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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淮安市2020-2021学年金湖、洪泽等六校高二下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王镇恶,北海剧人也。祖猛。镇恶以五月生,家人以俗忌,欲令出继疏宗。猛曰:“此非常儿。昔孟尝君恶月生而相齐,是儿亦将兴吾门矣。”故名。年十三,因故寓食渑池人李方家。方善遇之,谓方曰:“若遭英雄主,要取万户侯,当厚相报。”方曰:“君丞相孙,人材如此,何患不富贵,至时愿见用为本县令足矣。”

武帝谋讨刘毅,镇恶曰:“公若有事西楚,请给百舸为前驱。”及西讨,转镇恶参军事,使率龙骧将军蒯恩百舸前发。镇恶受命,便昼夜兼行,扬声刘兖州(注)上。毅谓为信,不知见袭。镇恶去江陵城二十里,舍船步上,蒯恩军在前,镇恶次之,舸留一二人,对舸岸上竖旗安鼓。语所留人曰:“计我将至城,便长严,令如后有大军状。”又分队在后,令烧江津船。镇恶径前袭城,津戍及百姓皆言刘藩实上,晏然不疑。将至城,逢毅要将朱显之驰前问藩所在,军人答云“在后”。及至军后不见藩又望见江津船舰被烧而鼓声甚盛知非藩上便跃马告毅令闭城门。镇恶亦驰进得入城,便因风放火,烧大城南门及东门。又遣人以诏及赦并武帝手书凡三函示毅,毅皆烧不视。金城内亦未信帝自来。及短兵接战,镇恶军人与毅下将或是父兄子弟中表亲亲,且斗且语,知武帝在后,人情离懈。初,毅常所乘马在城外不得入,仓卒无马,使就子肃取马,肃不与。朱显之谓曰:“人取汝父而惜马,汝走欲何之?”夺马以授毅,从大城东门出奔牛牧佛寺自缢。镇恶身被五箭,手所执槊于手中破折。江陵平后二十日,大军方至,以功封汉寿县子。

及武帝北伐,为镇西谘议,行龙骧将军,领前锋。镇恶入贼境,战无不捷。后进次渑池,造故人李方家。升堂见母,厚加酬赉,即授方渑池令。方轨径据潼关 , 将士乏食,乃亲到弘农督人租。百姓竞送义粟,军食复振。

(节选自《南史·列传第六》,有删改)

(注)刘兖州:刘藩,为刘毅堂弟,时任兖州刺史。

(1)、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的句子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及至军/后不见藩/又望见江津船舰被烧/而鼓声甚盛/知非藩上/便跃马告/毅令闭城门 B、及至军后不见藩/又望见江津船舰被烧而鼓声甚盛/知非藩上/便跃马告毅/令闭城门 C、及至军/后不见藩/又望见江津船舰被烧而鼓声甚盛/知非藩上/便跃马告毅/令闭城门 D、及至军后不见藩/又望见江津船舰被烧/而鼓声甚盛/知非藩上/便跃马告/毅令闭城门
(2)、下列对文中加下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孟尝君,即田文,战国四公子之一。其余三位分别是平原君赵胜、信陵君魏无忌与春申君黄歇。 B、有事,此指军事,即用兵。其意思跟“季氏将有事于颛臾”相同,是古代汉语中一种含蓄委婉的说法。 C、刘兖州,称谓的一种,即称官地。此处指兖州刺史刘藩。同样的称谓还有贾长沙、柳柳州、韩昌黎等。 D、潼关,古关隘名。在杜甫的古体诗“三吏三别”和张养浩的散曲《山坡羊》等作品中均有提及。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王镇恶恶月出生,险遭家人弃养。他因出生在被认为是恶月的五月而遭家人忌恨嫌弃,想把他过继给远亲,遭到其祖父反对。 B、王镇恶知恩图报,任李方为渑池令。他年少时曾寄食于李方家并受到优待,镇恶重权在握后履行前诺,厚加酬赏李方。 C、王镇恶长于谋略,助武帝平定刘毅。他一路伪称是刘藩西上,令刘毅放松警惕,并遣人烧毁停在渡口的刘毅船舰以断其退路。 D、王镇恶身先士卒,鏖战中勇猛尽显。与刘毅江陵一战中他身中五箭,手中所执的长矛也被对方射中,断损在其手中。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语所留人曰:“计我将至城,便长严,令如后有大军状。”

②后进次渑池,造故人李方家。升堂见母,厚加酬赉,即授方渑池令。

(5)、当王镇恶所率部队和刘毅部下短兵相接时,为什么刘毅部下的士兵会人心涣散?请简要说明。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王安石,字介甫,抚州临川人。擢进士上第,签书淮南判官。再调知鄞县,起堤堰,决陂塘,为水陆之利;贷谷与民,出息以偿,俾新陈相易,邑人便之。通判舒州。文彦博为相,荐安石恬退,乞不次进用,以激奔竞之风。寻召试馆职,不就。(欧阳)修荐为谏官,以祖母年高辞。移提点江东刑狱,入为度支判官,时嘉礻右三年也。

    安石议论高奇,能以辨博济其说,果于自用,慨然有矫世变俗之志。于是上万言书,以为:“今天下之财力日以困穷,风俗日以衰坏,患在不知法度,不法先王之政故也。法先王之政 , 法其意而已。法其意,吾所改易更革,不至倾骇天下之耳目,嚣天下之口,而固已合先王之政矣。因天下之力以生天下之财,收天下之财以供天下之费,自古治世,未尝以财不足为公患也,患在治财无其道尔。在位之人才既不足,而闾巷草野之间亦少可用之才,社稷之托,封疆之守,陛下其能久以天幸为常,而无一旦之忧乎?愿监苟且因循之弊,明诏大臣,为之以渐,期合于当世之变。臣之所称,流俗之所不讲,而议者以为迂阔而熟烂者也。”后安石当国,其所注措,大抵皆祖此书。

    时有诏舍人院无得申请除改文字,安石争之曰:“审如是,舍人不得复行其职,而一听大臣所为,自非大臣欲倾侧而为私,则立法不当如此。今大臣之弱者不敢为陛下守法;而强者则挟上旨以造令,谏官、御史无敢逆其意者 , 臣实惧焉。”语皆侵执政,由是益与之忤。以母忧去,终英宗世,召不起。

    熙宁元年四月,如造朝。入对,帝问为治所先,对曰:“择术为先。”帝曰:“唐太宗何如?”曰:“陛下当法尧、舜,何以太宗为哉?尧、舜之道,至简而不烦,至要而不迂,至易而不难。但末世学者不能通知,以为高不可及尔。”帝曰:“卿可悉意辅联,庶同济此道。”

    二年二月,拜参知政事。上谓曰:“人皆不能知卿,以为卿但知经术,不晓世务。”安石(对曰:)“经术正所以经世务,但后世所谓儒者,大抵皆庸人,故世俗皆以为经术不可施于世务尔。”上问:“然则卿所施设以先?安石曰:“变风俗,立法度,最方今之所急也。”上以为然。于是农田水利、青苗、均输、保甲、免役、市易、保马、方田诸役相继并兴,号为新法,遣提举官四十余辈,颁行天下。

《宋史·列传第八十六》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醉意的境界

单士兵

    又被贬谪,临近不惑之年,命途却还如此多舛,这让欧阳修内心有些压抑不住的忧伤。在汴京的大殿前,他兀立良久,对着静默的雕梁玉砌,悲叹:此际一别,何时得还?

    滁州在哪里?离汴京有多远?欧阳修不知道。此刻,溢满胸怀的落魄失意,正如潮水一般,一次次漫过。透过岁月依稀斑驳的影子,他看到了自己的身世浮沉。四岁时父亲亡故,是母亲用荻草秆在泥地上教他认字,才有了日后袍笏加身的荣耀,才有了“文章名冠天下”的美誉,然而,现在却又以言获罪。不是近“不惑”了吗?难道是自己越活越糊涂了?

    心里还是很委屈,委屈到想大醉一场,不再醒来。人有时很奇怪,瘦削的肩头能扛起盛名与地位,却撑不起污名与委屈。忘记委屈,也许不难,不就有许多隐逸之士,或是亲近自然,或是沽酒买醉,忘却烦忧吗?就像陶潜,悠然饮于南山,还有阮籍、刘伶,常于竹林下,酣歌纵酒,忘怀避世。特别是那个李白,失意地离开长安后,游山玩水,饮酒作诗,不亦乐哉!

    天更显阴沉了,大风乍起,皇家的亭台楼阁,在北宋的风沙中若隐似无。终于,欧阳修还是抬起了头,是该走了。这时,他反倒有了些坚定,略带解嘲意味地自语道:范仲淹不是早已走了吗?他决定不再去想什么寒窗十年、悬梁刺股了。反正,学成文武艺,是要售与帝王家的。这普天之下,哪里又不是皇土呢?

    耳畔,传来了一声雁唳。振振长衫,撩抚一下长须,欧阳修骑上了那匹瘦马。

    东京渐远,滁州在望,一片青山绿水,比东京要美多了。

    在溪边喝一口泉水,水很清洌,山很秀丽。这让他更清醒了,处江湖之远,摆脱宦海纠葛,在这里,更要经邦济世。“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做不好这地方父母官,岂不枉负了这一方山青水绿?

    处理政务之余,欧阳太守常与官员们去看明丽多姿的山水。歇脚时,会在亭中品茶。有一次,他看到老百姓喝不起热茶,只能喝溪涧泉水,便将品香茶改为饮泉水,召集幕僚们议事,也用泉水招待。与民同乐方为乐,能做到这样,这太守让“滁人爱公若父母”也就不足为奇了。最后连出家人智仙也被感动,专门修建个亭子,作太守闲看山水之用。这亭子,太守谓之醉翁亭。

    历史漫漫风尘湮灭了太多陈年遗踪。当初,又有谁会想到,就是这一方亭台,竟然会成为后人公认的“天下第一亭”呢。的确,太守文章写得好,使“滁之山水得欧公之文而愈光”。不过,千古醉翁亭,恐怕还在于其笼罩着一种不朽的醉意,千年来,从未飘散,历久弥浓。这醉意,不会诱人避世沉沦,反而催人醒世勃发;这醉意,让人明白,这世间真正值得沉醉的,不是美酒,不是仕途,而是山水,而是黎民苍生的喜忧。带着这份独特的“醉意”,此后,他在扬州,施行“宽简之政”,那“文章太守”做得更是没话说。

    一个人,有再多的委屈,历史也是不会陪你哭泣的,它只会记得你的贡献。往事越千年,如今欧阳修从历史幽暗的一隅走出来,闪光的,不只是锦绣诗文,还有为官善治。著文倡道,见心明志,说到底,不是在纸上,而是用于现实。就像欧阳太守说,“醉能同其乐,醒能述以文” 。这里的“文”,说的可不只是诗酒文章,更大的指归是:以生命入世,推动历史的车轮。

    现在,我们还真得感谢北宋庆历五年的贬谪事件。要不然,庆历六年,中国文坛上又怎么可能同时诞生《醉翁亭记》与《岳阳楼记》这样的千古雄文呢?这边厢,欧阳太守醉于山水,与民同乐;那边厢,范仲淹吁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真可谓,生死一知己。欧阳太守在人生的起伏颠折中,自责自求,亲历亲为,不就是将范氏“忧乐”蕴含的至高境界,收归于“醉意”二字之上吗?这样充溢着入世精神的醉意,不就是世间最高境界的醉意吗!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再上龚舍人书

王安石

    安抚舍人阁下:

    前日所与某言者,不过欲计校仓廪,诱民出栗,以纾百姓一时之乏耳。某之所欲言者,非此之谓也。愿毕其说,阁下其择焉。

    某尝闻善天下计者,必建长久之策,兴大来之功。当世之人,涵濡盛德,非谓苟且一时之利,以邀浅鲜之功而已。夫水旱者,天时之常有也。仓廪财用者,国家常不足也。以不足之用,以御常有之水旱,未见其能济焉,甚非治国养民之术也。

    伏自庆历以来,南北饥馑相继,朝廷大臣,中外智谋之士,莫不恻然不忍民之流亡殍死,思所以存活之。其术不过发常平(宋粮仓名)、敛富民,为鱣粥之养,出糟糠之馀,有限之食,给无数之民。某其活者,百未有一,而死者白骨已被野矣。此有惠人之名,而无救患之实者也。昔者梁惠王尝移粟以救饥馑,孟子论而之,所谓“徒善不足以为政,徒法不能以自行。”

    若夫治不由先王之道者,是徒善、徒法也。且五帝、三王之世,可谓极盛最隆,亦不能使五谷常而水旱不至。然而无冻之民者,何哉?上有善政,而下有储蓄之备也。某历观古者以还,治日常少,而乱日多。今宋光百有馀年,四境之透者至万馀里,其同可桑之野,民尽居之,可渭至大至庶矣。此诚旷世不可逢之嘉会,而贤者有内之时也。今朝廷公卿大夫不以此肘讲求治具,思所以富民化俗之道,以来起太平,而一切惟务苟且,见患后虑,见史而后救。此传所谓既破碎乃大其辐事已败矣乃重太息其云益乎

    某于阁下无一日之好,论其相知,固巳疏矣。然自阁下之来,以说阁下再矣。某固非苟有觊阁下者也。某尝谓大丈夫有学木才谋者,常患时之不遭也;既遭其时,患言之不用也。今阁下势在朝廷,不可谓时不遭矣;居可言之地,不可谓言不用矣。某故感激而屡干于左右者,以此。阁下共亮之。某再拜。

(逃自《王文公文集》,有刪改)

文言文阅读

材料一:

子宋子曰:“明见侮之不辱,使人不斗。人皆以见侮为辱,故斗也;知见侮之为不辱,则不斗矣。”应之曰:“然则亦以人之情为不恶侮乎?”曰:“恶而不辱也。”曰:“若是,则必不得所求焉。凡人之斗也必以其恶之为说非以其辱之为故也。今俳优、侏儒、狎徒相詈侮而不斗者,是岂钜知见侮之为不辱哉?然而不斗者,不恶故也。今人或入其央渎,窃其猪彘,则援剑戟而逐之,不避死伤。是岂以丧猪为辱也哉?然而不惮斗者,恶之故也。然则斗与不斗邪,亡于辱之与不辱也,乃在于恶之与不恶也。夫今子宋子不能解人之恶侮,而务说人以勿辱也,岂不过甚矣哉!”

(节选自《荀子》)

材料二:

楚王问曰:贤士之处贫贱也富贵者可以辱乎?征君对曰:“昔者仲尼之约于沂也,季孙过其车,有从者引仲尼之衣而叱之,仲尼扬竿而行。从者抚其竿曰:‘勿扬。’仲尼乃负竿而歌,从者裂竿而击之。鲁人曰:‘此孔丘也。’从者曰:‘吾知孔丘,故击之耳。以鲁国之众,辱一贱士,奚足道哉?’及孔丘摄相于鲁,鲁人与其从者斗。从者将死,季孙闻而怒,遂捕从者百人,桎梏以见孔子。当是时,鲁人皆相率而往,以观孔子之政,为从者之有怨,季氏之执鲁命也。既而从者死,孔子曰:‘吾闻讼之窒者折于天刑,君子之幸也;罪未成而桎梏,小人之幸也。由此观之,贫贱者奚辱于富贵哉?夫贫贱而不辱则进而无党出而无求独行其志而尽天者乎?圣人之心,尽于天而奚迹之为?”楚王曰:“善!”

(节选自《天禄阁外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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