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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河北省石家庄市第一中学2016-2017学年高一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洪天锡,字君畴,宝庆二年进士。授广州司法。丁内艰 , 免丧,调潮州司理。

    帅方大琮真州判官,留置幕府。改秩知古田县,行乡饮酒礼。邑剧,牒诉猥多,天锡剖决无留难。有倚王邸势杀人者,诛之不少贷。擢诸司粮料院,拜监察御史。累疏言:“天下之患三:宦官也,外戚也,小人也。”劾董宋臣、谢堂、厉文翁,理宗力护文翁,天锡又言:“不斥文翁,必为王府累。”上令吴燧宣谕再三,天锡力争,上又出御札,俾天锡易疏,欲自戒饬之。天锡又言:“自古奸人虽凭怙,其心未尝不畏人主之知,苟知之而止于戒饬,则凭怙愈张,反不若未知之为愈也。”章五上,出关待罪。诏二人已改命,宋臣续处之。

    会吴民仲大论等列诉宋臣夺其田,天锡下其事有司,而御前提举所移文谓田属御庄,不当白台,仪鸾司亦牒常平。天锡谓:“御史所以雪冤,常平所以均役,若中贵人得以控之,则内外台可废,犹为国有纪纲乎?”乃申劾宋臣并卢允升而枚数其恶。疏上至六七,最后请还御史印,谓:“明君当为后人除害,不当留患以遗后人。今朝廷轻给舍台谏,轻百司庶府,而北司独重,仓卒之际,臣实惧焉。”言虽不果行,然终宋世阉人不能窃弄主威者,皆天锡之力,而天锡亦自是去朝廷矣。

    改广东提点刑狱五辞明年起知潭州久之始至官戢盗贼尊先贤逾年大治直宝谟阁迁广东转运判官决疑狱劾贪吏治财赋皆有法升秘阁修撰、福建转运副使,又辞。度宗即位,以侍御史兼侍读召,累辞,不许。

    改福建安抚使,力辞,不许。亭户买盐至破家陨身者,天锡首罢之,民作佛事以报。罢荔枝贡,召为刑部尚书 , 诏宪守之臣趣行无虚日,不起。久之,进显文阁直学士,三降御札趣之,又力辞。逾年,进华文阁直学士,寻致仕。疾革,草遗表以规君相。上震悼,特赠正议大夫,谥文毅。

(节选自《宋史·洪天锡传》)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改广东提点刑狱/五辞/明年起/知潭州/久之/始至官/戢盗贼/尊先贤/逾年大治/直宝谟阁/迁广东转运判官/决疑狱劾/贪吏治财/赋皆有法/ B、改广东提点刑狱/五辞/明年起/知潭州/久之始至/官戢盗贼/尊先贤/逾年大治/直宝谟阁/迁广东转运判官/决疑狱/劾贪吏/治财赋/皆有法/ C、改广东提点刑狱/五辞/明年/起知潭州/久之/始至官/戢盗贼/尊先贤/逾年大治/直宝谟阁/迁广东转运判官/决疑狱劾/贪吏治财/赋皆有法/ D、改广东提点刑狱/五辞/明年/起知潭州/久之/始至官/戢盗贼/尊先贤/逾年大治/直宝谟阁/迁广东转运判官/决疑狱/劾贪吏/治财赋/皆有法/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丁艰,即丁忧,亦称“守孝”。“丁内艰”,丧制名,指儿子遭母丧或承重孙遭祖母丧;“丁外艰”指儿子遭父丧或承重孙遭祖父丧。 B、征辟制,是始于汉代的一种选拔官吏的制度。辟,是皇帝征聘社会知名人士到朝廷充任要职。而征,则指中央官署的高级官僚或地方政府的官吏任用属吏,再向朝廷推荐。 C、刑部尚书,是中国古代官署刑部的主官,掌管全国司法和刑狱等事务。刑部尚书的官职最早出现于隋,明、清两代沿袭此制。 D、致仕,指古代官员正常退休。源于周代,汉以后形成制度。宋代是致仕制度完善定型阶段。宋初太宗时规定:“朝廷之制,七十致仕。”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洪天锡居官正直,秉公执法。担任古田县令时,面对诸多诉讼,他剖析决断没有留下疑难积案。而对依靠王府势力杀人者,他依法严惩不贷。 B、洪天锡忠心为国,不畏权贵。他多次弹劾董宋臣、厉文翁等宦官贵戚,虽然他坚持己见,据理抗争,但因理宗极力庇护,最终未能成功弹劾董宋臣。 C、洪天锡多次上疏,请求交还御史印,并劝谏皇帝除害兴利,虽然他的言论终被采纳执行,但为了限制阉党,维护国君权威,他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D、洪天锡淡泊名利,屡召不就。理宗和度宗都曾多次征召他为官,他极力推辞,但没有获得允许。晋升为华文阁直学士后,不久他就告老退休了。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苟知之而止于戒饬,则凭怙愈张,反不若未知之为愈也。

②御史所以雪冤,常平所以均役,若中贵人得以控之,则内外台可废,犹为国有纪纲乎?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题。

爱菊说

【元】戴良

    鄞有高世之士曰骆先生以大,貌严而气刚,行峻而言直,学广而闻多。落落不与世俗相俯仰,一语之不合,一事之不谐,则望望而去,终其身不齿。以故世之士子,鲜有当乎其意,辱与为忘形交者。然独视菊如贤友朋。

    每岁即小斋之外,罗植数百本。春而锄夏而灌秋编其干而屏列之当天气始肃寒英盛开披鹤氅衣戴折角巾携九节杖巡行圃中。见夫幽姿劝质,凌厉风霜,则思淬厉节操,处艰瘁而不屈。见夫黄而不杂,得土之中,则思正色独立,使君子有所敬,而小人有所畏。见夫早培晚盛,不竞不争,则思居谦处让,退可以无咎,而进为有悔。见夫味甘而气馨,品高而性介,则思蓄用以待时,洁身而处俗,不与黄茅白苇俱出于斯世。凡是数者,一或不类于是菊,又为之徘徊花下,仰而视,俯而思,且愧而且责。必也物我两忘,彼此无间,然后与之曹处乎轩窗寂寞之滨,并驱乎草木摇落之际。若相磋以道,相错以德,不自知其情之孚而身之化也。夫如是,则菊也,先生也,真所谓贤友朋也。

    菊有贤友朋之象,而先生犹爱之如此,况世之贤士子乎?是故无贤士子则已,有则必为先生之所爱,如爱斯菊矣。先生爱贤之心,岂果有异于爱菊之心乎?呜呼!菊不能以自贤,惟先生能贤之。士子不能自知其不贤,惟先生能知之。贤也吾其爱,不贤也吾其弃。呜呼!安得贤如是菊、陶姓而潜名者,与之论先生之交际哉!

(选自《全元文•卷一六三二》)

阅读下面的文育文,完成下列各题。

    苟晞,字道将,河内山阳人也。少为司隶部从事,校尉石鉴深器之。齐王(司马)冏辅政,晞参冏军事,拜尚书右丞,转左丞,廉察诸曹,八坐以下皆侧目惮之。及冏诛,晞亦坐免。惠帝征成都王颖,以为北军中候。及帝还洛阳,行兖州刺史。

    汲桑之破邺也,东海王越出次官渡以讨之,命晞为前锋。陷其九垒,遂定邺而还。后讨吕朗,破汲桑故将公师藩,败石勒于河北,威名甚盛,时人拟之韩白。封东平郡侯,邑万户。

    晞练于官事,文簿盈积,断决如流,人不敢欺。其从母依之,奉养甚厚。从母子求为将,距之曰:“吾不以王法贷人,将无后悔邪?”固欲之,晞乃以为督护。坐法,晞杖节斩之,从母叩头请救,不听。既而素服哭之,流涕曰:“杀卿者兖州刺史,哭弟者苟道将。”其杖法如此。

    晞见朝政日乱,惧祸及己,而多所交结,每得珍物,即贻都下亲贵。兖州去洛五百里,恐不鲜美,募得千里牛,每遣信,旦发暮还。初,东海王越以晞复其仇耻,甚德之,引升堂,结为兄弟。越司马潘滔等说曰:“兖州要冲魏武以之辅相汉室晞有大志久令处之则患生心腹矣若迁青州厚其名号晞必悦。公自牧兖州,经纬诸夏,藩卫本朝,此所谓谋之于未有,为之于未乱也。”越以为然,乃迁晞青州刺史。

    越疑晞与怀帝有谋,使游骑于成皋间,获晞使,果得诏令,遂大构疑隙。永嘉五年,怀帝恶越专权,复密诏晞讨越。越与徐州刺史裴盾共讨晞。晞使骑收河南尹潘滔,滔夜遁,及执尚书刘会、侍中程延,斩之。会越薨,盾败。诏晞为大将军大都督,督六州诸军事,增邑二万户。

(选自《晋书•苟晞传》,有删改)

【注】①八坐:封建时代中央政府的八种高级官员。历朝制度不一,所指不同。②从母:姨母。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张养浩,字希孟,济南人。幼有行义。尝出,遇人有遗楮(chǔ,纸的代称)币于途者,其人已去,追而还之。读书不辍,昼则默诵,夜则闭户,张灯窃读。

     游京师,辟为礼部令史,仍荐入御史台。及为丞相掾,选授堂邑县尹。首毁淫祠三十余所,罢旧盗之朔望参者,曰:“彼皆良民饥寒所迫不得已而为盗耳既加之以刑犹以盗目之是绝其自新之路也众盗感泣互相戒曰毋负张公有李虎者,尝杀人,其党暴戾为害,民不堪命,旧尹莫敢诘问。养浩至,尽置诸法,民甚快之。

     初,议立尚书省,养浩言其不便;既立,又言变法乱政,将祸天下。台巨(谏官)抑而不闻,遂疏时政万余言,言皆切直。当国者不肯容,复构以罪罢之。养浩恐及祸,乃变姓名遁去。

    英宗即位,命参议中书省事。会元夕 , 帝欲于内庭张灯为鳌山,即上疏于左丞相拜住。拜住袖其疏入谏,其略曰:“世祖临御三十余年,每值元夕,闾阎之间,灯火亦禁;况阙庭之严,尤当戒慎。今灯山之构,臣以为所玩者小,所系者大;所乐者浅,所患者深。伏愿以崇俭虑远为法,以喜奢乐近为戒。”帝大怒,既览而喜曰:“非张希孟不敢言。”即罢之。仍赐尚服金织币一,帛一,以旌其直。

    天历二年,关中大旱,饥民相食,特拜陕西行台中丞。既闻命,即散其家之所有与乡里贫乏者,登车就道,遇饿者则赈之,死者则葬之。时斗米直十三缗,民持钞出籴,稍昏即不用,诣库换易,则豪猾党蔽,易十与五,累日不可得,民大困。乃检库中未毁昏钞文可验者,悉以印记其背,给散贫乏。命米商视印记出粜,诣库验数以易之,于是吏弊不敢行。又率富民出粟。因上章请行纳粟补官之令。闻民间有杀子以奉母者,为之大恸,出私我以济之。

    到官四月,末尝家居,止宿公署,夜则祷于天,昼则出赈饥民,终日无少怠。每一念至,则抚膺痛苦,遂得疾不起,卒年六十。关中之人,哀之如失父母。

(选自《元史》,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聂政者,轵深井里人也。杀人避仇,与母、姊齐,以屠为事。

    久之,濮阳严仲子事韩哀侯,与韩相侠累有郤。严仲子恐诛,亡去,游求人可以报侠累者。至齐,齐人或言聂政勇敢士也,避仇隐于屠者之间。严仲子至门请,数反,然后具酒自畅聂政母前。

    久之,聂政母死。既已葬,除服,聂政曰:“嗟乎!政乃市井之人,鼓刀以屠;而严仲子乃诸侯之卿相也,不远千里,车骑而交臣。臣之所以待之,至浅鲜矣,未有大功可以称者,而严仲子奉百金为亲母寿,我虽不受,然是者徒深知政也。且前日政,政徒以老母;老母今以天年终,政将为知己者用。”乃遂西至濮阳,见严仲子曰:“前日所以不许仲子者,徒以亲在;今不幸而母以天年终。仲子所欲报仇者为谁?请得从事焉!”严仲子具告曰:“臣之仇韩相侠累,侠累又韩君之季父也,宗族盛多,居处兵卫甚设,臣欲使人刺之,终莫能。今足下幸而不弃,请益其车骑壮士可为足下辅翼者。”聂政曰:“韩之与卫,相去中间不甚远,今杀人之相,相又国君之亲,此其势不可以多人多人不能无生得失生得失则语泄语泄是韩举国而与仲子为仇 , 岂不殆哉!”遂谢车骑人徒,聂政乃辞独行

    杖剑至韩,韩相侠累方坐府上,持兵戟而卫侍者甚众。聂政直入,上阶刺杀侠累,左右大乱。聂政大呼,所击杀者数十人,因自皮面决眼,自屠出肠,遂以死。

(节选自《史记·刺客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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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丹字文明,京兆万年人,早孤,从外祖颜真卿学。顺宗为太子,以殿中侍御史召为舍人。新罗国君死,诏拜司封郎中往吊。故事,使外国,赐州县十官,卖以取赀。丹曰:“使外国,不足于资,宜上请,安有贸官受钱?”即具疏所宜费,帝命有司与之。未行,而新罗立君死,还为容州刺史。教民耕织,止惰游,兴学校,民贫自鬻者,赎归之,禁吏不得掠为隶。始城州,周十三里,屯田二十四所,教种茶、麦,仁化大行。以谏议大夫召,有直名。刘辟反,议者欲释不诛。丹上疏,以为“孝文世,法废人慢,当济以威,今不诛辟,则可使者唯两京耳”。宪宗褒美。拜晋慈隰州观察使,封咸阳郡公。阅岁,自陈所治三州,非要害地,不足张职,为国家费,不如属之河东,帝从之。徙为江南西道观察使。丹计口受俸,委余于官,罢八州冗食者,收其财。始,民不知为瓦屋,草茨竹椽,久燥则戛而焚。丹召工教为陶,聚材于场,度其费为估,不取赢利。人能为屋者,受材瓦于官,免半赋,徐取其偿;逃未复者,官为为之;贫不能者,畀以财;身往劝督。有吏主仓十年,丹覆其粮,亡三千斛,丹曰:“吏岂自费邪?”籍其家,尽得文记,乃权吏所夺,召诸吏曰:“若恃权取于仓,罪也。与若期一月还之。”皆顿首谢,及期无敢违。有卒违令当死,释不诛,去,上书告丹不法,诏丹解官待辨。会卒,年五十八。验卒所告,皆不实,丹治状愈明。大和中,裴谊观察江西,上言为丹立祠堂。刻石纪功,不报。宣宗读《元和实录》,见丹政事卓然,它日与宰相语:“元和时治民孰第一?”周墀对:“臣尝守江西,韦丹有大功,德被八州,殁四十年,老幼思之不忘。”乃诏上丹功状,命刻功于碑。

(节选自《新唐书·韦丹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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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让能,咸通十四年登进士第,释褐咸阳尉。宰相王铎镇汴,奏为推官。入为长安尉、集贤校理。丁母忧,以孝闻。服阕,淮南节度使刘邺辟掌记室,得殿中,赐绯。入为监察。牛蔚镇兴元,奏为节度判官。

    黄巢犯京师,奔赴行在,礼部郎中、史馆修撰。寻以本官知制诰,正拜中书舍人。谢日,面赐金紫之服,寻召充翰林学士。上在蜀,关东用兵,征发招怀,书诏云委。让能词才敏速,笔无点窜,动中事机,僖宗嘉之,累迁户部侍郎。从驾还京,加礼部尚书,进阶银青光禄大夫,封建平县开国子,食邑五百户。

    沙陀逼京师,僖宗仓皇出幸。是夜让能宿直禁中闻难作步出从驾出城十余里得遗马一匹无羁勒以绅束首而乘之。驾在凤翔,朱玫兵遽至;僖宗急幸宝鸡,近臣唯让能独从。翌日。孔纬等六七人至。邠师攻关,帝幸梁、汉,栈道为石协所毁,崎岖险阻之间,不离左右。帝顾谓之曰:“朕之失道,再致播迁。险难之中,卿常在侧,古所谓忠于所事,卿无负矣!”让能谢曰:“臣家世历重任,蒙国厚恩,陛下不以臣愚,擢居近侍。临难苟免,臣之耻也;获捍牧圉,臣之幸也。”至褒中,加金紫光禄大夫,改兵部侍郎,同平章事。

    时朱玫立襄王称制,天下牧伯附之者十六七,贡赋殆绝。朝士才十数人,行帑无寸金,廪无颗粒,卫兵不宿饱。帝垂泣侧席,无如之何。让能首陈大计,请以重臣使河中,谕王重荣以大义,果承诏请雪,以图讨逆。京师平,拜特进、中书侍郎,兵部尚书、集贤殿大学士,进封襄阳郡开国公,食邑二千户。驾在凤翔,李昌符作乱,倏然变起,让能单步入侍。时朝臣受伪署者众,法司请行极法,以戒事君。让能固争之,获全者十七八。

(选自《旧唐书·杜让能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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