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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无锡市天一中学2020-2021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张普惠,字洪赈,常山九门人也。身长八尺,容貌魁伟,精于《三礼》,兼善《春秋》百家之说。任城王澄重其学业,为其声价。澄功衰在身,欲七月七日集文武北园马射。普惠奏记于澄,澄意纳其言,托辞自罢。澄转扬州,启普惠以羽林监领镇南大将军开府主簿,寻加威远将军。普惠既为澄所知历佐二藩甚有声誉旋京之日装束蓝缕澄赉绢二十匹以充行资。还朝,仍羽林监。

时太后父胡国珍 , 赠太上秦公。普惠以前世后父无太上之号,诣阙上疏,陈其不可。左右畏惧,莫敢为通。太后览表,亲至国珍宅,召集五品以上博议其事。普惠以理正之,无所屈。初,普惠被召,传诏驰骅骝马来,甚迅速,伫立催去。普惠诸子忧怖涕泗。普惠谓曰:“人生有死,死得其所,夫复何恨。”及议罢,旨劳,还宅,亲故贺其幸甚。

普惠以天下人 , 幅度长广,尚书计奏,复征绵麻,恐人不堪命。上疏又表乞朝直之日,时听奉见。自此之后,月一陛见。及任城王澄薨,普惠荷其恩待,朔望奔赴,至于禫除,虽寒暑风雨,无不必至。初,澄嘉赏普惠,临薨启为尚书右丞。尚书诸郎以普惠地寒,不应便居管辖,相与为约,并欲不放上省,纷纭多日乃息。魏子建为益州刺史,有赃罪。普惠往验之,事遂得释,故子建父子甚德之

萧衍弟子西丰侯正德诈称降款,朝廷颇事当迎,普惠上疏,请赴扬州,移还萧氏,不从。俄而,正德果逃还。后除光禄大夫、右丞如故。出除东豫州刺史。淮南九戍十三郡,犹因萧衍前弊,别郡异县之人错杂居止。普惠乃依次括比 , 省减郡县,上表陈状,诏许之。宰守因此,绾摄有方,奸盗不起,人以为便。普惠不营财业,好有进举,敦于故旧。冀州人侯坚固少时与其游学,早终。其子长瑜,普惠每于四时请禄,无不减赡,给其衣食。孝昌元年三月,在州卒,时年五十八。赠平北将军、幽州刺史,曰宣恭。

(节选自《魏书·张普惠传》)

注:①括比:查验登记户籍。

(1)、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普惠既为澄所知/历佐二藩甚/有声誉/旋京之日/装束蓝缕/澄赉绢/二十匹以充行资 B、普惠既为澄所知/历佐二藩/甚有声誉/旋京之日/装束蓝缕/澄赉绢二十匹/以充行资 C、普惠既为澄/所知历佐二藩/甚有声誉/旋京之日/装束蓝缕/澄赉绢/二十匹以充行资 D、普惠既为澄所知/历佐二藩/甚有声誉/旋京之/日装束蓝缕/澄赉绢二十匹/以充行资
(2)、下列对文中加点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功衰,古代丧服,指斩衰、齐衰之丧在练祭之后所穿的一种丧服,级别同“大功”。 B、调,唐朝开始施行的一种赋税制度,即每户每年要缴纳一定数额的丝、麻等物产。 C、薨,古代称诸侯之死,后世有封爵的大官之死也称薨。本文中的任城王即为袭爵。 D、谥,古代皇帝、贵族、大臣、官员或其它有地位的人死后所加的褒扬意义的称号。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张普惠学业精深,受到了任城王澄的赞赏和推介,张普惠对任城王澄打算“北园马射”直言敢谏。 B、胡太后打算为去世的父亲追赠太上秦公的称号,张普惠认为这不符合礼制,于是勇敢地上疏反对。 C、任城王澄将要去世的时候,张普惠还在寒冬里满怀希望地前去探视,即使刮风下雨也没有阻隔。 D、张普惠管理淮南时推行的一些措施,有效地去除了原先人口混乱杂居的弊政,受到了朝廷的肯定。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及议罢,旨劳,还宅,亲故贺其幸甚。

②普惠往验之,事遂得释,故子建父子甚德之。

(5)、请概括张普惠为官方面的特点。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小题目。

高睿幼孤,聪慧夙成,特为神武所爱,养于宫中。睿读《孝经》,至“资于事父”,辄流涕嘘欷。十岁丧母,神武亲送至领军府。为发哀,举声殒绝,三日水浆不入口。居丧长斋,骨立,杖而后起。神武崩,哭泣呕血。及壮,将婚,貌有戚容。文襄谓曰:“我为尔娶郑述祖女,何嫌而不乐?”对曰:“自痛孤遗,方从婚冠,弥用感切。”言未卒,呜咽不自胜,文襄为之悯然。励之勤学,常夜久方罢。文宣受禅,进爵为王。睿身长七尺,容仪甚伟,闲习吏事,有知人之鉴。天保二年,出为定州刺史、六州大都督,时年十七,称为良牧。六年,诏睿领兵监筑长城。于时六月,睿途中屏盖扇,亲与军人同劳苦。定州先常藏冰,长史宋钦道以睿冒热,遣倍道送冰,正遇炎盛,成谓一时之要。睿对之叹曰:“三军皆饮温水,吾何义独进寒冰!”遂至销液,竞不一尝,兵人感悦。八年,除都督、北朔州刺史。睿抚慰新迁,量置烽戍,备有条法,大为兵人所安。无水处祷而掘井,泉源涌出,至今号曰赵郡王泉。睿后因侍宴,帝从容谓常山王演等曰:“由来亦有如此长史不?”孝昭帝临崩,预受顾托,奉迎武成于鄹,拜尚书令。河清三年,用师及突厥至并州。武成戎服,将以宫人避之,睿叩马谏,乃止。帝亲御戎六军进止并令取睿节度而使段孝先总焉帝与宫人被绯甲登故北城以望军营甚整。突厥咎周人曰:“尔言齐乱,故来伐之。今齐人眼中亦有铁,何可当邪!”乃还。于是以睿为能,加尚书令,封宣城郡公,拜太尉,监五礼。晚节颇以酒色为和士开所构。武成崩,睿与冯翊王润等奏后主云:“和士开不宜仍居内。”并入奏太后,因出士开为衮州刺史。太后欲留过百日,睿正色不许。旦欲入朝,妻子成谏止之。睿曰:“社稷事重,吾当以死效之。吾宁死事先皇,不忍见朝廷颠沛。”入见太后,太后复以为言,睿执之弥固。出至永巷,被执送华林园,于雀离佛院令刘桃枝杖杀之,时年三十六。

(节选自《北史·高睿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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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徐无党南归序

欧阳修

    草木鸟兽为物,众人之为人,其为生虽异,而为死则同,一归于腐坏澌尽泯灭而已。而众人之中,有圣贤者,固亦生且死于其间,而独异于草木鸟兽众人者,虽死而不朽,逾远而存也。其所以为圣贤者,修之于身,施之于事,见之于言,是三者所以能不朽而存也。修于身者,无所不获;施于事者,有得有不得焉;其见于言者,则又有能有不能也。施于事矣,不见于可也。自《诗》《书》《史记》所传,其人岂必皆能言之士哉?修于身矣,而不施于事,不见于言,亦可也。孔子弟子,有能政事者矣,有能言语者矣。若颜回者,在陋巷曲肱饥卧而已,其群居则默然终日如愚人。然自当时群弟子皆推尊之,以为不敢望而及。而后世更百千岁,亦未有能及之者。其不朽而存者,固不待施于事,况于言乎?

    予读班固《艺文志》、唐《四库书目》,见其所列,自三代秦汉以来,著书之士,多者至百余篇,少者犹三四十篇,其人不可胜数;散亡磨灭,百不一,二存焉。予窃悲其人,文章丽矣,言语工矣,无异草木荣华之飘风,鸟兽好音之过耳也。方其用心与力之劳,亦何异众人之汲汲营营,而忽焉以死者,虽有迟有速,而卒与三者同归于泯灭,夫言之不可恃也盖如此。今之学者,莫不慕古圣贤之不朽,而勤一世以尽心于文字间者,皆可悲也!

    东阳徐生,少从予学为文章,稍稍见称于人。既去,而与群士试于礼部,得高第,由是知名。其文辞日进,如水涌而山出。予欲其盛气而勉其思也,故于其归,告以是言。然予固亦喜为文辞者,亦以自警焉。

(选自《居士集》)

文言文阅读

尚书屯田外郎赠兵部员外郎钱君墓表

欧阳修

    君讳冶,字良范,姓钱氏。明道二年六月十一日,以疾卒于家,享年五十有二。

    君少好学能为文辞家贫其母贤尝躬织以资其学问每夜读书母为灭烛止之君阳卧母且睡辄复起读。州举进士第一,试礼部高第,遂中甲科。为吏长于决狱,历六县,皆有能政。

    潮州自五代时,刘氏暴残其民,君为海阳经年,民归业者千余户,由是海阳升为大县。潮之大姓某氏火,迹其来自某家,吏捕讯之,某家号冤不服。太守刁湛曰:“狱非钱君不可。”君问大姓,得火所发床足,验之,疑里仇家物。因率吏入仇家,取床,折足合之,皆是。仇人即服曰:“火自我出,然故遗其迹某家者,欲自免也。某家诚冤。”君即日出某家狱,致仇人以法,举州称为神明。

    其佐宣州,数决大狱,及旁近郡狱有疑者,皆归决于君。工部侍郎凌策知宣州,尤称君文学,曰:“吏事不足污子,当以文章居台阁。”欲荐其文,未及而策卒。初,宣州官岁市茶于泾县,命君主之。策子不肖,以恶茶数千斤入于官,君立焚之,以白策,策益以此知君。策卒,君叹曰:“世无知我者矣。”

    在麻城,以茶课岁增五倍,遂迁著作。金堂故多盗,君以伍保籍民,察其出入,凡为盗者,许其徒告以赎罪,盗遂止。会甘露降其县,明年,麦禾大稔,麦一茎五歧、禾一茎五穗者,县人以为君政所致,谓之钱公三瑞。君叹曰:“吾知治民尔,瑞岂吾致哉!”县人为君立生祠。如皋民不农桑,以盐为生。君曰:“使民足以衣食,盐犹农也。”乃悉求盐利害为条目,民便其利而盐最增积,以石数者至四十五万。君在如皋,时年五十。或叹其仕不达,君曰:“使吾政行于民,是达也。”蔡文忠公为御史中丞,数欲引君为御史,会君卒。君平生所为文章三百余篇,号曰《晦书》。

(选自《欧阳修集》卷二十五,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郭虾蟆,会州人。世为保甲射生手,与兄禄大俱以善射应募。兴定初,禄大以功迁遥授同知平凉府事、兼会州刺史,进官一阶,赐姓颜盏。夏人攻会州禄大遥见其主兵者人马皆衣金出入阵中约二百余步一发中其吭殪之又射一人,矢贯两手于树,敌大骇。城破,禄大、虾蟆俱被禽。夏人怜其技,囚之,兄弟皆誓死不屈。朝廷闻之,议加优奖,而未知存没,乃特迁禄大子伴牛官一 , 授巡尉职,以旌其忠。其后兄弟谋奔会,自拔其须,事觉,禄大竟为所杀,虾蟆独拔归。上思禄大之忠,命复迁伴牛官一阶,遥授会州军事判官,虾蟆遥授巩州铃辖。会言者乞奖用禄大弟,遂迁虾蟆官两阶,授同知兰州军州事。是年冬,虾蟆与巩州元帅田瑞攻取会州。虾蟆率骑五百皆被赭衲,蔽州之南山而下,夏人猝望之以为神。城上有举手于悬风版者,虾蟆射之,手与版俱贯。凡射死数百人。夏人震恐,乃出降。盖会州为夏人所据近四年,至是复焉。甲午春,金国已亡,西州无不归顺者,独虾蟆坚守孤城。丙申岁冬十月,大兵并力攻之。虾蟆度不能支,集州中所有金银铜铁,杂铸为炮以击攻者,杀牛马以食战士,又自焚卢舍积聚,曰:“无至资兵。”日与血战,而大兵亦不能卒拔。及军士死伤者众,乃命积薪于州廨,呼集家人及城中将校妻女,闭诸一室,将自焚之。虾蟆之妾欲有所诉,立斩以徇。火既炽,率将士于火前持满以待。城破,兵填委以入,廛战既久,士卒有弓尽矢绝者,挺身入火中。虾蟆独上大草积,以门扉自蔽,发二三百矢无不中者,矢尽,投弓剑于火自焚。城中无一人肯降者。虾蟆死时年四十五。土人为立

(节选自《金史·郭虾蟆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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