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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北京市平谷区五中2020-2021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两则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①伊尹(1)五就桀,或疑曰:“汤之仁闻且见矣,桀之不仁闻且见矣,夫何去就之亟也?”柳子曰:“恶!是吾所以见伊尹之大者也。彼伊尹,圣人也。圣人出于天下,不夏商其心 , 心乎生民而已。思曰:‘汤诚仁,其功迟;桀诚不仁,朝吾从而暮及于天下可也。’于是就桀。桀果不可得,反而从汤。既而又思曰:‘尚可十一乎?使斯人蚤被其泽也。’又往就桀。桀不可而又从汤。以至于百一、千一、万一,卒不可,乃相汤。汤为尧、舜,而人为尧、舜之人。是吾所以见伊尹之大者也。仁至于汤矣,四去之;不仁至于桀矣,五就之。大人之欲速其功如此。不然,汤、桀之辨,一恒人尽之矣 , 又奚以憧憧 , 圣人之足观乎?吾观圣人之急生人,莫若伊尹,伊尹之大,莫若于五就桀。”

(取材于唐·柳宗元《伊尹五就桀赞》)

【注释】①伊尹:夏末商初政治家、思想家,曾五次投靠夏桀、五次投靠商汤,最终受用于汤。

②人称之曰“伊、吕(1)”,以其道相近、心一而功同也。余以为伊、吕之功同,其道、其心则异。其君无道,其国将必亡,在畎亩之中,不以其君无道而遂忘其君,不以其国将必亡而遂弃其国,五往就之,见其君,进其说,欲其君之克念其国之不亡,夏未祀,伊尹之心也。其君无道,其国将必亡,遂弃其国,晏安坐于磻溪之中 , 忍其君不道,俟其国将亡者,吕望之心也。然伊尹卒不得听,桀卒不能知善,夏卒不能复存,终归于汤,而桀灭夏。先就其君而君不从,不忍其民之涂炭,然后归汤,得君子去就之道矣。向若桀能纳伊尹之谋,克念作圣,夏之祀未殄矣。望之心曷尝及于此乎?君暴虐于上,民涂炭于下,国之祀日坠矣,不一起往说其君,救其民,存其国祀,以归于文王,佐武伐纣灭商。望之心不如伊尹之心,望之道不若伊尹之道万分之一。纣有悔乱改过之心,以望为太公,黜其恶改而从于善,商之社未矣。惜乎望之不一往也。

(取材于宋·石介《伊吕论》)

【注释】①吕:指吕望,姓姜,名尚,字子牙。周朝政治家、军事家,辅佐周武王讨伐商纣。

(1)、下列对句中加点词语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汤为尧、舜                   俾:使

②又奚以憧憧                    憧憧:摇摆不定

③夏未祀                     泯:亡

④然伊尹卒不得听                 见:看见

⑤而桀灭夏                    放:放逐

⑥国之祀日坠矣                  且:将要

以归于文王                   直:径直

⑧商之社未矣                   迁:迁都

A、①⑤ B、②⑦ C、③⑥ D、④⑧
(2)、下列对文中语句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夫何去就之亟也

为什么在汤、桀之间多次往复呢

B、不夏商其心

他心中所想的不是夏也不是商

C、汤、桀之辨,一恒人尽之矣

汤和桀的区别,一个普通人都能明白

D、晏安坐于磻溪之中

岂能安心地坐在磻溪之中

(3)、根据文意,下列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柳宗元对伊尹“五就桀”的行为高度赞赏,却受到了众人的质疑。 B、石介肯定了伊尹与吕望同道同功的说法,但认为吕望不及伊尹。 C、两则短文都通过分析人物的心理活动来解释伊尹行为的合理性。 D、两则短文都表达了对现实中没有像伊尹这样的人物的惋惜之情。
(4)、将下面语句译为现代汉语。

向若桀能纳伊尹之谋,克念作圣,夏之祀未殄矣。

(5)、柳宗元认为伊尹是圣人,石介认为伊尹是君子,请分别简述他们这样评价的理由。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颜衎,字祖德,兖州曲阜人。少苦学,治《左氏春秋》。及长授北海主簿,以治行闻。后为邹平今。符习初镇天平,以书告属邑毋聚敛为献贺。衎未领书,以故规行之。寻为吏所讼。习遽召衎笞之,幕客军吏成以为辱及正人,习甚悔焉,即表为观察推官,且塞前事。长兴初,召拜太常博士,习力奏留之。习致仕 , 衎东归养亲。

    未几,房知温镇青州,复辟置幕下。知温险愎,厚敛多不法,衎每极言之,不避患。晋祖入洛,知温恃兵力偃蹇 , 衎劝其入贡。知温以善终,衎之力也。知温诸子不慧,衎令以家财十万余上进。晋祖之,归功于衎。俄迁都官员外郎,充东都留守判官,改河阳三城节度副使,知州事。居半岁,得家问,父在青州有风瘴疾,衎不奏弃官去侍疾,不复有仕宦意。岁余,父疾不能起,衎侍,未尝少倦。晋祖闻之,召为工部郎中,辞曰臣无他才术未知何人误有闻达望放臣还遂其私养晋祖曰朕自知卿非他人荐也俄废枢密院。逾年,上表请还侍养,授青州行营司马。丁父忧,哀毁甚。俄召为驾部郎中、盐铁判官。以母老恳辞,有诏止守本官。复抗表求侍养,改户部侍郎。衎又坚乞罢免,诏书褒许,即与其母东归。

    未几,丁忧。服除,诏郓州高行周津遣赴阙,衎辞以足疾,不至。后起为尚书右丞。俄充端明殿学士。太祖征兖州,驻城下,遣衎往曲阜祠文宣王庙。城平,以衎权知州事。归朝,权知开封。时王峻持权,衎与陈观俱峻所引用。会峻败,观左迁,衎罢职,守兵部侍郎。显德初,上表求解官,授工部尚书,致仕还乡里,台阁缙绅饯都门外,冠盖相望,时人荣之。建隆三年春,卒于家,年七十四。

(《宋史·列传二十九》)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芋老人传

周容

    芋老人者,慈水祝渡人也。子佣出,独与妪居渡口。一日,有书生避雨檐下,衣湿袖单,影乃益瘦。老人延入坐,知从郡城就童子试归。老人略知书,与语久,命妪煮芋以进。尽一器,再进,生为之饱,笑曰:“他日不忘老人芋。”雨止,别去。

    十余年,书生用甲第为相国,偶命厨者进芋,辍箸叹曰:“何向者祝渡老人之芋之香而甘也!”使人访其夫妇,载以来。丞、尉闻之,谓老人与相国有旧,邀见,讲钧礼,子不佣矣。

    至京,相国慰劳曰:“不忘老人芋,今乃烦尔妪一煮芋也。”已而,妪煮芋进,相国亦辍箸曰:“何向者之香而甘也!”老人前曰:“犹是芋也,而向之香而甘者,非调和之有异,时、位之移人也。相公昔自郡城走数十里困于雨不择食矣今日堂有炼珍朝分尚食张筵列鼎尚何芋是甘乎老人犹喜相公之止于芋也。老人老矣,所闻实多:村南有夫妇守贫者,织纺井臼 , 佐读勤苦,幸获名成,遂宠妾媵 , 弃其妇,致郁郁而死,是芋视乃妇也。城东有甲、乙同学者,一砚、一灯、一窗、一榻,晨起不辨衣履,乙先得举,登仕路,闻甲落魄,笑不顾,交以绝,是芋视乃友也。更闻谁氏子,读书时,愿他日得志,廉干如古人某,忠孝如古人某,及为吏,以污贿不饬罢,是芋视乃学也。是犹可言也;老人邻有西塾,闻其师为弟子说前代事,有将相、有卿、尹,有剌史、守、令,或绾黄纡紫,或揽辔褰帷,一旦事变中起,衅孽外乘,辄屈膝叩首迎款,惟恐落后,竟以宗庙、社稷、身名、君宠,无不同于芋焉。然则世之以今日而忘其昔日者,岂独一箸间哉!

    老人语未毕,相国遽惊谢曰:“老人知道者!”厚资而遣之。于是,芋老人之名大著。嗟夫!天下有缙绅士大夫所不能言,而野老鄙夫能言之者,往往而然。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柳庆字更兴。幼聪敏有器量,博涉群书。孝武将西迁,庆以散骑侍郎驰传入关。庆至高平,见周文【注】 , 共论时事。周文即请奉迎舆驾,仍令庆先还复命。帝屏左右谓庆曰:“朕欲往荆州,何如?”庆曰:“关中金城千里,天下之强国也。荆州地无要害,宁足以固鸿基?”帝纳之。

    周文尝怒王茂,将杀之,而非其罪。朝臣咸知,而莫敢谏。庆乃进争之。周文逾怒曰:“卿若明其无罪,亦须坐之。”乃执庆于前。庆辞气不挠,抗声曰:“窃闻君有不达者为不明。臣有不争者为不忠。庆谨竭愚诚,实不敢死,但惧公为不明之君耳。”周文乃悟而赦茂,已不及矣。周文默然。明日,谓庆曰:“吾不用卿言,遂令王茂冤死。可赐茂家钱帛,以吾过。”庆威仪端肃,天性抗直,无所回避。周文亦以此深委仗焉。

    寻以本官领雍州别驾。广陵王欣,魏之懿亲。其甥孟氏,屡为凶横。或有告其盗牛。庆捕得实,令就禁。孟氏殊无惧容,乃谓庆曰:“若加以桎梏,后独何以脱之?”欣亦遣使辨其无罪。孟氏由此益骄。庆乃大集僚吏,盛言孟氏倚权侵虐之状。言毕,令笞杀之。此后贵戚敛手。

    周孝闵帝践祚,晋公护初执政,欲引为腹心。庆辞之,颇忤旨。先是,庆兄桧为魏兴郡守,为贼黄众宝所害。桧子三人皆幼弱,庆抚养甚笃。后众宝归朝,朝廷待以优礼。居数年,桧次子雄亮白日手刃众宝于长安城中。晋公护闻而大怒,执庆诸子侄皆囚之,庆擅杀人。对曰:“庆闻父母之雠不同天,昆弟之仇不同国。明公以孝临天下,何乃责于此乎?”护逾怒,庆辞色无屈,竟以俱免。

[注]周文,即周文帝宇文泰。时为魏孝武帝朝实际掌权者。后被其子追谥为文帝。

(节选自《北史•柳庆传》,有改动)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黄震,东发,庆元府慈溪人。宝佑四年登进士第,调吴县尉。吴多豪势家,告私债则以属尉,民多死尉卒手。震至,不受贵家告。府檄摄其县,及摄长洲、华亭,皆有声。

    浙东提举常平王华甫辟主管帐司文字。时,钱塘孙守常,朱熠守平江,吴君擢守嘉兴,皆倚嬖幸厉民,华甫病革强起,劾罢三人。震赞之也。

    震曰:“民生蹶矣,岂宜重困之?”以没官田三庄所入应之。补刻《六经》《仪礼》修复朱熹祠树晏殊里门曰旧学坊制祭社稷器复风雷祀劝民种麦禁竞渡船焚千三百馀艘用其丁铁创军营五百间。

    升提举常平仓司。旧有结关拒逮捕者系郡狱二十有八年,存者十无三、四,以事关尚书省 , 无敢决其狱者。震谓结关犹他郡之结甲也,非作乱。比况已经数赦,于是皆释之。新城与光泽地犬牙相入,民夹溪而处,岁常忿斗争渔。会知县蹇雄为政扰民,因相结焚掠,震乃劾罢雄,谕其民散去。

    初,常平有慈幼局,为贫而弃子者设,久而名存实亡。震谓收哺于既弃之后,不若先其未弃保全之。乃损益旧法。凡当娩而贫者,里胥请于官赡之,弃者许人收养,官出粟给所收家,成活者众。震论役法,先令县核民产业,不使下户受抑于上户。大兴水利,废陂、坏堰及为豪右所占者,复之。

    移浙东提举常平,时皇叔大父福王与芮判绍兴府,遂兼王府长史。震奏曰:“朝廷之制,尊卑不同,而纪纲不可紊。外虽藩王,监司得言之。今为其属,岂敢察其非,奈何自臣复坏其法?”固辞长史,累进宗正少卿,皆不拜。

    尝告人曰:“非圣人之书不可观,无益之诗文不作可也。”居官恒黎明视事,事至立决。自奉俭,人有急难则周之,不少吝。所著《日抄》一百卷。卒,门人私谥曰“文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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