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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西省抚州市崇仁县第二中学2016-2017学年高一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卢柔字子刚。少孤,为叔母所养,抚视甚于其子。柔尽心温清,亦同己亲。宗族叹重之。性聪敏,好学,未弱冠,解属文。司徒、临淮王或见而器之,以女妻焉。及魏孝武与齐神武有隙,诏贺拔胜出牧荆州,柔谓因此可著功绩,遂从胜之荆州。以柔为大行台郎中,掌书记。军中机务,柔多预之。及胜为太保,以柔为掾,加冠军将军。孝武后召胜引兵赴洛,胜以问柔,曰:“高欢托晋阳之甲,意实难知。公宜席卷赴都,与决胜负,存没以之,此忠之上策也。若北阻鲁阳,南并旧楚,东连衮、豫,西接关中,带甲十万,观衅而动,亦中策也。举三荆之地,通款梁国,可以身免,功名去矣。策之下者。”胜轻柔年少,笑而不应。及孝武西迁东魏遣侯景袭穰胜败遂南奔梁柔亦从之胜频表梁求归武帝览表嘉其辞彩。既知柔所制,因遣舍人劳问,并遗缣锦。后与胜俱还,行至襄阳,齐神武惧胜西入,遣侯景以轻骑要之。胜及柔惧,乃弃船山行。赢粮冒险,经数百里。时属秋霖,士卒冻馁,死者大半。至丰阳界,柔迷失道,独宿僵木之下,寒雨衣湿,殆至于死。大统二年,至长安。封容城县男,邑二百户。太祖重其才,引为行台郎中,加平东将军,除从事中郎,与苏绰对掌机密。时沙苑之后,大军屡捷,汝、颍之间,多举义来附。书翰往反,日百余牒。柔随机报答,皆合事宜。进爵为子,增邑三百户,除中书舍人。迁司农少卿,转郎,兼著作,撰起居注。后拜黄门侍郎。文帝知其贫,解衣赐之。魏废帝元年,加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散骑常侍、中书监。孝闵帝践阼,拜小内史,迁内史大夫,进位开府。卒于位。所作诗颂碑铭檄表行于世者数十篇。

(节选自《周书·卢柔传》)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及孝武/西迁东魏遣侯景袭穰/胜败/遂南奔梁/柔亦从之/胜频表梁求归/武帝览表/嘉其辞彩 B、及孝武西迁/东魏遣侯景袭穰胜败/遂南奔梁/柔亦从之/胜频表梁求归/武帝览表/嘉其辞彩 C、及孝武西迁/东魏遣侯景袭穰/胜败/遂南奔梁/柔亦从之/胜频表梁求归武帝/览表嘉其辞彩 D、及孝武西迁/东魏遣侯景袭穰/胜败/遂南奔梁/柔亦从之/胜频表梁求归/武帝览表/嘉其辞彩
(2)、下列词语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鳏寡孤独泛指没有劳动力而又没有亲属供养、无依无靠的人。鳏:年老无妻或丧妻的男子。寡:年老无夫或丧夫的女子。孤:年幼丧父的孩子。独:年老无子的老人。 B、古代对人的死有专用词:皇上死曰崩,王公诸侯死曰薨,大夫死曰卒,士死曰不禄,平民死曰死。 C、“加”,可指在原有官职外加领官衔,以示尊崇。加官为中国古代职官体系的常见现象,加官制度是我国古代官制体系中一个重要的内容。 D、男子20岁称弱冠。这时行冠礼,即戴上表示已成人的帽子,以示成年,但体犹未壮,还比较年少,故称"弱"。而女性成年礼为笄礼,即在女子17岁时改变幼年的发式,将头发绾成一个髻,随即以簪插定发髻。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卢柔出身孤苦,却不乏家庭温暖。他幼年被叔母收养,叔母待他很好,他也将叔母视为自己的母亲,尽心孝顺,被宗族看重。 B、卢柔与贺拔胜一起返回,走到襄阳,齐神武帝害怕贺拔胜从西进入,派遣侯景率领轻锐的骑兵去迎接他。 C、卢柔尽职尽责,受到重用。沙苑之战后,他每天处理一百多件文书,都非常得体;他得到太祖赏识,并在多个重要岗位上任职。 D、卢柔擅长写作,文笔出众。他替贺拔胜撰写的奏表富有文采,得到梁武帝的赞许;他所作的几十篇诗颂碑铭檄表在世间流传。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诏贺拔胜出牧荆州,柔谓因此可著功绩,遂从胜之荆州。

②赢粮冒险,经数百里。时属秋霖,士卒冻馁,死者大半。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严挺之,名浚,以字行,华阴人。少好学,姿质轩秀。举进士,并擢制科,调义兴尉,号材吏。姚崇为州刺史,异之。崇执政,引为右拾遗。

    侍御史任正名恃风宪,至廷中责詈衣冠,挺之让其不敬,反为所劾,贬万州员外参军事。开元中,为考功员外郎,累进给事中,典贡举,时号平允。会杜暹、李元纮为相,不相中。暹善挺之而元纮善宋遥用为中书舍人遥校吏部判取舍与挺之异言于元纮元纮屡诘诮挺之厉言曰公位相国而爱憎反任小人乎元纮曰:“小人为谁?”曰:“宋遥也。”由是出为登州刺史,改太原少尹。

    宰相张九龄雅知之,用为尚书左丞,知吏部选。李林甫与九龄同辅政,以九龄方得君,谄事之,内实不善也。户部侍郎萧炅,林甫所引,不知书,尝与挺之言,称蒸尝伏腊,乃为“伏猎”。挺之白九龄:“省中而有伏猎侍郎乎!”乃出炅岐州刺史,林甫恨之。九龄欲引以辅政,使往谒林甫,挺之负正,陋其为人,凡三年,非公事不造也,林甫益怨。会挺之有所诿于蔚州刺史王元琰,林甫使人暴其语禁中,下除洛州刺史,徙绛州。

    天宝初,帝顾林甫曰:“严挺之安在?此其材可用。”林甫退召其弟损之与道旧,谆谆款曲,且许美官,因曰:“天子视绛州厚,要当以事自解归,得见上,且大用。”因绐挺之使称疾,愿就医京师。林甫已得奏,即言挺之春秋高,有疾,幸闲官得自养。帝恨吒久之,乃以为员外詹事,诏归东都。挺之郁郁成疾,乃自为文志墓,遗令薄葬,敛以时服。挺之重交游,许与生死不易,嫁故人孤女数十人,当时重之。

(节选自《新唐书•列传第五十四》)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小题。

白沙逸事

屈大均(清)

    ①白沙先生尝戴玉台巾,扶青玉杖,插花帽檐,往来山水之间,风流潇洒,油然自得。身在万物之中,而心出万物之外,斯乃造化之徒。可以神遇而不可形迹窥者,所谓古之狂者非耶。王青萝云:“白沙之学,从孔颜之乐而得。”然乐有虚实,颜子之乐实,曾点之乐虚,白沙其得颜子之实者耶。

    ②白沙初应聘至广,车由城南至藩台,观者数千万人,其貌者以百数十计,市井妇孺皆称为陈道统,其感人若是。其人身长八尺,面方玉润,左脸有七黑子,如北斗状。耳长贴垂,两目炯然如星,望知为非常人。洪觉山云:“先生生相甚异,颡中双颅隆然若辅弼,两耳旁各有黑子,左七北斗,右六类南斗。噫,天生有道君子,固皆有以异人乎哉。”

    ③邓制府之于白沙,尝令本县月给白米一石,岁致僮仆二名。白沙辞之曰:“执事所逋、野 , 诚隐逸士。如今日之赐,使逋、野受之,宜也。其不受,未见其让之过也。献章何敢自列于古之名流哉?献章无寸善可以及人,有田二顷,耕之足以自养,未敢受赐于当道焉。自列于古之名流,其怠自修亦甚矣。”李副使又欲为买园池,亦辞之,其介如此。

    ④嘉鱼李世卿,三从白沙,其始也居七月,继也一岁,又继则居二岁矣。某日,师弟子相与登高望远,追逐云月,赋诗饮酒为欢。至于何物而为道,何物而为学,白沙不言。曰:“吾以待世卿自得也。”世卿曰吾亦待吾自得之也白沙曰吾与世卿朝夕无所不言所未言者此心通塞往来之机生生化化之妙非见闻之所及者将以待世卿深思而自得之非敢有爱于言也此白沙深于爱世卿者也

(选自《后汉书·蔡邕传》,有删改)

【注】①白沙:陈献章,广东新会人,明代思想家。②孔颜:孔子与弟子颜渊的并称。③逋、野:林逋、魏野。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桐城文录①序

【清】方宗城

    桐城文学之兴,自唐曹孟徵、宋李伯时兄弟,诗词翰墨,名播千载。及明三百年,科第、仕宦、名臣、循吏、忠节、儒林,彪炳史志者,不可书。然是时风气初开,人心醇古朴茂,士之以文名者,大都尚经济,气节,穷理博物,而文则未尽雅驯②,以复于古。郁之久,积之厚,斯发之畅。逮于我朝,人文遂为海内宗,理势然也。盖自方望溪侍郎、刘海峰学博、姚惜抱郎中三先生相继挺出,论者以为侍郎以学胜,学博以才胜,郎中以识胜,如太华三峰,矗立云表。虽造就面目各自不同,而皆足继唐宋八家文章之正轨,与明归熙甫相仲伯。乌呼!盛哉!然余又尝总观桐城先辈文,三先生外,其前后及同时者,无虑五六十家。虽不足尽登作者之堂,而其各有所得,堪以名家者复数人。其余或长经术,或优政事,或论学论文,记忠记孝,亦足以广见闻,备掌故。

    曩者,康熙间何存斋、李介须辑《龙眠古文》数十卷,大抵多明人之文也。咸丰壬子春,余与友人戴存庄论吾桐之文,以我朝为盛。然物胜则必反其本,然后可以久而不。天地之气运,流行不能自己,畜久则必盛,盛久则必靡,亦理之势然也。去其靡以救其弊,岂非乡后进者之责与?相与取诸先辈文,精选得数卷,大约以有关于义理、经济、事实、考证者为主,而皆必归于雅驯。其空文无理论,或虽有事理则文鄙倍者,不录。按时代以分卷次,其大家或数卷至十余卷,其足名一家者,或数卷至一卷,而杂家则数人一卷以附之。

    夫学问之道非可囿于一乡也然而流风余韵足以兴起后人则惟乡先生之言行为最易人。而况当兵火之后,文字残缺,学术荒陋,使听其日就澌灭③,不集其成,删其谬,俾后之人有所观感而则效焉,其罪顾不重与?

    昔者,孔子编《诗》而附《鲁颂》,删《书》而附《费誓》,因《鲁史》以作《春秋》,其惓惓于宗国文献如此,是亦学者所当法也。今纂初成,将有山左之行,因以稿本归敬孚④而属其益加搜访校订以成之,爰⑤书其义例于左云。

【注】【1】《桐城文录》:作者与有人合编的一部桐城派文选。②雅驯:讲究文采修辞。 ③澌(sī)灭:毁灭净尽。④敬孚:萧穆,字敬孚。⑤爰(yuán):于是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韦凑字彦宗,京兆万年人。永淳初,解褐婺州参军事。徙资州司兵,观察使房昶才之,表于朝,迁扬州法曹。州人孟神爽罢仁寿令,豪纵,数犯法,交通贵戚,吏莫敢绳,凑按治,杖杀之,远近称伏。入为相王府属,时姚崇兼府长史,尝曰:“韦子识远文详,吾恨晚得之。”六迁司农少卿。忤宗楚客,出为贝州刺史。睿宗立,徙太府,兼通事舍人。
    景云初,作金仙等观,凑谏,以为:“方农月兴功,虽赀出公主,然高直售庸,则农人舍耕取顾,趋末弃本,恐天下有受其饥者。”不听。凑执争,以“万物生育,草木昆蛟伤伐甚多,非仁圣本意”。帝诏外详议。中书令崔缇、侍中岑羲曰:“公敢是耶?”凑曰:“食厚禄,死不敢顾,况圣世必无死乎?”朝廷为减费万计。出为陕、汝、岐三州刺史。
    开元初,欲建碑靖陵,凑以古园陵不立碑,又方旱不可兴工,谏而止。迁将作大匠。诏复孝敬皇帝庙号义宗,凑谏曰:“传云:‘必也正名。’礼:祖有功,宗有德,其庙百世不毁。历代称宗者,皆方制海内,德泽可尊,列于昭穆,是谓不毁。孝敬皇帝未尝南面,且别立寝庙,无称宗之义。”遂罢。
    迁右卫大将军,玄宗谓曰:“故事,诸卫大将军与尚书更为之,近时职轻,故用卿以重此官,其毋辞!”寻徙河南尹,封彭城郡公。会洛阳主簿王钧以赇抵死,诏曰:“两台御史、河南尹纵吏侵渔,《春秋》重责帅,其出凑曹州刺史,侍御史张洽通州司马。”久之,迁太原尹,兼北都军器监,边备修举,诏赐时服劳勉之。及病,遣上医临治。卒,年六十五。
(节选自《新唐书•韦凑传》)
阅读下面两段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一)鸿门宴(节选)

    沛公已出,项王使都尉陈平召沛公。沛公曰:“今者出,未辞也,为之奈何?”樊哙曰:“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何辞为?”于是遂去。乃令张良留谢。良问曰:“大王来何操?”曰:“我持白璧一双,欲献项王,玉斗一双,欲与亚父。会其怒,不敢献。公为我献之。”张良曰:“谨诺。”当是时,项王军在鸿门下,沛公军在霸上,相去四十里。沛公则置车骑,脱身独骑,与樊哙、夏侯婴、靳强、纪信等四人持剑盾步走,从郦山下,道芷阳间行。沛公谓张良曰:“从此道至吾军,不过二十里耳。度我至军中,公乃入。”

    沛公已去,间至军中。张良入谢,曰:“沛公不胜杯杓,不能辞。谨使臣良奉白璧一双,再拜献大王足下;玉斗一双,再拜奉大将军足下。”项王曰:“沛公安在?”良曰:“闻大王有意督过之,脱身独去,已至军矣。”项王则受璧,置之坐上。亚父受玉斗,置之地,拔剑撞而破之,曰:“唉!竖子不足与谋!夺项王天下者,必沛公也!吾属今为之虏矣!”

    沛公至军,立诛杀曹无伤。

(二)垓下之围(节选)

    项王军壁垓下,兵少食尽,汉军及诸侯兵围之数重。夜闻汉军四面皆楚歌,项王乃大惊曰:“汉皆已得楚乎?是何楚人之多也!”项王则夜起,饮帐中。有美人名虞,常幸从;骏马名骓,常骑之。于是项王乃悲歌慷慨,自为诗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歌数阕,美人和之。王泣数行下,左右皆泣,莫能仰视。

    于是项王乃欲东渡乌江。乌江亭长舣船待,谓项王曰:“江东虽小地方千里众数十万人亦足王也愿大王急渡今独臣有船汉军至无以渡”项王笑曰:“天之亡我,我何渡为!且籍与江东子弟八千人渡江而西,今无一人还,纵江东父兄怜而王我,我何面目见之?纵彼不言,籍独不愧于心乎?”乃谓亭长曰:“吾知公长者。吾骑此马五岁,所当无敌,尝一日行千里,不忍杀之,以赐公。”乃令骑皆下马步行,持短兵接战。独籍所杀汉军数百人。项王身亦被十余创,顾见汉骑司马吕马童,曰:“若非吾故人乎?”马童面之 , 指王翳曰:“此项王也。”项王乃曰:“吾闻汉购我头千金,邑万户,吾为若德。”乃自刎而死。

【注】①舣:移船靠岸。②面之:跟项王面对面。吕马童原在后面追赶项王,项王回过头来看见他,二人才正面相对。

(节选自《史记·项羽本纪》)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题。

    自古明王圣帝,犹须勤学,况凡庶乎!此事遍于经史,吾亦不能郑重,聊举近世切要,以启寤汝耳。士大夫之弟,数岁已上,莫不被教,多者或至《礼》《传》,少者不失《诗》《论》。及至冠婚,体性稍定,因此天机,倍须训诱。有志向者,遂能磨砺,以就素业;无履立者,自兹堕慢,便为凡人。

    人生在世,会当有业,农民则计量耕稼,商贾则讨论货贿,工巧则致精器用,伎艺则沉思法术,武夫则惯习弓马,文士则讲议经书。多见士大夫耻涉农商,羞务工伎,射则不能穿札,笔则才记姓名,饱食醉酒,忽忽无事,以此销日,以此终年。或因家世馀绪,得一阶半级,便自为足,全忘修学,及有吉凶大事,议论得失,蒙然张口,如坐云雾。公私宴集,谈古赋诗,塞默低头,欠伸而已。有识旁观,代其入地。何惜数年勤学,长受一生愧辱哉!

    梁朝全盛之时,贵游子弟,多无学术,至于谚曰:“上车不落则著作,体中何如则秘书。”无不熏衣剃面,傅粉施朱,驾长檐车,跟高齿屐,坐棋子方褥,凭斑丝隐囊,列器玩于左右,从容出入,望若神仙,明经求第,则顾人答策;三九公宴,则假手赋诗,当尔之时,亦快士也。及离乱之后朝市迁革铨衡选举非复曩者之亲当路秉权不见昔时之党求诸身而无所得 , 施之世而无所用,被揭而丧珠,失皮而露质,兀若枯木,泊若穷流,鹿独戎马之间,转死沟壑之际,当尔之时,诚驽材也。有学艺者,触地而安。自荒乱以来,诸见俘虏,虽百世小人,知读《论语》《孝经》者,尚为人师;虽千载冠冕,不晓书记者,莫不耕田养马,以此观之,安可不自勉耶?若能常保数百卷书,千载终不为小人也。

    有客难主人曰:“吾见强弩长戟,诛罪安民,以取公侯者有矣;文义习吏,匡时富国,以取卿相者有矣。学备古今,才兼文武,身无禄位,妻子饥寒者,不可胜数,安足贵学乎?”主人对曰:“夫命之穷达,犹金玉木石也;修以学艺,犹磨莹雕刻也。金玉之磨莹,自美其矿璞;木石之段块,自丑其雕刻。安可言木石之雕刻,乃胜金玉之矿璞哉?不得以有学之贫贱,比于无学之富贵也。且负甲为兵,咋笔为吏,身死名灭者如牛毛,角立杰出者如芝草。握素披黄,吟道咏德,苦辛无益者如日蚀,逸乐名利者如秋荼,岂得同年而语矣。且又闻之:生而知之者上,学而知之者次。所以学者,欲其多知明达耳。必有天才,拔群出类,为将则暗与孙武、吴起同术,执政则悬得管仲、子产之教,虽未读书,吾亦谓之学矣。今子即不能然,不师古之踪迹,犹蒙被而卧耳。

(节选自《颜氏家训·勉学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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