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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江苏省扬州中学2017届高三5月质量检测(最后一模)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矿税流毒,宇内已无尺寸净地,而淮徐之陈增为甚。增名下参随程守训者,徽人也,首建矿税之议。自京师从增出。增唯所提掇,认为侄婿。又不屑与诸参随为伍,自纳银助大工 , 特授中书舍人,武英殿。自是愈益骄恣。是时山东益都知县吴宗尧,疏劾陈增贪横,当撤回。守训乃讦宗尧多赃巨万,潜寄徽商吴朝俸家。上如所奏严追。宗尧徽人,与朝俸同宗也。自是徽商皆指为宗尧寄赃之家,必重赂始释。又徽州大商吴养晦者,家本素封荡尽,诡称有财百万,在兄叔处,愿助大工。上是之,行抚按查覆。守训与吴姻连,遂伪称勘究江淮不法大户,及私藏珍宝之家,出巡太平安庆等府,许人不时告密问。凡衣食稍温厚者,无不严刑拷诈,祸及妇孺矣。唯稍畏淮抚李三才,不敢至李所,住泰州。李亦密为之备,佯好语陈增曰:“公大内贵臣,廉干冠诸敕使,今微有议者,仅一守训为祟耳。他日坏乃公事,祸且及公。虎虽出柙,盍自缚而自献之?”增初闻犹峻拒,既又歆之曰:“守训暴敛,所入什佰于公。公半献之朝,以半归私帑,其富甲京师也。”增见守训跋扈渐彰,不复遵其约束,心愠已久,因微露首肯意。李中丞觉之,潜令其家奴之曾受守训酷刑者,出首于增。云守训有金四十余万,他珍宝瑰异无算,并畜龙凤逆之衣,将谋不轨。李又怵增急以上闻:“公不第积谤可雪,上喜公勤,即司礼印可得也。”增以为诚言,果疏闻。上即命李三才捕送京师治罪,及追所首多赃。增既失上佐,迹已危疑,其部曲亦有戒心,所朘取不能如岁额。上疑增屡岁所剥夺且不 , 又苛责之。李中丞又使人胁之,谓:“阁臣密揭入奏,上又允矣。”又曰:“某日缇骑出都门矣。”增不胜愧悔,一夕雉经死。

(节选自《万历野获编•陈增之死》)

【注】①大工:指皇帝钦定的工程。②雉经:自缢。

(1)、对下列划线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特授中书舍人,武英殿    直:当值,值班 B、许人不时告密问理          理:道理,规律 C、并畜龙凤逆之衣          僭:超越本分 D、上疑增屡岁所剥夺且不    赀:计量
(2)、下列“以”字的用法与其他三项不同的一项是(    )

A、自京师从增 B、好语陈增曰 C、半献之朝 D、增以为诚言,果疏闻
(3)、把文中画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自是徽商皆指为宗尧寄赃之家,必重赂始释。

②虎虽出柙,盍自缚而自献之?

③潜令其家奴之曾受守训酷刑者,出首于增。

(4)、请简要概括李三才剪除程守训的过程。

举一反三
古诗文阅读

    彭城景思王浟,字子深,神武第五子也。博士韩毅教浟书,见浟笔迹未工,戏浟曰:“五郎书画如此,忽为常侍开国,今日后,宜更用心!”浟正色答曰:“昔甘罗为秦相,未闻能书。凡人唯论才具何如,岂必勤勤笔迹。博士当今能者,何为不作三公?”时年盖八岁矣。毅甚惭。

    武定六年,出为沧州刺史。为政严察,部内肃然。守令参佐,下及胥吏,行游往来,皆自赍粮食。浟纤介知人间事,有隰沃县主簿张达,尝诣州,夜投人舍,食鸡羹,浟察知之。守令毕集,浟对众曰:“食鸡何不还他价直也?”达即伏罪,合境号为神明。又有一人从幽州来,驴驮鹿脯。至沧州界,脚痛行迟,偶会一人为伴,遂盗驴及脯去。明旦告州,浟乃令左右及府僚吏分市鹿脯,不限其价。其主见脯识之,推获盗者。都督、定州刺史。时有人被盗黑牛,背上有白毛。长史韦道建谓中从事魏道胜曰:“使君在沧州日,禽奸如神。若捉得此贼,定神矣。”浟乃诈为上符,市牛皮,倍酬价直。使牛主认之,因获其盗。建等叹服。又有老母姓王,孤独,种菜三亩,数被偷。浟乃令人密往书菜叶为字,明日,市中看菜叶有字,获贼。尔后境内无盗,政化为当时第一。

    天保初 , 封彭城王。四年,征为侍中,人吏送别悲号。有老公数百人,相率具馔白浟曰:“自殿下至来五载,人不识吏,吏不欺人。百姓有识已来,始逢今化。殿下唯饮此乡水,未食百姓食,聊献疏薄。”浟重其意,为食一口。七年,转司州牧,选从事皆取文才士明剖断者,当时称为美选。州旧案五百余,浟未期悉断尽

河清三年三月,群盗田子礼等数十人谋劫浟为主诈称使者径向浟第至内室称敕牵浟上马 , 临以白刃,欲引向南殿。浟大呼不从,遂遇害,时年三十二,朝野痛惜焉。

(节选自《北齐书 卷十》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延徽,幽州人,有智略,颇知属文。刘守光末年衰困,遣参军韩延徽求援于契丹,契丹主怒其不拜,使牧马于野。

    述律后言于契丹主曰:“延徽能守节不屈,此今之贤者,奈何辱以牧圉①!宜礼而用之。”契丹主召延徽与语,悦之,遂以为谋主,举动访焉。延徽始教契丹建牙开府,筑城郭,立市里,以处汉人,使各有配偶,垦艺荒田。由是汉人各安生业,逃亡者益少。契丹威服诸国,延徽有助焉。

    倾之,延徽逃奔晋阳。晋王欲置之幕府,掌书记王缄疾之。延徽不自安,求东归省母,过真定,止于乡人王德明家。德明问所之,延徽曰:“今河北皆为晋有,当复诣契丹耳”。德明曰:“叛而复往,得无取死乎!”延徽曰“彼自吾来,如丧手目;今往诣之,彼手目复完,安肯害我!”既省母,遂复入契丹。契丹主闻其至,大喜,如自天而下,拊其背曰:“向者何往?”延徽曰:“思母,欲告归,恐不听,故私归耳。”契丹主待之益厚。及称帝,以延徽为相,累迁至中书令。

    晋王遣使至契丹,延徽寓书于晋王,叙所以去北之意,且曰:“非不恋英主,非不思故乡,所以不留,正惧王缄之谗耳。”因以老母为托,且曰:“延徽在此,契丹必不南牧。”故终同光之世,契丹不深入为寇,延徽之力也。(选自《资治通鉴·后梁记》)

注:①圉:同“圄”,养马的地方。

阅读文言文

    甫,字子美,少贫不自振,客吴越、齐赵间。举进士不中第,困长安。天宝十三载,甫奏赋三篇,帝奇之,使待制集贤院,命宰相试文章,擢河西尉,不拜 , 改右卫率府胄曹参军。

    会禄山乱,天子入蜀,甫避走三川。至德二年,亡走凤翔上谒,拜右拾遗。与房琯为布衣交,琯时败陈涛斜①,又以客董廷兰,罢宰相。甫上疏言:“罪细,不宜免大臣。”帝怒诏三司亲问宰相张镐曰甫若抵罪绝言者路帝乃解然自是不甚省录时所在寇夺,甫家寓鄜,弥年艰窭,孺弱至饿死,因许甫自往省视。从还京师,出为华州司功参军。关饥,辄弃官去,客秦州,负薪采橡栗自给。

    流落剑南,结庐成都西郭。召补京兆功曹参军,不至。会严武节度剑南东、西川,往依焉。武再帅剑南,表为参谋,检校工部员外郎。武以世旧,待甫甚善,亲至其家。甫见之,或时不巾,而性褊躁傲诞,常醉登武床,瞪视曰:“严挺之乃有此儿!”武亦暴猛,外若不为忤,中衔之。一日欲杀甫,集吏于门。武将出,冠钩于帘者三,左右白其母,奔救得止。武卒,崔旰等乱,甫往来梓、夔间。

    大历中,出瞿唐,下江陵,溯沅、湘以登衡山,因客耒阳。游岳祠,大水遽至,涉旬不得食,县令具舟迎之,乃得还。令尝馈牛炙白酒,大醉,一昔 , 年五十九。

    甫旷放不自检,好论天下大事,高而不切。少与李白齐名,时号“李杜”。尝从白及高适过汴州,酒酣登吹台,慷慨怀古,人莫测也。数尝寇乱,挺节无所污,为歌诗,伤时桡弱,情不忘君,人怜其忠云。

选自《新唐书•杜甫传》(有删减)

注释:①陈涛斜,地名,今陕西咸阳东。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柳子厚墓志铭

韩愈

    子厚宗元。七世祖庆,为拓跋魏侍中,封济阴公。曾伯祖奭,为唐宰相,与褚遂良、韩瑗俱得罪武后,死高宗朝。皇考讳镇,以事母弃太常博士,求为县令江南。其后以不能媚权贵,失御史。权贵人死,乃复拜侍御史。号为刚直,所与游皆当世名人。

    子厚少精敏,无不通达。逮其父时,虽少年,已自成人,能取进士第,崭然见头角。众谓柳氏有子矣。其后以博学宏词,授集贤殿正字。俊杰廉悍,议论证据今古,出入经史百子,踔厉风发,率常屈其座人。名声大振,一时皆慕与之交。诸公要人,争欲令出我门下,交口荐誉之。

    贞元十九年,由蓝田尉拜监察御史。顺宗即位,拜礼部员外郎。遇用事者得罪,例出为刺史。未至,又例贬永州司马。居闲,益自刻苦,务记览,为词章,泛滥停蓄,为深博无涯涘。而自肆于山水间。

    元和中,尝例召至京师;又偕出为刺史,而子厚得柳州。既至,叹曰是岂不足为政邪因其土俗为设教禁州人顺赖其俗以男女质钱约不时赎子本相侔则没为奴婢。子厚与设方计,悉令赎归。其尤贫力不能者,令书其佣,足相当,则使归其质。观察使下其法于他州,比一岁,免而归者且千人。衡湘以南为进士者,皆以子厚为师,其经承子厚口讲指画为文词者,悉有法度可观。

    其召至京师而复为刺史也,中山刘梦得禹锡亦在遣中,当诣播州。子厚泣曰:“播州非人所居,而梦得亲在堂,吾不忍梦得之穷,无辞以白其大人;且万无母子俱往理。”请于朝,将拜疏,愿以柳易播,虽重得罪,死不恨。遇有以梦得事白上者,梦得于是改刺连州。呜呼!士穷乃见节义。今夫平居里巷相慕悦,酒食游戏相徵逐,诩诩强笑语以相取下,握手出肺肝相示,指天日涕泣,誓生死不相背负,真若可信;一旦临小利害,仅如毛发比,反眼若不相识。落陷穽,不一引手救,反挤之,又下石焉者,皆是也。此宜禽兽夷狄所不忍为,而其人自视以为得计。闻子厚之风,亦可以少愧矣。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小题。

亡妹张夫人家传

李鸿章

    呜呼!自吾妹之亡,吾母无与承欢者矣!

    吾兄弟六人,女弟二人,妹居长。先后宛若①,或不相得致勃磎,吾母常蒿然不怿。妹归,辄侃侃出正言为处曲直,开解而和调之。咸帖帖頫首敬受,靡有抵牾,吾母乃大欢。初,先侍御公与吾母留京邸,吾与三弟从,伯兄将嫂远宦,独妹留家,四弟、五弟、六弟、小妹以肩随。其浣濯烹纫,暨内事皆身任,无不治办。既归张氏,逾年君舅寝疾,妹在视食饮,随妹夫治药物,得宜与节。舅病亟,妹坐盂于汤,伺温以奉舅,儿终日嗄,不之顾。

    吾兄弟宦学,家屡空,奔走称贷。妹之舅以妹贤,又伟视吾兄弟,不待求请,辄资给之。吾兄弟婚宦之需,张氏之助居多。逮舅卒家析,妹夫故孝,愿奉母出分,母亦曰:‘中男介妇事我谨,必能奉事我。’时粤逆肆扰,妹夫以异军苍头特起,从侍御公、袁忠愍公治贼于淮南北,恒不家居。后从曾文正公于豫章,又别将与吾会师吴中,妹斩斩持门户,于倾侧扰攘中,奉君姑,教诸子,使不废学,家以不落。吴会平,迎吾母养,妹侍行焉。继室未谙姑起居,颇虑不得吾母意,妹左右导迎之,妇姑相得尤欢。

    故妹之殁也,吾哭之痛。妹生平静穆专一,居恒默默不苟訾笑。吾每谓妹静正有须眉丈夫风概。孰意,年甫四十而遽殁也。呜呼,伤矣!妹以同治丁卯二月六日殁。夫名绍棠,字又堂,偕吾平吴,积功授都督。鸿章曰:“又堂之会师于吴,或惎②妹兵凶战危宜尼③行者。”妹曰:“仲兄在难,义无坐视,且死生,命也。”迨吴会平,又堂总师干焉。有降将隶部曲,新馈重金千,又堂却之。降将不自安,介密亲献之妹,妹亦却之。密亲为固请,厉色以谢,终不受。

(选自《李鸿章全集》,有删节)

【注】①宛若:妯娌;②惎:jì,猜忌;③尼: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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