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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山东省德州市2021届高三语文一模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甲)

贾谊论

苏轼

非才之难,所以自用者实难。惜乎贾生王者之佐,而不能自用其才也。

夫君子之所取者远,则必有所待;所就者大,则必有所忍。古之贤人皆有可致之才而卒不能行其万一者未必皆其时君之罪或者其自取也

愚观贾生之论,如其所言,虽三代何以远过?得君如汉文,犹且以不用死。然则是天下无尧舜,终不可以有所为耶?仲尼圣人,历试于天下,苟非大无道之国,皆欲勉强扶持,庶几一日得行其道。将之荆,先之以子夏,申之以冉有。君子之欲得其君,如此其勤也。孟子去齐,三宿而后出昼,犹曰:“王其庶几召我。”君子之不忍弃其君,如此其厚也。公孙丑问曰:“夫子何为不豫?”孟子曰:“方今天下,舍我其谁哉?而吾何为不豫?”君子之爱其身,如此其至也。夫如此而不用,然后知天下之果不足与有为,而可以无憾矣。若贾生者,非汉文之不用生,生之不能用汉文也。

夫绛亲握天子玺而授之文帝,灌婴连兵数十万,以决刘、吕之雌雄,又皆高帝之旧将。此其君臣相得之分,岂特父子骨肉手足哉。贾生,洛阳之少年。欲使其一朝之间,尽弃其旧而谋其新,亦已难矣。为贾生者,上得其君,下得其大臣,如绛、灌之属,优游浸渍而深交之,使天子不疑,大臣不忌,然后举天下而惟吾之所欲为,不过十年,可以得志。安有立谈之间,而遽为人痛哭哉?观其过湘,为赋以吊屈原,悲郁愤闷,超然有远举之志。其后卒以自伤哭泣,至于天绝。是亦不善处穷者也。夫谋之一不见用,安知终不复用也?不知默默以待其变,而自残至此。呜呼,贾生志大而量小,才有余而识不足也。

古之人有高世之才,必有遗俗之累。是故非聪明睿哲不惑之主,则不能全其用。古今称苻坚得王猛于草茅之中,一朝尽斥去其旧臣,而与之谋。彼其匹夫略有天下之半,其以此哉!愚深悲贾生之志,故备论之。亦使人君得如贾生之臣,则知其有猬介之操,一不见用,则忧伤病沮,不能复振。而为贾生者,亦慎其所发哉!

(乙)

且以谊之所陈,孝文略施其术,犹能比德于成、康。况用于朝廷之间,坐于廊庙之上,则举大汉之风,登三皇之首,犹决壅稗坠耳。奈何俯抑佐王之略,远致诸侯之间?故谊过长沙作赋以吊汨罗;而太史公传于屈原之后,明其若屈原之忠而遭弃逐也。而班固不讥文帝之远贤,痛贾生之不用,但谓其天年早终。且谊以失志忧伤而横天,岂曰天年乎?

(选自欧阳修《贾谊不至公卿论》)

(1)、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古之贤人皆有/可致之才而卒/不能行其万一者/未必皆其时/君之罪或者其自取也 B、古之贤人/皆有可致之才而卒/不能行其万一者/未必皆其时君之罪/或者其自取也 C、古之贤人/皆有可致之才/而卒不能行其万一者/未必皆其时君之罪/或者其自取也 D、古之贤人皆有/可致之才而卒不能行/其万一者未必皆其时/君之罪/或者其自取也
(2)、下列对文中加点的词语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侯,是古代五等爵位的第二等,仅次于公爵;后又泛指达官贵人。绛侯,指汉代周勃。 B、匹夫,古代指平民中的男子,泛指平民百姓;也指无学识、有勇无谋的人。文中代指王猛。 C、廊庙,廊指房屋前檐伸出的部分,可避风雨遮阳,也指殿下屋;庙即太庙。文中指代朝廷。 D、三皇,上古皇帝,一般指燧人、伏羲、神农。常与五帝合称,都是中国原始社会的部落首领。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苏文开篇提出观点,接着指出贾谊的仕途遭遇,为他虽然是帝王的辅佐之臣却未能施展才华而倍感痛惜,语意深沉。 B、苏文第二、三段围绕“待”与“忍”,列举孔子得君之勤,孟子惜君之厚、爱身之至等事例,反思贾谊行为,得出结论。 C、苏文第四段写绛侯、灌婴功高势大,而贾谊仅一少年,地位低微,不可能使文帝采纳自己的主张,从而实现人生抱负。 D、苏文对贾谊之志未能施展详尽评论,同时提醒君主,像贾谊这样的臣子,一旦不被重用就会忧伤颓废,不能重新振作。
(4)、对于贾谊不被重用的原因,苏轼和欧阳修的看法分别是什么?请结合文本简要概括。
(5)、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将之荆,先之以子夏,申之以冉有。君子之欲得其君,如此其勤也。

②夫谋之一不见用,安知终不复用也?不知默默以待其变,而自残至此。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游褒禅山记

王安石

    ①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於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後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阳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馀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②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虽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後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予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③於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於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於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於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而不至,於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④余於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⑤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 , 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⑥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回答各题。

    元行冲,河南人。博学多通,尤善音律及诂训之书。举进士,累转通事舍人,狄仁杰甚重之。行冲性不阿顺,多进规诫,尝谓仁杰曰:“下之事上亦犹蓄聚以自资也譬贵家储积则脯腊膎胰以供滋膳参术芝桂以防疴疾伏想门下宾客堪充旨味者多愿以小人备一药物”仁杰笑而谓人曰:“此吾药笼中物,何可一日无也!”行冲以本族出于后魏,而未有编年之史,乃撰《魏典》三十卷,事详文简,为学者所称。初魏明帝时,河西柳谷瑞石有牛继马后之象,魏收旧史以为晋元帝是牛氏之子,冒姓司马,以应石文。行冲推寻事迹,以后魏昭成帝名犍,继晋受命,考校谣谶,特著论以明之。开元初,自太子詹事为岐州刺史,又充关内道按察使。行冲自以书生不堪搏击[注]之任,固辞按察,乃以宁州刺史崔琬代焉。俄复入为右散骑常侍、东都副留守。时嗣彭王志暕兄志谦被人诬告谋反,考讯自诬,系狱待报,连坐十数人,行冲察其冤滥,并奏原之。四迁大理卿。时扬州长史李杰为侍御史王旭所陷,诏下大理结罪。行冲以杰历政清贞,不宜枉为谗邪所构,又奏请从轻出之,当时虽不见从,深为时论所美。先是,秘书监马怀素集学者续王俭《今书七志》,左散骑常侍褚无量于丽正殿校写四部书,事未就而怀素、无量卒,诏行冲总代其职。于是行冲表请通撰古今书目,名为《群书四录》,命学士毋煚等分部修检,岁余书成,奏之上,上嘉之。又特令行冲撰御所注《孝经》疏义,列于学官。行冲俄又累表请致仕 , 制许之。十七年卒,赠礼部尚书,谥曰献。

(节选自《旧唐书·元行冲传》,有删改)

【注】搏击:督察举发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田敏,字子俊,本易州牙吏。雍熙中,王师讨幽蓟,曹彬进兵涿州,敌断其后。王继恩募勇士持书抵彬,敏应募,间行由祁沟关达涿州。彬得诏,选壮士五十人卫敏还,道遇贼,力战,四十八人死,敏与两人者,仅以身免。彬上其事,太宗召见,复令赍诏谕彬。师还,补敏易州静砦指挥使。

    端拱初,以所部兵屯定州。契丹攻北唐河大将李继隆遣部将逆战为敌所乘奄至水南敏以百骑奋击 敌惧退水北遂引去又出狼山袭契丹至满城获首级甚众。既而敌陷易州,敏失其家所在。帝擢敏本军都虞候,赐白金三百两,使间行求其父母,得之以归。徙屯镇州,而升其指挥为内员僚直。

    李继隆讨夏州,奏隶麾下。敏率兵至灵州橐驼口双塠西,遇敌,斩首三千级,获羊马、橐驼、铠仗数万计。继隆上其功,迁御前忠佐马步军副都军头。既而又从傅潜于定州。时契丹断蒲阴路,城中有神勇军士千余人。属敌兵盛,不敢战,敏率轻锐援出之。真宗幸天雄军,诏敏隶高琼,使追贼至宁远军,以功领涿州刺史。王均乱西川,从招安使雷有终败贼于灵池山。贼平,迁马步军都军头。

    先是,两地供输民多为契丹向导,敏自鱼台北悉驱南徙,凡七百余户,送定州。迁北平砦总营,赐御剑,听以便宜从事。至是,契丹复入寇,复与敌战杨村,败之。敏谍知契丹主去北平十里蒲阴驻砦,敏夜率锐兵,袭破其营帐。契丹主大惊,问挞览曰:“今日战者谁?”挞览曰:“所谓田厢使者。”契丹主曰:“其锋锐不可当。”遂引众去。

    后徙环庆。坐与部豪往还纳赂为不法,降左屯卫大将军、昭州防御使。既而以虢州团练使知隰州,复为环庆路都总管、仪州防御使,卒。敏在边二十余年,凡迁授,多以功伐,虽晚不自饬,而朝廷亦优容之

(选自《宋史•田敏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韦安石,京兆万年人。曾祖孝宽,为周大司空、郧国公。祖津,隋大业末为民部侍郎,与元文都等留守洛,拒李密,战于东门,为密禽。后王世充杀文都而津独免,密败,复归洛。世充平,高祖素与津善,授谏议大夫,检校黄门侍郎,陵州刺史,卒。父琬,仕为成州刺史。

    安石举明经,调乾封尉,雍州长史苏良嗣器之。永昌元年,迁雍州司兵参军。良嗣当国,谓安石曰:“大才当大用,徒劳州县可乎?”荐于武后,擢膳部员外郎,迁并州司马,有善政,后手制劳问,陟拜德、郑二州刺史。安石性方重,不苟言笑,其政尚清严,吏民尊畏。

    久视中,迁文昌右丞,以鸾台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兼太子左庶子,仍侍读,寻知纳言事。时二张及武三思宠横安石数折辱之会侍宴殿中易之引蜀商宋霸子等博塞后前安石跪奏商等贱类不当戏殿上。顾左右引出,坐皆失色。后以安石辞正,改容慰勉。

    睿宗立,授太子少保,改封郇国,复为侍中、中书令,进开府仪同三司。太平公主有异谋,欲引安石,数因其婿唐晙邀之,拒不往。帝一日召安石曰:“朝廷倾心东宫,卿胡不察?”对曰:“太子仁孝,天下所称,且有大功,陛下今安得亡国语?此必太平公主计也。”帝矍然曰:“卿勿言,朕知之。”主窃闻,乃构飞变,欲讯之,赖郭元振保护,免。迁尚书右仆射兼太子宾客、同三品,俄罢政事,留守东都。

    会妻薛怨婿婢,笞杀之,为御史中丞杨茂谦所劾,下迁蒲州刺史,徙青州。安石在蒲,太常卿姜皎有所请,拒之。皎弟晦为中丞,以安石昔相中宗,受遗制,而宗楚客、韦温削相王辅政语,安石无所建正,讽侍御史洪子舆劾举,子舆以更赦不从。监察御史郭震希奏之,有诏与韦嗣立、赵彦昭等皆贬,安石为沔州别驾。皎又奏安石护作定陵,有所盗没,诏籍其赃。安石叹曰:“祗须我死乃已。”发愤卒,年六十四。开元十七年,赠蒲州刺史。天宝初,加赠左仆射、郇国公,谥文贞。二子:陟,斌。

(《新唐书·韦安石传》)

【注释】①久视:唐代年号。 ②二张:武则天的男宠,张易之、张昌宗二兄弟。③博塞:博戏,下棋的一类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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