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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广东省梅州市2019-2020学年高一下学期期末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史宁字永和,建康表氏人也。少以军功,拜别将。迁直阁将军、都督,宿卫禁中。寻加持节、征东将军、金紫光禄大夫。贺拔胜为荆州刺史宁以本官为胜军司率步骑一千随胜之部值荆蛮骚动宁先驱平之因抚慰蛮左翕然降附遂税得马一千五百匹供军。属魏孝武西迁,东魏遣侯景率众寇荆州,宁随胜奔梁。梁武帝引宁至香磴前,谓之曰:“观卿风表,终至富贵,我当使卿衣锦还乡。”宁答曰:“臣世荷魏恩,位为列将,天长丧乱,本朝倾覆,不能北面逆贼,幸得息肩有道。傥如明诏,欣幸实多。”因涕泣横流,梁武为之动容。大统二年,宁自梁归。十二年,转凉州刺史。宁未至而前刺史宇文仲和据州作乱。诏遣独孤信率兵与宁讨之,宁先至凉州,为陈祸福,城中吏民皆相率降附。仲和仍据城不下,寻亦克之。魏废帝元年,复除凉甘瓜三州诸军事、凉州刺史。初茹茹与魏和亲,后更离叛。寻为突厥所破,杀其主阿那瑰。部落逃逸者,仍奉瑰之子孙,抄掠河右。宁率兵邀击,获瑰子孙二人,并其种落酋长。二年,吐谷浑通使于齐,宁击获之,就大将军。宁后遣使诣太祖请事,太祖即以所服冠履衣被及弓箭甲矟等赐宁。谓其使人曰:“为我谢凉州,解衣以衣 , 推心以委公,公其善始令终,无损功名也。”宁有识画,谙兵权,临敌指㧑,皆如其策,甚得当时之誉。及在荆州,颇自奢纵贪浊,不修法度。尝出,有人诉州佐曲法,宁还付被讼者治之。自是有事者不复敢言,声名大损于西州。保定三年,卒于州。谥曰烈。

(摘编自《周书·史宁传》)

(1)、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贺拔胜为荆州刺史/宁以本官/为胜军司率步骑/一千随胜之部/值荆蛮骚动/宁先驱平之/因抚慰蛮左/翕然降附/ B、贺拔胜为荆州刺史/宁以本官为胜军司率步骑/一千随胜之部/值荆蛮骚动/宁先驱平之/因抚慰/蛮左翕然降附/ C、贺拔胜为荆州刺史/宁以本官为胜军司/率步骑一千/随胜之部/值荆蛮骚动/宁先驱平之/因抚慰蛮左/翕然降附/ D、贺拔胜为荆州刺史/宁以本官/为胜军司/率步骑一千/随胜之部/值荆蛮骚动/宁先驱平之/因抚慰/蛮左翕然降附/
(2)、下列对文中加点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阙”指古代王宫、祠庙门前两边的高建筑物,引申为帝王所居之地,朝廷。 B、“拜”指用一定的礼节授予某种职位,“迁”指官职变动,“除”指免除官职。 C、“孤”是古代王侯的自称,如刘备说“孤之有孔明,犹鱼之有水也”。 D、“公”既指古代的一种爵位,也可用于对男子的敬称,文中指后者。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史宁仕途顺畅。史宁年少时凭借军功,官拜别将;不久加授征东将军、金紫光禄大夫;自梁归阙,转凉州刺史;截获吐谷浑使者,拜大将军。 B、史宁君臣情深。史宁在梁期间向梁武帝陈情,表明归魏之心;史宁后派使者谒见太祖,太祖把自己所用的帽子鞋子衣服等赐给史宁。 C、史宁作战有方。刺史宇文仲和据州作乱,史宁不费一兵一卒就攻克了凉州;茹茹部落抄掠河西,史宁率兵截击,大获全胜。 D、史宁晚节不保。晚年在荆州,史宁奢靡放纵贪婪昏浊,不修法度,曾经外出,把案子交给被状告歪曲法律的州佐去处治,名声在西州受损。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属魏孝武西迁,东魏遣侯景率众寇荆州,宁随胜奔梁。

②宁先至凉州,为陈祸福,城中吏民皆相率降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公旦日从百余骑来见项王,至鸿门,谢曰:“臣与将军戮力而攻秦,将军战河北,臣战河南,然不自意能先入关破秦,得复见将军于此。今者有小人之言,令将军与臣有郤。”项王曰:“此沛公左司马曹无伤言之。不然,籍何以至此?”项王即日因留沛公与饮。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范增数目项王,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项王默然不应。范增起,出,召项庄,谓曰:“君王为人不忍若入前为寿寿毕请以剑舞因击沛公于坐杀之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庄则入为寿。寿毕,曰:“君王与沛公饮,军中无以为乐,请以剑舞。”项王曰:“诺。”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亦拔剑起舞,常以身翼蔽沛公,庄不得击。

    于是张良至军门见樊哙。樊哙曰:“今日之事何如?”良曰:“甚急!今者项庄拔剑舞,其意常在沛公也。”哙曰:“此迫矣!臣请入,与之同命。”哙即带剑拥盾入军门。交戟之卫士欲止不内,樊哙侧其盾以撞,卫士仆地,哙遂入,披帷西向立,瞋目视项王,头发上指,目眦尽裂。项王按剑而跽曰:“客何为者?”张良曰:“沛公之参乘樊哙者也。”项王曰:“壮士,赐之卮酒。”则与斗卮酒。哙拜谢,起,立而饮之。项王曰:“赐之彘肩。”则与一生彘肩。樊哙覆其盾于地,加彘肩上,拔剑切而啖之。项王曰:“壮士!能复饮乎?”樊哙曰:“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夫秦王有虎狼之心,杀人如不能举,刑人如恐不胜,天下皆叛之。怀王与诸将约曰:‘先破秦入咸阳者王之。’今沛公先破秦入咸阳,毫毛不敢有所近,封闭宫室,还军霸上,以待大王来。故遣将守关者,备他盗出入与非常也。劳苦而功高如此,未有封侯之赏,而听细说,欲诛有功之人。此亡秦之续耳,窃为大王不取也!”项王未有以应,曰:“坐。”樊哙从良坐。坐须臾,沛公起如厕,因招樊哙出。

    沛公已出,项王使都尉陈平召沛公。沛公曰:“今者出,未辞也,为之奈何?”樊哙曰:“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何辞为?”于是遂去。乃令张良留谢。良问曰:“大王来何操?”曰:“我持白璧一双,欲献项王,玉斗一双,欲与亚父。会其怒,不敢献。公为我献之。”张良曰:“谨诺。”当是时,项王军在鸿门下,沛公军在霸上,相去四十里。沛公则置车骑,脱身独骑,与樊哙、夏侯婴、靳强、纪信等四人持剑盾步走,从郦山下,道芷阳间行。沛公谓张良曰:“从此道至吾军,不过二十里耳。度我至军中,公乃入。”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陈遵字孟公,杜陵人也。祖父遂,字长子,宣帝微时与有故,相随博弈,数负进。及宣帝即位,用遂,稍迁至太原太守。

    遵少孤,与张竦伯松俱为京兆史。竦博学通达,以廉俭自守,而遵放纵不拘,操行虽异,然相亲友,哀帝之末俱著名字,为后进冠。并入公府,公府掾史率皆羸车小马,不尚鲜明,而遵独极舆马衣服之好,门外车骑交错。又日出醉归,曹事数废。西曹以故事适之,侍曹辄诣寺舍白遵曰:“陈卿今日以某事适。”遵曰:“满百乃相闻。”故事,有百适者斥,满百,西曹白请斥。大司徒马宫大儒优士,又重遵,谓西曹:“此人大度士,奈何以小文责之?”乃举遵能治三辅剧县,补郁夷令。久之,与扶风相失,自免去。

    槐里大贼赵朋、霍鸿等起,遵为校尉,击朋、鸿有功,封嘉威侯。居长安中,列侯近臣贵戚皆贵重之。牧守当之官,及郡国豪桀至京师者,莫不相因到遵门。

    遵耆酒,每大饮,宾客满堂,辄关门,取客车辖投井中,虽有急,终不得去。尝有部刺史奏事,过遵,值其方饮,刺史大穷,候遵沾醉时,突入见遵母,叩头自白当对尚书有期会状,母乃令从后阁出去。遵常醉,然事亦不废。

    长八尺余,长头大鼻,容貌甚伟。略涉传记,赡于文辞。性善书,与人尺牍,主皆藏去以为荣。请求不敢逆,所到,衣冠怀之,唯恐在后。

    王莽素奇遵材,在位多称誉者,繇是起为河南太守。

(选自《汉书·游侠传》)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各题

    昔司马氏有廉臣焉,曰吴君隐之,出刺广州,过贪泉饮之,赋诗曰:“古人云此水,一歃怀千金。试使夷、齐饮,终当不心。”其后隐之,卒廉终其身,而后世之称廉者,亦必曰“吴刺史”焉。有元宪副吴君为广西时,名其亭曰“饮泉”,慕刺史也,而宪副之廉,卒与刺史相先后。至正十四年,宪副之孙以时,以故征士京兆杜君伯原所书“饮泉亭”三字,征予言。

    予旧见昔人论刺史饮泉事,或病.其为矫心,甚不以为然。夫君子以身立教有可以植正道遏邪说正人心扬公论皆当见而为之又何可病而讥之哉?人命之.修短系乎天,不可以力争也,而行事之否臧由乎己,人心之贪与廉,自我作之,岂外物所能易哉?向使有泉焉,曰饮之者死,我乃其不畏之气,冒而饮之,死非我能也,而容有死之理而强饮焉,是矫也,是无益而沽名也,则君子病而不为之矣。大丈夫之心,仁以充之,礼以立之,驱之以刀剑而不为不义屈,临之以汤火而不为不义动,夫岂一勺之水所能移哉?

    人之好利与好名,皆蛊于物者也,有一焉,则其守不固,而物得以移之矣。若刺史,吾知其决非矫以沽名者也,惟其知道,明而自信,笃也,故饮之以示人,使人知贪廉之由乎内,而不假乎外,使外好名而内贪浊者,不得以藉口而分其罪。夫是之真足以启愚而立懦,其功不在伯夷、叔齐下矣。

    番禺在岭峤外,去天子最远,故吏其地者,得以逞其贪,贪相承习为故,民无所归咎,而以泉当之,怨而激者之云也。刺史此行,非惟峤外之民始获沾天子之惠,而泉亦得以雪其冤。夫民,天民也,泉,天物也,一刺史得其人,而民与物皆受其赐。呜呼,伟哉!以时尚气节,敢直言,见贪夫疾之如仇,故凡有禄位者,多不与相得。予甚敬其有祖风也,是为记。

(选自《诚意伯文集》卷六,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范仲淹字希文,二岁而孤,少有志操,依戚同文学,昼夜不息,冬月惫甚,以水沃面;食不给,至以糜粥继之,人不能堪,仲淹不苦也。举进士第,为广德军司理参军。

以晏殊荐,为秘阁校理。仲淹泛通《六经》,长于《易》,学者多从质问,为执经讲解,亡所倦。尝推其奉以食四方游士,诸子至易衣而出,仲淹晏如也。每感激论天下事,奋不顾身,一时士大夫矫厉尚风节,自仲淹倡之。

李元昊反,会夏竦为陕西经略安抚、招讨使,进仲淹龙图阁直学士以副之。延州诸砦(寨)多失守,仲淹自请行,迁户部郎中兼知延州。明年正月,仲淹请修承平、永平等砦,稍招还流亡,定堡障,通斥候,城十二砦,于是羌汉之民,相踵归业。初,元昊反,阴诱属羌为助。仲淹至部即奏行边以诏书犒赏诸羌为立条约诸羌皆受命自是始为汉用矣。仲淹为将,号令明白,爱抚士卒,诸羌来者,推心接之不疑,故贼亦不敢辄犯其境。元昊请和,召拜枢密副使。王举正懦默不任事,谏官欧阳修等言仲淹有相材,请罢举正用仲淹,遂改参知政事

初,仲淹以忤吕夷简,放逐者数年,士大夫持二人曲直,交指为朋党。及夷简罢,召还,倚以为治,中外想望其功业。而仲淹以天下为己任,裁削幸滥,考核官吏,日夜谋虑兴致太平。然更张无渐,规摹阔大,论者以为不可行。及按察使出,多所举劾,人心不悦。

仲淹内刚外和,性至孝,以母在时方贫,其后虽贵,非宾客不重肉。妻子衣食,仅能自充。而好施予,置义庄里中,以赡族人。泛爱乐善,士多出其门下,虽里巷之人,皆能道其名字。死之日,四方闻者,皆为叹息。为政尚忠厚,所至有恩,邠、庆二州之民与属羌,皆画像立生祠事之。及其卒也,羌酋数百人,哭之如父,斋戒三日而去。

(《宋史•范仲淹传》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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