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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6-2017学年山东陵城区一中高二上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方山子传

苏轼

    方山子,光、黄①间隐人也。少时慕朱家、郭解②为人,闾里之侠皆之。稍壮折节读书欲以此驰骋当世然终不遇。晚乃遁于光、黄间,曰岐亭。庵居蔬食,不与世相闻;弃车马,毁冠服,徒步往来山中,人莫也。见其所著帽,方耸而高,曰:“此岂古方山冠③之遗像乎?”因谓之方山子。

    余谪居于黄,过岐亭,适见焉。曰:“呜呼!此吾故人陈慥季常也,何为而在此?”方山子亦矍然,问余所以至此者,余告之故。俯而不答,仰而笑,呼余宿其家。环堵萧然,而妻子奴婢皆有自得之意。余既耸然异之。

    独念方山子少时,使酒好剑,用财如粪土。前十有九年,余在岐山,见方山子两骑,挟二矢,游西山。鹊起于前,使骑逐而射之,不获。方山子怒马独出,一发得之。因与余马上论用兵及古今成败,自谓一世豪士。今几日耳,精悍之色,犹见于眉间,而岂山中之人哉?

    然方山子世有勋阀,当得官。使从事于其间,今已显闻。而其家在洛阳,园宅壮丽,与公侯等。河北有田,岁得帛千匹,亦足以富乐。皆弃不取,独来穷山中,此岂无得而然哉?

    余闻光、黄间多异人,往往狂垢污,不可得而见。方山子倘见之欤?

注:①光、黄:即光州和黄州。光州和黄州邻接。②朱家、郭解:二人都是西汉时的游侠,喜替人排

忧解难。③方山冠:汉代祭祀宗庙时乐舞者所戴的一种帽子。唐宋时,隐者常喜戴之。

(1)、对下列句子中划线的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闾里之侠皆之        宗:尊奉 B、晚乃于光、黄间      遁:隐居 C、见方山子两骑        从:跟随 D、往往狂垢污          阳:通“佯”,假装
(2)、下列用“/”给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稍壮折节/读书/欲以此驰骋当世/然终不遇 B、稍壮/折节读书/欲以此驰骋当世/然终不遇 C、稍壮折节/读书欲以此驰骋/当世然终不遇 D、稍壮/折节读书/欲以此驰骋当世然/终不遇
(3)、下列各项对文章的分析阐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方山子少时仰慕游侠,但后来改变了自己的志向而发奋读书,想要凭此驰骋当世,但终不得意。 B、传记主人公一生贫苦,但他安贫乐道,心境恬淡。晚年隐逸光州、黄州一带,自得其乐。 C、尾段作者问方山子能否见到那些“阳狂垢污”的“异人”,可见作者对“异人”的仰慕,也隐含有对方山子超脱世俗、淡泊自守的赞扬之意。 D、结合苏轼被贬黄州的处境可知,作者写方山子,实际上是悲己之“不遇”,本文可以视为作者当时心态的一种形象的折射。
(4)、翻译下列句子

①鹊起于前,使骑逐而射之,不获。方山子怒马独出,一发得之。

②以小易大,彼恶知之?王若隐其无罪而就死地,则牛羊何择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蔡廓,字子度,济阳考城人。廓博涉群书,言行以礼,起家著作佐郎。以方鲠闲素,为武帝所知。再迁太尉从事中郎,未拜,遭母忧。性至孝,三年不栉沐,殆不胜丧。宋台建,为侍中,建议以为:“鞫狱不宜令子孙下辞,明言父祖之罪。亏教伤情,莫此为大。自今但令家人与囚相见,无乞鞫之诉,便足以明伏罪,不须责家人下辞。”朝议从之。

    世子左卫率谢灵运辄杀人,御史中丞王准之坐不纠免官。武帝以廓刚直,补御史中丞。多所纠奏,百僚震肃。时中书令傅亮任寄隆重,学冠当时,朝廷仪典,皆取定于亮。亮每事谘廓然后行,亮意若有不同,廓终不为屈。迁司徒左长史,出为豫章太守。征为吏部尚书。 廓因北地傅隆问亮:“选事若悉以见付,不论;不然,不能拜也。”亮以语录尚书徐羡之,羡之曰:“黄门郎以下悉以委蔡,吾徒不复厝怀,自此以上,故宜共参同异。”廓曰:“我不能为徐干木署纸尾。”遂不拜。干木,羡之小字也。选案黄纸,录尚书与吏部尚书连名,故廓言署纸尾也。羡之亦以廓正直,不欲使居权要,徙为祠部尚书。文帝入奉大统,傅亮率百官奉迎,廓亦俱行。至寻阳遇疾不堪前亮将进路诣别廓谓曰营阳在吴宜厚加供奉一旦不幸卿诸人有杀主之名欲立于世将可得邪廓年、位并轻,而为时流所推重,每至时岁,皆束带诣门。奉兄轨如父,家事大小,皆谘而后行,公禄赏赐,一皆入轨,有所资须,悉就典者请焉。从武帝在彭城,妻郗氏书求夏服。廓答书曰:“知须夏服,计给事自应相供,无容别寄。”时轨为给事中。元嘉二年,廓卒。武帝常云:“羊徽、蔡廓,可平世三公。”

(节选自《南史•蔡廓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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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淙,字彦广,湖州长兴人。父需,以进士起家,官至左中奉大夫。淙幼警敏,力学,宣和间以父任为郎,历官至通判建康府。绍兴三十年,金渝盟,边事方兴,帅守难其选,士夫亦惮行。首命淙守滁阳,未赴,移楚州,又徙濠梁。淮、楚旧有并山水置寨自卫者,淙为立约束,结保伍。金主亮倾国犯边,民赖以全活者不可胜计。除直秘阁,再任。孝宗受禅,王师进取虹县,中原之民翕然来归,扶老携幼相属于道。淙计口给食,行者犒以牛酒,至者处以室庐,人人感悦。张浚视师,驻于都梁,见淙谋,辄称叹,且曰:“有急,公当与我俱死。”淙亦感激,至谓“头可断,身不可击”。浚入朝,悉陈其状,上嘉叹不已,进直徽猷阁,帅维扬

    会钱端礼以尚书宣谕淮东,复以淙荐,进直显谟阁。时两淮经践蹂,民多流亡,淙极力招辑,按堵如故。劝民植桑柘,开屯田,上亦专以属淙,屡赐亲札。淙奉行益力,进直龙图阁,除两浙转运副使。未几,知临安府,上言:“自古风化必自近始。陛下躬履节俭,以示四方,而显贵奢靡不知革。”乃条上禁止十五事,上嘉纳之,降诏奖谕,赐金带。临安驻跸岁久,居民日增,河流湫隘 , 舟楫病之,淙请疏浚。工毕,除秘阁修撰,进右文殿修撰,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以归。上念淙不忘,除敷_良阁待制,起知宁国府,趣入奏,上慰抚愈渥。明年春,复奉祠,亟告老。十月卒,年六十。

(选自《宋史·周淙传》,有删改)

【注】①按堵:安居。②驻跸(bì):皇帝出行,途中停留暂住。③湫(jiǎo)隘:低洼狭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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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巩,字子固,建昌南丰人。生而警敏,年十二,试作《六论》,笔而成,辞甚伟。甫冠,名闻四方。欧阳修见其文,奇之。

    嘉祐二年进士第,出通判越州。岁饥,度常平①不足赡,而田野之民,不能皆至城邑。谕告属县,讽富人自实粟,总十五万石,视常平价稍增以予民。民得从便受粟,不出田里,而食有余。又贷之种粮,使随秋赋以偿,农事不乏。

    知齐州,其治以疾奸急盗为本。曲堤周氏子高横纵,贼良民,力能动权豪,州县吏莫敢 , 巩取置于法。章邱民聚党村落间,号“霸王社”,椎剽夺囚,无不如志。巩属民为保伍,使察其出入,有盗则鸣鼓相援,每发辄得盗。有葛友者,名在捕中,一日,自出首。巩饮食冠裳之,以骑从,夸徇四境。盗闻,多出自首。巩外视章显,实欲携贰其徒,使不能复合也。自是外户不闭。

    巩性孝友,父亡,奉继母益至,抚四弟、九妹于委废单弱之中,宦学婚嫁,一出其力。为文章,上下驰骋,一时工作文词者,鲜能过也。少与王安石游,安石声誉未振,巩导之欧阳修,及安石得志,遂与之异。神宗尝问:“安石何如人?”对曰:“安石文学行义,不减扬雄,吝故不及。”帝曰:“安石轻富贵,何吝也?”曰:“臣所谓吝者,谓其勇于有为,吝于改过耳。”帝然之。

(节选自《宋史》卷三一九)

【注】①常平:官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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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政者,轵深井里人也。杀人避仇,与母、姊齐,以屠为事。

    久之,濮阳严仲子事韩哀侯,与韩相侠累有郤。严仲子恐诛,亡去,游求人可以报侠累者。至齐,齐人或言聂政勇敢士也,避仇隐于屠者之间。严仲子至门请,数反,然后具酒自畅聂政母前。

    久之,聂政母死。既已葬,除服,聂政曰:“嗟乎!政乃市井之人,鼓刀以屠;而严仲子乃诸侯之卿相也,不远千里,车骑而交臣。臣之所以待之,至浅鲜矣,未有大功可以称者,而严仲子奉百金为亲母寿,我虽不受,然是者徒深知政也。且前日政,政徒以老母;老母今以天年终,政将为知己者用。”乃遂西至濮阳,见严仲子曰:“前日所以不许仲子者,徒以亲在;今不幸而母以天年终。仲子所欲报仇者为谁?请得从事焉!”严仲子具告曰:“臣之仇韩相侠累,侠累又韩君之季父也,宗族盛多,居处兵卫甚设,臣欲使人刺之,终莫能。今足下幸而不弃,请益其车骑壮士可为足下辅翼者。”聂政曰:“韩之与卫,相去中间不甚远,今杀人之相,相又国君之亲,此其势不可以多人多人不能无生得失生得失则语泄语泄是韩举国而与仲子为仇 , 岂不殆哉!”遂谢车骑人徒,聂政乃辞独行

    杖剑至韩,韩相侠累方坐府上,持兵戟而卫侍者甚众。聂政直入,上阶刺杀侠累,左右大乱。聂政大呼,所击杀者数十人,因自皮面决眼,自屠出肠,遂以死。

(节选自《史记·刺客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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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是楼记

【清】汪琬

    昆山徐健庵先生筑楼于所居之后,凡七楹。间命工斫木为橱,贮书若干万卷,区为经史子集四种。经则传注义疏之书附;史则日录、家乘、山经、野史之书附焉;子则附以卜筮、医药之书;集则附以乐府、诗余之书。凡为橱者七十有二,部居类汇,各其次,素标缃帙 , 启钥灿然。于是先生召诸子登斯楼而诏之曰:“吾何以传女曹哉?吾徐先世故以清白起家,吾耳目濡染旧矣。盖尝慨夫为人之父祖者,每欲传其土田货财,而子孙未必能世富也;欲传其金玉珍玩、鼎彝尊斝之物,而又未必能世也;欲传其园池台榭、舞歌舆马之具,而又未必能世享其娱乐也。吾方以此为鉴,然则吾何以传女曹哉?”因指书而欣然笑曰:“所传者惟是矣!”遂名其楼为“传是”,而问记于琬。琬衰病不及为,则先生屡书督之,最后复于先生曰:

    甚矣,书多厄也。由汉氏以来,人主往往重官赏以购之,其下名公贵卿,又往往厚金帛以易之,或亲操翰墨,及分命笔吏以缮录之,然且裒聚未几而辄至于散佚,以是知藏书之难也。琬顾谓藏之之难不若守之之难,守之之难不若读之之难,尤不若躬体而心得之之难。是故藏而勿守,犹勿藏也;守而弗读,犹勿守也。夫既已读之矣而或口与躬违心与迹忤采其华而忘其实是则呻占记诵之学所为哗众而窃名者也与弗读奚以异哉

    古之善读书者,始乎博,终乎约。博之而非夸多斗靡也,约之而非保残安陋也。善读书者,根柢于性命而究极于事功。沿流以溯源,无不探也;明体以适用,无不达也。尊所闻,行所知,非善读书者而能如是乎?

    今健庵先生既出其所得书者,上为天子所器重,次为中朝士大夫之所矜式 , 藉是以润色大业,对扬命有余矣。而又推之以训敕其子姓,俾后先跻巍科,取月无仕翕然有名于当世。琬然后喟焉太息,以为读书之益弘矣哉!循是道也,虽传诸子孙世世,何不可之有?若琬则无以与于此矣。居平质驽才下,患于有书而不能读;延及暮年,则又跧伏穷山僻壤之中,耳目固陋,旧学消亡,盖本不足以记斯楼。不得已勉承先生之命,姑为一言复之。先生亦恕其老悖否耶?

(选自《古文鉴赏辞典》)

【注】①素标缃帙:白色的标签,浅黄的书套。②彝(yí):古代盛酒的器具,也泛指祭器。③斝(jiǎ):古代盛酒的器具。④裒(póu)聚:聚集。⑤呻占:诵读。⑥月无仕:高官厚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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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漏院记

(宋)王禹偁

    朝廷自国初因旧制,设宰相待漏院于丹凤门之右,示勤政也。乃若北阙向曙,东方未明,相君启行,煌煌火城;相君至止,哕哕銮声。金门未辟,玉漏犹滴,撤盖下车,于焉以息。待漏之际,相君________有思乎?

    其或兆民未安,思所泰之;四夷未附,思所来之。兵革未息,何以弭之;田畴多芜,何以辟之。贤人在野,我将进之;佞臣立朝,我将斥之。六气不和,灾眚荐至,愿避位以禳之;五刑未措,欺诈日生,请修德以厘之。忧心忡忡,待旦而入。九门既启,四聪甚迩。相君言焉,时君纳焉。皇风于是乎清夷,苍生以之而富庶。若然,则总百官、食万钱,非幸也,宜也。

    其或私仇未复,思所逐之;旧恩未报,思所荣之。子女玉帛,何以致之;车马器玩,何以取之。奸人附势,我将陟之;直士抗言,我将黜之。三时告灾,上有忧色,构巧词以悦之;群吏弄法,君闻怨言,进谄容以媚之。私心慆慆,假寐而坐。九门既开,重瞳屡回。相君言焉,时君惑焉。政柄于是乎隳哉,帝位以之而危矣。若然,则下死狱、投远方,非不幸也,亦宜也。

    是知一国之政,万人之命,悬于宰相,可不慎欤?复有无毁无誉,旅进旅退,窃位而苟禄,备员而全身者,亦无所取焉。

    棘寺小吏王禹偁为文,请志院壁,用规于执政者。

【注】①漏:古代计时器。②哕哕:拟声词,徐缓而有节奏的响声。③眚:日食或月食,引申为灾异。④重瞳:相传舜的眼睛有两个瞳子,此指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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