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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东莞市光明中学2020-2021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今天我们为什么还要过传统节日

翁敏华

过节是全世界各民族的普遍文化现象,并非中国独有。英语作boliday,含有神圣(holi-ness)的意味;日语作“祭ヮ”,突出节日活动;但是这些都不如“节日”来得形象生动。2005年11月,韩国的“江陵端午祭”被正式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定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这一事件让我们警醒。三年来,每到端午节,我们心里总有一丝隐痛。它让我们认识到:所谓国家意识,绝不仅仅指空间上的领土。 

派定哪些日子作为节日?西方每每同历史上的人事相关,无论是圣诞节、万圣节还是情人节;中国却不是这样。你看:一月一“元旦”,一年中第一个冉冉升起的日;三月三上巳,蛇开始活跃了,让我们亲近春水;五月五端午,毒虫百脚需要好好对付,才能平安度夏。原来,中国的节日尽是太阳的、月亮的、星星的、山的、水的节日,其本质就是一个和谐天人的节日。我国的岁时节日还非常强调“节物”,比如,梅花是新年的节物,桃花是三月三的节物,石榴花是端午的节物,桂花属于中秋,菊花属于重阳。新年的饺子年糕、元宵的汤圆、清明的青团、端午的粽子、七夕的巧果、中秋的月饼、九月九的重阳糕,包括腊月初八的腊八粥,凡此等等,也同样是“节物”。

传统节日,历来还是国人和谐人事的一个有效的时间节点,是国人沟通人心的一个有效的平台。在孔夫子时代,人们过年,就是“乡人傩,一国皆若狂”,举国狂欢,真正起到了凝聚人心的作用。我们能以什么样的名义凝聚在一起,温习、积累和增加我们的缘分?在我看来,再也没有比传统节日更好的名义了。

“缘”,大概是中华传统文化中一个独特的命题,他国语言中很难有一个对应的译词来与之匹配了。我们可以这样来理解“缘”字:相互关联的人们,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共同祭祀。多少年过去,现代人也许早已不再记得传统节日各自的崇拜对象和初始起源了,但是,一种共同血脉的感觉还在,一种“我们感”在这些日子里显得格外强烈:因为我是中国人,所以我今天过节。我们的传统节日在一年四季中分布匀称,大小交替,大致一两个月必然有一节,也就是说:“竹筒”有段时日了,该“竹节”一下了,聚一聚,聊一聊,深化一下感情。

江苏中秋节有一个奇俗叫“摸秋”。这一天晚上,无论男女,都可以到别人家的田地里偷一个瓜吃什么的。人性中的一些缺点,比如说小偷小摸,一味的“堵”也不成,有的时候,得给它们一点出路。它是民间的一种约定俗成:平时不许偷,中秋夜允许他们稍稍地去过一下“偷”瘾。注意:只许“偷”别人家地里的东西,而且是小东西。第二天就不行了。这与西方的“万圣节”,孩子们戴着各种可怕的面具,到各家各户恶作剧,去闹、去讨糖果吃,有异曲同工之妙。平日里,西方社会是最忌随便打搅别人的。或许,安顿人们不太光彩的欲望,和谐人们疲惫的身心,原孓就是节日的一个题中之义。

在一个个自古及今的节日里,我们善解天意,善解人意。明天,也许我们又要各奔东西,但至少今天,借助传统节日,我们可以温暖自己、温暖别人。

 (有删减《文汇报》2007.11.18)

(1)、下列对文章内容理解不正确的一项( )
A、“这一事件让我们警醒”意味着韩国申遗成功触发我们想到中国许多传统文化现在已到了危险的时候。 B、“所谓国家意识,绝不仅仅指空间上的领土”的潜台词是:国家意识在时间上的体现便是寄予着民族文化的传统节日。 C、派定哪些日子作为节日,西方同历史上的人事相关,中国却只重视天、重视天象、重视天意。 D、我国的岁时节日非常强调‘‘节物”,“节物”每每是当令之物,当令的花卉,当令的食品。其实是大自然母亲为她的孩子们奉献的一道道盛宴。
(2)、下列对文章分析有误的是( )
A、我国岁时节日“节物”可以从两个维度分类:实用的与审美的。这二者又是与人及其种植的植物密切相连的。 B、孔夫子时代举国狂欢的节日成为中国历史上一个“有效的时间节点”,真正起到了凝聚人心的作用。 C、“摸秋”故事的插入,使得平实的论述一下子生动起来;画龙点晴的议论,有力地升华了节日故事背后的意义。 D、文章由韩围申遗成功引入,从三个方面谈了传统节日的价值,中外比较突出了我国传统节日的特性。
(3)、阅读文章,你认为作者提出“过传统节日”主要意义有哪些?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有人说,当今社会,有一样东西几乎让所有人都无可逃逸,那就是浮躁的风气。这话虽有些偏激,却道出了许多人欲言难言的自我困惑。

    杂乱吵闹是喧嚣的外在表现,其本质则是浮躁,是人们内心的急躁、失衡、不沉稳。浮躁,是丧失定力,随波逐流;是心急如火,投机取巧;是虚浮夸张,一片泡沫;是不要过程,只要结果。人生在世,谁都有各种各样的追求和欲望,古今中外,概莫能外,这本无可非议。问题在于,面对浮华世界,人们的欲望变得更大、更多、更急切,由此衍生出浮躁的社会风气。

    浮躁之风盛行,会导致这样的现象:为官者盼望一步登天,为学者盼望一步到位,为商者盼望一夜暴富,为艺者盼望一举成名。也容易出现这样的结果:社会被浮躁之风笼罩,清静的人生、专心的工作、精良的产品,变得稀罕起来;因为求快而忽视了细节和质量,导致一些地方事故多发、反复折腾、劳民伤财。那些整日忙碌赶场子的人,那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那些跟风起哄盲目不安的人,看似日理万机,好像勤奋忙碌,到头来往往难成大事,原因就在于他们“用心躁”而无法“用心一”。

    对于浮躁,古人总结出了“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的道理。今天的社会日新月异,节奏加速,变化更快、更多、更大,人们对变化的感受极为敏感;但同时也不要忘记,变动不居之中也有恒定不变的规律——结果需要过程,成功必得付出。即便是插上了新技术的翅膀,站上了创新的风口,如果没有扎实稳固的知识和技能储备,成功终究是短暂而不稳固的。舒服与辛苦,安逸与劳顿,亦有着互相转换的辩证法。

    《道德经》里讲,重为轻根,静为躁君;轻则失根,躁则失君。人活一辈子,要想给社会给后人留下点东西,要想实现自我价值,就必须避开社会的喧嚣,拒绝外来的诱惑,祛除内心的焦躁,静下心定下神,扎扎实实、聚精会神地做事,而不要被外界的喧嚣浮躁所裹挟。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陶渊明所揭示的,乃是喧嚣之中的宁静心态。内心的宁静,是一种穿越世俗、撇开浮躁的力量,有了它,便可以每临大事有静气,便听不到外界的吵闹嘈杂,便能忍得孤寂、受得清苦、看穿陷阱、看淡诱惑。淡泊明志,宁静致远,有了静的底色,才有达的境界、定的气质、和的格调,才能让人生剧本脱俗雅致。能够保持内心的宁静,是“大家”风范,亦属常人能力所及。内心的宁静,是最为深厚的修行。让宁静成为心灵的常态,我们不必超脱凡尘,也一定可以专心致志、成就非凡。

(选自2016年4月《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师”这个概念提出以后,在孔子和他的传人的努力下,“师”的群体,也就是中国独立的知识分子群体诞生了。可以说,中华民族之所以成为世界古老民族唯一的历史不曾发生断裂的民族,“师”群体的诞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因为几千年前,中华民族就是以文化聚族,以文化立国的。

    “文化”这个词的本来意思,就是以“文”的手段来实施教化。但“师”这个群体产生之前,文化是由贵族来传承的;“师”群体产生以后,文化就由“师”来担当传承了。这个变化对中华民族来说是非常要紧的。贵族,本来属于统治阶级,是当时政治体制内的人,他们从文化传统中吸取的、他们所强调的东西,有意无意地有利于统治者。而“师”独立于政权,保持了他们的民间立场,他们从文化传统中吸取的、发扬的,都是对民族、国家的大多数人有利的。这样就使我们民族文化中的优秀成分源源不断地传承下来。

    孔子倡立“师”这一群体后,“士”这个群体就开始分化。“士”开始是以武士为主的,渐渐就以文士为主了。文士这个群体,有为“师”的,有出仕的,孔子以后就统称为“儒”;武士这个群体,以后就统称为“侠”。到了韩非子的时代,“士”民群体已明显分化成“儒”与“侠”两个群体,再不能将他们统而言之了。

    “儒”这个概念也不是孔子首先提出来的,但孔子对确立“儒”的概念有重大贡献,把“儒”作为“师”的代称,所以,后世就把“儒”认为是孔门弟子,孔子之道的传人。韩非子指的儒,就已经是这个意思了,“焚书坑儒”的“儒”,也是这个意思。

    据《说文解字》说,“儒”这个字的本初义,就是“柔”。说明“儒”是相对柔弱的文人。“亻”表示指的是某种人,“需”代表发音,也表示意义。“需”是什么意思?“待也”,引申为“做准备”,所以“儒”就是指有准备的人。准备什么?知识准备,道德修养准备。有准备的人,也可以帮助别人做准备,这就是“师”。为什么常称“儒”而不常称“师”?因为“师”本来是官办学校有一定地位的教育工作者,就像大学教授;“儒”的地位相对较低,就像讲师、助教。常称“儒”是谦称。为什么今天我要说孔子倡立的是“师”文化而不是“儒文化”?因为长期以来,“儒”的“师”的意义已经被湮没了,“儒”文化已经变成“臣”文化了,变成依附性的文化了。为了强调孔子当初倡立“师”文化、坚持独立性的本意,我要说“师”文化。

    “师”传的是游戏规则与对游戏规则的意识。一个文明社会,必须有游戏规则,文明程度越高,游戏规则就越完善。在孔子的语汇里,游戏规则被称之为“礼”。《礼记·经解》中说:“礼之于正国也,犹衡之于轻重也,绳墨之于曲直也,规矩之于方圆也。”对游戏规则的意识就是“义”。“义者,宜也”(《礼记·中庸》)。孔子进行礼的教育,重在阐发制这样的礼的意义,执行这样的礼的益处。中国在历史上长期以来被称为礼仪之邦,也就是文明程度相当高的国家,孔子倡立儒学、倡立“师”文化传统功垂千秋。

(沈善增《师是中华民族的脊梁》,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汉末魏晋六朝是中国政治上最混乱、社会上最苦痛的时代,然而却是精神史上极自由、极解放,最富于智慧、最浓于热情的一个时代。因此也就是最富有艺术精神的一个时代。王羲之父子的字,顾恺之的画,戴逵和戴颙的雕塑,嵇康的广陵散(琴曲),陶潜、谢灵运的诗,云岗壮伟的造像,洛阳的寺院,无不是光芒万丈,前无古人,奠定了后代文学艺术的根基与趋向。

    这是中国人生活史里悲剧最多的一个时期,八王之乱、五胡乱华、南北朝分裂,酿成社会秩序的大解体,旧礼教的总崩溃、思想和信仰的自由、艺术创造精神的勃发,使我们联想到西欧十六世纪的“文艺复兴”。这是强烈、矛盾、热情、浓于生命色彩的一个时代。

魏晋人生活上人格上的自然主义和个性主义,解脱了汉代儒教统治下的礼法束缚,在政治上先已表现于曹操那种超道德观念的用人标准。一般知识分子多半以超脱礼法观点直接欣赏人格个性之美,尊重个性价值。桓温问殷浩曰:“卿何如我?”般答曰:“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这种自我价值的发现和肯定,在西洋是文艺复兴时的事。

    魏晋人欣赏山水,由实入虚,即实即虚,超入玄境。当时画家宗炳云:“山水质有而趣灵(自然山水,既其形质又有灵趣。)。”诗人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魏晋人欣赏自然,有超然玄远的意趣。这使中国山水画自始即是一种“意境中的山水”。宗炳画所游山水悬于室中,对之云:“抚琴动操,欲令众山皆响!”郭景纯题曰:“林无静树,川无停流”,阮孚评之云:“泓峥萧瑟,实不可言,每读之,辄觉神超形越。”这玄远幽深的哲学意味深透在当时人的美感和自然欣赏中。

    晋人以虚灵的胸襟、玄学的意味体会自然,乃表里澄澈、一片空明,建立最高的晶莹的美的意境。司图空《诗品》里形容艺术心灵为“空潭写春,古镜照神”,此境晋人有之。王義之曰:“从山阴道上行,如在镜中游。”心情的朗澄,使山川影映在光明净体中。

    这样高洁爱赏自然的胸襟,才才能够在中国山水画的演进中产生元人倪云林那样“洗尽尘滓,独存孤迥”,创立出一个玉洁冰清,宇宙般幽深的山水灵境。

(节选自宗白华《学术文化随笔》)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①叙事、通常理解为讲故事,历来是反观古代文学史演进时一个言人人殊的话题领域。本应以叙事见长的戏曲更因为主体性的横逸斜出而秉有了诗性文本的诸多特征,叙事的饱受挤压已成为审视中国古代戏曲小说不可回避的问题。

    ②就戏曲文体而言,无论是杂剧还是传奇体式,都曾在抒情传统所设置的召唤结构中徜徉内外,塑造并且被塑造。作为杂剧的标志性文体特征之一,“一人主唱”本来为文本提供了以曲词叙事的机缘,但“主角”之于杂剧文体结构的中心地位以及杂剧所采用的代人立言的演述方式,不仅使“人”始终成为作品构思的起点和全部,也将充分展示个体的生命际遇、表达心灵的敏感思考固化为题中应有之义,作者往往忍不住以“自喻”的方式表达自我,借助叙事主人公与自我的同构进行率性表达,“抒情”的凸显常常猝不及防。发展到后来,“我”甚至不再作为隐含的主人公,不再以“自喻”的方式表达自我,而是直接登场,自为主人公,以“写心”的演绎方式直接中断叙事,旨在抒情。此际,杂剧短小灵便的文本体制不但带来了创作主体抒情写心的自在与随性,又借助“俗”的审美规定性给定了一个更加便利的宣泄私人情感、挣脱雅俗羁绊的空间。

    ③抒情对叙事的干预不仅伴随了杂剧的文体独立,又“一路相随”,演变为南杂剧主角制下的人皆可唱的表征之一,轮唱、对唱、合唱等的介入形成了“代人立言”的多个声部,不仅没有形成对杂剧文体的结构性影响,反而以复调的形态助力抒情丰富性的生成。传奇戏曲因为篇幅长、规制大,线索纷纭且故事情节复杂,成为明清时期与小说地位相当的叙事文体。初看起来,叙事于其文本结构中始终处于中心位置,似非杂剧体一样可以轻易为抒情所左右,然其代人立言的角色传统,诗词化的剧曲演述,宫调叙事的结构模式等,作为这一文体的先天和元文体特征,仍然不可避免地为抒情提供了大量空间。

    ④在戏曲文体渐为文人青睐而又难入正统雅文化法眼的历史境遇中,其先天秉有的抒情元素为文人准确捕捉并巧妙展开,并逐渐演变为具有本体性意义的文体显在特征。在求“奇”,求“趣”、求“真”的艺术言说中,不顾情节之规定、关目之要求,忽略人物形象塑造的行为、言语描摹,有意使用以抒情介入叙事的行文策略等。清代中期后,抒情之凸起与叙事之孱弱已然演变为戏曲叙事的一种特殊形态,古典戏曲文体日益衰落的现实自然也不可避免。

(摘编自杜桂萍《古典戏曲的“叙事”与“抒情”》)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国古典诗词中的意象繁多,“柳”是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一个。“柳”作为一种文学意象出现,最早见于《诗经·采薇》:“昔我往矣,扬柳依依。”大量运用柳意象的,是六朝时期。自诗歌兴盛的唐代起,柳意象所负荷的涵义更加丰富和深刻。

    柳的意象在古典诗词中往往运用“杨柳”一词来表现,如“曾栽杨柳江南岸,一别江南两度春”(白居易),“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欧阳修)。那么,“杨柳”与“柳”到底是什么关系?

    有人认为“杨柳”是杨树与柳树的合称。但从植物学分类中分析,杨树与柳树外形区别很大,杨树叶圆、树高、枝挺,绝无柳的“依依”“袅袅”之态。“杨柳”合称一说,实在不妥。有人认为古诗词中的“杨柳”都是指柳树。理由是民间传说隋炀帝天性爱柳,下江都时将汴河两岸全栽上了柳,因炀帝姓杨,于是“御笔赐柳姓杨”。但此事发生于隋代,即使此传说确凿,“杨柳”一词早在先秦时期的《诗经》中即已出现,故此据不足为证。翻阅相关资料典籍,我们发现,在古代“杨”“柳”是同义的。因此,古代文学作品中,杨与柳经常换用。

    “柳”是中国古代诗歌中出现频率极高而且寓意丰富的意象。它经过长期的历史文化积淀而形成,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

    初春时节,柳树的枝条上就已绽出了粒粒新芽。柳树早早地将春的讯息传递给人,也带来了春的喜悦。王维《田园乐(其六)》:“桃红复合宿雨,柳绿更带朝烟。”用桃红、柳绿与烟雨描摹了一幅生机盎然的春景图。

    自汉代以降,“折柳”之风俗流行开来。因“柳”与“留”谐音,“丝”与“思”谐音,故古人借“柳”传达送别之人对离人的无限相思之情。古人喜欢种柳,无论家中庭院,还是河畔池边,遍植柳树。故“柳”常作故乡的象征,寄寓着人们对家园故土的眷念和对家的依恋。唐代许浑《咸阳城西楼晚眺》:“一上高城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洲。”开篇即写自己登楼晚眺,见到蒹葭、柳树这些生在水边的景物,勾起自己对故乡无限思念的客居之愁。

    柳絮的飘忽不定,与骚客飘零、孤独的处境相合,故“柳”“柳絮”又常被诗人们借以言“愁”。冯延巳《鹊踏枝》:“撩乱春愁如柳絮,悠悠梦里无寻处。”写为春愁所困的女子对所爱之人的追寻不断。此外,柳树姿态婆娑,与风情万种的美丽女子极为相似。所以,柳又是风流多情的妙龄女郎的象征。刘禹锡《忆江南》有“弱柳从风疑举袂”,生动再现了少女舞动时柔曼轻盈的身姿。陶渊明辞官归隐后,在住宅旁种了五棵柳树,自号为“五柳先生”,所以柳在古代诗人笔下有时也成了隐者的象征。唐代刘昚虚《阙题》:“闲门向山路,深柳读书堂。”即写自己隐居山中的读书之乐。

(摘编自蒋育君《古典诗词中“柳”的意象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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