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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福建省福州市连江县五中2020-2021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第一次质量检测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管仲夷吾者,颍上人也。少时常与鲍叔牙游,鲍叔知其贤。管仲贫困,常欺鲍叔,鲍叔终善遇之,不以为言。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管仲事公子纠。及小白立,为桓公,公子纠死,管仲囚焉。鲍叔遂进管仲。管仲既用,任政于齐,齐桓公以霸,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管仲之谋也。

管仲曰:“吾始困时,尝与鲍叔贾,分财利多自与,鲍叔不以我为贪,知我贫也。吾尝为鲍叔谋事而更穷困,鲍叔不以我为愚,知时有利不利也。吾尝三仕三见逐于君,鲍叔不以我为不肖,知我不遭时也。吾尝三战三走,鲍叔不以我为怯,知我有老母也。公子纠败,召忽死之,吾幽囚受辱,鲍叔不以我为无耻。知我不羞小节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子也。”

鲍叔既进管仲,以身下之。子孙世禄于齐,有封邑者十余世,常为名大夫。天下不多管仲之贤而多鲍叔能知人也。

管仲既任政相齐,以区区之齐在海滨 , 通货积财, 富国强兵,与俗同好恶。故其称曰:“仓廪实而知礼节, 衣食足而知荣辱,上服度则六亲固。四维不张,国乃灭亡。下令如流水之原,令顺民心。”故论卑而易行。俗之所欲,因而予之;俗之所否,因而去之。

其为政也,善因祸而为福,转败而为功。贵轻重慎权衡于柯之会桓公欲背曹沫之约管仲因而信之诸侯由是归齐故曰知与之为取政之宝也

(选自《史记·管晏列传》,有删改)

(1)、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贵轻重慎权/衡于柯之会/桓公欲背曹沫之约/管仲/因而信之诸侯/由是归齐/故曰/知与之为取/政之宝也/ B、贵轻重慎权/衡于柯之会/桓公欲背曹沫/之约管仲因而信之/诸侯由是归齐/故曰/知与之为取/政之宝也/ C、贵轻重/慎权衡/于柯之会/桓公欲背曹沫/之约管仲/因而信之诸侯/由是归齐/故曰/知与之为取/政之宝也/ D、贵轻重/慎权衡/于柯之会/桓公欲背曹沫之约/管仲因而信之/诸侯由是归齐/故曰/知与之为取/政之宝也/
(2)、下列对文中加点词语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公子,先秦称诸侯的儿子或女儿,后称豪门世家的儿子,也用来尊称别人的儿子。 B、鲍子,即鲍叔,“子”是古代对对方的尊称。 C、海滨,指与海邻接的陆地。齐国为临海国家,齐桓公依靠海上的资源迅速成为战国七雄之首,齐国被当时的人称为“海王之国”。 D、四维,指礼、义、廉、耻,古代统治者以此为治国之纲。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管仲家境贫困,和鲍叔牙做买卖,常占鲍叔牙的便宜,鲍叔牙却始终友好地对待他,不因为这些事说什么。 B、鲍叔牙深信管仲做事不顺,当官不成,原因是机遇不到。他坚信管仲是治国之才,时来运转,会发挥潜能。 C、文章第二段饱含着管仲对鲍叔牙的感激,洋溢着对真挚友情的礼赞,表现了知己之人、知遇之情的难能可贵。 D、文章着重写管仲与鲍叔牙的交往,交代了鲍叔牙的高尚品德和行为,暗示鲍叔牙对管仲建立功业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管仲既用,任政于齐,齐桓公以霸,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管仲之谋也。

②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运于掌。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小题。   

    观音奴,字志能,唐兀人氏,居新州。登泰定四年进士第。由户部主事再转而知归德府。廉明刚断,发擿如神。民有衔冤不直者,虽数十年前事,皆千里奔走来诉,观音奴立为剖决,旬日悉清。

    彰德富商任甲,抵睢阳,驴毙,令郄乙剖之,任以怒殴郄,经宿而死。郄有妻王氏、妾孙氏,孙诉于官,官吏纳任贿,谓郄非伤死,反抵孙罪,置之狱。王来诉冤,观音奴立破械出孙于狱,呼府胥语之曰:“吾为文具香币,若为吾以郄事祷诸城隍神,令神显于吾。”有睢阳小吏,亦预郄事,畏观音奴严明,且惧神显其事,乃以任所赂钞陈首曰:“郄实伤死,任赂上下匿其实,吾亦得赂,敢以首。”于是罪任甲而释孙妾。

    宁陵豪民杨甲,夙嗜王乙田三顷,不能得。值王以饥携其妻就食淮南,而王得疾死,其妻还,则田为杨据矣。王妻诉之官,杨行贿,伪作文凭,曰:“王在时已售我。”观音奴令王妻挽杨,同就崔府君神祠质之。杨惧神之灵,先期以羊酒浼巫嘱神勿泄其事,及王与杨诣祠质之,果无所显明。观音奴疑之,召巫诘问,巫吐其实曰:“杨以羊酒浼我嘱神曰:‘我实据王田,幸神勿泄也。’”观音奴因讯得其实,坐杨罪 , 归其田王氏,责神而撤其祠。

    亳州有蝗食民禾,观音奴以事至亳,民以蝗诉,立取蝗向天祝之,以水研碎而饮,是岁蝗不为灾。后升为都水监官。

(《元史》一九二卷)

    【注】①发擿(tī):揭发。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雷有终,字道成,幼聪敏,以补汉州司户参军。时侯陟典选,木强难犯,选人听署于庭,无敢哗者。有终独抗言,愿为大郡治狱掾。陟叱之曰:“年未三十,安可任此官?”有终不为沮。署菜芜尉,左拾遗刘祺以有终年少,颇易之。有终发其奸赃,祺坐罪杖流海岛,有终代知监事。先是,三司补吏为治官,率以赀进,多恣横。至是,受署者惮有终,率多避免。太宗即位,闻其名,遣内侍伍守忠同掌监亭,且察其治迹。守忠至才周月,即还奏有终强济之状,亟诏为大理寺丞。会雷德骧任陕西转运,奏为解州通判。徙淮南转运副使,改太常博士。时德骧主漕两浙,往往省于境上,时人荣之。

    李顺之乱,王师西征,命与裴庄为峡路随军转运使、同知兵马事。调发兵食,规画戎事,皆有节制。师行至峡中,遇盗格斗,众渴乏,会天雨,军士以兜牟承水饮之,且行且战,进至广安军,军垒濒江,三面树栅。会夜阴晦,贼众奄至,鼓噪举火,士伍恐惧,有终安坐栉发自若。贼围既合有终引奇兵出其后击之贼众惊扰赴水死者无算次简州寓佛舍度贼必至命左右重闭召土人严更警备间道而出。贼围守数重,及坏寺入,惟击者在焉。贼平,改知许州。景德二年,暴疾卒,年五十九。

    有终倜傥自任,不拘小节,有干局,沉敏善断,不畏强御,轻财好施。历典藩阃 , 能抚士卒,丰于宴犒,官用不足,则倾私帑及钱以给之。家无余财,奉身甚薄,常所御者,铜鞍勒马而已。王继英在枢密,颇忌有终进用,屡言其在蜀及守边厚费以收士卒心,真宗不之信,卒保护焉。

(选自《宋史·雷有终传》,有删改)

【注】①雷德骧:雷有终之父,②藩阃(kǔn):文中指藩镇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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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登云,字从龙,唐山人。万历五年进士。除鄢陵知县,征授御史。出按辽东,疏陈安攘十策,又请速首功之赏。改巡山西。还朝,会廷臣方争建储。登云谓议不早决,由贵妃家阴沮之。十六年六月遂因灾异抗疏,劾妃父郑承宪,言:“承宪怀祸藏奸窥觊储贰且广结术士之流曩陛下重惩科场冒籍承宪妻每扬言事由己发用以恐喝勋贵簧鼓朝绅不但惠安遭其虐焰,即中宫与太后家亦谨避其锋矣。陛下享国久长,自由敬德所致,而承宪每对人言,以为不立东宫之效。干扰盛典,蓄隐邪谋,他日何所不至?”疏入,贵妃、承宪皆怒,同列亦为登云危,帝竟留中不下。久之,疏论吏部尚书陆光祖,又论贬四川提学副使冯时可,论罢应天巡抚李涞、顺天巡抚王致祥,又论礼部侍郎韩世能、尚书罗万化、南京太仆卿徐用检。朝右皆惮之。时方考选科道,登云因疏言:“近岁言官,壬午以前怵于威,则摧刚为柔;壬午以后昵于情,则化直为佞。其间岂无刚直之人,而弗胜龃龉,多不能安其身。二十年来,以刚直擢京卿者百止一二耳。背公植党,遂嗜乞怜,如所谓‘七豺’‘八狗’者,言路顾居其半。夫台谏为天下持是非,而使人贱辱至此,安望其抗颜直绳,为国家锄大奸、歼巨蠹哉!与其误用而斥之,不若慎于始进。”因条数事以献。出按河南。岁大饥,人相食。副使崔应麟见民啖泽中雁矢,囊示登云,登云即进之于朝。帝立遣寺丞锺化民赍帑金振之。登云巡方者三,风裁峻厉。以久次当擢京卿,累寝不下,遂移疾归。寻卒。

(节选自《明史·陈登云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王涣字稚子广汉郪人也父顺安定太守涣少好侠尚气力数剽轻少年晚而改节敦儒学习《尚书》读律令略举大义为太守陈宠功曹,当职割断,不避豪右。宠风声大行,入为大司农。和帝问曰:“在郡何以为理?”宠顿首谢曰:“臣任功曹王涣以简贤选能,主簿谭显拾遗补阔,臣奉宣诏书而己。”帝大悦,涣由此显名。州举茂才 , 除温令。县多奸猾,积为人患。涣以方略讨击,悉诛之。境内清夷,商人露宿于道。其有放牛者,辄云以属稚子,终无侵犯。在温三年,迁兖州刺史,绳正部郡,风威大行。后坐考妖言不实论。岁余,征拜侍御史。永元十五年,从驾南巡,还为洛阳令。以平正居身,得宽猛之宜。其冤嫌久讼,历政所不断,法理所难平者,莫不曲尽情诈,压塞群疑。又能以谲数发擿奸伏。京师称叹,以为涣有神算。元兴元年,病卒。百姓市道莫不咨嗟。男女老壮皆相与赋敛,致奠酸以千数。涣丧西归,道经弘农,民庶皆设盘案于路。吏问其故,咸言平常持米到洛,为卒司所抄,恒亡其半。自王君在事,不见侵枉,故来报恩。其政化怀物如此。民思其德,为立祠安阳亭西,每食辄弦歌而荐之。延熹中,桓帝事黄老道,悉毁诸房祀,唯特诏密县存故太傅卓茂庙,洛阳留王涣祠焉。自涣卒后,连诏三公特选洛阳令,皆不称职。永和中,以剧令勃海任峻补之。峻擢用文武吏,皆尽其能,纠剔奸盗,不得旋踵,一岁断狱,不过数十。威风猛于涣,而文理不及之。峻字叔高,终于太山太守。
(节选自《后汉书·王涣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八年,伐陆浑戎 , 遂至洛,观兵于周郊。周定王使王孙满劳楚王。楚王问鼎小大轻重,对曰:“在德不在鼎。”庄王曰:“子无阻九鼎!楚国折钩之喙,足以为九鼎。”王孙满曰:“呜呼君王其忘之乎昔虞夏之盛远方皆至贡金九牧铸鼎象物百物而为之备使民知神奸。桀有乱德,鼎迁于殷,载祀六百。殷纣暴虐,鼎迁于周。德之休明,虽小必重;其奸回昏乱,虽大必轻。昔成王定鼎于郏鄏,卜世三十,卜年七百,天所命也。周德虽衰,天命未改。鼎之轻重,未可问也。"楚王乃归。

    十六年,伐陈,杀夏征舒。征舒弑其君,故诛之也。已破陈,即县之。群臣皆贺,申叔时使齐来,不贺。王问,对曰:“鄙语曰:牵牛径人田,田主取其牛,径者则不直矣,取之牛不亦甚乎?且王以陈之乱而率诸侯伐之,以义伐之而贪其县,亦何以复令于天下!”庄王乃复国陈后。

    十七年春,楚庄王围郑,三月克之。入自皇门,郑伯肉袒牵羊以逆,曰:“孤不天,不能事君,君用怀怒,以及敝邑,孤之罪也。敢不惟命是听!宾之南海,若以臣妾赐诸侯,亦惟命是听。若君不忘厉、宣、桓、武,不绝其社稷,使改事君,孤之愿也,非所敢望也。敢布腹心。”楚群臣曰:“王勿许。”庄王曰:“其君能下人,必能信用其民,庸可绝乎!”庄王自手旗,左右麾军,引兵去三十里而舍,遂许之平。潘尫入盟,子良出质。夏六月,晋救郑,与楚战,大败晋师河上,遂至衡雍而归。

    二十年,围宋,以杀楚使也。围宋五月,城中食尽,易子而食,析骨而炊。宋华元出告以情。庄王曰:“君子哉!”遂罢兵去。

(节选自《史记・楚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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