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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2017届新疆乌鲁木齐地区高三第二次诊断性测验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叶李,杭州人。少有奇质,从学于太学博士义,补京学生。会贾似道复入相,益骄肆自颛,创置公田关子,其法病民甚,中外毋敢指议。李乃伏阙上书,攻似道,其略曰:“三光舛错,宰执之愆。似道缪司台鼎,变乱纪纲,毒害生灵。”似道大怒,嗾其党诬李僭用金饰斋匾,锻炼成狱,窜漳州。

    至元十四年,世祖命御史大夫相威行台江南,且求遗逸,以李姓名上。即授浙西道儒学提举。李闻命,欲遁去,而使者致丞相安童书,有云先生在宋以忠言谠论著称简在帝心今授以五品秩士君子当隐见随时其尚悉心以报殊遇李乃幡然,既至京师,召见披香殿。

    时各道儒司,悉以旷官罢,李因奏曰:“臣钦睹先帝诏书,当创业时,军务繁夥,尚招致士类。今陛下混一区宇,偃武修文,可不作养人才,以弘治道?各道儒学提举及郡教授,实风化所系,不宜罢。请复立提举司,专提调学官,课诸生,讲明治道,而上其成才者于太学,以备录用。可其奏。

    是时,乃颜叛北边,诏李庭出师讨之,而将校多用国人,逡巡退却。李密启曰:“兵贵奇,不贵众,临敌当以计取。彼既亲昵,谁肯尽力?徒费陛下粮饷,四方转输甚劳。臣前用汉军列前步战,而联大车断其后,以示死斗。彼尝玩我,必不设备,我以大众踣之,无不胜矣。”帝以其谋谕将帅,师果奏捷。

    时淮、浙饥馑,谷价腾踊,李奏免江淮租税之半,运湖广、江西粮十七万石至镇江,以赈饥民。世祖欲伐交趾,李曰:“军旅一兴,费縻巨万,今山路险巇,深入敌境,万一蹉跌,非所以威示远人也。”乃止。未几,卒,年五十一。李自奉甚俭。尝戒其子曰:“吾世业儒,甘贫约,汝曹其清慎自持,勿增吾过。

(节选自《元史·叶李传》,有删改)

【注】①阛阓:街道。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有云/先生在宋/以忠言谠论著称/简在帝心/今授以五品秩/士君子当隐见随时/其尚悉心/以报殊遇/ B、有云先生/在宋以忠言/谠论著称/简在帝心/今授以五品秩/士君子当隐见/随时其尚/悉心以报殊遇/ C、有云/先生在宋/以忠言谠论著称/简在帝心/今授以五品秩士/君子当隐见/随时其尚/悉心以报殊遇/ D、有云先生/在宋以忠言/谠论著称/简在帝心/今授以五品秩士/君子当隐见随时/其尚悉心/以报殊遇/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太学,汉武帝时期开始设立在京师的教育机构,为中央官学与最高学府,以后各朝多有沿革。 B、世祖,是皇帝庙号之一。一般作为断代史开创者,或者该王朝承上启下的有为君主的特定庙号 C、江南,多指长江以南的地区,曾被称为“吴越”,是一个不断变化的、富有伸缩性的地域概念。 D、京师,本指天子所居之地,后世常用它代指国都或朝廷,也可指驻扎在京畿地区的卫戍部队。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叶李不畏权贵,弹劾当朝宰相。他出于对朝廷的忠心,即便对贾似道这样炙手可热的高官,也直言上奏,大胆揭发对方败坏法纪、荼毒百姓之罪。 B、叶李富于见识,建议重视人才。当各道儒司被撤销之时,他及时上奏,以先帝的治国方略来说明招纳儒士、储备人才的重要性,建议复立提举司。 C、叶李颇有谋略,深谙用兵之道。他认为将校多与叛军亲近,奋勇不足,不如趁叛军轻敌,命令步军在前,联车结队断后,用死战的决心鼓舞士气。 D、叶李关心百姓,减轻民众负担。因为淮浙年成不好,他向朝廷请求减免半数租税,调拨粮食赈济饥民,认为皇帝如果征讨交趾会加重灾区的负担。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似道大怒,嗾其党诬李僭用金饰斋匾,锻炼成狱,窜漳州。

②吾世业儒,甘贫约,汝曹其清慎自持,勿增吾过。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目。

    韦贯之,名纯,宪宗 , 遂以字行。少举进士。德宗末年,人有以贯之名荐于京兆尹李实者,实举笏示所记曰:“此其姓名也,与我同里,素闻其贤,愿识之而进于上。”说者喜,骤以其语告于贯之,且曰:“子今日诣实而明日受贺矣。”贯之唯唯,数岁终不往,然是后竟不迁。永贞中,始除监察御史。上书举季弟纁自代,时议不以为私。转右补阙,而纁代为御史。元和元年,宰相杜佑子从郁为补阙,贯之持不可,寻降为左拾遗。复奏:“拾遗、补阙虽品不同,皆是谏官。父为宰相,子为谏官,若政有得失,不可使子论父。”改为秘书丞。新罗人金忠义以机巧进,至少府监,荫其子为两馆生。贯之持其籍不与,曰:“工商之子,不当仕。”忠义以艺通权幸为请者非一贯之持之愈坚既而疏陈忠义不宜污朝籍词理恳切竟罢去之。讨吴元济也,贯之请释镇州,专力淮西,且言:“陛下岂不知建中事乎?始于蔡急而魏应也,齐、赵同起,德宗引天下兵诛之,物力殚屈,故朱泚乘以为乱。此非它,速于扑灭也。今陛下独不能少忍,俟蔡平而诛镇邪?”时帝业已讨镇,不从。终之,蔡平,镇乃服。初,讨蔡,以宣武韩弘为都统,又诏河阳乌重胤、忠武李光颜合兵以进。贯之以为诸将四面讨贼,各速进取,今若置都统,又令二帅连营,则各持重养威,未可以岁月下也。亦不从。后四年乃克蔡,皆如贯之策云。有张宿者,有口辩,得幸于宪宗,擢为左补阙。将使淄青,宰臣裴度欲为请章服。贯之曰:“此人得幸,何要假其恩宠耶?”其事遂寝。宿深衔之,卒为所构,诬以朋党,罢为吏部侍郎。不涉旬,出为湖南观察使。后罢为太子詹事,分司东都。穆宗立,即拜河南尹,以工部尚书召。未行,卒,年六十二,诏赠尚书右仆射,谥曰贞。

(据《旧唐书》《新唐书》,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魏收,字伯起,钜鹿下曲阳人也。收少机警,不持细行。年十五,颇已属文。及随父赴边,好习骑射,欲以武艺自达。荥阳郑伯调之曰:“魏郎弄戟多少?”收惭,遂折节读书。夏月,坐板床,随树阴讽诵。积年,床板为之锐减,而精力不辍,以文华显。初除太学博士。及尔朱荣于河阴滥害朝士,收亦在围中,以日晏获免。吏部尚书李神俊重收才学,奏授司徒记室参军。永安三年,右迁为北主客郎中。节闵帝立,妙简近侍,诏试收为封禅书。收下笔便就,不立稿草,文将千言,所改无几。时黄门郎贾思同侍立,深奇之,白帝曰:“虽七步之才,无以过此。”迁散骑侍郎,并修国史,俄兼中书侍郎,时年二十六。

    孝武尝大发士卒,狩于嵩山之阳,旬有六日。时寒,朝野嗟怨。帝与从官及诸妃主,奇伎异饰,多非礼度。收欲言则惧,欲默不能已,乃上《南狩赋》以讽焉。虽富言淫丽,而终归雅正。帝手诏报焉,甚见褒美。郑伯谓曰:“卿不遇老夫,犹应逐兔。”

    天保元年,除中书令,仍兼著作郎。二年,诏撰魏史。四年,除魏尹,故优以厚禄,专在史阁,不知郡事。初,帝令群臣各言志,收曰:“臣愿得直笔东观[注],早出魏书。”故帝使收专其任。帝敕收曰:“好直笔,我终不作魏太武诛史官。”收于是专总斟酌,以成魏书。辩定名称,随条甄举。又搜采亡遗,缀续后事,备一代史籍,表而上闻之。时论既言收著史不平,帝诏收于尚书省与诸家子孙共加论讨。前后投诉,百有余人,或云遗其世职位,或云其家不见记录,或云妄有非毁。收皆随状答之。(杨)愔尝谓收曰:“此谓不刊之书,传之万古。但恨论及诸家枝叶亲姻,过为繁碎,与旧史体例不同耳。”收曰:“往以中国丧乱,人士谱牒遗逸略尽,是以具书其枝派。望公观过知仁,以免尤责。”

(选自《北史》,有删改)

【注】东观:东汉洛阳南宫中一观阁名,为藏书、校书、撰书之地,后泛指宫中藏书、撰书之处。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章邯军棘原,项羽军漳南,相持未战。秦军数却,二世使人让章邯。章邯恐,使长史欣至咸阳请事。留司马门三日赵高不见有不信之心长史欣恐还走其军赵高使人追之不及。欣至军,报曰:“赵高用事于中,下无可为者。今战能胜,高必疾妒吾功;战不能胜,不免于死。愿将军孰计之。”

    赵将陈馀亦遗章邯书曰:“白起为秦将,攻城略地,不可胜计,而竟赐死。蒙恬为秦将,开榆中地数千里,竟斩阳周。何者?功多,秦不能封,因以法诛之。今将军为秦将三岁矣,所亡失以十万数,而诸侯并起滋益多。彼赵高素谀日久,今事急,亦恐二世诛之,故欲以法诛将军以塞责。将军何不还兵与

    诸侯为从,南面称孤 , 约共攻秦?此孰与身伏斧锧,妻子为戮,袍泽为屠乎?”

    章邯狐疑,阴使候始成使项羽,欲约。约未成,项羽使蒲将军日夜引兵度三户,军漳南,与秦战,再破之。项羽悉引兵击秦军汙水上,大破之。

    章邯使人见项羽,再约。项羽召军吏谋曰:“粮少,欲听其约。”军吏皆曰:“善”。项羽乃与期洹水南殷虚上。已盟,章邯见项羽而流涕,为言赵高。项羽乃立章邯为雍王,置楚军中,使长使欣为上将军 , 将秦军为前行。

    到新安。诸侯吏卒异时徭使屯戍秦中,秦中吏卒遇之多无状,今秦军降,诸侯吏卒多奴虏使之。秦吏卒多窃言曰:“章将军诈吾属降,能入关破秦,大善;即不能,秦必尽诛吾父母妻子。”诸将微闻其议,以告项羽。项羽乃召黥布、蒲将军计曰:“秦吏卒尚众,其心不服,至关中不听,事必危,不如击杀之。”于是,楚军夜击坑秦卒三十余万人新安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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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颖达,字仲达,冀州衡水人。八岁就学,诵记日千余言,暗记《三礼义宗》。及长,明服氏《春秋传》、郑氏《尚书》、《诗》、《礼记》、王氏《易》,善属文,通步历。尝造同郡刘焯,焯名重海内,初不之礼,及请质所疑,遂大畏服。

    隋大业初,举明经高第,授河内郡博士。炀帝召天下儒官集东都,诏国子秘书学士与论议,颖达为冠,又年最少,老师宿儒耻出其下,阴遣客刺之,匿杨玄感家得免。补太学助教。隋乱,避地虎牢。

    太宗平洛,授文学馆学士,迁国子博士。贞观初,封曲阜县男,转给事中。时帝新即位,颖达数以忠言进。帝问:“孔子称‘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有若无,实若虚’,何谓也?”对曰:“此圣人教人谦耳。己虽能仍就不能之人以咨所未能己虽多仍就寡少之人更资其多内有道外若无中虽实容若虚。非特匹夫,君德亦然。故《易》称‘蒙以养正’,‘明夷以莅众’。若其据尊极之位,炫聪耀明,恃才以肆,则上下不通,君臣道乖。自古灭亡,莫不由此。”帝称善。除国子司业,岁余,以太子右庶子兼司业。与诸儒议历及明堂事,多从其说。以论撰劳,加散骑常侍,爵为

    皇太子令颖达撰《孝经章句》,因文以尽箴讽。帝知数争太子失,赐黄金一斤、绢百匹。久之,拜祭酒,侍讲东宫。帝幸太学观释菜 , 命颖达讲经,毕,上《释奠颂》,有诏褒美。后太子稍不法,颖达争不已,乳夫人曰:“太子既长,不宜数面折之。”对曰:“蒙国厚恩,虽死不恨。”剀切愈至。后致仕,卒,陪葬昭陵,赠太常卿,谥曰宪。

    初,颖达与颜师古、司马才章、王恭、王琰受诏撰《五经》义训凡百余篇,号《义赞》,诏改为《正义》云。(《新唐书·卷一百二十三》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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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铁椎传

清·魏禧

    大铁椎,不知何许人也,北平陈子灿省兄河南,与遇宋将军家。宋,怀庆青华镇人,工技击,七省好事者皆来学。人以其雄健,呼宋将军云。宋弟子高信之,亦怀庆人,多力善射,长子灿七岁,少同学,故尝与过宋将军。

    时座上有健啖客,貌甚寝,右胁夹大铁椎,重四五十斤,饮食拱揖不暂去。柄铁折叠环复,如锁上练,引之长丈许。与人罕言语,语类楚声,扣其乡及姓字,皆不答。

    既同寝,夜半,客曰:“吾去矣。”言讫不见。子灿见窗户皆闭,惊问信之。信之曰:“客初至,不冠不袜,以蓝手巾裹头,足缠白布,大铁椎外,一物无所持,而腰多白金。吾与将军俱不敢问也。”子灿寐而醒,客则鼾睡炕上矣。

    一日,辞宋将军曰:“吾始闻汝名,以为豪,然皆不足用。吾去矣!”将军强留之,乃曰:“吾数击杀响马贼,夺其物,故仇我。久居,祸且及汝。今夜半,方期我决斗某所。”宋将军欣然曰:“吾骑马挟矢以助战。”客曰:“止!贼能且众,吾欲护汝,则不快吾意。”宋将军故自负,且欲观客所为,力请客。客不得已,与偕行。将至斗处,送将军登空堡上,曰:“但观之,慎弗声,令贼知也。”

    时鸡鸣月落,星光照旷野,百步见人。客驰下,吹觱篥数声。顷之,贼二十馀骑四面集,步行负弓矢从者百许人。一贼提刀突奔客。客大呼挥椎,贼应声落马,马首裂。众贼环而进,客奋椎左右击,人马仆地,杀三十许人。宋将军屏息观之,股栗欲堕。忽闻客大呼曰:“吾去矣。”尘滚滚东向驰去。后遂不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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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克敬,字叔能,大宁人。既仕,累江浙行省照磨,寻升检校。调奉议大夫、知顺州,以内外艰不上。除江浙行省左右司都事。延祐四年,往四明监倭人互市。先是,往监者惧外夷情叵测,必严兵自卫,如待大敌。克敬至,悉去之,抚以恩意,皆帖然无敢哗。有吴人从军征日本陷于倭者,至是从至中国,诉于克敬,愿还本乡。或恐为祸阶,克敬曰:“岂有军士怀恩德来归而不之纳邪!脱有衅,吾当坐。”事闻,朝廷嘉之。番阳大饥,总管王都中出廪粟赈之,行省欲罪其擅发,克敬曰:“番阳距此千里,比待命,民且死,彼为仁,而吾属顾为不仁乎!”都中因得免。拜监察御史 , 寻迁左司都事。

    泰定初,出为绍兴路总管,郡中计口征盐,民困于诛求,乃上言乞减盐五千引。行省檄克敬抽分舶货,拗蕃者例籍其货,商人以风水为解,有司不听。克敬曰某货出某国地有远近货有轻重冒重险出万死舍近而趋远弃重而取轻岂人情邪具以上闻众不能夺,商人德之。擢江西道廉访司副使,转两浙盐运司使,首减绍兴民食盐五千引。明年,擢湖南道廉访使,调海道都漕运万户。是岁,当天历之变,海漕舟有后至直沽者,不果输,复漕而南还,行省欲坐罪督运者,勒其还趋直沽。克敬以谓:“脱其常年而往返若是,信可罪。今蹈万死,完所漕而还,岂得已哉!”乃请令其计石数,附次年所漕舟达京师,省臣从之。入为吏部尚书,乘传至淮安,坠马,居吴中养疾。

    元统初,起为江浙行省参知政事,请罢富民承佃江淮田,从之。松江大姓,有岁漕米万石献京师者,其人既死,子孙贫且行乞,有司仍岁征,弗足则杂置松江田赋中,令民包纳。克敬曰:“匹夫妄献米,徼名爵以荣一身,今身死家破,又已夺其爵,不可使一郡之人均受其害,国用宁乏此耶!”具论免之。

(选自《元史·王克敬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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