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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福建省福州市八县(市)协作校2020-2021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下列加点字的解释全部正确的一项是(    )
A、舍瑟而(起身,站起来)      吾点也(参与)      于寡妻(同“型”,做榜样) B、足之所(履行)     臣之所好者也(天道)         技至此乎(同“盍”,何、怎么) C、其乏困(同“供”,供给)      君焦、瑕(答应)    其西封(延伸,扩张) D、关,毋内诸侯(距离)    将军战北(指黄河)     范增数项王(递眼色)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或无功先举,或有功而后赏。何以明之?昔晋文公将与楚战城濮,问于咎犯曰:“为之奈何?”咎犯曰:“仁义之事,君子不忠信,战陈之事,不厌诈伪。君其诈之而已矣。一咎犯,问雍季,雍季对曰:“焚林而猎,愈多得兽,后必无兽;以诈伪遇人,虽愈利,后无复。君正之而已矣。”于是不听雍季之计,而用咎犯之谋,与楚人战,大破之。还归赏有功者,先雍季而后咎犯。左右曰:“城濮之战,咎犯之谋也。君行赏先雍季,何也?”文公曰:“咎犯之言,一时之权也。雍季之言,万世之利也。吾岂可以先一时之权,而后万世之利也哉!”

    智伯率韩、魏二国伐赵,囤晋阳,决晋水而灌之。城下缘木而处,悬釜而炊。襄子谓张孟谈曰:“城中力已尽,粮食匮乏,大夫病,为之奈何?”张孟谈曰:“亡不能存危不能安无为贵智士臣请试潜行见韩魏之君而约之”乃见韩、魏之君,说之曰:“臣闻之,唇亡而齿寒。今智伯率二君而伐赵,赵将亡矣。赵亡,则君为之次矣。及今而不图之,祸将及二君。”二君曰:“智伯之为人也,粗中而少。我谋而泄,事必败。为之奈何?”张孟谈回:“言出君之口,入臣之耳,人孰知之者乎?且同情相成,同利相死,君其图之!”二君乃与张孟谈阴谋与之期。张孟谈乃报襄子。至其日之夜,赵氏杀其守堤之吏,决水灌智伯。智伯军救水而乱,韩、魏翼而击之,襄子将卒犯其前,大败智伯军,杀其身而三分其国。襄子乃赏有功者,而高赫为赏首。群臣请曰:“晋阳存,张孟谈之功也。而赫为赏首,何也?”襄子曰:“晋阳之围也,寡人国家危,社稷殆,群臣无不有骄侮之心者,唯赫不失君臣之礼,吾是先之。”

    由此观之,义者,人之大本也。虽有战胜存亡之功,不如行义之隆。故君子曰:“关言可以市尊,美行可以加人。”

    (节选自《淮南子·人间训》)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韩镛,字伯高,济南人。延佑五年中进士第,授将仕郎、翰林国史院编修官,寻迁集贤都事。泰定四年,转国子博士,俄拜监察御史。当时由进士入官者仅百之一,由吏致位显要者常十之九。帝乃欲以中书参议傅岩起为吏部尚书,镛上言吏部掌天下铨衡岩起从吏入官乌足尽知天下贤才况尚书秩三品岩起累官四品耳于法亦不得升制可其奏

    天历元年,除.佥浙西廉访司事,击奸暴,黜贪墨,而特举乌程县尹干文传。治行为诸县最,所至郡县,为之肃然。二年,转江浙财赋副总管。至顺元年,除国子司业,寻迁南行台治书侍御史。顺帝初,历佥宣徽及枢密院事。至正二年,除翰林侍讲学士,既而拜侍御史。以刚介为时所忌。言事者诬劾其赃私,乃罢去。五年,台臣辨其诬,遂复起参议中书省事。

    七年,朝廷慎选守令,参知政事魏中立言于帝:“当今必欲得贤守令,无如镛者。”帝乃特署.镛姓名,授饶州路总管。饶之为俗尚鬼,有觉山庙者,自昔为妖以祸福人,为盗贼者事之尤至。将为盗,必卜之。镛至,即撤其祠宇,沉土偶人于江。凡境内淫祠有不合祀典者,皆毁之。人初大骇,已而皆叹服。镛知民可教,俾.俊秀入学宫,求宿儒学行俱尊者,列为《五经》师,旦望必幅巾深衣以谒先圣,月必考订课试,以示劝励。每治政之暇,必延见其师生,与之讲讨经义,由是人人自力于学,而饶之以科第进者,视他郡为多。镛居官廨,自奉淡泊,僚属亦皆化之。先是,朝使至外郡者,官府奉之甚侈,一不厌.其所欲,即衔之,往往腾谤于朝,其出使于饶者,镛延见郡舍中,供以粝饭,退皆无有后言。其后有旨以织币脆薄,遣使笞行省臣及诸郡长吏。独镛无预。镛治政,虽细事,其详密多类此。

    十年,拜中书参知政事。十一年,丞相脱脱在位,而龚伯璲辈方用事,朝廷悉议更张,镛有言,不见听。人或以镛优于治郡,而执政非其所长,遂出为甘肃行省参知政事。及脱脱罢,用事者悉诛,而镛又独免祸。乃迁西行台中丞,殁于官。

(选自《元史》)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魏德深,本巨鹿人也。祖冲,仕周,为刑部大夫、建州刺史,因家弘农。父毗,郁林令。德深初为隋文帝挽邮,后历冯翊书佐、武阳郡司户,书佐,以能迁贵乡长。为政清净,不严而肃。会兴辽东之役,征耗百端,使人往来,责成郡县。于是王纲驰紊,吏多赃贿,所在征敛,人不堪命。唯德深一县,有无相通,不竭其力,所求皆给,而百姓不扰。于时盗贼群起,武阳诸城多被沦陷,唯贵乡独全。郡丞元宝藏受诏逐捕盗贼,每战不利,则器械必尽,辄征发于人,动以军法从事,如此者数矣。其邻城营造,皆聚于听事,吏人递相督责,昼夜喧嚣,犹不能济。德深各问其所欲,任随便修营,官府寂然,恒若无事。唯约束长吏,所修不须过胜余县,使百姓劳苦。然在下各自竭心,常为诸县之最。

    寻转馆陶长,贵乡吏人闻之,相与言及其事,皆歔欷流涕,语不成声。及将赴任,倾城送之,号泣之声,道路不绝。既至馆陶,阖境老幼,皆如见其父母。有猾人员外郎赵君实,与郡丞元宝藏深相交结,前后令长,未有不受其指麾者。自德深至县,君实屏处于室,未尝辄敢出门。逃窜之徒,归来如市。贵乡父老,冒涉艰险,诣阙请留德深,有诏许之。馆陶父老,复诣郡相讼,以贵乡文书为诈。郡不能决。会持节使者韦霁、杜整等至,两县诣使讼之,乃断从贵乡。贵乡吏人,歌呼满道,互相称庆。馆陶众庶,合境悲泣,因从而居住者数百家。

    宝藏深害其能。会越王侗征兵于郡,宝藏遂令德深率兵千人赴东都。俄而宝藏以武阳归李密。德深所邻皆武阳人也,念其亲戚,辄出都门,东向恸哭而反。人或谓之曰:“李密兵马,近在金墉,去此二十余里。汝必欲归,谁能相禁,何为自苦如此!”其人皆垂泣曰:“我与魏明府同来,不忍弃去,岂以道路艰难乎!”其得人心如此。后没于阵,贵乡、馆陶人庶,至今怀之。

(节选自《北史·魏德深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臣等今日中书传谕,奉圣旨宣示宋庠自辩及求退等事。臣等蒙陛下擢任,处之谏垣 , 惟采取天下公议,别白贤不肖,敷闻于上,陛下倚任常得其人,以熙大政;不使贪冒非才者得计,胶固其位,害败于事,臣等之职分,亦陛下所责任者也。固不敢缘私诋欺,变黑为白,惑乱陛下耳目,动摇大臣爵位,以取奇誉,巧资身计,斯亦臣等所自信,陛下所明照者也。臣等昨于二月二十三日劄子论列宋庠自再秉衡轴首尾七年殊无建明少效补报而但阴拱持禄窃位素餐安处洋洋以为得策;且复求解之际,陛下降诏,未及断章,庠乃从容,遂止其请,足见其固位无耻之甚也。今乃自辩,谓臣等议论,暗合己意;臣等亦谓庠本意暗合天下之议论也,斯不近于欺乎?陛下所深察矣。且云无过,则又不然。臣等窃以前代治世,至于祖宗之朝,罢免执政大臣,莫不以其谟明无效,取群议而行也。何则?执政大臣,与国同体,不能尽心竭节,灼然树立,是谓之过,宜乎当黜,非如群有司小官之类,必有犯状,挂于刑书,乃为过也。唐宪宗朝,权德舆为宰相,不能有所发明,时人讥之,终以循默而罢,复守本官。宪宗聪明仁爱之主也,德舆文学德行之人也。当时罢免,只缘循默,不必指瑕,未致罪名而然也。至如祖宗朝罢免范质、宋琪、李昉、张齐贤,亦只以不称职,均劳逸为矣,未尝明过也。近岁方乃摭拾细故,托以为名,扬外廷,斯乃不识大体之臣,上惑圣听,有此举措,非所以责大臣之义也。宋庠岂无细故,臣等不言者,盖为陛下惜此事体。臣等所陈,惟陛下圣度详处。

(节选自《弹宋庠疏》北宋·包拯)

[注]①宋庠(996年-1066年),北宋大臣、文学家,宋仁宗天圣二年(1024年),宋庠状元及第,成为“连中三元”(指乡试、会试、殿试均第一)之人,皇佑元年(1049年),正式拜相。其后因罪罢相外放,谥号“元献”(一作元宪),英宗亲题其碑首为“忠规德范之碑”。②垣:官署的代称。③白贤:贤能。④劄子:同“札子”,相当于奏折。⑤衡轴:古代天文仪器的转轴,比喻中枢要职。⑥摭拾:拣拾、拾取。

书《包孝肃弹宋庠疏》后

包公拯弹宰相宋庠疏曰……读之流汗。庠素有才望,不愧科名者,秉衡七年不为久,无所建明未为罪,又求解不得命乃止,而包公直以“固位无耻”斥之,抑何过之深也!假令当时宰相才望科名不及庠,秉衡不止七年,而又擅权纳贿,贬贤逢君,无所不至,不但略无补报而已,则包公更将何奋其笔舌乎!观其疏曰:“执政大臣与国同体,不能尽心竭节,灼然树立,是谓之过,宜乎当黜。”不必指瑕,未致罪名而然。呜呼,乃今而知执政者,苟其罪不止于瑕末,职不比于循默,久贪大位,塞贤者路,彼固包公所不齿者,又何足以辱公之笔舌哉!

(节选自《解舂集文钞》清·冯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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