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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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内蒙古呼和浩特铁路局包头子弟五中高一上期中语文卷

阅读下面的语段,回答后面小题。

中国吉祥文化

    吉祥文化是人类向往和追求吉庆祥瑞观念的反映,源起于人类社会发展的低级阶段,并随着人类生存空间的拓展、创造手段的丰富及生命意识的增强而越来越曲奇庞杂。但正如英国人类学家马林诺夫斯基在《文化论》中指出:“文化是一个组织严密的体系,同时它可以大致分成两个方面:器物和风俗。”我国吉祥文化同样地也大致可分物体吉祥和行为吉祥两个方面。所谓物体吉祥,主要体现为我国历史众多的传统吉祥物。所谓行为吉祥,则主要表现为各种丰富多彩的祈吉习俗及行为。两者都是以有形的器物或可见的行为表达无形的吉祥观念。

    中国最早的吉祥物典型代表为“四灵”,即龙、凤、龟、麟这四种灵异动物。《周礼•春官•大司乐》中有“六变而致象物及天神”之语,郑玄注曰:“象物,有象在天。所谓四灵者。天地之神,四灵之知,非德至和则不至。”“麟、凤、龟、龙,谓之四灵。”

    据专家考证,这几种动物是中国原始图腾崇拜的遗留。如夏人以蛇(龙)为图腾,商人以燕为图腾,东部民族以凤为图腾,东夷中部民族以龟为图腾等。后来由于部落战争,相互联合或吞并,各部落图腾已经复合成为集各种鸟兽形象于一身的神异动物,图腾也转变了职能,成为鸟兽鱼虫之畜养,甚而成为保护神,进而成为吉祥物。

    作为祈福的象征,四灵在中国吉祥物天地中最先登场。河南濮阳西水坡距今6000年的仰韶文化遗址中,出土了蚌壳堆塑的“中华第一龙”。浙江河姆渡文化遗址中发现的鸟纹,已窥见“丹凤朝阳”的原始雏形。殷代以灵龟兆吉凶。麟在四灵中出现最晚,但春秋战国时已经成形。汉代形成的“四灵”体系,源远流长,至今不衰。

    行为吉祥表现在风俗习惯和行为中。在山东泰山顶上,为了求得后嗣,妇女们将红线、红布条结在小树枝上,或将石子放置在小树杈上,表示向山灵祈求后代。旧时婚嫁,许多地方男女订亲后,男家送女家以“包袱”,里面有布料和其他物品,象征着“包福”。如果同一条街有两家娶媳妇,谁家早发轿谁家为好,这叫“抢福”。

    出嫁那天,新娘落下的眼泪,称为“金豆子”,流得越多越好。入洞房后,新娘要喝面汤,叫吃宽心面;吃红皮鸡蛋,称“一口咬到鸡蛋黄,明年生个状元郎”。新人合卺之前,还要撒栗子、枣、花生,象征早生贵子。

    世界上几乎所有民族、所有的文化都有着各自的象征体系及民族吉祥物,而且至今还有吉祥文化的创生。比如各种大型的运动会,像奥运会、亚运会或全运会,在其正式举办之前,一项重要的工作是设计吉祥物,作为大会能顺利成功举办的吉兆,受到人们一致的追捧。传统吉祥物与民间祈吉行为、习俗似一对从民族文化母体中孕育出来的同胞兄弟,反映了吾国吾民的追求和向往。

(沉利华、钱玉莲《中国吉祥文化》)

(1)、下面对于“吉祥文化”的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吉祥文化体现了人类对吉庆祥瑞的向往和追求的观念。 B、吉祥文化的产生,从时间上来说,是在人类社会发展的低级阶段。 C、吉祥文化是不能创生的,因为它有自己的相对稳定的象征体系。 D、吉祥文化是一个组织严密的体系,可分为器物和风俗两个基本方面。
(2)、下面解释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中国最早的吉祥物是“四灵”,在“四灵”中“麟”出现得最晚。 B、“四灵”成为吉祥物的演变过程为“图腾--鸟兽虫鱼之畜养--保护神--吉祥物”。 C、“四灵”形象是各部落图腾形象复合的一个结果,实际上不只四种动物形象特征。 D、“四灵”吉祥物体系是汉代成形的,它的吉祥内涵是“非德至和”。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以有形之器物和可见之行为表现吉祥观念,这个“器物”和“行为”并非是任意的,具有传统性、民族性。 B、吉祥内涵的生成方式包括了谐音法,比如男家送女家以“包袱”,里面有布料和其他物品,象征着“包福”。 C、2008年北京奥运会吉祥物“福娃”不具有中国的传统文化要素,是为了迎合世界盛会而创造。 D、传统吉祥物(即物体吉祥)与民间祈吉行为、习俗(即行为吉祥)似一对从民族文化母体中孕育出来的同胞兄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古典诗歌的现代传承

杨景龙

    综观20世纪中国新诗,从创作实践到理论批评,从语言形式、表现手法到观念题旨、艺术精神,继承了中国古典诗歌的诸多优良传统。不过,这种继承不是亦步亦趋的墨守成规的仿效,而是在横向移植的外来参照之下的现代创造性转化。

    胡适的《尝试集》作为白话新诗的发轫,其秉承古典诗歌的遗传基因即至为明显,胡适自己就承认,他的新诗“实在不过是一些刷洗过的旧诗”。胡适之后,白话诗人的创作或强或弱、或显或隐、或多或少,都无法完全逃离古典诗歌传统的一脉血缘。

    古今诗歌意象、诗句之间,像戴望舒名篇《雨巷》的中心意象“丁香”,即来自李璟《摊破浣溪沙》词句“丁香空结雨中愁”,卞之琳就说《雨巷》“读起好像旧诗名句‘丁香空结雨中愁’的现代白话版”。余光中《碧潭》有句“如果舴艋舟再舴艋些/我的忧伤就灭顶”,活用李清照《武陵春》词句“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古今诗歌作品之间,郑愁予名篇《错误》的艺术构思,显然借鉴了苏轼《蝶恋花》下片中的无焦点冲突和戏剧化情境;舒婷名篇《船》表现的咫尺天涯的永恒阻隔,与《古诗十九首》中的《迢迢牵牛星》同出机杼。

    古今诗人之间,像郭沫若诗歌的豪情气势与李白诗歌,艾青诗歌的深沉悲郁与杜甫诗歌,戴望舒、何其芳诗歌的辞色情调与晚唐温李诗词,卞之琳诗歌的炼字琢句与南宋姜、吴雅词等;古今诗体之间,像胡适之体的浅白与元白体的浅俗,俞平伯、严阵、流沙河诗歌的语言节奏与古代词曲句式,郭小川的新辞赋体诗歌与古代辞赋歌行,白话小诗的体式与古代绝句小令等;古今诗歌流派之间,像新边塞诗的激昂豪迈、地域特色显明,与盛唐边塞诗的激情悲壮、异域风光独特等;古今诗歌主题之间,像社会政治主题,爱国主题,爱情主题,时间生命主题,历史主题,自然主题,乡愁主题等;古今诗歌形式手法之间,像构句分节押韵,意象化,比兴象征,构思立意,意境营造与氛围渲染,叙事性和戏剧化,互文与用典等;其间均有着千丝万缕的内在联系。

    开展扎实有效的古今诗歌传承研究工作,有利于古代诗歌研究者扩大视野,完善知识结构,形成关于中国诗歌史发展演变的整体观,理清20世纪新诗的诗学背景和诗艺渊源,从而对古典诗歌的现代价值和现代新诗的艺术成就,作出较为准确的评估;并以辉煌灿烂的古典诗艺为参照,剖析新诗艺术的利弊得失,提升新诗的艺术水准;促使古典诗艺的现代性转化;它还有望在中国诗学领域拓展出一片边缘交叉的新垦地,形成一个新的分支学科;而在广泛的意义上,它更有益于培养现代学人丰富的审美趣味、弘通的历史视野和对优秀的民族文化传统进行创造性转化的能力。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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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方言,守望乡愁

    真理总是越辩越明。曾几何时,方言的存废问题,曾经引起激烈争议,但争论至今,越来越多的人逐渐达成共识:推广普通话很重要,保护方言也很重要,二者并不是非此即彼的关系。

    方言俗称地方话,是语言的变体,只通行于一定的地域,它不是独立于民族语之外的另一种语言,而只是局部地区使用的语言。根据性质,方言可分地域方言和社会方言,地域方言是语言因地域方面的差别而形成的变体,是全民语言的不同地域上的分支,是语言发展不平衡性在地域上的反映。社会方言是同一地域的社会成员因为所在职业、阶层、年龄、性别、文化教养等方面的社会差异而形成不同的社会变体。

    语言最本质的功能,是作为人们交际的工具。英国作家塞缪尔·约翰逊说过:“语言是思想的外衣。”除了交际工具,语言同时也是文化的载体。在岁月与文明的浸泡下,方言承载着浓郁的地方文化特色,能够满足本地区社会交际的需要。与此同时,多姿多彩的汉语方言也与汉民族的文化息息相关,它不仅是旅居外地的同乡人互相认同的最直接最亲切的标志,而且是折射地方文化及其历史的种种事实的一扇窗口。

    今年第九届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中,用上海话写成的小说《繁花》让许多读者为上海方言蕴含的吴文化韵味所折服。不少网友甚至评价说:“读此书只恨自己不是上海人。”不止是《繁花》,从韩庆邦《海上花列传》中的吴侬软语,到老舍《正红旗下》的京腔京韵,再到沙汀《淘金记》里的川腔辣语……这些文学作品运用方言所表达的其时其地的风土人情,都让它们成为文学史上不可多得的佳作。从这方面讲,保护方言,也是传承地域文化、维护文化多样性的一种努力。

    如今,方言该不该保护似乎已不再是一个问题,但如何保护,仍然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从全国来看,汉语内部的方言、次方言、土语非常丰富,该保护到哪一级、哪些地域的方言?国家是否应该出台系统支持政策?是否应该将方言教育纳入学校教育体系?每一个问题,都不易回答。

    所幸,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探索的步伐都已迈出。2008年,国家语委启动中国语言资源有声数据库建设试点,在各方言区采取活态标本,建立方言档案——这未尝不是一个好的思路,即在有能力做方言的传承和保护性工作之前,先做好学术性抢救。而在民间,类似于“中国微乡音”汉语方言大赛这样的方言保护和传承活动正在兴起:在电视、广播中推出方言节目;方言进校园,让孩子们不忘乡音,记住乡情;移动互联网上更是出现了以乡音乡韵为纽带的社群,延续着方言的魅力。

    时间不断向前,语言的融合与演进同样不可阻挡。一些方言会淡出生活,一些新的语言习惯也正在形成。无论时代如何变化,总有乡愁需要守望,而方言无疑是记住乡愁的重要载体。珍视方言,其实是对文化根脉的呵护,是对历史的铭记。讲乡音、守乡愁,让我们且行且珍惜。

(选自2015年12月《人民日报》,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关于少数民族文学的概念,学术界大致有两种界定:广义上,以题材分,指反映少数民族题材的作品;严格意义上,以作家分,指少数民族作家创作的反映少数民族题材的作品。不管是哪一种界定,少数民族文学最基本的含义应该是以少数民族为创作对象的文学。当然,少数民族文学的价值不仅仅在于以少数民族为写作题材,还在于它能够通过文学的形式传达一个民族的心声、介绍一个民族的历史和文化、促进各民族之间的互相理解和交流,对少数民族文化在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融合起到积极作用。无疑,少数民族文学的繁荣,对于促进各民族的理解、提振各民族的文化自信心、构建中国边疆的文化软实力、对外产生文化影响、提升国家认同等,都有重要的意义。

    少数民族作家存在着身份认同和自己的民族文化立场问题,其优点在于他们成长于自己的民族文化环境中,对本民族的文化从意识、价值到社会、物质等各个层面都有优先于其他民族的体验,这样使他能够写出深刻反映本民族的文学作品。然而,无论是哪个民族的作家,只要能深入少数民族的生活都能够进行创作,也完全有可能产生好的文艺作品,例如雷振邦创作的云南少数民族题材的电影音乐脍炙人口、经久不衰。因此,少数民族文学创作的繁荣,并不完全是由作家的身份决定的。少数民族文学首先应该是少数民族题材文学,其次才是作家身份文学。如果少数民族文学成为一种作家的身份文学,那么,少数民族文学就不可能有真正的发展,以身份和身份认同作为标志,也可能对作家的视野和思维造成不可避免的局限,从而带来创作的局限性。

    创作中所使用的文字仅仅是一种工具,不应被看作是文学的特征,因此,应该鼓励少数民族作家使用汉字甚至未来用英语进行创作,让更多的人能够阅读和理解。

    对于少数民族作家来说,处理好身份认同的平衡点也是非常关键的。一方面必须要有自我身份认同,这样才能立足于民族文化的立场,深入思考和挖掘文化的精髓,从中吸取创作的养分;另一方面应该淡化少数民族的身份,立足少数民族文化资源去思考人类共同的关注和命运,写出一部民族心灵史的同时也表达出人类共同的兴趣、心灵的共鸣和共同的关注;用自己特殊的身份去认识民族文化、表达民族文化,促进各民族的理解和文化交融。这两者之间的平衡点在于固守自己的民族身份和认同,目的在于用本民族的文化资源与世界对话,如果丧失了这些资源,一个少数民族作家也就没有了和世界对话的资本。只有立足本民族的文化资源,同时又形成不同民族相向而行的共同文化、满足各民族人民共同的文化需求,少数民族文学才能获得更大的发展空间。

    要使少数民族文学创作迈向一个新的繁荣阶段,我们,必须走出两个误区:一是关于“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思维误区。事实上,民族的只有走向世界才是世界的,如果没有走向世界,那么永远都是民族的,而并非世界的。因此并非固守民族的立场就可以成为世界的,这样的结果是会被世人边缘化,走向自我消亡二二是关于主流和非主流问题。少数民族文学常常被看作是非主流,由此产生了长期的关于主流与非主流的争论。产生这种思维误区是因为没有认清主流和非主流的根本考量在于社会的认知度和认同度,认知度高、认同度大、阅读面广的文学作品必然成为主流,包括少数民族文学也是一样的。而没有认知度和认同度的文学,必然成为非主流,被边缘化,这对于任何一个民族的文学都是一样的.,因此少数民族文学必须立足于自己的民族文化资源,同时具有世界的视野和人类共同的关注,用少数民族文化这只手去拨动人类共同的心弦.用少数民族的声音去震撼人类共有的心灵,才是根本的繁荣之道。

(摘编自《光明日报(20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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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自清先生的《论雅俗共赏》最早于1948年上半年由观察杂志社出版,书中其收关于文艺的论文十四篇,有三分之一是谈诗歌的,主要是谈朗诵诗。先生对新诗创作有个基本观点,即诗歌语言固然应当通俗易懂,明白如话;但更主要的是新诗必须有节奏。盖中国传统诗歌与音乐有密切关系,而“节奏”是从音乐来的;尽管新诗与音乐已没有直接关系,却也不能没有节奏。既称为诗,总要读来朗朗上口,因此节奏是不能缺少的。这本书中谈诗歌的文章大抵从不同角度来阐释并论证这个观点。

    书中力作当推《论雅俗共赏》和《论逼真与如画》。这里我想着重谈谈《论雅俗共赏》。先生撰写论文,经常结合中国文学史的发展脉络来谈问题,此文自不例外。这篇论文的观点是有倾向性的,即以古今的名著名篇为例,要求今后的作者能照顾到广大读者层面。也就是说,文学作品不能只供文化程度高的读者阅读,而应该争取多数人(即一般文化水平的人)都能欣赏,这样的作品才能传之永久。这就是我对先生论“雅俗其赏”的粗浅理解。其实我以为,雅与俗并非彼此不能相容的矛盾对立面,其间更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在先秦文学中,《诗》三百篇应该是最古老也最典雅的作品了,但其中“国风”和“小雅”两大类,有不少作品最初也应该是比较通俗的,且曾在民间广为流传。后来经过上层文化人进行加工,才成为文学史上的经典之作。《楚辞》中的《九歌》也是这样。其后的汉魏乐府、五七言诗以及词、曲,散体文中的话本等,其发展过程亦大抵如是,不妨说都是由俗变雅,或先俗后雅的。清末谴责小说,如《官场现形记》《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等,在当时不过是流行一时供人消遣的“闲书”,现在则成为近代文学史中必须予以评价的古典名著。可见“雅”与“俗”只是相对而言,不宜划分得太刻板、太绝对。

    如果从读者这方面说,则从俗到雅,实即“在普及的基础上提高”,主要还是希望广大群众的文化素质和鉴赏能力从低水平向高水平发展。当前有一种风气,强调属于古典范畴的文艺作品非经过人为的改动不可,即使是已被公认为经典之作,如小说中的《西游记》《红楼梦》或戏剧中的《牡丹亭》《桃花扇》也要对它们妄施斧斤。理由是不“改刀的话就不算“与时俱进”,并认为群众也看不懂。我则认为,这是不科学的,也是行不通的。真正的经典作品,不下苦功夫是读不懂的。试问,谁敢擅改屈原的《离骚》《天问》以及鲁迅的《野草》呢?成功的作家和艺术家是有责任提高读者和观众的鉴赏能力和艺术水平的,而不是随意迁就读者和观众的低水平,从而降低作品的质量或擅改传世已久的经典之作。如果拿“雅俗共赏”做挡箭牌,而一味迎合时尚的低级趣味,最终是会葬送我们一切文学艺术创作的前途的。

    一部成功的文学艺术作品能产生“雅俗共赏”的效果,乃是品位很高的美学境界,是一般人很难做到的。不能由于作者水平低或演员的艺术表现力不足,写不出或演不出达到一定水平的作品和剧目,便以“雅俗其赏”为借口而替自己文过饰非。在当前这种社会浮躁风气下,在文化滑坡日益严峻的形势下,请读者耐心读一读朱自清先生这本《论雅俗共赏》旧著,窃以为是大有好处的。

(选自吴小如《<论雅俗共赏>前言》,有删减)

现代文阅读I;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材料一:

近年来,人工智能(AI)持续介入文艺创作活动,在丰富文艺创作手段和文艺表现形式的同时,也对传统的文艺观念、艺术形态等产生巨大影响。人工智能文艺本质上是一种“数据库写作”,其对于人类文艺作品的模仿高度依赖数据库,数据库收集的样本越是全面丰富,越有助人工智能的学习、模仿和创作。

虽然人工智能已经创作出诗歌、书法、音乐等不同类型的文艺作品,但跟人类作品相比,它们创作的所谓作品要稚嫩得多。以人工智能比较“擅长”的诗歌创作为例,如果我们对相关作品进行深入分析就会发现,朦胧模糊、似是而非、缺乏个性等是这些作品的共同特点。它们缺乏对于社会实践的情感基础,实质是围绕关键词并运用大数据技术所进行的字词组合,这反映出人工智能文艺自身固有的局限。

马克思说:“美是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正是有了特殊的社会实践活动,人类才会产生审美活动。同时,美是对人的本质力量的肯定和确证,是客体的怡人属性和主体的心理愉悦的有机统一。作家艺术家拥有了真实的生命经历,获得了真切的感受、体验和情感,才会产生对时代和社会的敏锐洞察与把握,进而才能将其内化于自己的创作中,让作品散发出独特的气韵。

人工智能作为人类的创造物,没有自己的社会实践,无法产生基于社会实践的感受美的能力,自然也就无法形成对美的独立判断,形成关于美的独特表达。比如,以秋天为意象,人类既可以表达“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的愁苦,也能够抒发“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的豪迈;而人工智能创作的作品多半会将秋天跟萧瑟、悲凉等联系到一起,而无法基于具体场景赋予秋天更独特的含义,这是因为人工智能创作是基于数学统计的计算——当人类的大多数文艺作品为秋天赋予了“萧瑟”“悲凉”的含义时,人工智能也就只能根据数据统计结果有样学样。

“感人心者,莫先乎情。”人工智能可以根据算法逻辑模仿人类创作出文艺作品,但它无法模拟人类基于历史经验、生命体验而产生的情感与意识,更难像人类那样睹物思情、托物言志,这是人工智能更难逾越的一大障碍,也是人工智能无法创作出伟大作品的重要原因。作家南帆说:“人工智能具有极为强大的记忆功能,但是它不会回忆,不可能在哪一个愁绪袭人的下午,突然回忆起程序员如何写下一条关键的指令,没有哪一种动人的情景交融可以成为触动创作的象。所以,人工智能进行文艺创作只是对人类创作行为的一种模仿,而非一种类似于人类创作的那种独立的对美的创造。

未来,人工智能要想在文艺领域取得新的突破,就需要在深度学习等技术上进一步进化、提高、完善,从而产生全新形态的人工智能。这种类人的人工智能能够与自己的同类和人类发展出新的社会关系,且能在这样的社会关系中参加社会实践活动,进而在这一过程中产生自己独特的审美想象和审美表达。在此基础上,它才有可能从事像人类一样的文艺创作,才有可能创作出经典的文艺作品。

(摘编自王东昌《当文艺创作遇上人工智能》)

材料二:

人工智能写作或可以成势,这一方面源于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借助智能软件作诗行文来满足内心的创作表现欲,随便给机器人小冰发一张图片,就能轻松地获取一首“平均水平”的诗文。另一方面,部分作者创作也更加依赖智能写作软件,在写作之前,有人会利用智能软件检索读者喜欢的题材,以及同类作品的内容风格等,为自己的创作提供综合性参考;在写作过程中,创作者也可以利用自动写作软件来协助自己进行景物、人物外貌、地域环境等方面的刻画描写,其只需对一些现成的语段稍加修改或“一键引用”后就可拼凑成看起来描写细腻、合情合理的片段。不论智能机器能否独立创作文学作品,人机协作现象已经出现,固有的文学理论是否还适用于这些突破人类唯一创作主体的写作现象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例如,我们用传统文学批评理论来展开对网络文学的评论时,就出现了明显的阐释无力、迟滞与空洞的现象。批评标准的缺失是主要原因,批评者习惯于以思想性、审美性、艺术性等美学的和历史的批评标准来衡量网络文学,把这一特殊标准人为拔高为普遍、永恒的真理,随后利用占据文化话语权的特殊位置,把这一评价标准套用于网络文学,最后常常得出网络文学是垃圾的结论。这样的批评明显忽略了网络文学异于传统文学的技术性、媒介性、空间性特征,既不利于网络文学的良性发展,也不利于研究者全面而宏观地把握文学的发展生态。当我们用“情感”“想象力”“灵感”等人类主体领域的智能性来否定人工智能写作时,是不是也发生了批评标准的偏颇?当我们在否定人工智能文学作品缺乏情感、缺乏创造力和想象力时,是不是也有些心虚?这又何尝不是人类创作的自我影射呢?

人类排斥人工智能文学,原因大都有两种:一是对人工智能创作的恐惧感,担心人类创作被取代;二是出于文学园地的守护,认为人工智能写作的游戏性、娱乐性是对文学的亵渎。其实,人类能否持续创作取决于自身和读者,人工智能写作与人类写作并不冲突。诗人衣米一说:“即便有机器人写诗了我也不会取消写诗,即便有上帝写诗了我也不会取消写诗。我的生活体验和生命记忆,机器人和上帝都不可能替我写出来。”如衣米一所言,当人类有创作的欲望的时候自然就产生写作行为了,不会因为有人工智能的存在而停止创作,否则就是创作动机的不够纯粹,或是对自身创作的不自信。在很多人看来,不管是人类所创,还是人工智能所作,作品能得到读者的喜爱和认可就好。至于人类文学作品与人工智能文学作品孰能赢得读者芳心,那就交给读者去评判。读者对严肃神圣的精神世界充满神往、对严谨神秘的技术世界感到新奇,他们既需要灵魂的陶冶,也需要精神的放松。

何为文学?文学何为?为情而造文,人类因感知客观世界而有所触动,因触动而将内心通了的情感诉诸笔墨,再以情传人,感染读者。这份自然而发的“情感性”也恰是人类引以为傲并否定人工智能文学作品的因由之一。然而在文学日益消费化、市场化的影响下,人类这种为文“自然”之情越来越罕见而可贵,各个层级的文学采风、报刊及网站的市场导向、名目繁多的关项设置等,不也在一定程度上令文学情感组织化、消费化了吗?

(摘编自雷成佳《人工智能写作与文学变革:挑战和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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