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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西省汾阳中学2016-2017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萧韩家奴,字休坚,涅刺部人,中书令安抟之孙。少好学,弱冠入南山读书,博览经史。统和十四年始仕。家有一牛,不任驱策,其奴得善价鬻之。韩家奴曰:“利己误人,非吾所欲。”乃归直取牛。

    二十八年,典南京栗园。重熙初,同知三司使事。四年,帝与语,才之,命为诗友。尝从容问曰:“卿居外有异闻乎?”韩家奴对曰:“臣惟知炒栗:小者熟,则大者必生;大者熟,则小者必焦。使大小均熟,始为尽美。不知其他。”盖尝掌栗园,故托栗以讽谏。帝大笑。

    时诏天下言治道之要,制问:“徭役不加于旧,征伐亦不常有,年谷既登,帑廪既实,而民重困,岂为吏者慢、为民者惰欤?今之徭役何者最重?何者尤苦?何所蠲省则为便益?补役之法何可以复?盗贼之何害可以止?”韩家奴对曰:“臣伏见比年以来,高丽未宾,阻卜犹强,战守之备,诚不容已。乃者选富民防边,自备粮糗。道路修阻,动淹岁月;比至屯所,费已过半;只牛单毂,鲜有还者。其无丁之家,倍直佣僦,人惮其劳,半途亡窜,故戍卒之食多不能给。求假于人,则十倍其息,至有鬻子割田不能偿者。或逋役不归,在军物故,则复补以少壮。其鸭渌江之东,戍役大率如此。臣闻唐太宗问群臣治盗之方,皆曰:‘严刑峻法。’太宗笑曰:‘寇盗所以滋者,由赋敛无度,民不聊生。今朕内省嗜欲,外罢游兴,使海内安静,则寇盗自止。’由此观之,寇盗多寡,皆由衣食丰俭,徭役重轻耳。愿陛下裁之。”

    擢翰林都林牙,诏谕之曰:“授卿以翰林之职。朕之起居,悉以实录。”自是日见亲信,每入侍,赐坐。遇胜日,帝与饮酒赋诗,以相酬酢,君臣相得无比。韩家奴知无不言,虽谐谑不忘规讽。

    韩家奴每见帝猎,未尝不谏。会有司奏猎秋山,熊虎伤死数十人,韩家奴书于册。帝见,命去之。韩家奴既出,复书。他日,帝见之曰:“史笔当如是。”帝问韩家奴:“国家创业以来,孰为贤主?”韩家奴以穆宗对。帝怪之曰:“穆宗嗜酒,喜怒不常,视人犹草芥,卿何谓贤?”韩家奴对曰:“穆宗虽暴虐省徭轻赋人乐其生终穆之世无罪被戮未有过今日秋山伤死者臣故以穆宗为贤。”帝默然。

(选自《辽史•列传第三十三》有删改)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穆宗虽暴/虐省徭轻/赋,人乐其生终/穆之世无罪被戮未有过/今日秋山伤死者/臣故以穆宗为贤 B、穆宗虽暴虐/省徭轻赋/人乐其生终/穆之世无罪被戮/未有过今日/秋山伤死者/臣故以穆宗为贤 C、穆宗虽暴/虐省徭轻/赋人乐其生/终穆之世/无罪被戮/未有过今日秋山伤死者/臣故以穆宗为贤 D、穆宗虽暴虐/省徭轻赋/人乐其生/终穆之世/无罪被戮/未有过今日秋山伤死者/臣故以穆宗为贤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书令,古代官名,指中书省的长官,掌管传宣诏命等事宜。中书省和尚书省、门下省并称“三省”,隋初改中书省为“内史省”。 B、帑廪,粮仓钱库的意思。在古代“帑”指官府储藏粮食的仓库,“廪”指官府收藏钱财的库房。 C、史笔,既是历史记载的额代称,也可以指史家记叙史实的笔法,还可以指执史笔的人,即史官。文中是“史官”的意思。 D、穆宗,庙号。帝王死后,奉入宗庙祭祀,都要给予相称的尊号。一般来说,开国皇帝称“祖”,第二代以后的多称“宗”。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萧韩家奴品行高洁,为人着想。他的奴仆高价卖了家中的牛,他忧虑别人会受到损害,退钱领回牛;对皇上知无不言,虽谐谑不忘规讽。 B、萧韩家奴学识渊博,善于进谏。他年少时好学,博览经史;他借炒栗之事讽谏皇上要掌握火候,才能使事情尽善尽美。 C、萧韩家奴熟悉国情,洞察时势。在陈述治国之道时,他用唐太宗和大臣的对话,巧妙告诉皇上,治理盗贼的关键不是严刑峻法,而是减轻赋税。 D、萧韩家奴坚守职责,不卑不亢。秋山狩猎致死伤数十人,皇上命他删掉相关记录,他当即表示坚决不删;他不迎合皇上心理,直言穆宗英明的原因,让皇上默然。
(4)、把文中划横线得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求假于人,则十倍其息,至有鬻子割田不能偿者。或逋役不归,在军物故,则复补以少壮。

②自是日见亲信,每入侍,赐坐。遇胜日,帝与饮酒赋诗,以相酬酢,君臣相得无比。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一)

    夫人情莫不贪生恶死,念父母,顾妻子,至激于义理者不然,乃有所不得已也。今仆不幸,早失父母,无兄弟之亲,独身孤立 , 少卿视仆于妻子何如哉?且勇者不必死节,怯夫慕义,何处不勉焉!仆虽怯懦,欲苟活,亦颇识去就之分矣,何至自沉溺缧绁之辱哉!且夫臧获婢妾,犹能引决,况仆之不得已乎?所以隐忍苟活,幽于粪土之中而不辞者,恨私心有所不尽,鄙陋没世,而文采不表于后也

(二)

    任安,荥阳人也。少孤贫困,为人将车长安,留,求事为小吏,未有因缘也。

    为卫将军舍人,与田仁会,俱为舍人,居门下,同心相爱。此二人家贫,无钱用以事将军家监,家监使养恶啮马(凶暴咬人的烈马)。两人同床卧,仁窃言曰:“不知人哉家监也!”任安曰:“将军尚不知人,何乃家监也!”

    其后有诏募择卫将军舍人以为郎,将军取舍人中富给者,令鞍马绛衣玉具剑,欲入奏之。会贤大夫少府赵禹来卫将军,将军呼所举舍人以示赵禹。赵禹以次问之,十余人无一人事有智略者。

    于是赵禹悉召卫将军舍人百余人,以次问之,得田仁、任安,曰:“独此两人可耳,余无可用者。”

    有诏召见卫将军舍人,此二人前见,诏问能略,相推第 (推举评价) 也。田仁对曰:“提桴鼓立军门,使士大夫乐死战斗,仁不及任安。”任安对曰:“夫决嫌疑,定是非,辩治官,使百姓无怨心,安不及仁也。”武帝大笑曰:“善。”使任安护北军,使田仁护边田谷于河上。此两人立名天下。

    其后用任安为益州刺史,以田仁为丞相长史。后拜仁为丞相司直,威振天下。

    其后逢太子有兵事,丞相自将兵,使司直主城门。司直以为太子骨肉之亲,父子之间不甚欲近,去之诸陵,过。是时武帝在甘泉,使御史大夫暴君下责丞相“何为纵太子”,丞相对言“使司直部守城门开太子”。上书以闻,请捕系司直。司直下吏,诛死。

    是时任安为北军使者护军,太子立车北军南门外,召任安,与节令发兵。安拜受节,入,闭门不出。武帝闻之,以为任安为详邪,不傅事,何也?任安笞辱北军钱官小吏,小吏上书言之,以为受太子节,言“幸与我其鲜好者”。书上闻,武帝曰:“是老吏也,见兵事起,欲坐观成败,见胜者欲合从之,有两心。安有当死之罪甚众,吾常活之,今怀诈,有不忠之心。”下安吏,诛死。

    夫月满则亏物盛则衰天地之常也知进而不知退久乘富贵祸积为祟。故范蠡之去越,辞不受官位,名传后世,万岁不忘,岂可及哉!后进者慎戒之。

(选自《史记·田叔列传》,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客曰:“‘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此非曹孟德之诗乎?西望夏口,东望武昌,山川相缪,郁乎苍苍,此非孟德之困于周郎者乎?方其破荆州,下江陵,顺流而东也,舳舻千里,旌旗蔽空,酾酒临江,横槊赋诗,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

(节选自苏轼《赤壁赋》)

材料二:

东坡云:“黄州西山麓,斗入江中,石色如丹.,传云曹公败处,所谓赤壁者。或曰非也。曹公败归由华容路,路多泥泞,使老弱先行践之而过,曰:‘刘备智过人,而见事迟,华容夹道皆 葭苇,若使纵火,吾无遗类矣。’今赤壁少西,对岸即华容镇,庶几是也。然岳州复有华容县,竟不知孰是。今日,李委秀才来,因以小舟载酒饮于.赤壁下。李善吹笛,酒酣,作数弄,风起水涌,大鱼皆出,山上有栖鹘,亦惊起。坐念孟德、公瑾,如昨日耳。”

《江夏辨疑》云:“周瑜败曹公于赤壁,三尺之童子,能道其事,然江.汉之间,指赤壁者三焉:一在汉水之侧,竟陵之东;竟陵今复州。 一在齐安郡之步下;齐安今黄州在江夏西南二百里许今属汉阳县予以谓郡之西南者正曹公所败之地也。按《三国志》,建安.十三年七月,曹公南征刘表,表卒,其子琮代,屯襄阳,刘备屯樊,既而琮降,备走夏口 , 冬,公自江陵征备,至赤壁,战不利。又《周瑜传》曰:‘备进住夏口,孙权遣瑜等与备并力逆曹公,遇于赤壁。’夫操自江陵而下,备与瑜由夏口往而逆战,则赤壁明非竟陵之东与齐安之步下者也。故郦道元《水经注》云:‘江水又东,左径百丈山南,右径赤壁山北,昔周瑜与黄盖诈魏武大军处也。江水又东径大军山南。’由是观之,以大军山而考,合其出所,可以无疑矣。”

(节选自胡仔《苕溪渔隐丛话》)

【注】①《江夏辨疑》作者王得臣,北宋学者,安州安陆(今湖北安陆)人。②夏口,即夏口城,在三国时期为孙

权所筑,南北朝时夏口为江夏郡的治所。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梁太祖皇帝,姓朱氏,本名温,宋州砀山人也。勇有力,凶悍。唐僖宗乾符四年,黄巢起曹、濮,温亡入贼中。巢陷京师,以温为东南面行营先锋使。是时,天子在蜀,诸镇会兵讨贼。温数为河中王重荣所败,屡请益兵于巢,巢中尉孟楷抑而不通。或说温曰:“巢起于草莽,幸唐衰乱,直投其隙而取之尔,非有功德兴王之业也,此岂足与共成事哉!今天子在蜀,诸镇之兵日集,以谋兴复,是唐德未厌于人也。且将军力战于外,而庸人制之于内,此章邯所以背秦而归楚也。”温以为然,乃杀其监军严实,自归于河中,因王重荣以降。天子赐温名全忠。拜全忠汴州刺史。四月,诸镇兵破巢,复京师,巢走蓝田。光启二年三月,进爵王。十二月,徙封吴兴郡王。天复元年,封为梁王。天复三年,唐天子还至兴平,王自为天子执辔,且泣且行,行十余里,止之。人见者,咸以为忠。王欲代唐使人谕诸镇襄州赵匡凝以为不可遣杨师厚攻之。九月,师厚破襄州。宰相张文蔚率百官来劝为帝。十八日,即帝位。大赦天下,改元开平,改国号梁。

(节选自欧阳修《新五代史·梁本纪一》)

材料二:

呜呼,天下之恶梁久矣!自后唐以来,皆以为伪也。至予论次五代,独不伪梁,而议者或讥予大失《春秋》之旨,以谓“梁负大恶,当加诛绝,而反进之,是奖篡也,非《春秋》之志也”。予应之曰:“是《春秋》之志尔。鲁桓公弑隐公而自立者,宣公弑子赤而自立者,圣人于《春秋》,皆不绝其为君。惟不绝其为君,于此见《春秋》之意也。夫欲著其罪于后世,在乎不没其实。其实尝为君矣,书其为君;其实篡也,书其篡。各传其实,而使后世信之。使为君者不得掩其恶,然后人知恶名不可逃,则为恶者庶乎其息矣。是谓用意深而劝戒切,为言信而善恶明也。能知《春秋》之此意,然后知予不伪梁之旨也。”

(节选自欧阳修《新五代史·梁本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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