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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北京市第五十六中学2016-2017学年高二下学期期中测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两组文言文材料,完成小题。

(一)

    孔子穷于陈、蔡之间,七日不尝食,藜羹不糁。宰予矣,孔子弦歌于室,颜回择菜于外。子路与子贡相与言曰:“夫子逐于鲁,削迹于卫,伐树于宋,穷于陈、蔡。杀夫子者无罪,藉夫子者不禁,夫子弦歌鼓舞,未尝绝音。盖君子无所也若此乎?”

    颜回无以对,入以告孔子。孔子然推琴,喟然叹曰:“由与赐小人也!召,吾语之。”子路与子贡入,子贡曰:“如此者,可谓穷矣!”孔子曰:“是何言也?君子达于道之谓达,穷于道之谓穷。今丘也拘仁义之道,以遭乱世之患,其所也,何穷之谓?故内省而不疚于道,临难而不失德,大寒既至,霜雪既降,吾是以知松柏之茂也。昔桓公得之莒,文公得之曹,越王得之会稽。陈、蔡之厄,于丘幸乎!”孔子烈然返瑟而弦,子路抗然执干而舞。子贡曰:“吾不知天之高也,不知地之下也。”古之得道者,穷亦乐,达亦乐,所乐非穷达也。道得于此,则穷达一也,为寒暑风雨之序矣。

(取材于《吕氏春秋·慎人》)

【注释】①糁:野菜羹里掺的米粒。②宰予:孔子的弟子,字子我。③逐于鲁……穷于陈、蔡:这几句概述孔子周游列国时遭遇到的各种困辱,其中包括在宋国被追杀。④由与赐:子路名仲由,子贡名端木赐。

(二)

    子路问于孔子曰:“由闻丈夫居世,富贵不能有益于物;处贫贱地而不能屈节以求伸。则不足以论乎人之域矣。”

    孔子曰:“君子之行己,期于必达于己。可以屈则屈,可以伸则伸。故屈节者,所以有待;求伸者,所以及时。是以虽受屈而不毁其节,志达而不犯于义。”

(取材于《孔子家语》)

【注释】①域:境界。②时:良时,好时机。

(1)、下列句子中划线词语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宰予矣                   备:通“惫”,这里是“饥饿”的意思 B、盖君子之无所也若此乎     丑:羞耻 C、孔子然推琴               憱:高兴 D、今丘也仁义之道           拘:这里是“固守”的意思
(2)、下列各组句子划线词语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项是(    )

A、子路与子贡相与言曰       喟然叹曰 B、盖君子无所丑也若此乎     处贫贱地而不能屈节以求伸 C、由与赐小人               今丘拘仁义之道 D、临难而不失德             于丘幸乎
(3)、下列对文中语句的理解,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其所也,何穷之谓——这正是我应该得到的处境,怎么能叫困穷呢 B、子路抗然执干而舞——子路威武地拿着盾牌跳起舞来 C、君子之行己,期于必达于己——君子立身行事,希望一定要使自身通达 D、志达而不犯于义—— 只有实现自己的志向,才能不被正义的人讨伐
(4)、下列对文段(一)的理解和分析,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子贡和子路认为,迫害夫子的人还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夫子不应成天歌舞不绝。 B、颜回觉得子贡和子路私下里对夫子的评价很不礼貌,因此到屋里向夫子汇报情况。 C、孔子用霜雪之后松柏依旧茂盛来打比方,意在说明面对挫折也应保持高尚的品德。 D、孔子提及桓公、文公、越王都有过逆境,说明“陈、蔡之厄”也未必是不幸之事。
(5)、材料一中的“穷”与材料二中的“贫贱”含义有不同,但都属于“困境”。这两则材料所体现的孔子有关“困境”的看法,有怎样的相同点和不同点?请用自己的话概括。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田单者,齐诸田疏属也。为临菑市掾,不见知。及燕使乐毅伐破齐,尽降齐城,惟独莒、即墨不下。燕引兵东围即墨,即墨大夫出与战,败死。城中相与推田单,立以为将军,以即墨距燕。

    顷之,燕昭王卒,惠王立,与乐毅有隙。田单闻之,乃纵反间于燕,宣言曰:“齐王已死,城之不拔者二耳。乐毅畏诛而不敢归,以伐齐为名,实欲连兵南面而王齐。齐人未附,故且缓攻即墨以待其事。齐人所惧,惟恐他将之来,即墨残矣。”燕王以为然,使骑劫代乐毅。

    乐毅因归赵,燕人士卒忿。田单又纵反间曰:“吾惧燕人掘吾城外冢墓,僇先人,可为寒心。”燕军尽掘垄墓,烧死人。即墨人从城上望见,皆涕泣,俱欲出战,怒自十倍。田单知士卒之可用,乃令甲卒皆伏,使老弱女子乘城,遣使约降于燕,燕军皆呼万岁。田单又收民金,得千镒,令即墨富豪遗燕将,燕军由此益懈。

    田单乃收城中得千余牛,为绛缯衣,画以五彩龙文,束兵刃于其角,而灌脂束苇于尾,烧其端。凿城数十穴,夜纵牛,壮士五千人随其后。牛尾热,怒而奔燕军,燕军夜大惊。牛尾炬火光明炫耀,燕军视之皆龙文,所触尽死伤。五千人因衔枚击之,而城中鼓噪从之,老弱皆击铜器为声,声动天地。燕军大骇,败走。齐人遂夷杀其将骑劫。燕军扰乱奔走,齐人追亡逐北,所过城邑皆叛燕而归田单,齐七十余城皆复为齐。

(选自《史记》,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目。

    李商隐,字义山,怀州河内人。商隐幼能为文。令狐楚镇河阳,以所业文干之,年才及弱冠。楚以其少俊,深礼之,令与诸子游。楚镇天平、汴州,从为巡官,岁给资装,令随计上都。开成二年,方登进士第,释褐秘书省校书郎,调补弘农尉。会昌二年,又以书判拔萃。

    王茂元镇河阳,辟为掌书记,得侍御史。茂元爱其才,以子妻之。茂元虽读书为儒,然本将家子,李德裕素遇之,时德裕秉政,用为河阳帅。德裕与李宗闵、杨嗣复、令狐楚大相雠怨商隐既为茂元从事,宗闵党大薄之。时令狐楚已卒子绹为员外郎以商隐背恩尤恶其无行俄而茂元卒来游京师久之不调。会给事中郑亚廉察桂州,请为观察判官、检校水部员外郎。大中初,白敏中执政,令狐绹在内署,共排李德裕逐之。亚坐德裕党,亦贬循州刺史。商隐随亚在岭表累载。

    三年入朝,京兆尹卢弘正奏署掾曹,令典笺奏。明年,令狐绹作相,商隐屡启陈情,绹不之省。弘正镇徐州,又从为掌书记。府罢入朝,复以文章干绹,乃补太学博士。会河南尹柳仲郢镇东蜀,辟为节度判官、检校工部郎中。大中末,仲郢坐专杀左迁,商隐废罢,还郑州,未几病卒。

    商隐能为古文,不喜偶对。从事令狐楚幕。楚能章奏,遂以其道授商隐,自是始为今体章奏。博学强记,下笔不能自休,尤善为诔奠之辞。与太原温庭筠、南郡段成式齐名,时号“三十六体”。文思清丽,庭筠过之。而俱无持操,恃才诡激,为当涂者所薄。名宦不进,坎壈(lǎn坎坷不顺)终身

(节选自《旧唐书》)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    马文升,字负图,貌瑰奇多力。景泰二年进士,授御史。历按山西、湖广,风裁甚著。成化初,召为南京大理卿,满四之乱,功进左副都御史,巩昌、临洮饥民,抚安流移。绩甚著。是时败寇黑水口,又败之汤羊岭,石纪之而还。进右都御史,总督漕运。淮、徐、和饥,移江南粮十万石、盐价银五万两振之。孝宗即位,召拜左都御史。弘治元年上言十五事,悉议行。帝耕藉田,教坊以杂戏进。文升正色曰:“新天子当使知稼穑艰难,此何为者?”即斥去。明年,为兵部尚书,督团营如故。承平既久,兵政废弛,西北部落时伺塞下。文升严核诸将校,黜贪懦者三十余人。奸人大怨,夜持弓矢伺其门,或作谤书射入东长安门内。为兵部十三年,尽心戎务,于屯田、马政、边备、守御,数条上便宜。国家事当言者,即非职守,亦言无不尽。尝以太子年及四龄,当早谕教。请择醇谨老成知书史者,保抱扶持,凡言语动止悉导之以正。山东久旱,浙江及南畿水灾,文升请命所司振恤,练士卒以备不虞。帝皆深纳之。在班列中最为耆硕,帝亦推心任之。诸大臣莫敢望也。吏部尚书屠滽罢,倪岳代滽,岳卒,以文升代。南京、凤阳大风雨坏屋拔木,文升请帝减膳撤乐,修德省愆,御经筵,绝游宴;停不急务,止额外织造;振饥民,捕盗贼。已,又上吏部职掌十事。帝悉褒纳。正德时,朝政已移于中官,文升老,连疏求去,许之。家居,非事未尝入州城。语及时事,辄颦蹙不答。五年卒,年八十五。文升有文武才,长于应变,朝端大议往往待之决。功在边镇,外国皆闻其名。尤重气节,厉廉隅,直道而行。卒后逾年,大盗至钧州,以文升家在,舍之去。
(节选自《明史·马文升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汉将班超少子勇。勇字宜僚,少有父风。永初元年,西域反叛,以勇为军司马。与兄雄俱出敦煌,迎都护及西域甲卒而还。因罢都护。后西域绝无汉吏十余年。

    元初六年,敦煌太守曹宗请出兵匈奴,报索班之耻,因复取西域。邓太后召勇诣朝堂会议。勇上议曰:昔孝武皇帝患匈奴强盛,兼总百蛮,以逼障塞。于是开通西域,离其党与,及至永平,莫不内属。会间者羌乱,西域复绝,北虏遂遣责诸国,备其逋租,高其价值,严以期会。前所以时有叛者皆由牧养失宜还为其害故也今曹宗徒耻于前负欲报雪匈奴而不寻出兵故事未度当时之宜也夫要功荒外,万无一成,若兵连祸结,悔无及已。况今府藏未充,师无后继,是示弱于远夷,暴短于海内,臣愚以为不可许也。旧敦煌郡有营兵三百人,今宜复之,复置护西域副校尉,居于敦煌,如永元故事。又宜遣西域长史将五百人屯楼兰,西当焉耆、龟兹径路,南强鄯善、于窴心胆,北押匈奴 , 东近敦煌。如此诚便。”于是从勇议。

    延光二年夏,复以勇为西域长史,将兵五百人出屯柳中。明年正月,勇至楼兰,以鄯善归附,特加三绥。而龟兹王白英犹自疑未下,勇开以恩信,白英乃率姑墨、温宿,自缚诣勇降。勇因发其兵步骑万余人到车师前王庭,击走匈奴伊蠡王于伊和谷,收得前部五千余人,于是前部始复开通。还,屯田柳中。

    四年秋,勇发敦煌、张掖、酒泉六千骑及鄯善、疏勒、车师前部兵击后部王军就,大破之。永建元年,更立后部故王子加特奴为王。勇又使别校诛斩东且弥王,亦更立其种人为王,于是车师六国悉平。

    后卒于家。

(节选自《后汉书·班梁列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烛之武退秦师

    晋侯秦伯围郑,以其无礼于晋,且贰于楚也。晋军函陵,秦军氾南。

    佚之狐言于郑伯曰:“国危矣,若使烛之武见秦君,师必退。”公从之。辞曰:“臣之壮也,犹不如人;今老矣,无能为也已。”公曰:“吾不能早用子,今急而求子,是寡人之过也。然郑亡,子亦有不利焉。”许之。

    夜缒而出,见秦伯,曰:“秦、晋围郑,郑既知亡矣。若亡郑而有益于君,敢以烦执事。越国以鄙远,君知其难也。焉用亡郑以陪邻?邻之厚,君之薄也,若舍郑以为东道主 , 行李之往来,共其乏困,君亦无所害。且君尝为晋君赐矣,许君焦、瑕,朝济而夕设版焉,君之所知也。夫晋,何厌之有?既东封郑,又欲肆其西封,若不阙秦,将焉取之?阙秦以利晋,唯君图之。”秦伯说,与郑人盟。使杞子、逢孙、杨孙戍之,乃还。

    子犯请击之。公曰:“不可。微夫人之力不及此。因人之力而敝之,不仁;失其所与,不知;以乱易整,不武。吾其还也”亦去之。

    (选自《左传·僖公三十年》<《十三经注疏》中华书局1980年版>)

    秦晋连兵而伐郑郑将亡矣烛之武出说秦穆公立谈之间存郑于将亡不惟退秦师而又得秦置戍而去何移之速也

(节选自宋·吕祖谦《东莱<左传>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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