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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6-2017学年福建省泉港一中高一下学期期末考试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许将字冲元,福州闽人。举进士第一。神宗召对,除集贤校理、同知礼院、编修中书条例。初选人调拟先南曹次考功综核无法吏缘文为奸选者又不得诉长吏将奏罢南曹辟公舍以待来诉者士无留难。契丹以兵二十万压代州境,遣使请代地,岁聘之使不敢行,以命将。将入对曰:“臣备位侍从,朝廷大议不容不知。万一北人言及代州事,不有以折之,则伤国体。”遂命将诣枢密院阅文书。及至北境,居人跨屋栋聚观,曰:“看南朝状元。”及肄射,将先破的。契丹使萧禧馆客,禧果以代州为问,将随问随答。禧又曰:“界渠未定,顾和好体重,吾且往大国分画矣。”将曰:“此事,申饬边臣岂不可,何以使为?”禧惭不能对。归报,神宗善之。明年,知秦州,又改鄂州。上元张灯,吏籍为盗者系狱,将曰:“是绝其自新之路也。”悉纵遣之,自是民无一人犯法,三圄皆空。父老叹曰:“自王沂公后五十六年,始再见狱空耳。”郓俗士子喜聚肆以谤官政,将虽弗禁,其俗自息。召为兵部侍郎。上疏言:“治兵有制,名虽不同,从而横之,方而圆之,使万众犹一人。”及西方用兵,神宗遣近侍问兵马之数,将立具上之;明日,访枢臣,不能对也。绍圣初,章惇为相,与蔡卞同肆罗织,贬谪元祐诸臣,奏发司马光墓。哲宗以问将,对曰:“发人之墓,非盛德事。”哲宗纳之。崇宁元年,抚定鄯、廓州。边臣欲举师渡河,朝议难之。将独谓:“兵机不可失,愿从之。”未几,捷书至。将以复河、湟,功转特进。御史中丞朱谔取将旧谢章表,析文句以为谤,遂以资政殿大学士知河南府。言者不已,降资政殿学士,知颍昌府。政和初,卒,年七十五。谥曰文定。

(节选自《宋史·许将列传》)

(1)、对下列句子中划线的词的解释,正确的一项是(    )

A、皆神宗特命,举朝之            荣:赞誉 B、及肄射,将先破                的:箭靶中心 C、为盗者系狱                  籍:登记 D、边臣欲师渡河,朝议难之        举:全
(2)、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初/选人调拟/先南曹/次考功/综核无法/吏缘文为奸选者/又不得诉长吏/将奏罢南曹/辟公舍以待来诉者/士无留难/ B、初选人调拟/先南曹/次考功/综核无法/吏缘文为奸选者/又不得诉长吏/将奏罢南曹/辟公舍以待来诉者/士无留难/ C、初选人调拟/先南曹/次考功/综核无法/吏缘文为奸/选者又不得诉长吏/将奏罢南曹/辟公舍以待来诉者/士无留难/ D、初/选人调拟/先南曹/次考功/综核无法/吏缘文为奸/选者又不得诉长吏/将奏罢南曹/辟公舍以待来诉者/士无留难/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许将初至北境,尽灭契丹威风。他入仕不久,取代聘史前往代州,契丹想要宋朝割让代州,蓄意挑衅。他坚决予以反击,使对方为占得便宜而返回。 B、许将善于治理,境内监狱皆空。他在郓州任上,因治理得法,当地没有犯法之人。当地士人爱好议论官政,他未加禁止,而是宽松应对,此俗自然止息。 C、许将任职兵部,熟悉兵部事务。他担任兵部侍郎时上疏提出,治兵之道在于灵活用兵,才能做到万众犹如一人。神宗问及兵马之数,他也能作出回答。 D、许将秉持公正,反对无德之举。其时司马光已去世,却受到朝廷权臣的不公平对待,当皇上征询许将对此事的意见时,他回答说这一做法是不道德的。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将曰:“此事,申饬边臣岂不可,何以使为?”禧惭不能对。

②章惇为相,与蔡卞同肆罗织,贬谪元祐诸臣,奏发司马光墓。

举一反三
文言文阅读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李台州传               [宋]杨万里

      李台州名宗质,字某,北人,不知何郡邑。母展,妾也,生宗质而罹靖康之乱,母子相失,宗质以父荫,既长,仕所至必求母,不得,姻家司马季思官蜀,宗质曰:“吾求母,东南无之,必也蜀   ?”从之西,舟所经过州,若县若村市,必登岸,遍其地大声号呼,曰展婆,展婆,至暮,哭而归,不食,司马家人哀之,必宽警之,    饮泣强食,季思秩满东下,所经复然,竞不得。至荆州,复然。日旦夕号呼,嗌痛气惫,小憩于茗肆,垂涕。

     坐顷之,一乞媪至前,揖曰:“官人与我一文两文。”宗质起揖之坐,礼以客主 , 既饮茗,问其里若姓。媪勃然怒曰:“官人能与我几钱,何遽问我姓名?我非乞人也。”宗质起敬,谢曰:“某皇恐,上忤阿婆,愿霁怒,试言之,何害?怒火乡邻或亲族也,某倒囊钱为阿婆寿。”媪喜曰:“老婆姓异甚,不可言。”宗质力恳请,忽曰:“我姓展。”宗质

     瞿然起,抱之,大哭曰:“夫人,吾母也。”媪曰:“官人勿误,吾儿有验,右腋有紫痣,其大如杯。”宗质拜曰:“然。”右袒示之,于是母子相持而哭,观者数十百人,皆叹息涕下。

     宗质负其母    归,季思与家人子亦泣,自是奉板舆孝养者十余年,母以高年终,宗质亦白首矣。

     宗质乾道庚寅为洪倅,时予为奉新县令,屡谒之,不知其母子间也。明年,予官中都,宗质造朝,除知台州。朝士云:“李台州,曾规姻家也,规无子,子台州之子。”予一见不敢再    ,亦未知其孝。

     后十七年,台州既没,予与丞相京公同为宰掾,谈间,公为予言李台州母子事,予生八年,丧先太夫人,终身饮恨。闻之,泣不能止,感而为之传。

     赞曰:孔子曰:“孝悌之至通于神明。”若李台州,生而不知失母,壮而知求母,求母而不得,不得而不懈,遍天下之半,老而乃得之。昔东坡先生颂朱寿昌,至今咏歌以为美谈。若李台州,其事与寿昌岂异也,兹不谓之至孝通于神明乎?非至孝奚而通神明,非通神明奚而得母?予每为士大夫言之,闻者必泣。人谁无母?有母谁无是心哉?彼有未尝失母而有母不待求母而母存或忽而不敬或悖而不爱者独何心欤?

古代诗文阅读。

上谷郡君家传

程颐

    先妣夫人姓候氏,太原盂县人,行第二。年十九,归于我公。事姑舅以孝谨称,与先公相待如宾客。德容之盛,内外亲戚无不敬爱。先公赖其内助,礼敬尤至;而夫人谦顺自牧,虽小事未尝专,必禀而后行。

    仁恕宽厚,抚爱诸庶,不异己出。从叔幼孤,夫人存视,常均己子。道路遗弃小儿,屡收养之。有小商,出未还而其妻死,儿女散逐人去。惟幼者,始三岁,人所不取。夫人惧其必死,使抱以归。时聚族甚众,人皆有不欲之色,乃别粜以食之。其父归,谢曰:“幸蒙收养,得全其生,愿以为献。”夫人曰:“我本以待汝归,非欲之也。好为药饵,以济病者。

    先公凡有所怒,必为之宽解。唯诸儿有过,则不掩也。常曰:“子之所以不肖者,由母蔽其过而父不知也。”夫人生子六人,所存惟二,其慈爱可谓至矣。然于教之之道,不少假也。才数岁,行而或踣,家人走前扶抱,恐其惊啼,夫人未不呵责曰:“汝若安徐,宁至踣乎?”饮食常置之坐侧,尝食絮羹。皆叱止之,曰:“幼求称欲,长当何如?”虽使令辈不得以恶言骂之。故颐兄弟平生于饮食衣服无所择,不能恶言骂人,非性然也,教之使然也。与人争忿虽直不右曰患其不能屈不患其不能伸”及稍长,常使从善师友游;虽居贫,或欲延客,则喜而为之具。先公罢尉庐陵,赴调,窝居历阳。会叔父亦解禄毗陵,聚口甚众,储备不足,夫人经营转易,得不困乏。先公归,问其所为,叹曰:“良转运使才也!”

    夫人以景德元年甲辰十月十三日生于太原,皇祐四年壬辰二月二十八日终于江宁,享年四十九。始封寿安县君,追封上谷郡君。

(本文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李廷机。字尔张,晋江人。万历十一年,以进士第二授编修。累迁祭酒故事,祭酒每视事,则二生共举一牌诣前,大书“整齐严肃”四字。盖高皇帝所制,以警师儒者。廷机见之惕然,故其立教,一以严为主。

    久之,迁南京吏部右侍郎,署部事。二十七年,典京察,无偏私。尝兼署户、工二部事,综理精密。外城陵垣,多所缮治,费皆取公帑奇羡,不以烦民。召为礼部右侍郎,四辞不允,越二年始受任。时已进左侍郎,遂代郭正域视部事。会楚王华奎因正域发其馈遗书,诬讦正域不法数事。廷机意右楚王,而微为正域解。三十三年夏雷震郊坛率同列条上修省事宜复言今日阙失莫如矿税宜罢撤不报。廷机遇事有执,尤廉洁,帝知之。然性刻深,亦颇偏愎,不谙大体。给事中王元翰等虑廷机且入辅,数阴诋之。三十五年夏,廷推阁臣,廷机果与焉。给事中曹于忭、宋一韩、御史陈宗契不可。帝雅重廷机,命以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入参机务。廷机三辞始视事。元翰及给事中胡忻攻之不已,帝为夺俸,以慰廷机。已而姜士昌、宋焘复以论廷机被黜,群情益愤。廷机求去不已,帝屡诏勉留,且遣鸿胪趣出,坚卧不起。至四十年九月,疏已百二十余上,乃陛辞出都待命。同官叶向高言廷机已行,不可再挽,乃加太子太保。赐道里费,乘传 , 以行人护归。居四年卒,谥文节。

    廷机系阁籍六年,秉政止九月,无大过。廷机辅政时,四川巡抚乔璧星锐欲讨镇雄安尧臣,与贵州守臣持议不决。廷机力主撤兵,其后卒无事,议者称之。闽人入阁,自杨荣、陈山后,以语言难晓,垂二百年无人,廷机始与叶向高并命。

(选自《明史·列传第一百零五》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彭韶,字凤仪,莆田人,天顺元年进士,锦衣指挥周或,太后弟也,奏乞武强、武邑民田不及赋额者,籍为闲田。命韶偕御吏季琮覆勘,韶等周视径归,上疏自劾日曰:“真定田,自祖宗时许民垦种,即为恒产,除租赋以劝力农。功臣、戚里家与国休,岂当与民争尺寸地。臣诫不忍夺小民衣食,附益贵戚,请伏奉使无状罪。”疏入,诏以田归民,而责韶等邀名方命,复下诏狱 , 言官争论救,得释。

    孝宗即位,召为刑部右侍郎。嘉兴百户陈辅缘盗贩为乱,陷府城大掠,遁入太湖,遣韶巡视。韶至,贼已灭,乃命兼全都佥史,整理盐法。寻进左侍郎,韶以商人苦抑配,为定折价额,宿负。悯灶户煎办、征赔、折阅之困,绘八图以献,条利病六事,悉允行。弘治二年秋,还朝。明年,改吏部。与尚书王恕甄人才,核功实,仕路为清。彗星见,上言宦官太盛,不可不亟裁损。因请午朝面议大政,毋只具文。已,又言滥授官太多,乞严杜幸门,痛为厘正。帝是其言,然竟不能用。

    四年秋,代何乔新为刑部尚书。故安远侯赃败至数千两,征仅十一。以其母诉免。御史彭程以论皇坛器下狱,韶疏救,因极陈光禄冗食滥费状,乃命具岁办数以闻。荆王见潚(朱见潚)有罪,奏上,淹旬不下。内官、苗通、杀人,减死遣戍。昌国公张峦建坟制,役军至数万。畿内民冒充陵庙户及勇士旗校,辄免徭役,致见户不支,流亡日众。韶皆抗疏极论,但下所司而已。

    韶莅部三年,昌言正色,秉节无私,与王恕及乔新称三大老,而为贵戚、近习所疾,大学士亦不之善。韶志不能尽行,连章乞休 , 乃命乘传归。月廪、岁隶如制。明年,地震,御史宗彝等言韶、乔新、强珍、谢铎、陈献章、章懋、彭程俱宜召用,不报。又明年,卒,年六十六。谥惠安,赠太子少保。

(《明史•列传第七十一》)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题目。

    韦凑字彦宗,京兆万年人。永淳初,解褐婺迁杨州法曹州参军事。徙资州司兵,观察使房昶才之,表于朝。州人孟神爽罢仁寿令,豪纵,犯法,交通贵戚,吏莫敢 , 凑按治,杖杀之,远近称。入为相王府属,时姚崇兼府长史,尝曰:“韦子识远文详,吾恨晚得之。”六迁司农少卿。宗楚客,出为贝州刺史。睿宗立,徙太府,兼通事舍人。

    景云初,作金仙等观,凑谏,以为:“方农月兴功,虽赀出公主,然高直售庸,则农人舍耕取顾,趋末弃本,恐天下有受其饥者。”不听。凑执争,以“万物生育,草木昆蛟伤伐甚多,非仁圣本意”。帝诏外详议。中书令崔缇、侍中岑羲曰:“公敢是耶?”凑曰:“食厚禄,死不敢顾,况圣世必无死乎?”朝廷为减费万计。出为陕、汝、岐三州刺史。

    开元初,欲建碑靖陵,凑以古园陵不立碑,又方旱不可兴工,谏而止。迁将作大匠。诏复孝敬皇帝庙号义宗,凑谏曰:“传云:‘必也正名。’礼:祖有功,宗有德,其庙百世不毁。历代称宗者,皆方制海内,德泽可尊,列于昭穆,是谓不毁。孝敬皇帝未尝南面 , 且别立寝庙,无称宗之义。”遂罢。

    迁右卫大将军,玄宗谓曰:“故事 , 诸卫大将军与尚书更为之,近时职轻,故用卿以重此官,其毋辞!”寻徙河南尹,封彭城郡公。会洛阳主簿王钧以赇抵死,诏曰:“两台御史、河南尹纵吏侵渔,《春秋》重责帅,其出凑曹州刺史,侍御史张洽通州司马。”久之,迁太原尹,兼北都军器监,边备修举,诏赐时服劳勉之。及病,遣上医临治。卒,年六十五。

(节选自《新唐书•韦凑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褚渊,字彦回,河南阳翟人也。父湛之,骠骑将军,尚宋武帝女始安哀公主。渊少有世誉,复尚文帝女南郡献公主,姑侄二世相继。湛之卒,渊推财与弟,唯取书数千卷。袭爵都乡侯。历中书郎,司徒右长史,吏部郎。宋明帝践祚(即位),加领太子屯骑校尉,不受。迁侍中,知东宫事。转吏部尚书,寻领太子右卫率,固辞。

薛安都以徐州叛虏,频寇淮、泗,遣渊慰劳北讨众军。渊还启帝言:“盱眙以西,戎备单寡,宜更配衣。汝阴、荆亭并已围逼,安丰又已不守,寿春众力,止足自保。若使游骑扰寿阳,则江外危迫。历阳、瓜步、钟离、义阳皆须实力重戍,选有干用者处之。”帝在藩,与渊以风素相善。及即位,深相委寄,事皆见从。

    渊美仪貌,善容止,俯仰进退,咸有风则。每朝会,百僚远国使莫不延首目送之。宋明帝尝叹曰:“褚渊能迟行缓步,便持此得宰相矣。”寻加尚书令。渊涉猎谈议,善弹琵琶。世祖在东宫,赐渊金镂柄银柱琵琶。性和雅有器度,不妄举动。宅尝失火,烟焰甚逼,左右惊扰,渊神色怡然,索舆来徐去。轻薄子颇以名节讥之,以渊眼多白精,谓之“白虹贯日”,言为宋氏亡征也。

    顷之寝疾。上相星连有变,渊忧之,表逊位。又因王俭及侍中王晏口陈于世祖,世祖不许。又启曰:“臣顾惟凡薄,福过灾生,未能以正情自安,远惭彦辅。既内怀耿介,便觉晷刻难推。叨职未久,首岁便婴疾笃,尔来沈痼,频经危殆,弥深忧震。陛下曲存迟回,或谓佥议同异,此出于留慈每过,爱欲其荣。臣年四十有八,叨忝若此,以疾陈逊,岂骇听察!总录之任,江左罕授,上邻亚台,升降盖微。今受禄弗辞,退绌斯愿,于臣名器,非曰贬少。万物耳目,皎然共见,宁足仰延圣虑,稍垂矜惜。臣若内饰廉誉,外循谦后,此则宪书行劾,刑网是肃。臣赤诚不能行,亦幽明所不宥。区区寸心,归启以实。自吝寸阴,实愿万倍尧世。昔王弘固请,乃于司徒为卫将军,宋氏行之不疑,当时物无异议。以臣方之,曾何足说。伏愿恢阐宏猷,赐开亭造,则臣死之日,犹生之年。”乃改授司空,领骠骑将军,侍中、录尚书如故。

薨,家无余财,负债至数十万。诏曰:“司徒奄至薨逝,痛怛恸怀,比虽尫瘵,便力出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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