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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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音乐之声(节选)

众修女七嘴八舌评说玛丽亚,概括一下她们的意见,说说在众人眼中玛丽亚是一个怎样的人。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分析题
         老师年纪不大,但是位好老师,不光盯着分数不放,还强调素质教育。经常在课堂上开展讨论、猜谜语、讲笑话、出一些脑筋急转弯什么的。用老师自己的话说,既活跃了课堂气氛,还能锻炼学生的思维能力。
         老师在书上看到一道分析题,觉得很适合训练学生的发散思维,就把题出给了同学们。分析题下面写着“答案见封底”,但老师自己也没看答案。他也想锻炼一下自己的发散思维,暗中和同学们比一比,老师还是有些童心的。另外,不看答案,游戏做着会更有意思些。
         分析题是这样的:大雨天,一个走在路上的男人,看见前面有一个女人没带雨具,怀里抱着孩子,胳膊上挎着包,就主动把自己的雨伞借给女人,接过孩子抱在怀里。请问,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最先站起来回答的是班长,他是公认的好学生,成绩好,口才好,模样好,没啥不好的地方。班长说:“因为这个男人是人贩子,用这种方法抢孩子,他接过孩子,马上就会拔腿而逃。”
         老师笑笑,点点头。
         第二个站起来的是班里的调皮鬼,他成绩不错,但经常搞些恶作剧。他不直接回答,反问老师:“那个女人长得漂亮吗?”老师愣了愣,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含糊其辞地说:“你就当她漂亮吧!”调皮鬼摇头晃脑地说:“答案很简单,因为那个女人长得漂亮,那个男人早就看上了她,却一直找不到机会,故意用这个办法套近乎。”
         教室里一阵大笑。
         数学课代表站起来说:“因为这是那个男人的职业,他借伞、帮女人抱孩子都要收费。 前几天下大雨,铁路桥下一片汪洋,就有一个男人靠来回背人挣钱,一次收十块,不讲价。我计算了一下,如果天天下那样的雨,他很快就能成为万元户。”
         老师点点头:“同学们回答得都不错,还有没有其他的答案?”
         话音刚落,又有一个同学站起来,有些得意地说:“你们可能都忽略了女人胳膊上挎着的那个包,我想,那个男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是为了取得女人的信任后,抢东西。”
         一个女生站了起来,怯生生地说:“老师,那个男人会不会是搞推销的?”老师疑惑不解,用眼神鼓励她说下去。女生接着说:“那个男人是卖伞的,女人用了他的伞,就不得不买了。”
         老师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再站起来,笑笑说:“我也有一个答案,那个男人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是那个女人的丈夫。你们想想有没有道理?”
         同学们哄堂大笑,纷纷说老师的答案最巧妙。但也有几个同学不服气,要求老师公布书上给出的答案。老师不想公布答案,同学们回答得都很踊跃,锻炼思维能力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这类问题本来就不应该有什么正确答案。
         这时候,老校长走进了教室,他是被教室里的讨论声引来的。校长先对同学们说:“大家的发言都很好。”然后又对老师说:“不妨公布一下答案,我也想听听书上是怎么说的。”老师找到答案,大声地念道:“不为什么,因为那个男人的名字叫雷锋。他不仅把伞借给女人,最后还把她送回了家。”
教室里一片大乱,同学们纷纷说这不可能,这不现实。调皮鬼喊得最响,他大声说:“那个女人的丈夫呢?如果一个陌生男人送自己的老婆回家,他会怎么想?”
         校长听到答案后一直沉着脸,最后他抬起手示意同学们静一静,问身边的老师觉得这个答案怎么样。老师低下头,想了想说:“说实话,我也觉得这个答案不太现实,于情于理都说不太通。”
         校长点点头说:“你们大概都不相信,二十年前,我也做过这样的事。不仅仅是我,那时候,很多人都做过如今我们看来不现实的事情。”
         教室里一片寂静,同学们都没有再说话,因为大家看到校长的脸上已经流下了两行泪水。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下列各题。

一对沉默寡言人

    ①深山里,落叶簌簌。山崖下的老宅里,一对老人,他们坐着,相对无言。等我突然出现在门外,他们似乎才醒过来,张开没剩几颗牙的嘴,朝我无声地笑了。

    ②我同老人喝着用门外井水泡的山茶,时光安静得仿佛能听见井水的汩汩声。老太太留我吃了午饭。离开时,两位老人一前一后送我出门,我回头望见他们相互搀扶着,缓缓回到屋子里去。我看见房顶上有一层青苔覆盖着,青苔下面,是那些老去的时光。

    ③我曾经看见过一个老人,坐在老伴儿墓前,独自喃喃。一只羊,正埋头啃吃墓地边的青草。

    ④在一个农家,我还看到过一位老人,她至今收藏着当初出嫁时的那顶轿子。那年,老太太还是一个青春女子,她坐着那顶轿子,头上扎着一朵红花,几个乡丁抬着轿子。一个女子,就这样咿咿呀呀来到一个男人的家。我很想知道,在那个烛光摇曳的新婚之夜,一对新人,他们热烈缠绵时的耳语。那女子头上的红花,最多就戴了三天吧,而今,头上青丝,早被秋霜染白。一些雨天,屋顶上的雨声,就替代了他们曾经有过的窃窃私语;一些起风的天气,林子里穿过的风声,就是他们曾经的耳语。

    ⑤我在城里的父亲,70多岁了,和我母亲在一起时,常常电视也不看,就坐在一起,不说话,只有屋里炉子上正炖着一锅汤的咕嘟声。有一天,他们也是这样无言地坐着,母亲开口了:“老头子,你还记得我们去照结婚照的那天吗?”父亲笑了起来,竟有一些羞涩。父亲起身去拿出影簿,翻出了那张照片,照片上写的日期是上世纪60年代的一天。父亲还回忆说,去城里照相的那一天,他给母亲买了一个大白馒头。母亲舍不得自己一个人吃掉,把馒头掰了一半,塞到了父亲手上。

    ⑥我回家,和父亲母亲常常也是这样沉默地坐着,任时光的滴答声轻轻溜走。从前常常嫌父亲母亲的叮咛嘱托木讷厌烦,人到中年,我对孩子也是这样的语气。而今,老人的叮咛也省略了。

    ⑦一对沉默寡言人,其实也没有天籁响起,只是相守时光落地。

(作者:李晓   摘自《工人日报》2015.10)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冬天的早晨,门口蜷伏着一只很可怜的小猫,毛色是花白的,但并不好看,又很瘦。它伏着不去。我们如不取来留养,至少也要为冬寒与饥饿所杀。张妈把它拾了进来,每天给它饭吃。但大家都不喜欢它,它不活泼,也不像别的小猫之喜欢玩游,好像是具着天生的忧郁性似的,连三妹那样爱猫的,对于它,也不加注意。如此地,过了几个月,它在我家仍是一只若有若无的动物。它渐渐地肥胖了,但仍不活泼。大家在廊前晒太阳闲谈着时,它也常来蜷伏在母亲或三妹的足下。三妹有时也逗着它玩,但并没有像对前几只小猫那样感兴趣。有一天,它因夜里冷,钻到火炉底下去,毛被烧脱好几块,更觉得难看了。

    春天来了,它成了一只壮猫了,却仍不改它的忧郁性,也不去捉鼠,终日懒惰地伏着,吃得胖胖的。

    ……

    一天,我下楼时,听见张妈在叫道:“鸟死了一只,一条腿被咬去了,笼板上都是血。是什么东西把它咬死的?”

    我匆匆跑下去看,果然一只鸟是死了,羽毛松散着,好像曾与它的敌人挣扎了许久。

    我很愤怒,叫道:“一定是猫,一定是猫!”于是立刻便去找它。

    ……

    它躺在露台板上晒太阳,态度很安详,嘴里好像还在吃着什么。我想,它一定是在吃着这可怜的鸟的腿了,一时怒气冲天,拿起楼门旁倚着的一根木棒,追过去打了一下。它很悲楚地叫了一声“咪呜”,便逃到屋瓦上了。

    我心里还愤愤的,以为惩戒得还没有快意。

    隔了几天,李妈在楼下叫道:“猫,猫!又来吃鸟了!”同时我看见一只黑猫飞快地逃过露台,嘴里衔着一只黄鸟。我开始觉得我是错了!

    我心里十分地难过,真的,我的良心受伤了,我没有判断明白,便妄下断语,冤枉了一只不能说话辩诉的动物。想到它的无抵抗的逃避,益使我感到我的暴怒、我的虐待,都是针,刺我良心的针!

    我很想补救我的过失,但它是不能说话的,我将怎样地对它表白我的误解呢?

    两个月后,我们的猫忽然死在邻家的屋脊上,我对于它的亡失,比以前的两只猫的亡失,更难过得多。

    我永无改正我的过失的机会了!

    自此,我家永不养猫。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田野上的白发》

刘益善

    ①母亲50岁后,头发日渐白了。先是两鬓,后来是额前,再后来满头芦花,让我们感到心痛。

    ②父母都不愿离开家,家里有猪鸡水牛,有房子和责任田。上高中的小弟还要人照顾,患不治之症的父亲不能劳动,里里外外都是母亲一人操持,她头发还有不白的么?

    ③4月的一个晚上,我搭同事的便车回老家,想看看父母和小弟。到家时已是晚上11点多了,家里没人,门上挂了锁。奇怪,这么晚了,父母到哪去了呢?天气乍暖还寒,夜风吹过,身上有阵阵凉意。朝远处田野望去,怎么回事呀?空旷的田野上有灯火闪烁,不时有阵阵敲盆的声音传来,我信步朝田野走去。

    ④到了田边,我像被人使了定身法一般,呆立在夜色里。只见母亲一手提着脸盆,一手握根棒子,敲击着,发出当当的声响。母亲在田埂上蹒跚地转悠,田埂角上放着盏马灯,灯火如豆。田里是平整的秧圃,依稀可见撒下的稻种已经抽出嫩芽。母亲身上披了件破棉袄,手里不停地敲击着。我叫了声母亲,母亲见是我。停了下来,脸上溢着慈祥的微笑。在母亲停下的当儿,有一群黑乎乎的东西冲向秧圃。母亲一见,立刻又敲起来,那黑乎乎的便遣散而去。母亲说今年是少有的奇怪,撒下的稻种一个晚上便被老鼠吃得精光。没有办法,大家只好日夜在田边守着。母亲告诉我,父亲被姐姐接去了,小弟住校,星期天才回,她已经在田边守了三个昼夜了。

    ⑤母亲和我说话,手里还在敲盆,沿着田埂蹒跚而行。我跟在她后面,心里沉沉的。母亲,您该休息了,把田退了吧!您劳作了一辈子,难道不该享享福么?我知道,我是劝不动母亲的,她离不开她的田野。平时我们劝她,她都说:你们不要管了,这田是不能退的,我做一天算一天,也好照料你爹和你弟。

    ⑥那个夜晚,我陪着母亲在田野上敲盆赶鼠。母亲的身影在田埂上晃动着,夜色里,只有母亲的白发看得清楚。夜风吹着,母亲的白发在田野上飘拂,飘拂,飘拂出我一脸泪花,飘拂出我又一段回忆。

    ⑦父亲病倒时,正是乡下大忙季节。母亲忍着悲痛,半夜里起来拔好秧,运到水田里。一早回家服侍父亲吃药,再赶回田里插秧。一大块白晃晃的水田里,只有母亲孤单的身影在移动。随着母亲身影的移动,水田里嫩绿的秧苗一行行地立起来,整齐匀称,像块绿色的地毯。母亲是高明的织工,织着绿色;母亲是勤劳的春蚕,吐着绿丝。

    ⑧我赶回家帮母亲插秧,到田边时,一块大田,母亲已插完一大半。她太累了,体力不支,已不是弯腰在田里移动,而是双膝跪在泥水里,艰难地爬行。母亲的衣裤没一处干的地方,浑身是汗渍泥水。母亲跪在田里插完一行,又插一行。我含着泪水冲到田里,喊着:“妈,您不该这样拼命!"

    ⑨母亲见是我,想站起来,努力了两次却未站起。我一把抱起母亲,感到母亲已瘦得皮包骨头。母亲脸上仍是慈祥的微笑,白发被汗水湿透了,沾在额上脸上脖子上。我为母亲拂了拂头发,一阵风吹来,白发在田野里飘拂起来。母亲说:“抢季节要紧啦,这秧早插一天,就能多收一成。”我没说话。把母亲送回家,就跑到田里。没命地插起秧来。我累得腰酸背痛,但一想到母亲的白发在眼前飘拂,想到母亲跪在田里的身影,便觉得不累了,腰也不酸了。我一口气插完大田的秧,哭了……

    ⑩母亲离开我们三年了,但我忘不了母亲的白发。她的青丝变白发,是岁月的辛劳所染。母亲的白发,装点着故乡的田野,温暖了我的心灵。

    ⑪啊,母亲的白发哟,还在田野上飘拂么!

阅读下列材料,完成相应习题。

写字的老人

邓建华

①广场地面的砖很周正,拼在一起,像一幅巨大的字帖。

②华灯初上时,有个驼背老人,手提装有清水的旧油漆桶,肩扛一米长的毛笔来了。

③驼背老人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只要天晴,他准时来。摆好水桶,硕大的笔头蘸上清水,就提笔开始写字,工工整整将字写在方格的地面砖上。欧体,飘逸、洒脱。书《满江红》,或《登鹳雀楼》。大热天,他常常穿一条西装裤,一件背心,一口气写上百字,也不见他歇,甚至不喝一口水。清水写的字,让有些呆滞的广场充满韵味。

④有人散步,匆匆走过广场,陡然发现地面上遒劲有力的字,便收住脚步,围着仔细看一番,“啧啧啧”赞叹不已。有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止不住加速度的轮滑,碾压过老人的“作品”,也不见他抬头喝止。他还是那样从从容容地写,腰不痛手不酸的样子,着实叫人惊叹。等到广场舞大妈们开始张罗着,将音响设备推过来,驼背老人才开始收拾自己的笔“墨”。他将六七斤重的笔在桶里反反复复淘洗,将笔锋上每一根不服帖的白毛扯拉得顺顺溜溜,再将有些脏的剩水,提到不远处的金桂树下,小心浇灌。我一直觉得这棵树与别的树不同。如果说那排树是一个班的学生,这棵树就带点它们中的“学霸”那种骄傲样子,是喝多了那些“墨”水吗?有段时间天气不错,驼背老人天天来,我也就天天去到广场遛一圈。

⑤有人问:“您收不收徒弟啊?这么好的本事。”老人偶尔搭腔,说:“哪天没饭吃了可能会!”

⑥听说了有这么个老人,书法家协会的人也寻了过来。来的人看着老人写了十几分钟字,面带羞愧,小心翼翼地说:“如果请您加入我们书法协会,您老愿意不?”老人头也不抬,瓮声瓮气地说:“哪天没事干了,可能会的!”

⑦驼背老人这点儿怪脾气,彻底调动了我的好奇心。我想要读懂他。他是谁?天天这么练,他要干什么?

⑧许多人围着他转,他还是一声不响,提笔写字,不关心所有的疑问和好奇。

⑨这天,天有点闷热,他每每写到第三行字,第一行就已干了,所以总只能见到两行字,伴着他缓缓前行。倘若此刻有一个航拍器拍下这场景,老人就像一只慢慢蠕动的蜗牛,爬行在日复一日的轨迹上。

⑩我忍不住说:“要能写在纸上,多帅!”老人说:“有天到了那步田地,可能会的!”

⑪我不理解“那步田地”是哪步,就说:“毕竟啊,写在地上的清水字,一瞬就不见了!”

⑫老人将笔蘸满清水,写完“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几个字,才接过我的话说:“是吗?那刻在石头上的字,也只一瞬就不见了。”

⑬我看着那几个字,转眼就风干了,不知怎么回答他。

⑭老人见我没再说什么,就笑道:【A】“我没有在写字啊,你没有看见我只是在扫地吗?”他照例在他该收场时,洗笔、拨锋、泼水、扛笔、提桶而去。我很纳闷。扫地?

⑮后来在一个小区的传达室,我碰见他,只是,他没提笔,而是提一杆不太利索的竹扫帚,在认真地打扫外来车辆粘带进来的纸屑,那一丝不苟的神态,很熟悉。

⑯我迎上去,说:“您好啊,您在这里扫地?”

⑰老人头都没有抬,有一句话却有力地蹦出来:【B】“扫地?你没见我在写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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