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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故乡

选出下面句子中没有运用修辞手法的一项是:(    )
A、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B、我读了遗嘱,仿佛看到一颗真诚的共产党员的心还在跳动。 C、她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图画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 D、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林徽因传(节选)

张清平

   ①1920年初夏,林徽因伴随父亲来到了欧洲。

   ②各处景物走马灯似的从眼前流过,各种印象叠加在了一起:巴黎街头自由的人们和自由的空气,罗马游览胜地绿色松林如波涛般望不到尽头,阿尔卑斯山上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法兰克福一碧如洗的蓝天上盘旋的鸽群,钟声、鸟鸣、树林、草地组成了和谐的交响,风情万种;遗址、遗迹如珍奇宝石穿成的项链,浪漫多姿;古老而迷人的欧洲像是一幅色泽古黯的织锦,散发着久远的高贵的气息

   ③徽因的感受是复杂的。她敞开心灵摄取吸收来自这个新世界的印象和知识,纷至沓来的杂驳信息常常使她感到既新奇又疲倦。同时,远离祖国,远离同龄伙伴的她又时常感到深深的孤独和无所适从。在父亲频繁外出的时间里,孤零零的她时常想,父亲出去给别人演讲些什么呢?他讲的那些问题有那么重要吗?他怎么根本就不在意近在身旁的女儿呢?

   ④一个人的时候,她更多的是偎在壁炉旁,一本接一本地阅读英文版的书刊。此时,她才对北京培华女子中学严谨的学风心怀感激。来到英国后,她没怎么费力就能够自如地与人交流和用英语阅读。她读维多利亚时代的小说,读丁尼生、霍普金斯、勃郎宁的诗,读萧伯纳的剧本。刚开始,她的阅读还带有学习英语的目的,可读着读着,这些书就引领着她进入了一个令她心醉神迷的世界。尽管其中的一些作品她早在国内就看过林琴南的中译本,可如今读过原著,她才知道那些文言的译本是多么蹩脚,简直不能传达原文的情致于万一。徽因天性敏感细腻,文学唤醒了她对生活的种种体验,激起了她强烈的共鸣。

   ⑤伦敦的天气仿佛永远只有好坏两极。春夏之际,太阳明媚而艳丽。垂柳柔柔的枝条在风中软软地飘荡,星星点点的野花点缀着青葱绵密的草坪,一切都有着鲜明的色彩,一切都充满了勃勃的生机。这时节,徽因总爱跟着女房东一同外出。女房东是一位建筑师,徽因常和她一道出去写生、作画。她最爱去的地方是剑桥一带,那里有画不完的各种建筑和景致。徽因拿着一本书,坐在草坪上,四下望去,皇家教堂富丽庄严,皇家学院散发着宁静、幽雅的气息,“三一学院”图书楼上,拜伦雕像潇洒地凝视着遥远的天际。

   ⑥在国内,徽因随着家庭的搬迁,南来北往走过许多地方,出国后跟着父亲也到过一些城市。可只有在这里,在尽情领略了英国剑桥脱尽尘埃的景色后,她才恍然觉察,那_______的碧草、_______的流水、_______的睡莲、_______的朝晖晚霞,好像可以随着空气、星光一起渗透进人的灵魂。

   ⑦她想起小时候住在祖父家,看过好多宋元名家的山水画。那时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些画卷上,总是画着那么雄奇的山川,那豆大的房舍和米粒大小的人物。如今她懂了,人在自然的怀抱里真是很小,小到只想变成一株草、一朵花、一滴露珠。在与女房东的交谈中,徽因知道了建筑师与盖房子的人的区别,懂得了建筑与艺术密不可分。以这样的眼光再去回想她在国内国外看过的庙宇和殿堂,果然就对这些建筑有了不同的理解和感受。

   ⑧从这时起,徽因萌生出了对未来事业的朦胧愿望。

【相关链接】林徽因是中国著名的建筑学家和作家,为中国第一位女性建筑学家,同时也被胡适誉为中国一代才女。她曾参与国徽设计和天安门人民英雄纪念碑设计、改造传统景泰蓝,为民族及国家做出莫大的贡献。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问题。

送别

童庆炳

    ①母亲怎么也没有想到,十九岁的我,要离开家乡到北京读书。她事先完全没有准备,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不但在她的想象中,而且在我的想象中,北京简直就像天边一样遥远。

    ②1955年,福建还不通火车。从我家乡连城县出发,要坐五天的长途汽车,才能到达有火车的江西鹰潭。山高路险,行程艰难。“宁化、清流、归化,路隘林深苔滑”,毛泽东的词句所描写的路,正是我去北京的必经之途。那时候,我们那里的人去一趟北京,感觉上比我们现在去一趟西欧、北美还要遥远得多。

    ③记得我在龙岩读中等师范学校时,有一位老师长途跋涉去北京开了一次会,就像出了一次国似的,回来后在全校做了个报告,专门讲在北京的见闻。至今我还记得,他津津有味地讲北京冬天街道两旁的树干,都涂了像人一样高的白灰,远远望去,像一排排穿着白衣的护士整齐地站着。

    ④我去北京读书的消息,经乡亲们渲染,变得“十分重大”。祖母和母亲手足无措,心神不宁,不知该为我准备什么好,更有一种生离死别之感盘桓在她们心间,折磨她们。可理智上她们又觉得儿孙“进京”读书是光宗耀祖的事情,是不能轻易哭的,离别的痛苦只能忍着。所以我离开家时,祖母始终是平静的,起码表面上如此。

    ⑤我出发那天,母亲要送我到离我们村子十五里的朋口镇去搭汽车。她着意打扮了一番,穿一身新的士林蓝布衫,脸上搽了白粉,嘴唇也好像用红纸染过,脑后圆圆的发髻上还一左一右插了两朵鲜红的花,让人觉得喜气洋洋。那十五里路我们是如何走过来的,在我的记忆中已很模糊了。唯有在汽车开动前,母亲“空前绝后”的哭和止不住的眼泪,至今仍历历在目。

    ⑥她拉住我的手,语无伦次地说:“北京‘寒人’(冷),要多着衫。实在有困难要写信给家里讲,我会给你寄布鞋。我知道你惦记祖母,不要惦记,有我呢。也不要惦记弟弟妺妹,有我呢。读书是好事,要发奋,光宗耀祖。毕业时写信来,让你爸写‘捷报’,在祖宗祠堂贴红榜,大学毕业就是‘进士’,就是‘状元’‘榜眼’‘探花’……”说着说着,她突然流下了泪,而且那泪像家门口的小溪那样滔滔汩汩,堵不住,擦不完,完全失控,后来母亲竟失声痛哭。她的哭就如同蓄积已久的感情的闸门被开启,非一泻到底不可了……

    ⑦后来她不再擦她的眼泪,任其在脸上自然流淌。她哭着,嘴里还说些什么,但我已经听不清楚了。我只觉得自己无能,在这个时候竟说不出一句恰当而有力量的话来劝慰母亲,只是傻傻地待着,还轻声说:“妈,你别哭了!人家看咱们呢!”

    ⑧谢天谢地,汽车终于开动了,她似乎意识到离别终成事实,便举起了手。我从车窗探出头,看见她泪流满面,这时我发现自己的眼睛也湿润了。她不由自主地向前跑了几步,但汽车加速了,她向后退去。在第一个拐弯处,她的脸在我的视线中变得模糊了,但我仍清楚地看见,她头上的那两朵红花在晨风中轻轻抖动……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把手

张承志

    那一年在玉树的巴塘马场,我骑着一匹河曲走马,在暮色苍茫之际赶路。刚刚十九岁的我,骑着那匹“嘎石德乐”(褐色黑鬃嘴微白),渐渐有一丝不安。我绷紧的神经一直在对付它,而我愈来愈觉出来:我驾驭不了它。

    那匹马很凶。显然吃饱了豌豆和豆饼的它盘算着怎么挣脱我。我只能死命拉紧嚼子,但勒得马头高仰,马的脾气更被惹起来了。不得已时我看准地势,在上坡时踩稳夹紧,几次松开缰绳。一霎间马如炮弹,只感到它从胯下蹿出,猛地身下抽空,只剩两脚与马连着。

    我死命夹着马腹,踩住脚蹬,风呼呼地灌进耳朵。即便冲向坡上,蹄音仍然密如鼓点,转瞬到了山顶——我倒抽凉气,决死地使劲勒紧马缰,逼它小步走着下山。马头几乎被我扯得转到怀里,若没有嚼铁,我猜它会回头咬我。就这么,它圆睁着眼,神情恐怖,我唯有勒紧缰绳,几乎喘不过气——(A)就在人马角力之间,暮色沉降山峦背后,四野陡然暗了。

    马头忽左忽右地挣扎,我着意控缰骑稳,绕过高寒草滩密布的草疙瘩,两膝被潮湿的蒿草唰唰擦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刚才是朝着那个山凹,后来朝左,又绕向右,回家的方向是……

    迷路以后,马似乎比人更显得急躁。它挣扭着我手里的牛毛缰绳,甩着两个穿着锃亮蹄铁的前脚,狠狠地跺着草地。

    ——(B)“噗噗”的两声溅在肩头:好像,要下雨了!我的心一下乱了。一迟疑,手松了,嘎石德乐猛地把头一低,疯狂地挖开铁蹄蹿了出去,若不是鞍子备得牢,我连在鞍子上,它会把我和鞍子都甩在屁股后面——我忙扯缰,已不可能,马劫掠着我,向着空旷草滩嗖嗖驰骋,呼呼的风灌进耳朵。

    我想歇息一下,索性放开了它。心里这么一想,力气就抽掉了,我无奈也偷空地放松了姿势,一口气冲过了平川。马跑累了,松开了死咬住的嚼铁,步子也缓和下来。我重新勒缰,昏茫的视野里,隔着一片草疙瘩,前面是一道石头砬子裸露的山梁——那个山梁,我有印象,就在我们帐篷的西边。

    我长长嘘了一口气,换个姿势歪坐鞍上。走了两步,突然发现,马打了个响鼻仰起头来,它的前腿,正陷进草地。

    蹬着脚蹬的靴子下面,就是黑油油翻起的泥巴。

    陷入沼泽,不是别人而是我,正在一丝丝地下陷。丑恶的污泥正挣破草皮,凶险地翻动着从马的膝盖一分分露出头来,我攥着缰绳的手硬了。

    恐怖像一个魔鬼抱住了我。我想喊叫,但知道没谁会听。我想下马,但下面是泥潭。我好像从嗓子眼里鸣呜哭了一声,又不觉止住了。只有胯下的狂傲的河曲走马,它呼呼喘着粗气,挣一下,腿拔出来,又停一下,再陷下一点。

    我只有竭尽全力,勒住缰绳,嘎石德乐也借着我的拉扯,愤怒地高昂马头,一次次地奋力跃起。

    它猛地挣扎一跳,两条前腿一霎跃出了泥巴露出来,但落下时又噗通一声踏回原地,陷得比刚才更深!时光一刻刻地流逝,我不知是已经绝望还是一念侥幸,脑子已经不会思索,我唯有死命地抓紧缰绳,扯高马头,好像我只有通过缰绳,为身下的马助一臂之力。(C)又是一阵噗噗的雨点落下,天色更加阴沉,四野已昏黑难辨。

    又陷下去一层,我的靴子连同马镫,咕的一声没入了泥浆!马绝望了,它罕见地嘶了一声,在淹到腹部的泥里猛地转了一个身。

    我们的眼前,对准了一个草疙瘩。我突然,不,是马突然意识到这个草疙瘩应该是干燥的。不知是什么使我重重地一扯马缰,仿佛在腔子里喊了声什么。就在那一刹,马踢起前腿,猛地一跃,两条前腿同时落在了那草疙瘩上。

    攀住了!

    那一瞬仿佛立刻就要再滑回泥里,但那个草疙瘩是神异的,它不仅没垮塌而且意外的结实。就在马的两腿扒住草丛尚未滑落的一刻,我死命一抖缰绳一磕马腹——

    胯下的河曲走马,我生命的私人密友,前腿抓住草丛,身躯弓着,又是一跃!……我们跳出了沼泽,站在了硬硬的草地上。

    留意踏着一个个的草疙瘩,我学会了辨别干燥草原和湿地,也学会了寻找生存的路径。当借助一个个隆起草滩的疙瘩草丛,登上了那道石砬子的山梁以后,我不禁回头,想寻找刚才救了我们人马两命的,那个草丛。

    但一望迷蒙,什么也看不见了。

    回到巴塘马场的帐篷,接过一碗冒着热气的茶。我看见自己刚才拉着缰绳的左手,三条指缝都鲜血淋漓。

    滚烫的奶茶,一口口熨烙般流过肠胃。

    不知为什么,我没有对帐篷里的人讲起刚才的险境。按我的毛病本该吹嘘一番的。但那一夜若有所思,我没有开口。不知是因为那恐怖太丑恶,还是因为那草疙瘩太坚实,包括离开玉树以后,我一直不愿提起它。

    后来偶然一次,我和一个藏民聊起了这件事。他笑着说,这是每一个吐蕃男人都经历过的事。不仅在巴塘,哪怕你跑到松潘,一直跑到阿里,尤其在若尔盖大草地,绿油油的草地下面,到处都有暗藏的泥潭。

    “若是跳不出来呢,人就会陷进去死掉么?”我问。

    “被沼泽吃掉的可怜人有哟,要是他抓不住佛伸给他的手。”豹皮帽下,安多汉子睁着清澈的眼睛,直视着我。

    我庆幸沼泽没有让我成为一个可怜人,嘎石德乐攀住了草疙瘩。不,应该是有一只手向我伸来,然后我终于抓住了它。就像那天巴塘的独骑,今天我依然胯下骏马,继续着一世一度的长旅。我再也不会松开——这是最简单的、也是终极的把手,它是知识在终点之上、也是人在限界上的抓揽。

(选自《山花》2018年第5期,有删改)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回去,给老屋换片瓦

立新

    ①父亲念念不忘的是老屋,那个立于乡下老家的三间破旧砖瓦房。

    ②最近,父亲总嚷着要回老家,说,老屋屋顶的瓦要换,多雨的天气要来了,碎瓦不换掉,房子会被雨漏倒的。

    ③我抽不出空回去,更不同意父亲一人回去,他已是70多岁的老人,老屋又年久失修,上去换瓦,很不安全。

    ④“等我有空再送你回去吧!”我搪塞道。父亲说:“哪天有空?屋倒是不等人的!”我有些不高兴:“倒了就倒了,我再帮你建一个小洋楼。”

    ⑤父亲一脸不开心,说:“新盖的房子,那能跟老屋一样吗?你们的气息都渗到老屋的墙壁里去了,就拿厨房来说,你们兄弟几个,谁没在里面烧过锅,烘过火,蹭过锅台?新建的,里面有吗,你们会对它有感情?屋子跟人一样,不处久了,哪来的感情?”

    ⑥父亲的话,让我无以应对,我也曾让儿子站在老屋的各个角落,给他拍照,跟他说发生在老屋里的往事,可他并不感兴趣,原因就在于他对老屋不熟悉,没感情。

    ⑦在父亲的催促下,前几天,我终于和他回了一趟老家。几个小时后,老屋便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它站立在杂草荆棘丛中,如同一个孤寡老人,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想问我们为何久不归来,但它终究什么也没说,就那么一直沉默着,沉默得让我心酸。

    ⑧父亲从屋内找到一把生了锈的镰刀,将杂草荆棘全都砍倒了,屋前一下开阔了起来。

    ⑨看到满屋子都是灰尘,父亲顾不上歇一歇,又拿起扫帚,开始扫地除尘。我说:“换完瓦,我们就走了,又不住,扫它有何用?”

    ⑩“要扫的,”父亲边扫边说,“老屋是有灵性的,我们扫了,它就知道主人回来过,没忘了它,没不要它,它就会努力的活得更久,在风雨中自我站立得更久。反之,它就会倒塌得很快。其实,老房子跟老人是一样的,需要被在乎,被关注。”

    ⑪扫完屋后,他又在我的帮助下,爬上屋顶,逐一扫去瓦片上的枯枝败叶,拔去瓦楞边的杂草,拿掉冻碎的瓦片,再换上一片片新瓦……

    ⑫儿时,每年我都曾目睹过父亲上房换瓦,那时的他,身手敏捷,动作果敢,根本不需要人帮,可现在他老了,动作缓慢而笨拙,而且有些许胆怯状,我不敢去催他,怕他一着急,踩塌了屋梁,摔下来。

    ⑬“至少保一年不漏了!”换完瓦后,父亲高兴地说。

    ⑭下来后,他又朝锅洞里点了一把火,将锅用热水洗了一遍,烟囱里又冒起了久违的炊烟。接着,他又找来水泥和瓦刀,将老屋裂开的墙砖重新勾缝、填好……他做这些时,心情异常愉悦,脸上散发出久违的容光。

    ⑮把对联重新粘牢,将门、锁、桌子、灯泡,仔仔细细都擦了一遍,父亲一件接着一件事做,他将老屋好好地“梳洗”了一番,让其一下子精神多了。

    ⑯做完这些,天已经黑了,父亲心满意足地跟我踏上了回城之路。路上,他告诉我,自己最近总梦见老屋被雨漏倒了,灶台也毁了,他回来时,没地方睡,做不了饭,饿得肚子生疼。这下修好,总算踏实了!

    ⑰我终于理解了父亲,懂了他对老屋的那片深情:老屋,是他每每站在城市的顶端,不断眺望的方向;是他余生想留在那儿,但又无法留下来的无奈;是他一生无法剥离不能失去的根。

    ⑱我为自己对老屋曾经的不闻不顾感到羞愧,为自己触摸到了父亲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而醒悟。不禁想起儿时,我总觉得老家藏在深山里,太过偏避和落后;而现在,我开始为它的偏避而倍感庆幸,因为偏僻,没有商人去投资,没有人要拆迁掉我家的老房,没有人切断我父亲浓浓的乡愁。

    ⑲不少生在农村,后来进城里的人,常喜欢唱衰人去屋空的乡村。我想,与其唱衰,不如去做些保护或振兴它的实事。比如,常回去看看老屋,像我父亲那般,帮它“梳洗”一番。老屋不消失,故乡就不会消失,游子就能随时满怀期待地归去。

(选自《思维与智慧》2019年第09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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