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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西省运城市2020-2021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萧相国何者,沛丰人也。以文无害为沛主吏掾。高祖为布衣时,何数以吏事护高祖。及高祖起为沛公,何常为丞督事。沛公至咸阳,诸将皆争走金帛财物之府分之,何独先入收秦丞相御史律令图书藏之。沛公为汉王,以何为丞相。项王与诸侯屠烧成阳而去。汉王所以具知天下厄塞,户口多少,强弱之处,民所疾苦者,以何具得秦图书也。

汉王引兵东定三秦,何以丞相留收巴蜀,安抚谕告,使给军食。汉二年,汉王与诸侯击楚,何守关中,侍太子,治栎阳。为法令约束,立宗庙社稷宫室县邑,辄奏上,可,许以从事;即不及奏上,辄以便宜施行,上来以闻。关中事计户口转漕给军,汉王数失军遁去,何常兴关中卒,辄补缺。上以此专属任何关中事。

汉三年,汉王与项羽相距京索之间,上数使使劳苦丞相。鲍生谓丞相曰:“王暴衣露盖,数使使劳苦君者,有疑君心也。为君计,莫若遣君子孙昆弟能胜兵者悉诣军所,上必益信君。”于是何从其计,汉王大说。

汉五年,既杀项羽,定天下,论功行封。群臣争功,岁余功不决。高祖以萧何功最盛,封为酂侯,所食邑多。功臣皆曰臣等身被坚执锐多者百余战少者数十合今萧何未尝有汗马之劳徒持文墨议论不战顾反居臣等上何也高帝曰:“诸君知猎乎?”曰:“知之。”“知猎狗乎?”曰:“知之。”高帝曰:“夫猎,追杀兽兔者狗也,而发踪指示兽处者人也。今诸君徒能得走兽耳,功狗也。至如萧何,发踪指示,功人也。且诸君独以身随我,多者两三人。今萧何举宗数十人皆随我,功不可忘也。”群臣皆莫敢言。

汉十一年,淮阴侯谋反关中,吕后用萧何计,诛淮阴侯。上已闻淮阴侯诛,使使拜丞相何为相国,益封五千户,令卒五百人一都尉为相国卫。诸君皆贺,召平独吊。召平谓相国曰:“上暴露于外而君守于中,非被矢石之事而益君封置卫者,以今者淮阴侯新反于中,疑君心矣。”夫置卫卫君,非以宠君也。愿君让封勿受,悉以家私财佐军,则上心说。“相国从其计,高帝乃大喜。”

何素不与曹参相能,及何病,孝惠自临视相国病,因问曰:“君即百岁后,谁可代君者?”对曰:“知臣莫如主。”孝惠曰:“曹参何如?”何顿首曰:“帝得之矣!臣死不恨矣!”

何置田宅必居穷处,曰:“后世贤,师吾俭;不贤,毋为势家所夺。”孝惠二年,相国何卒,谥为文终侯。

(有删改)

(1)、下列对文中划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功臣皆曰/臣等身被坚执锐多者/百余战少者数十合/今萧何/未尝有汗马之劳/徒持文墨议论/不战顾/反居臣等上/何也/ B、功臣皆曰/臣等身被坚执锐/多者百余战少者数十合/今萧何未尝有汗马之劳徒/持文墨议论不战/顾反居臣等/上何也/ C、功臣皆曰/臣等身被坚执锐多者/百余战少者数十合/今萧何未尝有汗马之劳徒/持文墨议论不战/顾反居臣等上/何也/ D、功臣皆曰/臣等身被坚执锐/多者百余战/少者数十合/今萧何未尝有汗马之劳/徒持文墨议论/不战/顾反居臣等上/何也/
(2)、下列对文中加点的词语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主吏掾:秦朝县令的属吏,主要负责群吏的进退。《高祖本纪》中的“萧何为主吏”中的 “主吏”也是此意,萧何是当时沛令的属吏。 B、宗庙:是供奉历朝历代祖先排位,举行祭祀的地方。宗庙制规定天子九庙,诸侯七庙,大夫三庙,士和庶人各一庙。 C、转漕:文中就是转运粮饷的意思。古时通过陆地运输粮草的称为“转”,通过水路运输粮草的称为“漕”。 D、淮阴侯:即西汉的开国功臣韩信,淮阴人。汉四年被封为齐王,汉五年被徙为楚王,后因被人诬告谋反,贬为淮阴侯。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萧何颇有政治眼光。当汉兵到达咸阳时,众将都忙着分抢财物,只有萧何忙着收藏秦朝的律令图书,为汉王了解天下、民情打下基础。 B、萧何深受汉王信任。汉王与各诸侯击楚时,汉王令萧何把守关中,侍奉太子,安抚民众,发布政令,并把关中所有的政事都委托给他处理。 C、萧何善于听取意见。他能够虚心听取鲍生和召平的建议,派遣子弟,拒绝封赏,捐私财资军,消除了皇帝对他的怀疑并博得皇帝的欢心。 D、萧何有宽广的心胸。虽然他与曹参平时并不交好,但是在临终之际,还是推荐了曹参,并告诉皇帝,自己即使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为君计,莫若遣君子孙昆弟能胜兵者悉诣军所,上必益信君。

②何置田宅必居穷处,曰:“后世贤,师吾俭;不贤,毋为势家所夺。”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皇甫绩,字功明,安定朝那人也。绩三岁而孤,为外祖韦孝宽鞠养。尝与诸外兄弈棋,孝宽以其惰业,督以严训,愍绩孤幼,特舍之。绩叹曰:“我无庭训 , 养于外氏,不能克躬励己,何以成立?”深自感激,命左右自杖三十。孝宽闻而对之流涕。于是精心好学,略涉经史。

    周武帝为鲁公时,引为侍读。武帝尝避暑云阳宫,时宣帝为太子监国。卫剌王作乱,城门已闭,百僚多有遁者。绩闻难赴之,于玄武门遇皇太子,太子下楼执绩手,悲喜交集。乱定,帝闻而嘉之,迁小宫尹。

    隋开皇元年,出为豫州刺史,寻拜都官尚书。后数载,转晋州刺史,将之官,稽首而言曰:“臣实庸鄙,无益于国,每思犯难以报国恩。今伪陈尚存,以臣度之,有三可灭。”上问其故,绩答曰:“大吞小,一也;以有道伐无道,二也;纳叛臣萧岩,于我有词,三也。陛下若命鹰扬之将,臣请预戎行,展丝发之效。”文帝嘉其壮志,劳而遣之。及陈平,拜苏州刺史。

    高智慧等作乱江南,州民顾子元发兵应之,因以攻绩,相持八旬。子元素感绩恩,于冬至日遣使奉牛酒。绩与子元书曰:“曩者伪陈独阻声教江东士民困于荼毒皇天辅仁假手朝廷聊申薄伐应时瓦解。金陵百姓,死而复生,吴、会臣民,白骨还肉。唯当怀音感德,行歌击壤,岂宜自同吠主,翻成反噬。卿非吾民,何须酒礼?吾是隋将,何容外交?易子析骸,未能相告,况是足食足兵,高城深堑,坐而待强援,绰有余力。何劳踵轻敝之俗,为虚伪之辞,欲阻诚臣之心,徒惑骁雄之志。以此见期,必不可得。卿宜善思活路,晓谕黎元,能早改迷,失道非远。”子元得书,于城下顿首陈谢。杨素援兵至,合击破之。拜信州总管、十二州诸军事。俄以病乞骸骨 , 诏征还京,赐以御药,中使相望,顾问不绝。卒于家,时年五十二。

(《隋书·皇甫绩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冯谖客孟尝君

《国策》

    齐人有冯谖者,贫乏不能自存,使人孟尝君,愿寄食门下。孟尝君曰:“客何好?”曰:“客无好也。”曰:“客何能?”曰:“客无能也。”孟尝君笑而受之曰:“诺。”

    左右君贱之也,食以草具。居有顷,倚柱弹其剑,歌曰:“长铗归来乎,食无鱼!”左右以告。孟尝君曰:“食之比门下之客。”居有顷,复弹其铗,歌曰:“长铗归来乎,出无车!”左右皆笑之,以告。孟尝君曰:“为之驾,比门下之车客。”于是乘其车,其剑,过其友曰:“孟尝君客我!”后有顷,复弹其剑铗,歌曰:“长铗归来乎,无以为家!”左右皆恶之,以为贪而不知足。孟尝君问:“冯公有亲乎?”对曰,“有老母。”孟尝君使人给其食用,无使乏。于是冯谖不复歌。

    后孟尝君出记,问门下诸客:“谁习计会,能为文收责于薛者乎?”冯谖署曰:“能。”孟尝君怪之,曰:“此谁也?”左右曰:“乃歌夫‘长铗归来’者也。”孟尝君笑曰:“客果有能也!吾负之,未尝见也。”请而见之,谢曰:“文倦于事,于忧,而性懦愚,沉于国家之事,开罪于先生。先生不羞,乃有意欲为收责薛乎?”冯谖曰:“愿之。”于是约车治装,载券契而行。辞曰:“责毕收,以何市而反?”孟尝君曰:“视吾家所寡有者。”

    驱而之薛使吏召诸民当偿者悉来合券券遍合起矫命以责赐诸民因烧其券民称万岁

    长驱到齐,晨而求见。孟尝君怪其疾也,衣冠见之,曰:“责毕收乎?来何疾也?”曰:“收毕矣。”“以何市而反?”冯谖曰;“君之‘视吾家所寡有者’。臣窃计,君宫中积珍宝,狗马实外厩,美人充下陈。君家所寡有者,以义耳!窃以为君市义。”孟尝君曰:“市义奈何?”曰:“今君有区区之薛,不拊爱子其民,因而贾利之。臣窃矫君命,以责赐诸民,因烧其券,民称万岁。乃臣所以为君市义也。”孟尝君不悦,曰:“诺,先生休矣!”

    后期年,齐王谓孟尝君曰:“寡人不敢以先王之臣为臣!”孟尝君就国于薛,未至百里,民扶老携幼,迎君道中。孟尝君顾谓冯谖:“先生所为文市义者,乃今日见之。”

    冯谖曰:“狡兔有三窟,仅得免其死耳!今君有一窟,未得高枕而卧也。请为君复凿二窟。”孟尝君予车五十乘,金五百斤,西游于梁,谓惠王曰:“齐放其大臣孟尝君于诸侯,诸侯先迎之者,富而兵强。”于是梁王虚上位,以故相为上将军,遣使者,黄金千斤,车百乘,往聘孟尝君。冯谖先驱,诫孟尝君曰:“千金,重币也;百乘,显使也。齐其闻之矣。”梁使三反,孟尝君固辞不往也。

    齐王闻之,君臣恐惧,遣太傅赍黄金千斤、文车二驷,服剑一,封书谢孟尝君曰:“寡人不祥,被于宗庙之 , 沉于谄谀之臣,开罪于君。寡人不足为也;愿君顾先王之宗庙,姑返国统万人乎!”冯谖诫孟尝君曰:“愿请先王之祭器,立宗庙于薛。”庙成,还报孟尝君曰:“三窟已就,君姑高枕为乐矣。”

    孟尝君为相数十年,无纤介之祸者,冯谖之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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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姓张氏,讳方平,字安道。其先宋人也,后徙扬州。考尧卿,生而端默寡言,有出世间意。公年十三,入应天府学。颖悟绝人。家贫无书,尝就人借三史,旬日辄归之,曰:“吾已得其详矣。”凡书皆一阅,终身不再读。属文未尝起草。宋绶、蔡齐见之曰:“天下奇材也。”

    景祐元年中选,授校书郎,知昆山县。蒋堂为苏州,得公所著《刍荛论》五十篇,上之。迁著作佐郎,通判睦州。

    公献《平戎十策》,大略以边城千里,我分而贼专,虽屯兵数十万,然贼至常以一击十,必败之道也。既败而图之,则老师费财,不可为已。宜及民力之完,屯重兵河东,示以形势。贼入寇,必自延、渭而兴州,巢穴之守必虚,我师自麟、府渡河,不十日可至。此所谓攻其所必救,形格势禁之道也。宰相吕夷简见之,谓宋绶曰:“君能为国得人矣。”然不果用其策。

    公刚简自信,不恤毁誉,故小人思有以中之。自杭丁太夫人忧,服除,以旧职还朝。后官参知政事,历三朝,以太子太保致仕。其年十二月二日薨,享年八十五,有司议谥曰文定。

    轼尝论次其文曰:“常恨孔北海、诸葛孔明二人之文,不见其全,公其庶几乎?公为布衣,则颀然已有公辅之望。自少出仕,至老而归,未尝以言徇物,以色假人。虽对人主,必同而后言,毁誉不动,得丧若一,真孔子所谓‘大臣以道事君’者。世远道散,虽志士仁人或少贬以求用。公独以迈往之气,行正大之言,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上不求合于人主故虽贵而不用用而不尽下不求合于士大夫故悦公者寡不悦公者众然至言天下伟人则必以公为首。

(选自《苏轼文集·张文定公墓志铭》,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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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谟,征五世孙,字申之,擢进士第,同州刺史杨汝士辟为长春宫巡官。文宗读《贞观政要》,思征贤,诏访其后。谟姿宇魁秀,帝异之。经略使董昌龄诬杀参军衡方厚,贬溆州司户,俄徙峡州刺史。谟谏曰:“王者赦有罪,唯故无赦。今昌龄杀不辜,特被矜贷,中外以为屈法。又授刺史,复使治人,紊宪章,乖至治。”有诏改洪州别驾。先是帝谓宰相曰太宗得征参裨阙失朕今得谟又能极谏朕不敢仰希贞观庶几处无过之地教坊有工善为新声者,诏授扬州司马,议者颇言司马品高,不可以授贱工,帝意右之。宰相谕谏官勿复言,谟独固谏不可,工降润州司马。俄为起居舍人,帝敕谟曰:“事有不当,毋嫌论奏,”谟对:“臣顷为谏臣,故得有所陈;今则记言动,不敢侵官。”帝索起居注,谟奏,古置左右史,书得失,以存鉴戒,陛下所为善,无畏不书,不善,天下之人亦有以记之。帝曰:”不然,我既尝观之。”谟曰“向者取观,史氏为失职。陛下一见,则后来所书必有诲屈,善恶不实,不可以为史,且后代何信哉?”乃止,擢谏议大夫,兼起居舍人,谟固让不见可,乃拜。始谟之进,李珏、杨嗣复推引之。武宗立,谟坐二人党,出为汾州刺史。宣宗嗣位,召授给事中,迁御史中丞,发驸马都尉杜中立奸赃,权戚缩气。顷之,进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建言:“今东宫未立,不早以正人傅导之,则非得负副贰之重。”且泣下,帝为感动。时帝春秋高,嫡嗣未辨,众臣归重。大中十年,领剑南西川节度使。上疾求代,召拜吏部尚书,因久疾,任检校尚书右仆射、太子少保。卒,年六十六,贈司徒。

(节选《新唐书·魏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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