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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宁夏回族自治区银川市六盘山高级中学2021届高三语文一模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朱赓,字少钦,浙江山阴人。赓登隆庆二年进士。万历六年,以侍读为日讲官。宫中方兴土木,治苑囿。赓因讲宋史,极言“花石纲”之害,帝为悚然。历礼部左、右侍郎。帝营寿宫于大峪山,命赓往视。中官示帝意欲仿永陵制,赓言:“昭陵在望,制过之,非所安。”二十九年秋赵志皋卒沈一贯独当国请增置阁臣帝素虑大臣植党欲用林居及久废者诏赓以故官兼东阁大学士参预机务行人召之其秋极陈矿税之害,帝不能用。既而与一贯及沈鲤共献守成、遣使、权宜三论,大指为矿税发,赓手笔也。三十三年,大计京官。帝留被察者钱梦皋辈,及南京察疏上,亦欲有所留。赓力陈不可,曰:“北察之留,旨从中出,人犹咎臣等。今若出自票拟,则二百余年大典,自臣坏之,死不敢奉诏。”言官劾温纯及鲤,中使传帝意欲去纯。赓言大臣去国必采公论,岂可于劾疏报允。其冬,工部请营三殿。时方浚河、缮城,赓力请俟之异日。帝皆纳之,不果行。三十四年,一贯、鲤去位,赓独当国,年七十有二矣。朝政日弛,中外解体。赓疏揭月数上,十不能一下。先,考选科道,吏部拟上七十八人。候命逾年,不下,赓连疏趣之。三十六年秋,命始下。诸人列言路,方欲见风采,而给事中若霖先尝忤赓,及是见黜,适当赓病起入直时。众谓赓修郤,攻讦四起,先后疏论至五十余人。是时赓已寝疾,乞休疏二十余上。言者虑其复起,攻不已,而赓以十一月卒于官。遗疏陈时政,语极悲切。及卒,赠太保,谥文懿。

(节选自《明史・列传第一百七》,有删改)

(1)、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二十九年秋/赵志皋卒/沈一贯独当国/请增置阁臣/帝素虑大臣植党/欲用林居及久废者/诏赓以故官兼东阁大学士/参预机务/遣行人召之/ B、二十九年秋/赵志皋卒/沈一贯独当/国请增置阁臣/帝素虑大臣/植党欲用林居及久废者/诏赓以故官兼东阁大学士/参预机务/遣行人召之/ C、二十九年秋赵志皋卒/沈一贯独当国/请增置阁臣/帝素虑大臣/植党欲用林居及久废者/诏赓以故官兼东阁大学士/参预机务/遣行人召之 D、二十九年秋/赵志皋卒/沈一贯独当/国请增置阁臣/帝素虑大臣植党/欲用林居及久废者/诏赓以故官兼东阁大学士/参预机务/遣行人召之
(2)、下列对文中加点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日讲官是负责回答皇帝问询、记录皇帝言行等的官员,明朝时由翰林院年高资深的学者充当。 B、中官,既可指宫内、朝内之官,又可指天上的星位或星区名,还可指代宦官。文中指宦官。 C、工部是古代中央尚书省六部之一,主要负责掌管全国工程、屯田、赋税、俸饷、交通等政令。 D、乞休又叫作“乞免”,是自请辞去官职的意思,与之含义相同的词语还有“乞身”“乞骸骨”等。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朱赓直言进谏,重视礼制。宫中大兴土木时,他向皇帝极力陈说其危害;后皇帝示意他仿效永陵的规模建造陵寝,他却上奏说规模不应超过昭陵。 B、朱赓陈述时弊,一心为公。他曾极力揭露矿税对国家的危害;正值疏浚河道、修缮城防时,工部请求营造殿堂,他极力请求将此事推迟,皇帝同意了。 C、朱赓为人正直,讲究原则。皇帝想挽留在南京被查处的官员,朱赓认为这不符合制度,坚决反对;言官弹劾大臣,他认为不能在弹劾的奏疏中答复。 D、朱赓关心国事,为国尽忠。面对日益松弛的朝政,他仍坚持每月数次上奏;后来他卧病在床,最终死于任上,其所遗留奏章言辞恳切、悲切感人。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赓言:“昭陵在望,制过之,非所安。”

②给事中若霖先尝忤赓,及是见黜,适当赓病起入直时。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问题:

                                     豫让论

                明·方孝孺

士君子立身事主,既名知己,则当竭尽智谋,忠告善道,销患于未形,保治于未然,俾身全而主安。生为名臣,死为上鬼,垂光百世,照耀简策,斯为美也。苟遇知己,不能扶危为未乱之先,而乃捐躯殒命于既败之后;钓名沽誉,眩世骇俗,由君子观之,皆所不取也。

  盖尝因而论之:豫让臣事智伯,及赵襄子杀智伯,让为之报仇。声名烈烈,虽愚夫愚妇莫不知其为忠臣义士也。呜呼!让之死固忠矣,惜乎处死之道有未忠者存焉——何也?观其漆身吞炭,谓其友曰:“凡吾所为者极难,将以愧天下后世之为人臣而怀二心者也。”谓非忠可乎?及观其斩衣三跃,襄子责以不死于中行氏,而独死于智伯。让应曰:“中行氏以众人待我,我故以众人报之;智伯以国士待我,我故以国士报之。”即此而论,让馀徐憾矣。

  段规之事韩康,任章之事魏献,未闻以国士待之也;而规也章也,力劝其主从智伯之请,与之地以骄其志,而速其亡也 。郄疵之事智伯,亦未尝以国士待之也;而疵能察韩、魏之情以谏智伯。虽不用其言以至灭亡,而疵之智谋忠告,已无愧于心也。

  让既自谓智伯待以国士矣,国士——济国之上也。当伯请地无厌之日,纵欲荒暴之时,为让者正宜陈力就列,谆谆然而告之曰:“诸侯大夫各安分地,无相侵夺,古之制也。今无故而取地于人,人不与,而吾之忿心必生;与之,则吾之骄心以起。忿必争,争必败;骄必傲,傲必亡”。谆切恳至,谏不从,再谏之,再谏不从,三谏之。三谏不从,移其伏剑之死,死于是日。伯虽顽冥不灵,感其至诚,庶几复悟。和韩、魏,释赵围,保全智宗,守其祭祀。若然,则让虽死犹生也,岂不胜于斩衣而死乎?让于此时,曾无一语开悟主心,视伯之危亡,犹越人视秦人之肥瘠也。袖手旁观,坐待成败,国士之报,曾若是乎?智伯既死,而乃不胜血气之悻悻,甘自附于刺客之流。何足道哉,何足道哉!

  虽然,以国士而论,豫让固不足以当矣;彼朝为仇敌,暮为君臣,腆然而自得者,又让之罪人也。噫!

请从正反两个方面概述方孝孺对豫让以死报智伯的行为的评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回答小题。

    傅永,字修期,清河人也。幼随叔父洪仲入魏,寻复南奔。有气干,拳勇过人,能手执鞍桥,倒立驰骋。年二十余,有友人与之书而不能答,请洪仲,洪仲深让之而不为报。永乃发愤读书,涉猎经史,兼有才干。

    王肃之为豫州,以永为平南长史。齐将鲁康祖、赵公政侵豫州之太仓口,肃令永击之。永量吴、楚兵好以斫营为事,又贼若夜来,必于渡淮之所以火记其浅处。永既设伏,仍密令人以瓠盛火,渡南岸,当深处置之,教云:“若有火起,即亦燃之。”其夜,康祖、公政等果亲率领来斫营。东西二伏夹击之,康祖等奔趋淮水。火既竞起,不能记其本济,遂望永所置火争渡。水深溺死,斩首者数千级,生禽公政。康祖人马坠淮,晓而获其尸,斩首并公政送京师。

裴叔业又围涡阳,时帝在豫州,遣永为统军,与高聪、刘藻、成道益、任莫问等救之。永曰:“深沟固垒,然后图之。”聪等不从,一战而败。聪等弃甲奔悬瓠,永独收散卒徐还。贼追至,又设伏击之,挫其锐。藻徙边,永免官爵而已。不经旬,诏永为汝阴镇将,带汝阴太守。中山王英之征义阳,永为宁朔将军、统军,当长围遏其南门。齐将马仙碑连营稍进,规解城围。永乃分兵付长史贾思祖,令守营垒,自将马步千人,南逆仙碑。贼俯射永,洞其左股,永出箭复入,遂大破之。仙碑烧营卷甲而遁。英曰:“公伤矣!且还营。”永曰:“昔汉祖扪足,不欲人知。下官虽微,国家一帅,奈何使虏有伤将之名!”遂与诸军追之,极夜而返。时年七十余矣,三军莫不壮之。后除恒农太守,非心所乐。时英东征钟离,表请永,求以为将,朝廷不听。永每言曰:“马援、充国,竟何人哉?吾独白首见拘此郡!”然于御人非其所长,故在任无多声称。后为南衮州刺史。年逾八十,犹能驰射,盘马奋槊,常讳言老。每自称六十九。

(《北史·傅永传》,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李籓,字叔翰,其先赵州人。籓少姿制闲美敏于学居父丧家本饶财姻属来吊有持去者未尝问益务施与居数年略尽年四十余困广陵间不自振妻子追咎,籓晏如也。

    徐州张建封辟节度府。建封卒,濠州刺史杜兼疾驱至,阴有顗望 , 籓泣谓曰:“公今丧,君宜谨守土,何弃而来?宜速还,否则以法劾君!”兼恨之,因诬奏:“建封死,籓撼其军,有非望”。德宗怒,密诏徐泗节度使杜佑杀之。佑雅器籓,得诏,十日不发,召见籓曰:“世谓生死报应,验乎?”籓曰:“殆然。”曰:“审若此,君宜遇事无恐。”因出诏示籓,籓色不变,曰:“信乎,杜兼之报也!”佑曰:“慎毋畏,吾以阖门保君矣。”帝未之信,亟追籓。既入,帝望其状貌,曰:“是岂作乱人邪?”释之,拜秘书郎。

    王仲舒与同舍郎韦成季、吕洞日置酒邀宾客相乐,慕籓名,强致之。仲舒等为俳说庾语相狎昵,籓一见,谢不往,曰:“吾与终日,不晓所语何哉!”后仲舒等果坐斥废。累擢吏部郎中。裴垍白宪宗,谓籓有宰相器。会郑絪罢,因拜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籓忠谨,好丑必言,帝以为无隐。尝问祈禳之数,籓言:“孔子病,止子路之祷。汉文帝每祭,敕有司敬而不祈。使神无知,则不能降福;有知,固不可私己求媚而悦之也。且义于人者和于神,人乃神之主,人安而福至。”帝悦曰:“当与公等上下相勖,以保此言。”河东节度使王锷赂权近求兼宰相,密诏中书门下曰:“锷可兼宰相。”籓遽取笔灭“宰相”字,署其左曰:“不可。”还奏之。宰相权德舆失色曰:“有不可,应别为奏,可以笔涂诏邪?”籓曰:“势迫矣,出今日便不可止。”既而事得寝。 明年,为华州刺史。未行,卒,年五十八,赠户部尚书 , 谥曰贞简。

(选自《新唐书·列传九十四》,有删改)

【注】①顗望:静候接任的企图。②祈禳:祈祷上天降福,消除灾祸。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韦澳,字子裴,第进士复擢宏辞方静寡欲十年不肯调御史中丞高元裕与其兄温善欲荐用之讽澳谒己温归以告澳不答。温曰:“元裕端士,若轻之邪?”澳曰:“然恐无呈身御史。”竟不诣元裕之门。周墀节度郑滑,表署幕府。会墀入相,私谓曰:“何以教我?”澳曰:“愿公无权。”墀愕然,不喻其旨。澳曰:“爵赏刑罚,人主之柄,公无以喜怒行之,俾庶官各举其职,则公敛衽庙堂上,天下治矣,乌用权?”墀叹曰:“吾先居此,得无愧乎!”擢考功员外郎,进学士称旨,改京兆尹。帝舅郑光主墅吏豪肆,积年不输官赋,澳逮系之。帝问其故,澳具道奸状,且言必置以法。帝曰:“可贷否?”答曰:“陛下自内署擢臣尹京邑,安可使画一法独行于贫下乎?”太后为输租,乃免。由是豪右敛迹。会户部阙判使,帝以问澳。曰:“臣老矣,力疲气耗,烦剧非所任者。”帝默不乐。出谓其甥柳玭曰:“吾不为时相所信,忽自宸旨委以使务,必以吾他歧得之,何以自明?今时事浸恶,皆吾辈贪爵位致然。”未几,授河阳节度使。懿宗立,宰相杜审权素不悦澳,坐吏部时史盗簿书为奸,贬秘书监,分司东都。就迁河南尹,辞疾不拜,逾年卒,赠户部尚书,谥曰贞。澳在河阳累年,宣宗遣使以簿纸手作诏赐澳曰:“密饬装,秋当见卿。”盖将以为相也。因问辅养术,澳具言金石非可御,方士怪妄,宜斥远之。其八月,帝崩,不果相。为学士时,帝尝曰:“朕每遣方镇刺史,欲各悉州郡风俗者,卿为朕撰一书。”澳乃为《处分语》。后邓州刺史薛弘宗中谢,帝敕戒州事,人人惊服。

(摘编自《新唐书·韦澳传》《旧唐书·韦澳传》)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白居易传

(元)辛文房

    居易乐天,太原下邽人。弱冠 , 名未振,观光上国,谒顾况。况,吴人,恃才少所推可,因谑之曰:“长安百物皆贵,居大不易。”及览诗卷,至“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乃叹曰:“有句如此,居天下亦不难。老夫前言戏之耳。”贞元十六年,中书舍人高郢下进士、拔萃,皆中,补校书郎。元和元年,作乐府及诗百余篇规讽时事流闻禁中上悦之召拜翰林学士历左拾遗时盗杀宰相京师汹汹居易首上疏请亟捕贼。权贵有嫌其出位,怒。俄有言:“居易母堕井死,而赋《新井篇》,言既浮华,行不可用。”贬江州司马。初以勋庸①暴露不宜,实无他肠,怫怒奸党,遂失志。亦能顺适所遇,托浮屠死生说忘形骸者。久之,转中书舍人,知制诰。河朔乱,兵出无功,又言事,不见听,乞外,除为杭州刺史。文宗立,召迁刑部侍郎。会昌初致仕 , 卒。

    居易累以忠鲠遭摈,乃放纵诗酒。既复用,又皆幼君,仕情顿尔索寞。卜居履道里,与香山僧如满等结净社。疏沼种树,构石楼,凿八节滩,为游赏之乐,茶铛酒杓不相离。尝科头②箕踞,谈禅咏古,晏如也。自号醉吟先生,作传。酷好佛,亦经月不荤,称香山居士。与胡杲、吉皎、郑据、刘真、卢贞、张浑、如满、李文爽燕集,皆高年不仕,日相招致,时人慕之,绘《九老图》。

    公诗以六义为主,不尚艰难。每成篇,必令其家老妪读之,问解则录。后人评白诗如山东父老课农桑,言言皆实者也。鸡林国③行贾售于其国相,率篇百金,伪者即能辨之。与元稹极善胶漆,音韵亦同,天下曰“元白”。元卒,与刘宾客齐名,曰“刘白”云。公好神仙,自制飞云履,焚香振足,如拔烟雾,冉冉生云。初来九江,居庐阜峰下,作草堂,烧丹。今尚存。

【注】①勋庸:这里指被刺杀的宰相武元衡。②科头:不戴帽子,裸露发髻。③鸡林国:朝鲜半岛古国名。

文言文阅读;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高祖,沛丰邑中阳里人,姓刘氏,字季。父曰太公,母曰刘媪。其先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其上。已而有身,遂产高祖。

高祖为人,隆准而龙颜,美须髯,左股有七十二黑子。常有大度,不事家人生产作业。及壮,试为吏,为泗水亭长,廷中吏无所不狎侮。好酒及色。常从王媪、武负贳酒,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常有龙,怪之。高祖每酤留饮,酒雠数倍。及见怪,岁竟,此两家常折券弃责。

高祖常繇咸阳,纵观,观秦皇帝,喟然太息曰:“嗟乎,大丈夫当如此也!”

单父人吕公善沛令,避仇从之客,因家沛焉。沛中豪桀吏闻令有重客,皆往贺。萧何为主吏,主进,令诸大夫曰:“进不满千钱,坐之堂下。”高祖为亭长,素易诸吏,乃曰“贺钱万”,实不持一钱。谒入,吕公大惊,起,迎之门。吕公者,好相人,见高祖状貌,因重敬之,引入坐。萧何曰:“刘季固多大言,少成事。”高祖因狎侮诸客,遂坐上坐,无所诎。酒阑,吕公因目固留高祖。高祖竞酒,后。吕公曰:“臣少好相人,相人多矣,无如季相,愿季自爱。臣有息女,愿为季箕帚妾。”酒罢,吕媪怒吕公曰:“公始常欲奇此女,与贵人。沛令善公,求之不与,何自许与刘季?”吕公曰:“此非儿女子所知也。”卒与刘季。吕公女乃吕后也,生孝惠帝、鲁元公主。

高祖为亭长时,常告归之田。吕后与两子居田中耨,有一老父过请饮,吕后因哺之。老父相吕后曰:“夫人天下贵人。”令相两子,见孝惠,曰:“夫人所以贵者,乃此男也。”相鲁元,亦皆贵。老父已去高祖适从旁舍来吕后具言客有过相我子母皆大贵。高祖问,曰:“未远。”乃追及,问老父。老父曰:“乡者夫人婴儿皆似君,君相贵不可言。”高祖乃谢曰:“诚如父言,不敢忘德。”及高祖贵,遂不知老父处。

(选自《史记·高祖本纪》,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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