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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中,下列选项错误的一项是(   )
A、会,诸侯在规定时间朝见天子。同,诸侯一起朝见天子。 B、千乘之国,指中等国家。乘,一车四马为一乘。 C、端章甫,穿着礼服,戴着礼帽。端,古代的一种礼服。章甫,古代的一种礼帽。 D、古代男子在二十岁时行加冠礼,以示成年。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安磐,字公石,嘉定州人。弘治十八年进士,改庶吉士。正德时,历吏、兵二科给事中,乞假去。世宗践阼,起故官。

    嘉靖元年,主事霍韬言,科道官亵服受诏,大不敬。磐偕同官论韬先以议礼得罪名教,恐言官发其奸,故摭拾细事,意在倾排。帝置不问。中官张钦家人李贤者,帝许任为锦衣指挥。磐极言不可,不听。锦衣千户张仪以附中官张锐黜革,御史杨百之忽为讼冤,言:“仪当宸濠逆谋时,首倡大义,劝锐却其馈遗。今锐以是免死,仪功不录,无以示报。”磐疏言:“百之奸邪,阳为仪游说,而阴与锐交关,为锐再起。”百之情得,乃诬磐因请属不行,挟私行谤。吏部尚书乔宇等议黜百之,刑部谓情状未明,宜俱逮治。帝两宥之,夺百之俸三月,磐一月。

    帝频兴斋醮,磐又抗言:“曩武宗为左右所盅,命番僧锁南绰吉出入豹房,内官刘允迎佛西域。十数年间糜费日甚,流谤道路。自刘允放而锁南囚供奉减小人伏奈何甫及二年遽袭旧辙不斋则醮月无虚日此岂陛下本意?实太监崔文等为之。文钟鼓厮役,夤缘冒迁,既经降革,乃营求还职。导陛下至此,使贻讥天下后世,文可斩也。”疏入,报闻。

    锦衣革职旗校王邦奇屡乞复职,磐言:“邦奇等在正德世,贪饕搏噬,有若虎狼。其捕奸盗也,或以一人而牵十余人,或以一家而连数十家,锻炼狱词,付之司寇,谓之‘铸铜板’。其缉妖言也,或用番役四出搜愚民诡异之书,或购奸僧潜行诱愚民弥勒之教,然后从而掩之,无有解脱,谓之‘种妖言’。数十年内,死者填狱,生者冤号。今不追正其罪,使得保首领,亦已幸矣,尚敢肆然无忌,屡渎天听,何为者哉?且陛下收已涣之人心,奠将危之国脉,实在登极一诏。若使此辈攘臂,一朝坏之,则奸人环立蜂起,堤防溃决。宜严究治,绝祸源。”帝不能从。其后邦奇卒为大厉,如磐言。

    历兵科都给事中。以率众伏阙再受杖,除名为民。卒于家。

(选自《明史·安磐传》,有删改)

阅读下列文言文段,完成小题。

    舞阳侯樊哙者,沛人也。以屠狗为事,与高祖俱隐。初从高祖起丰,攻下沛。高祖为沛公,以哙为舍人。从攻胡陵、方与,还守丰,击泗水监丰下,破之。……项羽在戏下,欲攻沛公。沛公从百余骑因项伯面见项羽,谢无有闭关事。项羽既飨军士,中酒,亚父谋欲杀沛公,令项庄拔剑舞坐中,欲击沛公,项伯常屏蔽之。时独沛公与张良得入坐,樊哙在营外,闻事急,乃持铁盾入到营。营卫止哙,哙直撞入,立帐下。项羽目之,问为谁。张良曰:“沛公参乘樊哙。”项羽曰:“壮士!”赐之卮酒彘肩。哙既饮酒,拔剑切肉食,尽之。项羽曰:“能复饮乎?”哙曰:“臣死且不辞,岂特卮酒乎!且沛公先入定咸阳,暴师霸上,待大王。大王今日至,听小人之言,与沛公有隙,臣恐天下解,心疑大王也。”项羽默然。沛公如厕,麾樊哙去。是日微樊哙奔入营诮让项羽,沛公事几殆。

    黥布反时,高祖尝病甚,恶见人,卧禁中,诏户者无得入群臣。群臣绛、灌等莫敢入。十余日,哙乃排闼直入,大臣随之。上独枕一宦者卧。哙等见上流涕曰:“始陛下与臣等起丰、沛,定天下,何其壮也!今天下已定,又何惫也!且陛下病甚大臣震恐不见臣等计事顾独与一宦者绝乎岂陛下既忘赵高之事乎高帝笑而起

    孝惠六年,樊哙卒,为武侯。子伉代侯。

    太史公曰:“吾适丰沛,问其遗老,观故萧、曹、樊哙、滕公之家,及其素,异哉所闻!方其鼓刀屠狗卖缯之时,岂自知附骥之尾,垂名汉廷,德流子孙哉?”

(节选自《史记·樊郦滕灌列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与李翱书

韩愈

    使至,辱足下书,欢愧来并,不容于心。嗟乎!子之言意皆也。仆虽巧说,何能逃其责耶?然皆子之爱我多,重我厚,不酌时人待我之情,而以子之待我之意,使我望于时人也。

    仆之家本穷空,重遇攻劫,衣服无所得,养生之具无所有,家累仅三十口,携此将安所归托乎?舍之入京,不可也,挈之而行,不可也,足下将安以为我谋哉?此一事耳,足下谓我入京城,有所益乎?仆之有子,犹有不知者,时人能知我哉?持仆所守,驱而使奔走伺候公卿间,开口论议,其安能有以乎?仆在京城八九年,无所取资,日求于人以度时月,当时行之不觉也,今而思之,如痛定之人思当痛之时,不知何能自处也。今年加长矣,复驱之使就其故地,是亦难矣。所乎京师者,不以明天子在上,贤公卿在下,布衣韦带之士谈道义者多乎?以仆遑遑于其中,能上闻而下达乎?其知我者固少,知而相爱不相忌者又加少。内无所资,外无所从,终安所为乎?

    嗟乎!子之责我诚是也,爱我诚多也,今天下之人,有如子者乎?自尧舜以来,士有不遇者乎?无也?子独安能使我洁清不洿,而处其所可乐哉?非不愿为子之所云者,力不足,势不便故也。仆于此岂以为大相知乎?累累随行,役役逐队,饥而食,饱而嬉者也。其所以止而不去者,以其心诚有爱于仆也。然所爱于我者少,不知我者犹多,吾岂乐于此乎哉?将亦有所病而求息于此也。

    嗟乎!子诚爱我矣,子之所责于我者诚是矣,然恐子有时不暇责我而悲我,不暇悲我而自责且自悲也。及之而后知,履之而后难耳。孔子称颜回:“一箪食、一瓢饮,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彼人者,有圣者为之依归,而又有箪食瓢饮足以不死,其不忧而乐也,岂不易哉!若仆无所依归,无箪食,无瓢饮,无所取资,则饿而死,其不亦难乎?子之闻我言亦悲矣。

    嗟乎,子亦慎其所之哉!离久,乍还侍左右,当日欢喜,故专使驰此,候足下意,并以自解。愈再拜。

【注】①与李翱书:本文写于贞元十五年(公元799年),时李翱在长安,韩愈在武宁节度使张建封幕府任节度推官。李翱,中唐著名的古文家、哲学家。从韩愈学古文,实则处师友之间。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郑戬,字天休,苏州吴县人。早孤力学。客京师,事杨亿,以属辞知名,后复还吴。及亿卒,宾客弟子散去,戬乃倍道会葬。举进士,擢甲科。召试学士院,为光禄寺丞、集贤校理、通判越州。吏冯士元为奸利,有告士元受赇藏禁书者,戬穷治之。辞连宰相吕夷简、知枢密院盛度、参知政事程琳,遂逮捕夷简子公绰、公弼参劾其状。既而士元流海岛,度、琳坐尝交关士元罢去,其余绌罚者自御史中丞孔道辅、天章阁待制庞籍又十余人,朝议畏其皦核。戬敏强善听决,喜出不意,独假贷细民,即豪宗大姓,绳治益急,政有能迹。初,静边砦主刘沪谋筑水洛、结公二城,以通秦、渭援兵,招生羌大王族为边卫。戬使沪与著作佐郎董士廉督其役。会罢戬四路,宣抚使韩琦、知渭州尹洙皆以为不便,召沪、士廉罢役归,不听。乃使裨将狄青将兵以往,械送德顺军狱。戬力争于朝,卒城之。进户部侍郎、资政殿大学士、知并州。契丹与元昊方交兵,边奏互上,独戬不以闻。话遣使问其故,戬对曰:“敌自相攻,中国不足忧也。”麟、府间有弃地曰草城川,戬募土人为弓箭手,计口给田。初,兵兴,用不足。河东行铁钱山多炭铁鼓铸利厚重辟不能止戬乃请三当一令既下兵民相扇动数千人邀走马承受诉。承受、中贵人不能遏。又群噪州门,守门者拒不得入。戬闻,悉召至庭下,推首谋者数十人,黥隶他州,事乃定。迁吏部侍郎,改宣徽北院使,拜奉国军节度使,卒。赠太尉,谥文肃。戬遇事,果敢必行。然凭气近侠,用刑峻深,士民多怨之。

(节选自《宋史》卷二百九十二列传第五十一)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班超为人有大志,家贫,常为官佣书以供养。久劳苦,尝辍业投笔叹曰:“大丈夫无他志略,犹当效傅介子、张骞 , 立功异域,以取封侯,安能久事笔砚间乎!”左右皆笑之。超曰:“小子安知壮士志哉?”奉车都尉窦固出击匈奴,以超为假司马 , 遣使西域。超发于阗诸国兵击莎车,而龟兹王救之。超召议曰:“今兵少不敌,其计莫若各散去。于阗从是而东,长史亦于此西归,可须夜鼓声而发。”龟兹王闻之大喜,自以万骑于西界遮超,温宿王将八千骑于东界微于阗。超知二虏已出,密召诸部勒兵,鸡鸣 , 驰赴莎车营。胡大惊乱奔走,追斩五千余级,大获其马畜财物。莎车退降,自是威震西域。永元二年,月氏遣其副王谢将兵七万攻超。超众少,皆大恐。超譬军士曰月氏兵虽多然数千里逾葱领来非有运输何足忧邪但当收谷坚守彼饥穷自降不过数十日决矣谢遂前攻超,不下,又钞掠无所得。超度其粮将尽,必从龟兹求救,乃遣兵数百于东界要之。谢果遣骑贲金银珠玉以赂龟兹。超伏兵遮击,尽杀之。月氏由是大震,岁奉贡献。建初六年,西域五十余国悉皆纳质内属焉。明年,下诏曰:“往者匈奴独擅西域,寇盗河西,永平之末,城门昼闭。先帝重元元之命,惮兵役之兴,故使军司马班超安集于阗以西。超遂逾葱领,迄县度;出入二十二年,莫不宾从。改立其王,而绥其人。不动中国,不烦戎士;得远夷之和,同异俗之心;而致天诛,蠲宿耻,以报将士之仇。其封超为定远侯,邑千户。”超自以久在绝域,年老思土。十二年,上疏曰:“狐死首丘,代马依风,况于远处绝域,小臣能无依风首丘之思哉?臣超犬马齿歼,常恐年衰,奄忽僵仆,孤魂弃捐。臣不敢望到酒泉郡,但愿生入玉门关!”书奏,帝感其言,乃征超还。

(节选自《后汉书·班梁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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