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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宁夏回族自治区吴忠市2021届高三语文二模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赵豫,字定素,安肃人。燕王起兵下保定,豫以诸生督赋守城。永乐五年授泌阳主簿,未上,擢兵部主事,进员外郎。内艰起复。洪熙时进郎中。

宣德五年五月简廷臣九人为知府,豫得松江,奉敕往。时卫军恣横,豫执其尤者,杖而配之边,众遂贴然。一意拊循,与民休息。择良家子谨厚者为吏,训以礼法。均徭节费,减吏员十之五。巡抚周忱有所建置,必与豫议。及清军御史李立至,专务益军,勾及姻戚同姓。稍辨,则酷刑榜掠。人情大扰,诉枉者至一千一百余人。盐司勾灶丁,亦累及他户,大为民害。豫皆上章极论之,咸获苏息。有诏灭苏、松官田重租,豫所辖华亭、上海二县,减去十之二三。

正统中,九载考绩。民五千余人列状乞留 , 巡按御史以闻,命增二秩还任。及十年春,大计群吏,始举卓异之典。豫与宁国知府袁旭皆预焉,赐宴及袭衣遣还。在职十五年,清静如一日。去郡,老稚攀辕,留一履以识遗爱,后配享周忱祠。

方豫始至患民俗多讼讼者至辄好言谕之曰明日来众皆笑之有松江太守明日来之谣及讼者逾宿忿渐平或被劝阻多止不讼豫缴缴著名绩,尤以恺悌称。

是时,列郡长吏以惠政著闻者:

湖州知府祥符赵登,秩满当迁。民诣阙乞留,增秩再任,自宣德至正统,先后在官十七年。登同里岳臻继之,亦有善政,民称为赵、岳。淮安知府南昌彭远被诬当罢,民拥中官舟,乞为奏请,宣帝命复留之。正统六年超擢广东布政司。荆州知府大庾刘永遭父丧,军民万八千余人乞留,英宗命夺情视事。巩昌知府鄞县戴浩擅发边储三百七十石振饥,被劾请罪,景帝原之。徽州知府孙遇秩满当迁,民诣阙乞留,英宗令进秩视事。先后在官十八年,迁至河南布政使。惟袁旭在宁国为督学御史程富所诬劾,逮死狱中。而宁国人惜之,立祠祀焉。

(节选自《明史·列传第一百六十九》)

(1)、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方豫始至/患民俗多讼/讼者至辄好言/谕之曰/明日来/众皆笑之/有松江太守明日来之谣/及讼者逾宿/忿渐平/或被劝阻多止不讼/ B、方豫始至/患民俗多讼/讼者至/辄好言谕之曰/明日来/众皆笑之/有松江太守明日来之谣/及讼者逾宿/忿渐平/或被劝阻多止/不讼/ C、方豫始至/患民俗多讼/讼者至/辄好言谕之/曰明日来/众皆笑之/有松江太守明日来之谣/及讼者逾宿/忿渐平/或被劝阻多/止不讼/ D、方豫始至/患民俗多讼/讼者至/辄好言谕之曰/明日来/众皆笑之/有松江太守明日来之谣/及讼者逾宿忿渐平/或被劝阻/多止不讼/
(2)、下列对文中加点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内艰”,古代指遭逢父母丧事。赵豫在担任兵部员外郎时,母亲去世,服丧期满后复出做官。 B、“夺情”指夺去官员孝亲之情,官员不必离职居家守丧。荆州知府刘永遭父亲去世,英宗命他留任。 C、“乞留”指百姓请求挽留官员。赵豫、赵登、孙遇都因百姓“乞留”而提升官级留任原职。 D、“大计”是明代考核外官的制度,根据官员德业表现的等第来定赏罚。赵豫成绩出众,从而得到皇帝的赏赐。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赵豫知人善任。他择吏时看重官吏的出身和道德品质,在担任松江知府期间,从“良家”中挑选谨慎厚道之人加以任用和教育。 B、赵豫关心百姓。他均徭节费,裁减吏员,减轻田租,上奏皇帝极力抨击危害百姓的行为,维护百姓利益,减轻了百姓的疾苦。 C、赵豫为政平易。松江民俗喜好诉讼,凡来诉讼者,他以好言开导,告诉他们“明日来”,因此,留下了移风易俗的佳话。受百姓爱戴的知府。 D、赵豫深受爱戴。他任期届满百姓“乞留”,这在官吏中影响很大,在他的影响下各郡出现了许多深受百姓爱戴的知府。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去郡,老稚攀辕,留一履以识遗爱,后配享周忱祠。

②徽州知府孙遇秩满当迁,民诣阙乞留,英宗令进秩视事。

举一反三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魏德深,本巨鹿人也。祖冲,仕周,为刑部大夫、建州刺史,因家弘农。父毗,郁林令。

    德深初为隋文帝挽郎,后历冯翊书佐、武阳郡司户,书佐,以能迁贵乡长。为政清净,不严而兴辽东之役,征税百端,使人往来,责成郡县。于时王纲弛紊,吏多赃贿,所在征敛,人不命。唯德深一县,有无相通,不竭其力,所求皆给,而百姓不扰。于时盗贼群起,武阳诸城多被沦陷,唯贵乡独全。郡丞元宝藏受诏逐捕盗贼,每战不利,则器械必尽,辄征发于人,以军法从事,如此者数矣。其邻城营造,皆聚于听事,吏人递相督责,昼夜喧嚣,犹不能济。德深各问其所欲,任随便修营,官府寂然,恒若无事。唯约束长吏,所修不须过胜余县,使百姓劳苦。然在下各自竭心,常为诸县之最。

    寻转馆陶长,贵乡吏人闻之,相与言及其事,皆歔欷流涕,语不成声。及将赴任,倾城送之,号泣之声,道路不绝。既至馆陶,阖境老幼,皆如见其父母。有猾人员外郎赵君实,与郡丞元宝藏深相交结,前后令长,未有不受其指麾者。自德深至县,君实屏处于室,未尝辄敢出门。逃窜之徒,归来如市。贵乡父老,冒涉艰险,诣阙请留德深,有诏许之。馆陶父老,复诣郡相讼,以贵乡文书为诈。郡不能决。会持节使者韦霁、杜整等至,两县诣使讼之,乃断从贵乡。贵乡吏人,歌呼满道,互相称庆。馆陶众庶,合境悲泣,因从而居住者数百家

(节选自《北史魏德深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郭太,字林宗,大原介休人也。家世贫贱。早孤.母欲使给事县廷。林宗曰:“大丈夫焉能处斗筲之役乎?”遂辞。就成皋屈伯彦学,三年业毕.博通坟籍。善谈论,美音制。乃游于洛阳。始见河南尹李膺,膺大奇之,遂相友善,于是名震京师。后归乡里,衣冠诸儒送至河上,车数千两。林宗唯与李膺同舟共济,众宾望之,以为神仙焉。

    司徒黄琼辟,太常赵典举有道。或劝林'宗仕进者,对曰:“吾夜观乾象.昼察人事,天之所废,不可支也。”遂并不应。性明知人,好奖训士类。身长八尺,容貌魁体.褒衣博带,周游郡国。尝于陈梁闲行遇雨,巾一角垫,时人:故折巾一角,以为“林宗巾”。其见慕皆如此。或问汝南范滂曰:“郭林宗何如人?”滂曰:“隐不违亲,贞不绝俗,天子不得臣诸侯不得友吾不知其它。”

    后遭母忧,有至孝称。林宗虽善人伦,而不为危言核论,故宦官擅政而不能伤也。及党事起知名之士多被其害,唯林宗及汝南袁闳得免焉。遂闭门教授,弟子以千数。

    其奖拔士人,皆如所鉴。左原者陈留人也,为郡学生,犯法见斥。林宗尝遇诸路,为设酒肴以慰之。谓曰:“昔颜涿聚梁甫之巨盗段干木晋国之大驵.卓为齐之忠臣,魏之名贤。蘧瑗、颜回尚不能无过,况其余乎?慎勿恚恨.责躬而已。”原纳其言而去。或有讥林宗不绝恶人者。对曰:“人而不仁,疾之以甚也。”原后忽更怀忿,结客欲报诸生。基旦林宗在学.原愧负前言.因遂罢去。后事露,众人咸谢服焉。

    建宁元年,太傅陈蕃、大将军窦武为阉人所害,林宗哭之于野,恸。既而叹曰:“‘人之云亡,邦国殄瘁。’‘瞻乌爰止,不知于谁之屋’耳。”

    明年春,卒于家,时年四十二。四方之士千余人.皆来会葬。同志者乃共刻石立碑,蔡邕为其文,既而谓涿郡卢植曰:“吾为碑铭多矣,皆有惭德,唯郭有道无愧色耳。”

(《后汉书,郭太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薛居正字子平,开封浚仪人。父仁谦,周太子宾客。居正少好学,有大志。清泰初,举进士不第,为《遣愁文》以自解,寓意倜傥,识者以为有公辅之量。逾年,登第。

    汉乾祐初史弘肇领侍卫亲军威权震主残忍自恣无敢忤其意者其部下吏告民犯盐禁法当死狱将决,居正疑其不实,召诘之,乃吏与民有私憾,因诬之,逮吏鞫之,具伏抵法。弘肇虽怒甚,亦无以屈。周广顺初,迁比部员外郎,领三司推官,旋知制诰。周祖征兖州,诏居正从行,以劳加都官郎中。显德六年,使沧州定民租。未几,以材干闻于朝,擢刑部侍郎

    宋初,迁户部侍郎。建隆三年,入为枢密直学士,知贡举。初平湖湘,以居正知朗州。会亡卒数千人聚山泽为盗,监军使疑城中僧千余人皆其党,议欲尽捕诛之。居正以计缓其事,因率众剪灭群寇,擒贼帅汪端,诘之,僧皆不预,赖以全活。

    乾德初,加兵部侍郎。车驾将亲征太原,大发民馈运。时河南府饥,逃亡者四万家,上忧之,命居正驰传招集,旬间民尽复业。开宝八年二月,上谓居正等曰:“年谷方登,庶物丰盛,若非上天垂祐,何以及斯。所宜共思济物,或有阙政,当与振举,以成朕志。”居正等益修政事,以副上意焉。

    太平兴国六年,因服丹砂遇毒,方奏事,觉疾作,遽出。至殿门外,饮水升余,堂吏掖归中书,已不能言,但指庑间储水器。左右取水至,不能饮,舆归私第卒,年七十。

    居正气貌瑰伟,饮酒至数斗不乱。性孝行纯,居家俭约。为相任宽简,不好苛察,士君子以此多之。自参政至为相,凡十八年,恩遇始终不替。

(选自《宋史·薛居正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江统,字应元,陈留圉人也。统静默有远志,时人为之语曰:“嶷然稀言江应元。”与乡人蔡克俱知名。袭父爵,除山阴令。时关陇屡为氐、羌所扰,孟观西讨,自擒氐帅齐万年。统深惟四夷乱华,宜杜其萌,乃作《徙戎论》:“此等皆可申谕发遣还其本域慰彼羁旅怀土之思释我华夏纤介之忧惠此中国以绥四方德施永世于计为长。”帝不能用。未及十年,而夷狄乱华,时服其深识。转太子洗马。在东宫累年,甚被亲礼。及太子废,徙许昌,贾后讽有司不听宫臣追送。统与宫臣冒禁至伊水,拜辞道左,悲泣流涟。都官从事悉收统等付河南、洛阳狱。付郡者,河南尹乐广悉散遣之,系洛阳者犹未释。都官从事孙琰说贾谧曰:“所以废徙太子,以为恶故耳。东宫故臣冒罪拜辞,涕泣路次,不顾重辟,乃更彰太子之德,不如释之。”谧语洛阳令曹摅,由是皆免。及太子薨,改葬,统作叙哀,为世所重。后为博士、尚书郎,参大司马、齐王冏军事。冏骄荒将败,统切谏,文多不载。迁廷尉正,每州郡疑狱,断处从轻。成都王颖请为记室,多所箴谏。以母忧去职。服阕,为司徒左长史。东海王越为兖州牧,以统为别驾,委以州事,与统书曰:“昔王子师为豫州,未下车,辟荀慈明;下车,辟孔文举。贵州人士有堪应此者不?”统举高平郗鉴为贤良,陈留阮修为直言,济北程收为方正,时以为知人。寻迁黄门侍郎、散骑常侍,领国子博士。永嘉四年,避难奔于成皋,病卒。

(节选自《晋书·江统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朱碧潭诗序

    诗人朱碧潭君汶,名家子,少从父薄游,往来荆湖豫章,泛洞庭、彭蠡、九江之间,冲簸波涛,以为壮也。登匡庐山,游赤壁,览古名贤栖遁啸咏之迹,有发其志,遂学为诗,耽酒自放。当其酣嬉颠倒,笑呼欢适,以诗为娱,顾谓人莫知我。人亦皆易之,无以为意者。其诗不行于时。屋壁户牖,题墨皆满,涂污淋漓,以家人妇子而已。贫不自谋,家人诮之曰:“何物可憎,徒涴墙户,曾不可食,其为画饼耶!”取笔砚投掷之,欲以怒君,冀他有所为。君不为怒,亦不变也。

    一日,郡守出教,访所谓朱诗人碧潭者。吏人持喧问市中,莫识谓谁,久乃知其为君也。吏人至门,强君入谒。君衣褐衣,窄袖长裾,阔步趋府。守下为礼,君无所不敢当,长揖上座。君所居西郊,僻处田坳林麓之交,终日无人迹。守独出访之。老亭数椽欹倾,植竹撑拄,坐守其下。突烟昼湿,旋拾储叶,煨火烧笋,煮茗以饮守。皂隶忍饥诟骂门外,君若不闻。于是朱诗人之名,哗于郡中,其诗稍稍传于人口。然以匹夫交邦君,指目者众,讪疾蜂起。而守所以礼君如彼其降,又不为能诗故。守父故与君之父有道路之雅,以讲好而报旧德耳。君诗虽由此闻于人,人犹不知重其诗,复用为谤。呜呼,可谓穷矣!

    凡世之有好于物者,必有深中其欲,而大惬于心。其求之而得,得之而乐,虽生死不能易,而岂有所计于外。诗之不足贾于时,以售资而取宠,君诚知之矣。若为闭关吟讽,冻饿衰沮而不厌,其好在此也。人之不知重其诗,足以挠其气,而变其所业哉!

    君尝谒予,怀诗数十首为贽,色卑而词款,大指自喜所长,不病人之不知,而惟欲得予一言以为信也。岂其刻肠镂肺酷于所嗜虽无所计于外而犹不能忘志于区区之名耶嗟乎此固君之所以为好也君既死予故特序其诗而行之庶以不孤其意岂以予文为足重君之诗于身后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任圜,京兆三原人也。为人明敏,善谈辩,有容止,李嗣昭节度昭义,辟圈观察支使。梁兵围潞州,逾年而晋王薨,晋兵救潞者皆解去。嗣昭危甚,问圜去就之计,圜劝嗣昭坚守以待,不可有二心。已而庄宗攻破梁夹城,闻圜为嗣昭画守计,甚嘉之,由是益知名。其后嗣昭与庄宗有隙,圜数奉使往来,辨释谗构,嗣昭卒免于祸,圜之力也。

    张文礼弑王镕,庄宗遣嗣昭讨之,嗣昭战殁,圜代将其军,号令严肃。既而文礼子处球等闭城不下,圜数以祸福谕镇人,镇人信之。圜至城下,处球登城呼圜曰:“城中兵食俱尽,而久抗王师,若能自归,惧无以塞责,幸公见哀,指其生路。”圜告之曰:“以子先人,固难容货,然罚不及嗣,子可从轻。其如据守经年,伤吾大将,一朝困竭,方布款诚,以此计之,子亦难免。然坐而待毙,曷若伏而俟命?”处球流涕曰:“公言是也!”乃遣人送状乞降,人皆称圜言不欺。

    明年,郭崇韬兼领成德军节度使,改圜行军司马。圜与崇韬素相善,又为其司马,崇韬因以镇州事托之,而圜多所违异。初圜推官张彭为人倾险贪黩后事觉彭悉以隐公钱献崇韬深德彭不杀由是与圜有隙。

    明帝嘉其平延孝功,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判三司。圜选辟才俊,抑绝侥倬,公私给足,天下便之。

    故时使臣出四方,皆自户部给券,安重诲奏请自内出,以故事争之,不能得 , 遂与重诲辨于帝前,圜声色俱厉。而使臣给券卒自内出,圜益愤沮。重诲尝过圜,圜出妓,善歌而有色,重诲欲之,圜不与,由是二人益相恶。圜不自安,因请致仕 , 退于磁州。

    朱守殷反于汴州,重诲诬圜与守殷连谋,遣人矫制杀之。圜受命怡然,聚族酣饮而死。愍帝即位,圜太傅。

(选自《新五代史唐书·任圜传》,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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