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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7-2018学年人教版(新课标)九年级语文上册第一单元同步习题

对下列句子运用的修辞手法判断有误的一项是(    )

A、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对偶、比喻、拟人) B、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对偶、夸张) C、我的爱心像丝缕那样把天地织在一起。(比喻、拟人) D、谁不愿意/每天/都是一首诗/每个字都是一颗星/像蜜蜂在心头颤动(比喻、拟人)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水稻生长在村庄

晓寒

    一切好像是突如其来的。

    我一大清早醒来,发现水稻已经攻占了村庄最后一处空旷。它们早有预谋,没有刺探和迂回,从四面八方直接完成了包抄。就像一场力量悬殊的保卫战,等你发觉对方长驱直入,已经无力回天了。

    水稻统治村庄以后,取了个新名字,叫禾苗;一天之前,它们还是另一个名字,秧苗,一畦畦绿蒙蒙地浮在清水之中。此刻,它们刚刚换了地盘,矮塌塌的,叶子稀稀拉拉,背着阳光打开,又窄又短,这一片和那一片之间预留着一截距离,水的光芒从那些缝隙里泛了出来,织就一条条纵横交错秩序井然的光带。风一趟一趟地撒野,依然看不到想象中的堆涌过来的波浪。它们始终捍卫着一种近乎颓丧的姿势,仿佛稍一动弹,便是不可饶恕的僭越。

    只有我知道,那是用来迷惑外界的假象,水稻的骨子里是执拗的。它们争分夺秒地成长,十几天的时间,就像一把把雨伞砰砰地打开,彼此之间互相勾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浮起一蓬蓬绿烟,将田埂、土路、溪流悉数淹没。它们把农人赶到路上、家里,把牛和羊驱赶到山头、河洲的蔓草荒烟。农人乐于被如此驱赶,在土路上哼着粗俗的俚曲,狡黠在皱纹里蠕动;牛羊却不甘心自己的地盘被莫名其妙地占领,嚼着青草的间隙回头盯着水稻,长一声短一声地抗议着。

    稻花一直在寻找时机,它们等待得太久了,直到夜色最浓时才一声不吭地打开,细小,琐碎,挂满一身的粉尘,样子很像柳絮,但不曾像柳絮一样满世界地宣告自己的到来。它们低着头,像犯了错的孩子,那一丝香气,也被牢牢地克制。美丽、鲜艳、芬芳这些招摇的词语,不在它们的字典里。除了真正的农人,没有人在意过它们。

    小时候我从稻花身边经过,也不会看上一眼,因为它们实在没有吸引我看一眼的欲望。直到很久以后,我看到一张高像素拍摄放大后的稻花照片,一瞬间惊住了。洁白的花苞成串地坠着,像圆润的珠子沿着直线的轨道脆生生地移动,汇集了梅花的素雅,栀子花的饱满,这般的无懈可击。可是,包括我在内,有多少人注意了这种安静之美?我们或许已经惯于被生活的浮华绚烂蒙蔽双眼,我们的审美,却已然远远落后于蚱蜢、蝴蝶、泥鳅、青蛙甚至是只在夜空出没的萤火虫。它们不像我们自以为是,直接进入事物的本质,它们懂得稻花,安于其间,守候每一朵花的生死。

    稻花凋谢以后,水稻进入最美的年华。安守内心,养精蓄锐,青涩,饱满,直到遍体黄透,完成生命的点睛之笔。在这片土地上,一切都忙着向阳光邀宠,在暧昧的阳光里搔首弄姿。唯有水稻,拒绝了阳光的威势和诱惑,低眉垂首,把自己交给了土地。

    村庄里一草一木皆是风景,但没有哪一种风景能胜过水稻。稻穗低垂,剑叶高举,如一阙唱入篱落的楚风,灵秀、质朴,是与生俱来的江南;苍凉、厚实,是对遥远中原的收罗与容纳。

    很多年后,我堕落成了村庄的过客,村庄却已非昔日的村庄。炊烟、牛羊、犁铧、翻耕时农人的吆喝、打稻机的喧哗、刷着石灰盖着褐瓦的泥巴屋、软绵绵的富有弹性的土路,只能结伴走进泛滥的诗歌,成为诗人的工具。诗人像驱赶牛羊一样,驱使着它们去解冻记忆,发掘哀愁。

    我很少做梦。有一个晚上,我做梦了,梦见水稻在村庄里彻底消失,村庄空空荡荡,沦为一片荒芜,只剩乱鸦穿空、枯叶随风。

    母亲在世时经常说,梦是反的。我认同母亲的话,我并不相信水稻有一天会在村庄里消失。这样一种农作物,几千年前存在于阡陌,几千年后也必定会存在于村庄。至少,它们将成为怀旧的标本,村庄的象征和救赎。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各题。

月清风正高

张洪贵

    父子俩在山顶上放羊。正值初秋,万物萧条。儿子焉巴巴地抱着鞭子跟在羊群后面,突然眼前一亮:在一块岩石的后面发现了一个洞口。洞口四周的泥土光溜溜的。

    父亲趴在洞口闻了闻,说:“是一头老獾,它肯定在洞里,这下子咱爷俩发财了。獾全身都是宝啊。”

    儿子兴奋极了。稚嫩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笑容。

    父亲吩咐他:“你赶紧回家带上镐和锨,再把网和笼子拿来。”儿子像阵风一样跑下山去。回到空荡荡的家,儿子失望地想:娘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他七岁那年,娘在一个冬日,给他爷俩蒸下了一锅馒头,突然就走了,从此音讯全无。

    抑制住沮丧的情绪,儿子很快找齐工具,又一溜小跑地回到了山上。

    父亲把手电筒绑在头上,父子俩沿着洞穴匍匐掘进。大半天的工夫过去,洞外堆起像想小山一样高的鲜土。

    眼看日落西山,羊群吃饱了趴在不远处“咩咩”叫着要归圈。儿子说:“爹,咱回家吧,我实在累得爬不动了。”父亲想想说“也好,你把带来的笼子堵在洞口,用网盖严了,然后压上大石头,保准他跑不了。”

    父子俩忙活了一会儿,感觉万无一失,才放心地赶着羊群离去。

    第二天,他们早早地来到了洞前。可钻进去不远,一堆新土堵住了洞口。原来,獾连夜开挖,把窝前移了十多米。父亲说:“咱晚上不走了,不能给它喘息的机会,要不,永远别想逮到它。”

    父子俩挖了一天,洞外堆起的山包越来越大,终于在月亮偏西的时候,那只又老又大的獾眼看走投无路,恋恋不舍地离开洞穴,一头钻进了他们布置好的笼子里。

    父亲满意的把笼子口扎好,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准备下山时,儿子突然支起耳朵,说:“爹,我好像听见洞里还有声音。獾喜欢群居,应该不止一只。”父亲照了照獾四只饱满的乳房,说:“算了,就是再有也不挖了,太累了,咱赶紧回家吧。”

    父子俩就着月光背着笼子回到家,洗了把脸,躺下。父亲很快鼾声如雷,儿子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明明听见洞里还有声音,可父亲为啥放弃了这大好的时机?他越想越睡不着,抓起手电筒又上了山。

    风清月正高。

    儿子一口气赶到洞口,一下子惊呆了:在手电筒暗黄色的灯柱里,四只刚睁开眼睛的小獾崽可怜巴巴地蜷缩在洞口,正发出哀怨的叫声。儿子像被闪电击中了一般,全身颤栗了一下。他蹲下身,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它们毛茸茸的小脑袋。小獾仔纷纷伸出舌头,贪恋地舔着他的手指。儿子突然像受了委屈,眼泪“哗啦”一下子流出来,立马转身往山下跑去。

    回到家,他小心地推开门,生怕惊动了父亲,轻轻地把獾笼子背上肩,往山上走去。

    父亲听见声音,悄悄睁开眼睛,眼里已满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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