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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2017年山东省济南市高考语文一模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贞现初,太宗谓萧瑀曰:“朕少好弓矢,自谓能尽其妙。近得良弓十数,以示弓工。乃曰:‘皆非良材也。’朕问其故,工曰:‘木心不正,则脉理多斜,弓虽刚劲而箭不直,非良弓也。’朕始悟焉。朕以弧矢定四方,用弓矢多矣,而犹不得其理;况朕有天下之日浅,得为理之意,固未及于弓;弓犹失之,而况于理乎?”自是诏京官五品以上更宿中书内省每召见皆赐坐与语询访外事务知百姓利害政教得失焉

    贞观三年,太宗谓侍臣曰:“中书、门下,机要之司,擢才而居,委任实重。比来惟觉阿旨顺情,唯唯苟过,遂无一言谏诤者,岂是道理?若惟署诏敕、行文书而已,人谁不堪?何烦简择,以相委付?自今诏敕疑有不稳便,须执言,无得妄有畏惧,知而寝默。”

    贞观五年,太宗谓侍臣曰:“治国与养病无异也。病人觉愈,弥须护,若有触犯,必至殒命。治国亦然,天下稍安,尤须兢慎,若便骄逸,必至丧败。今天下安危,系于朕,故日慎一日,虽休勿休。然耳目股肱寄于卿辈,既义均一体,宜协力同心,事有不安,可极言无隐。倘君臣相疑,不能备尽肝膈,实为治国之大害也。”

      贞观六年,太宗谓侍臣曰:“看古之帝王,有兴有衰,犹朝之有暮,皆蔽其耳目,不知时政得失。忠正者不言,邪谄者日进,既不见 , 所以至于灭亡。朕既在九重,不能尽见天下事,故布之卿等,以为朕之耳目。莫天下无事,四海安宁,便不存意。《书》云:‘可爱非君?可畏非民?’天子者,有道则人推而为主,无道则人弃而不用,诚可畏也。”魏征对曰:“自古失国之主,皆为居安忘危,处忘乱,所以不能长久。今陛下富有天下,内外清晏,能留心治道,常临深履薄,国家历数,自然灵长。臣又闻古语云:‘君,舟也;人,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陛下以为可畏,诚如圣旨。”

    贞观十九年,太宗谓侍臣曰:“朕观古来帝王,骄矜取败者,不可胜数。朕恐怀骄矜,恒自押折,日旰而食,坐以待晨。每思臣下有谠言直谏,可以施于政教者,当拭目以师友待之。如此,庶几于时康道秦尔。”

(唐•吴兢《贞观政要•卷一•政体第二》)

(1)、对下列句子中划线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弓虽刚劲而箭不直    遣:发射 B、病人觉愈,弥须护    将:保养 C、既不见 , 所以至于灭亡    过:错误 D、皆为居安忘危,处忘乱    治:治理
(2)、下列各组句子中,划线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组是(    )

A、①今天下安危,系于朕②臣壮也,犹不如人 B、①皆蔽其耳目②舆薪之不见,不用明焉 C、①莫天下无事②不赂者赂者丧 D、①骄矜取败者,不可胜数②君子博学日参省乎己
(3)、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自是诏京官五品以上/更宿中书内省/每召见/皆赐坐与语/询访外事/务知百姓利害政教得失焉 B、自是诏京官/五品以上更宿中书内省/每召见/皆赐坐与语/询访外事务/知百姓利害政教得失焉 C、自是诏京官五品以上/更宿中书/内省每召见/皆赐坐/与语询访外事务/知百姓利害政教得失焉 D、自是诏京官/五品以上更宿中书/内省每召见/皆赐坐/与语询访外事/务知百姓利害政教得失焉
(4)、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理解与分析,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太宗以自以为得“良弓”实际都不是“良材”设喻,由此领悟到自己虽然取得了天下,却并不全都明白天下事务。 B、太宗对机要部门逢迎苟且的现状很不满,要求臣下大胆指出朝廷政令中的疏漏,但不能在私下里妄议朝政。 C、太宗认为治理国家务必小心谨慎,尤其天下刚刚安定如大病初愈,一不小心必然败亡。故而即使有条件休养他也不去享受。 D、太宗总结历代兴替教训,深知君主闭塞视听则必将因无道而遭百姓抛弃,他居安思危的做法得到了魏征的肯定。
(5)、把文言文阅读材料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若惟署诏敕、行文书而已,人谁不堪?何烦简择,以相委付?

②每思臣下有谠言直谏,可以施于政教者,当拭目以师友待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李迪字复古,其先赵郡人。曾祖避五代乱,徙家濮。迪深厚有器局,尝携其所为文见柳开,开奇之,曰:“公辅才也。”举进士第一,擢知制诰。真宗幸亳,为留守判官,遂知亳州。亡卒群剽城邑,发兵捕之,久不得。迪至,悉罢所发兵,阴听察知贼区处,部勒晓锐士,擒贼,斩以徇。

    尝归沐,忽传诏对内东门,出三司使马元方所上岁出入材用数以示迪。时频岁蝗旱,问何以济,迪请发内藏库以佐国用,则赋敛宽,民不劳矣。帝曰:“朕欲用李士衡代元方。俟其至,当出金帛数百万借三司。”迪曰:“天子于财无内外,愿下诏赐三司,以示恩德。何必曰借。”帝悦。

    初,上将立章献后,迪屡上疏谏,以章献起于寒微,不可母天下,章献深衔之。天禧中,拜给事中。周怀政之诛,帝怒甚,欲责及太子,群臣莫敢言。迪从容奏曰:“陛下有几子,乃欲为此计。”上大寤,由是独诛怀政。

    仁宗即位,章献太后预政,贬寇准雷州,以迪朋党傅会,贬衡州。丁谓使人迫之,谓败,知河南府。来朝京师,时太后垂帘,语迪曰:“卿向不欲吾预国事,殆过矣。今日吾保养天子至此,卿以为何如?”迪对曰:“臣受先帝厚恩,今日见天子明圣,臣不知皇太后盛德,乃至于此。”太后亦喜。

    知徐州,迪欲行县因祠岳为上祈年,仁宗语辅臣曰:“祈祷非迪所宜,其毋令往。”元昊攻延州,武事久弛,守将或为他名以避兵,迪愿守边,诏不许,然甚壮其意。

    李迪贤相也方仁宗初立章献临朝颇挟其才将有专制之患。迪正色危言,能使宦官近习,不敢窥觎,而仁宗君德日就,章献亦全令名,古人所谓社稷臣,于斯见之。(选自《宋史·李迪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范杲字师回,父正,青州从事志于学,与姑臧李均、汾阳郭昱齐名,为文深僻难晓,后生多慕效之。以荫补太庙斋郎,再迁国子四门博士。尝携文谒陶谷、窦仪,咸大称赏,谓范杲曰:“若举进士,当待汝以甲科。”及秋试 , 有上书言代阅之家不当与寒士争科第,杲遂不应举。太平兴国初,迁著作郎、直史馆,历右拾遗、左补阙。俄上书自言其才比东方朔,求显用,以观其效。太宗之,擢知制诰。杲家贫,贷人钱数百万。母兄范晞性啬,尝为兴元少尹,居主洋兆,殖货钜万。亲故有自长安来者绐杲曰:“少尹不复靳财物,已挥金无算矣。”杲闻之喜,因上言兄老,求典京兆以便养。太宗从其请。改工部郎中,罢知制诰。杲既至,而晞吝如故,且常以不法事公府。杲大悔。杲视事逾年,境内不治。会贼帅刘渥剽掠属县,吏卒解散,遂惊悸成疾。移知寿州,上书言:“家世史官,愿秉直笔,成国朝大典。”召为史馆修撰,固求掌诰词,帝从之。时翰林学士宋白左迁鄜州,贾黄中、李沆参知政事,苏易螽转承旨,杲连致书相府,求为学士,且言于宰相李昉曰:“先公尝授以制诰一编,谓杲才堪此职。”因出示昉,昉屡开解之。杲性虚诞,与人交,好面誉背非,惟与柳开善,更相引重 , 始终无间。不善治生,家益贫,杲端坐终日,不知计所出,人皆笑之。淳化五年,宋太宗以太祖朝典策未备,乃议召杲。杲闻命喜甚,以为将加优擢,晨夜趋进。至宋州,遇朗州通判钱熙,杲问以“朝议将任仆何官”,钱熙言:重修《太祖实录》。范杲默然久之。感疾,至京师,旬月卒,年五十六。太宗悯之,录其二子。

(节选自《宋史·范杲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问。

《郁离子》序

徐一夔

    《郁离子》者,诚意伯刘公在元季时所著之书也。公学足以探三才之奥,识足以达万物之情,气足以夺三军之帅,以是自许,卓然立于天地之间,不知自视与古之豪杰何如也。年二十,已登进士第,有志于尊主庇民。当是时,其君不以天下繁念虑,官不择人,例以常格处之,噤不能有为。已而南北绎骚,公慨然有澄清之志。藩阃方务治兵,辟公参赞,而公锐欲以功业自见,累建大议,皆匡时之长策。而当国者乐因循而悦苟且,抑而不行。公遂弃官去,屏居青田山中,发愤著书。此《郁离子》之所以作也。

    郁离者何?离为火,文明之象,用之,其文郁郁然,为盛世文明之治,故曰郁离子。其书总为十卷,分为十八章,散为一百九十五条,多或千言,少或百字。其言详于正己、慎微、修纪、远利、尚诫、量敌、审势、用贤、治民,本乎仁义道德之懿,明乎吉凶祸福之几,审乎古今成败得失之迹,大慨矫元室之弊。有激而言也。牢笼万汇,洞释群疑,辨博奇诡,巧于比喻,而不失乎正。骤而读之,其锋凛然,若太阿出匣,若不可玩。徐而思之,其言确然,凿凿乎如药石之必治病,断断乎如五谷之必疗饥而不可无者也。岂若管、商之功利,申、韩之刑名,仪、秦之捭阖,孙、吴之阴谋,其说诡于圣人,务以智数相高,而不自以为非者哉!

    见是书者,皆以公不大用为憾,讵知天意有在,挈而畀之维新之朝乎?皇上龙兴,卒以宏谟伟略,辅翼兴运。及定功行赏,疏土分封,遂膺五等之爵,与元勋大臣,丹书铁券,联休共美于无穷,不其盛哉?《传》有之曰:楚虽有材,晋实用之。公之谓也。初公著书,本有望于天下后世,讵意身亲用之?虽然,公之事业具于书,此元之所以亡也;公之书见于事业,此皇明之所以兴也。呜呼!一人之用舍,有关于天下国家之故,则是书也,岂区区一家言哉?

    一夔蚤尝受教于公,后谒公金陵官寺,出是书以见教,一夔骇所未见,愧未能悉其要领。今公已薨,其子仲璟惧其散轶,以一夔于公有相从之好,俾为之序。顾一夔何敢序公之书?然得系名于简编之末,亦为荣幸,因不让而序之。公讳基,字伯温,栝苍人。若其言行之详、官勋之次,则具在国史,兹不著。

    洪武十九年冬十有一月,门生杭州府儒学教授天台徐一夔谨序。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杜景俭,少举明经,累除殿中侍御史。出为益州录事参军。时隆州司马房嗣业除益州司马,除书未到,即欲视事,又鞭笞僚吏,将以示威,景俭谓曰:“公虽受命为此州司马,而州司未受命也。何藉数日之禄,而不待九重之旨,即欲视事,不亦急耶?”嗣业益怒。景俭又曰:“公今持咫尺之制,真伪未知,即欲揽一州之权,谁敢相保?扬州之祸,非此类耶。”乃叱左右各令罢散,嗣业惭赧而止。俄有制除嗣业荆州司马,竟不如志,人吏为之语曰:“录事意,与天通,益州司马折威风。”景俭由是稍知名。入为司宾主簿,转司刑丞。天授中,与徐有功、来俊臣、侯思止专理制狱,时人称云:“遇徐、杜者必生,遇来、侯者必死。”累迁洛州司马。寻转凤阁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则天尝以季秋内出梨花一枝示宰臣曰:“是何祥也?”诸宰臣曰:“陛下德及草木,故能秋木再花,虽周文德及行苇,无以过也。”景俭独曰:“谨按《洪范五行传》:‘阴阳不相夺伦,渎之即为灾。’又《春秋》云:‘冬无愆阳,夏无伏阴,春无凄风,秋无苦雨。’今已秋矣,草木黄落,而忽生此花,渎阴阳也。臣虑陛下布教施令,有亏礼典。又臣等忝为宰臣助天理物理而不和臣之罪也于是再拜谢罪则天曰卿真宰相也延载初,为凤阁侍郎周允元奏景俭党于李昭德,左迁秦州刺史。后累除司刑卿。圣历二年,复拜凤阁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时契丹入寇,河北诸州多陷贼中。及事定,河内王武懿宗将尽论其罪。景俭以为皆是驱逼,非其本心,请悉原之。则天竟从景俭议。岁余,转秋官尚书。坐漏泄禁中语,左授司刑少卿,出为并州长史。道病卒,赠相州刺史。

(节选自《旧唐书•杜景俭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目。

    程务挺,洺州平恩人也。父名振大业末仕窦建德为普乐令甚有能名诸贼不敢犯其境后历晋蒲二州刺史龙朔二年卒赠右卫大将军谥曰烈。

    务挺少随父征讨,以勇力闻,迁右领军卫中郎将。永隆中,突厥史伏念反叛,定襄道行军总管李文暕、曹怀舜、窦义昭等相次战败。又诏礼部尚书裴行俭率兵讨之,务挺为副将,仍检校丰州都督。时伏念屯于金牙山,务挺与副总管唐玄表引兵先逼之。伏念惧不能支,遂间道降于行俭,许伏念以不死。中书令裴炎以伏念惧务挺等兵势而降,非行俭之功,伏念遂伏诛。务挺以功右卫将军,封平原郡公。

    永淳二年,绥州城平县人白铁余率部落稽之党据县城反,伪称尊号,署百官,又进寇绥德,杀掠人吏,焚烧村落,诏务挺与夏州都督王方翼讨之。务挺进攻其城,拔之,生擒白铁余,尽平其余党。又以功左骁卫大将军、检校左羽林军。嗣圣初,与右领军大将军、检校右羽林军张虔勖同受则天密旨,帅兵入殿庭,废中宗为庐陵王,立豫王为皇帝。则天临朝,累受赏赐,特拜其子齐之为尚乘奉御。务挺泣请回授其弟,则天嘉之,下制褒美,乃拜其弟原州司马务忠为太子洗马。文明年,以务挺为单于道安抚大使,督军以御突厥。务挺善于绥御,威信大行,偏裨已下,无不尽力,突厥甚惮之,相率遁走,不敢近边。及裴炎下狱,务挺密表申理之,由是忤旨。务挺素与唐之奇、杜求仁友善,或构言务挺与裴炎、徐敬业皆潜相应接。则天遣左鹰扬将军裴绍业就军斩之,籍没其家。突厥闻务挺死,所在宴乐相庆,仍为务挺立祠,每出师攻战,即祈祷焉。

(选自《旧唐书·列传第三十三》,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管晏列传

司马迁

    管仲夷吾者,颍上人也。少时常与鲍叔牙 , 鲍叔知其贤。管仲贫困,常欺鲍叔,鲍叔终善遇之,不以为言。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管仲事公子纠。及小白立为桓公,公子纠死,管仲囚焉。鲍叔遂进管仲。管仲既用,任政于齐,齐桓公以霸,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管仲之谋也。

    管仲曰:“吾始困时,尝与鲍叔 , 分财利多自与,鲍叔不以我为贪,知我贫也。吾尝为鲍叔谋事而更穷困,鲍叔不以我为愚,知时有利不利也。吾尝三仕三见逐于君,鲍叔不以我为不肖,知我不遭时也。吾尝三战三走鲍叔不以我为怯知我有老母也公子纠败召忽死之吾幽囚受辱鲍叔不以我为无耻知我不羞小节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子也。”

    鲍叔既进管仲,以身下之。子孙世禄于齐,有封邑者十余世,常为名大夫。天下不多管仲之贤而鲍叔能知人也。

    管仲既任政相齐,以区区之齐在海滨,通货积财,富国强兵,与俗同好恶。故其称曰:“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上服度则六亲固。”“四维不张,国乃灭亡。”“下令如流水之源,令顺民心。”故论卑而易行。俗之所欲,因而予之;俗之所否,因而去之。

    其为政也,善因祸而为福,转败而为功。贵轻重,慎权衡。桓公实怒少姬,南袭蔡,管仲因而伐楚,责包茅不入贡于周室。桓公实北征山戎,而管仲因而令燕修召公之政。于柯之会,桓公欲背曹沫之约,管仲因而信之,诸侯由是归齐。故曰:“知与之为取,政之宝也。”

    管仲富于公室,有三归、反坫,齐人不以为侈。管仲卒,齐国遵其政,常强于诸侯。(选自《史记·管晏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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