室里级别最高的名人”。

敦煌研究院是一片灰色平房,两层楼高,孤零零地矗立在戈壁滩上。它与莫高窟隔着一条宕泉河,宕泉河畔有一片墓地,安葬着常书鸿、段文杰等莫高窟人。每天下午5时20分,最后一班旅游车载着游客离开莫高窟。除了研究院,方圆20里内就没有人烟了。

每当苦闷和烦恼时,樊锦诗都会从研究院内走去第158窟看一看。第158窟内的佛床上,卧着莫高窟最大的释迦牟尼涅槃像。1200 多年来,始终从容不迫、宁静坦然地面对着朝圣者。一走进这里,她的心就格外宁静,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如果心灵一直在流放的路上,就犹如生活在漫漫长夜中;敦煌就是我心之归处。

选自《环球人物》(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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