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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6-2017学年广东清远三中高二上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目。

    刘璠字宝义,沛国沛人也。璠九岁而 , 居丧合礼。少好读书,兼善文笔。

    年十七,为上黄侯萧晔所器重。范阳张绾,梁之外戚,才高口辩,见推于世。璠年少未仕,而负才使气,不为之屈。绾尝于新渝侯坐,因酒后诟京兆杜骞曰:“寒士不逊。”璠厉色曰:“此坐谁非寒士?”璠本意在绾,而晔以为属己,辞色不平。璠曰:“何王之门不可曳长裾也!”遂拂衣而去。晔辞谢之,乃止。后随晔在淮南璠母在建康遘疾璠弗之知尝忽一日举身楚痛寻而家信至云其母病璠即号泣戒道绝而又苏。当身痛之辰,即母死之日也。居丧毁瘠,遂感风气。服阕后一年,犹杖而后起,及晔终于毗陵,故吏多分散,璠独奉晔丧还都,坟成乃退。梁简文时在东宫 , 遇晔素重,诸不送者皆被劾责,唯璠独被优赏。解褐王国常侍,非其好也。

    璠少慷慨,好功名,志欲立事边城,不乐随牒平进。时寇难繁兴,未有所定。还至白马西,属达奚武军已至南郑,璠不得入城,遂降于武。太祖素闻其名,先诫武曰:“勿使刘璠死也。”故武先令璠赴阙。璠至,太祖见之如旧。谓仆射申徽曰:“刘璠佳士,古人何以过之。”徽曰:“昔晋主灭吴,利在二陆。明公今平梁汉,得一刘璠也。”时南郑尚拒守未下,达奚武请屠之,太祖将许焉,唯令全璠一家而已。璠乃请之于朝,太祖怒而不许。璠泣而固请,移时不退。柳仲礼侍侧曰:“此烈士也。”太祖曰:“事人当如此。”遂许之。城竟获全,璠之力也。

    世宗初,授内史中大夫。寻封平阳县子,邑九百户。在职清白简亮,不合于时,左迁同和郡守。璠善于抚御,莅职未期年,生羌降附者五百余家。前后郡守多经营以致赀产,唯璠秋毫无所取,妻子并随羌俗,食麦衣皮,始终不改。洮阳、洪和二郡羌民,常越境诣璠讼理焉。其德化为他界所归仰如此。天和三年卒,时年五十九。

(1)、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后随晔在淮南/璠母在建康/遘疾璠弗之知/尝忽一日举身楚痛寻/而家信至/云其母病/璠即号泣戒道/绝而又苏 B、后随晔在淮南/璠母在建康遘疾/璠弗之知/尝忽一日举身楚痛/寻而家信至/云其母病/璠即号泣戒道/绝而又苏 C、后随晔在淮南/璠母在建康遘疾璠/弗之知/尝忽一日举身楚痛/寻而家信至/云其母病/璠即号泣戒道/绝而又苏 D、后随晔在淮南/璠母在建康遘疾/璠弗之知/尝忽一日举身楚痛/寻而家信至/云其母病/璠即号泣/戒道绝而又苏
(2)、下列对文中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孤,指幼年失去父亲,类似这种委婉的说法还有“失怙”指失去父亲,“失恃”指失去母亲。 B、服阙,是指古代服丧三年后除去丧服。古代,父母死后,子女按礼须持丧三年,官员须离职三年。 C、东宫,指封建时代太子所居住的宫殿阁。借指太子本人,太子就是封建时代君主的儿子中被预定继承君位的人。历朝历代都是以长子做太子。 D、解褐,是脱去粗布衣服,比喻入仕做官,和“出仕”同义。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项是(    )

A、刘璠在年少未任官时,富有才华有正气,不向梁朝外戚才高能辨的张绾屈服。他胸怀大志,喜好功名,立志在边城立功,不乐于按部就班地晋升。 B、刘璠仁德厚道。南郑拒守未被攻下,在达奚武请求屠城,太祖也将答应的情况下,刘璠流着泪坚决请求,终于打动了太祖,保全了南郑。 C、刘璠推行善政,管理有方。担任平阳县子,任职还未到期,生羌就有五百多户人家降附。洮阳、洪和二郡羌民,常常越境来请刘璠判定案子申辩是非。 D、刘璠恪守孝道,重情重义。母亲去世极度哀伤,人形毁损,服丧期满一年后,还要借助拐杖站立。萧晔在毗陵去世,只有刘璠护送萧晔灵柩还都。
(4)、把下列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寻封平阳县子,邑九百户。在职清白简亮,不合于时,左迁同和郡守。

②前后郡守多经营以致赀产,唯璠秋毫无所取,妻子并随羌俗,食麦衣皮,始终不改。

举一反三
阅读下列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章频,字简之,建州浦城人。与弟頔皆以进士试礼部预选,会诏兄弟毋并举,频即推其弟,弃去。后六年,乃擢第。自试秘书省校书郎、知南昌县,改大理寺丞、知九陇县,迁殿中丞。眉州大姓孙延世伪为券夺族人田,久不能辨,转运使使按治之。频视券墨浮朱上,曰:“是必先盗印然后书。”既引伏,狱未上,而其家人复诉于转运使,更命知华阳县黄梦松覆按,无所异。梦松用此入为监察御史,频坐不时具狱,降监庆州酒,徙知长洲县。天禧初,增置谏官、御史十二人,频以选得召对,称旨,擢监察御史。陈、亳间民讹言兵起,老幼皆奔,命安抚京西。还,为三司度支判官。青州麻士瑶杀从子温裕,并其财,遣往按治,士瑶伏诛。又诏鞫邛州牙校讼盐井事。皇城使刘美依倚后家受赇使人市其狱频请捕系真宗以后故不问忤旨出知宣州改殿中侍御史迁侍御史频雅善丁谓,谓贬,左迁尚书比部员外郎、监饶州酒。起知信州,进刑部员外郎、知福州。王氏时,赋民官田,岁输租税而已。至是,或谓鬻之可得缗钱二十余万,频疏以为不可。徙知潭州。改广西转运使,擿宜州守贪暴不法,既罢去,反讼频子许尝被刑,而冒奏为秘书省校书郎,频坐谪知饶州。复入为度支判官,累迁刑部郎中。使契丹,至紫濛馆卒。契丹遣内侍就馆奠祭,命接伴副使吴克荷护其丧,以锦车驾橐驼载至中京,敛以银饰棺,又具鼓吹羽葆,吏士持甲兵卫送至白沟。诏遣其子访乘传扈其柩以归。访官三班奉职,即许也。

(节选自《宋史•章频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胡濙,字源洁,武进人。生而发白,弥月乃黑。建文二年举进士,授兵科给事中。永乐元年迁户科都给事中。惠帝之崩于火,或言遁去,诸旧臣多从者,帝疑之。五年遣濙遍行天下州郡乡邑,隐察建文帝安在。二十一年还朝,驰谒帝于宣府。帝已就寝,闻濙至,急起召入。濙悉以所闻对,漏下四鼓乃出。先濙未至,传言建文帝蹈海去,帝分遣内臣郑和数辈浮海下西洋,至是疑始释。皇太子监国南京,汉王为飞语谤太子。帝改濙官南京,因命廉之。濙至,密疏驰上监国七事,言太子诚敬孝谨无他,帝悦。

    仁宗即位,召为行在礼部侍郎,转太子宾客,兼南京国子祭酒。宣宗即位,仍迁礼部左侍郎。汉王反,与杨荣等赞亲征。事平,赉予甚厚,时国用渐广,濙虑度支不足,蠲租诏下,辄沮格。帝尝曲宴濙及杨士奇、夏原吉、蹇义,曰:“海内无虞,卿等四人力也。”英宗即位诏节冗费濙因奏减上供物又言军旗营求差遣因而扰民宜罢之皆报可正统九年年七十乞致仕不许。英宗北狩,群臣聚哭于朝,有议南迁者。濙曰:“文皇定陵寝于此,示子孙以不拔之计也。”与侍郎于谦合,中外始有固志。景帝即位,进太子太傅。王文恶林聪,文致其罪,欲杀之。濙不肯署,遂称疾,数日不朝。帝使兴安问疾。对曰:“老臣本无疾,闻欲杀林聪,殊惊悸耳。”聪由是得释。

    英宗复位,力疾入朝,遂求去。赐玺书、白金、楮币、袭衣,给驿,官其一子锦衣,世镇抚。濙历事六朝,垂六十年,中外称耆德。卒,年八十九。赠太保,谥忠安。

(选自《明史•胡滢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萧劢,字文约,喜愠不形于色。位太子洗马,母忧去职,殆不胜丧。每一思至,必徒步之墓。或遇风雨,仆卧中路,坐地号恸,起而复前,家人不能禁。景特所钟爱,曰:“吾百年后,其无此子乎!”使左右节哭。服阕 , 除太子中舍人。景于郢镇,或以路远,秘其凶问,以疾渐为辞。劢乃奔波,届于江夏,不进水浆者七日。庐于墓所,亲友隔绝。会叔父昙下诏狱,劢乃率昆弟群从同诣大理,虽门生故吏,莫能识之。除淮南太守,以善政称。迁宣城内史,郡多猛兽,常为人患,及劢在任,兽暴为息。又迁豫章内史,道不拾遗,男女异路。徙广州刺史去郡之日吏人悲泣数百里中舟乘填塞各赍酒肴以送劢劢人为纳受随以钱帛与之。至新淦县岓山村,有一老姥以槃擎鳅鱼,自送舟侧奉上之,童儿数十人入水扳舟,或歌或泣。

    广州边海,旧饶,外国舶至,多为刺史所侵,每年舶至不过三数。及劢至,纤毫不犯,岁十余至。俚人不宾,多为海暴,劢征讨所获生口宝物,军赏之外,悉送还台。前后刺史皆营私蓄,方物之贡,少登天府。自劢在州,岁中数献,军国所须,相继不绝。武帝叹曰:“朝廷便是,更有广州。”有诏以本号还朝,而西江俚帅陈文彻出寇高要,又诏劢重申蕃任。未几,文彻降附。劢以南江危险,宜立重镇,乃表台于高凉郡立州。敕仍以为高州,以西江督护孙固为刺史。征为太子左卫率。劢性率俭,而器度宽裕,左右尝将羹至胸前翻之,颜色不异,徐呼更衣。聚书至三万卷,披玩不倦,尤好《东观汉记》,略皆诵忆。刘显执卷策劢,酬应如流,乃至卷次行数亦不差失。少交结,唯与河东裴子野、范阳张缵善。卒于道,赠侍中,曰光侯。

选自《南史·萧劢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杨继宗,字承芳,阳城人。天顺初进士 , 授刑部主事,…成化初,用王翱荐,擢嘉兴知府。以一仆自随,署斋萧然。性刚廉孤峭,人莫敢犯,而时时集父老问疾苦,为祛除之。大兴社学。民间子弟八岁不就学者,罚其父兄。遇学官以宾礼。师儒竟劝,文教大兴。御史孔儒清军,里老①多挞死。继宗榜曰:“御史杖人至死者,诣府报名。”儒怒。继宗入见曰:“为治有体。公但剔奸弊,劝惩官吏。若比户稽核,则有司事,非宪体也。”儒不能难,而心甚衔之。濒行,突入府署,发箧视之,敝衣数袭而已,儒惭而去中官过者,继宗遗以菱芡、历书。中官索钱,继宗即发牒取库金,曰:“金具在,与我印券。”中官咋舌不敢受。入觐,汪直欲见之,不可。宪宗问直朝觐官孰廉,直对曰:“天下不爱钱者,惟杨继宗一人耳。”九载秩满,超迁浙江按察使。数与中官张庆忤。庆兄敏在司礼,每于帝前毁继宗。帝曰:“得非不私一钱之杨继宗乎?”敏惶恐,遗书庆曰:“善遇之,上已知其人矣。”闻母丧,立出,止驿亭下,尽籍廨中器物付有司。惟携一仆、书数卷而还。继宗力持风节,而居心慈厚。为浙江按察时,仓官十余人坐缺粮系狱,至鬻子女以偿。继宗欲宽之而无由。一日送月俸至命量之则溢原数较他司亦然因悟仓吏缺粮之由将具实以闻众惧请于继宗愿捐俸代偿。由是十人者获释。尝监乡试得二卷,具朝服再拜曰:“二子当大魁天下,吾为朝廷得人贺耳。”及拆卷,王华、李旻也,后果相继为状元。人服其鉴。

(选自《明史·杨继宗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聂政者,轵深井里人也。杀人避仇,与母、姊齐,以屠为事。

    濮阳严仲子与韩相侠累有。严仲子恐诛,亡去,求人可以报侠累者。至齐,齐人或言聂政勇敢士也,避仇隐于屠者之间。严仲子至门请,数反,然后具酒自畅聂政母前。酒酣,严仲子奉黄金百镒,前为聂政母寿。聂政惊怪其厚,固谢严仲子。严仲子固进,而聂政曰:“臣幸有老母,家贫,客游以为狗屠,可以旦夕得甘毳以养亲。亲供养备,不敢当仲子之赐。”严仲子辟人,因为聂政言曰:“臣有仇,而行游诸侯众矣;然至齐,窃闻足下义甚高,故进百金者,将用为大人粗粝之费,得以交足下之欢,岂敢以有求望邪!”聂政曰:“臣所以降志辱身居市井屠者,徒幸以养老母。老母在,政身未敢以许人也。”严仲子固让,聂政竟不肯受也。然严仲子卒备宾主之礼而去。

    久之,聂政母死。既已葬,除服 , 聂政曰:“严仲子乃诸侯之卿相也,不远千里,枉车骑而交臣。夫贤者以感忿睚眦之意而亲信穷僻之人,而政独安得嘿然而已乎!且前日政,政徒以老母!老母今以天年终,政将为知己者用。”乃遂西至濮阳,见严仲子曰:“仲子所欲报仇者为谁?请得从事焉!”严仲子具告曰:“臣之仇韩相侠累,侠累又韩君之季父也,宗族盛多,居处兵卫甚设,臣欲使人刺之,终莫能就。今足下幸而不弃,请益其车骑壮士可为足下辅翼者。”聂政曰:“韩之与卫,相去中间不甚远,今杀人之相,相又国君之亲,此其势不可以多人,多人不能无生得失,生得失则语泄,语泄是韩举国而与仲子为仇,岂不殆哉!”遂谢车骑人徒,聂政乃辞独行。

(节选自《史记•刺客列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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