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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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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河北省保定市唐县2019-2020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对下列各句描写手法判断有误的一项是( )
A、走在前面的约莫十四五岁,红润的脸上有两道弯弯的修长的眉毛和一对晶莹的大眼睛。(肖像描写) B、他站在一边不走了,嘴里念念有词。(语言描写) C、山,好大的山啊!起伏的青山一座挨一座,延伸到远方,消失在迷茫的暮色中。(景物描写) D、我一走进卧室,他从那圆转椅上转过来,向着我,还微微站起了一点。(动作描写)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不敢老的父亲(汤小小)
      父亲比我大了整整50岁,老来得子,高兴得放了两大挂鞭炮,摆了10桌宴席。
      8岁时,父亲带我去学二胡,从家到少年宫,骑自行车足足要一个小时。晚上到家时,已经10点多了,我饭没吃,功课也没做,不得不继续奋战到深夜。于是,父亲决定买一辆摩托车,这样我就能在晚上11点之前上床睡觉。我妈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能学会吗?”父亲握紧拳头,一边展示胳膊上的肌肉,一边豪情万丈地说:“穆桂英53岁还挂帅出征呢,我是个大老爷们,小小摩托车还征服不了?”他胳膊上的肌肉松垮垮的,看得我一个劲儿地捂着嘴偷笑。
      我10 岁时,父亲60岁。光荣退休后的第二天,他就找个人多的街道,摆起了修鞋摊。收费低,活儿做得又好,常常忙得抽不出身吃饭。以前的同事闲逛到他的摊前,不解地调侃:“老黄,退休工资还不够花呀?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干这活。你这手艺什么时候学会的呀?”父亲一边抱着鞋飞针走线,一边爽朗地笑:“这么年轻就闲着,还不得闲出病来。”看着他沟壑丛生的脸,我忽然感觉有点难为情。
      我读高三那年,父亲执意在学校附近租间房子,学人家搞陪读,还不辞辛苦地把修鞋摊也搬了过来。我上课时,他在家做饭;我放学时,他急匆匆出摊。饭做早了会凉,但他总是把时间掐得很准,每次我都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有次我帮他收摊,一个补鞋的中年妇女说:“孙子都这么大了,干吗还这么拼命?让儿子养着就好了。”我站在旁边,脸上火烧火燎的,觉得丢人极了,命令他:“以后不要再摆摊了,家里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他把脸一沉,气呼呼地说:“ 我还这么年轻,还能多挣点!”说这话时,他68岁,原本挺拔的腰身已经有些佝偻。
      大学时,远离家乡,我和父亲难得见上一面,所有的交流都靠一根细细的电话线维系。他总是在电话里说:“想买啥就买啥,别太寒碜,我还年轻,养得起你。”
      毕业后,我留在大城市发展,工作和生活的压力让自己离父母越来越远,连电话都打得少了。偶尔打过去,父亲还是那一套话:“家里一切都好,我这么年轻,能有什么事儿啊?在外面好好干,别瞎操心!”听他这样说,我就真的很少操心了。
      直到母亲的电话打过来,我才知道,父亲病了,是脑溢血。他一直有高血压,常年离不开降压药。他是在鞋摊前倒的,中午的太阳火辣辣地烤着,年轻人都避之不及,何况一个年近八旬的老人?父亲躺在床上,高大的身躯被岁月打磨得像一片瘦小的叶子,眼窝深陷,颧骨凸出,头发白得如一团蓬松的棉花。而一周前,他还在电话里对我说:“我还年轻……”
      看见我,父亲想要坐起来,并努力张大干瘪的嘴,做好了展示年轻的准备,但最终,只发出极低的声音:“我一直不敢老,怕我老了,你就没有父亲帮,没有父亲疼了,可我还是老了……”
      此时,在父亲的病床前,看着老如朽木的父亲,我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我终于明白了父亲“不敢老”的良苦用心。而我,竟在他夸耀自己还年轻时,曾生出一丝厌恶与不满。

阅读下面的一段文字,回答问题。
        院长问一位戴眼镜的修女:“你说,卡塔林麽麽,你觉得玛利亚怎么样?”
        卡塔林:“这姑娘才好呢……可有时候……”
        院长又问另一位修女:“阿格塔麽麽?”
        阿格塔:“玛利亚很招人喜欢,就是有时候……有点怪。”
        院长转而又问:“索菲亚麽麽,你说呢?”
        索菲亚:“哦,我非常喜欢她,可她总是爱闯祸,你们说是不是?”她向其他各位修女问道。
        贝尔塔:“她说的一点都不错。”
        修女们唱《玛利亚》:
        贝尔塔(唱):她爬树,擦破皮,衣服撕窟窿。
        索菲亚(唱):做弥撒,蹦蹦跳跳,嘴里还吹着口哨。
        贝尔塔(唱):头罩底下留着一头卷发。
        卡塔林(唱):修道院里还把歌儿唱。
        阿格塔(唱):她上教堂不准时。
        索菲亚(唱):可忏悔起来倒真心诚意。
        贝尔塔(唱):她什么事都拖拖拉拉,
        卡塔林(唱):就是吃饭挺准时。
        贝尔塔(唱):不怪我心直口快,事实就是如此。
        众修女(合唱):玛利亚不适合做修女。
        在边上好久没开口的玛格丽塔忍不住了。
        玛格丽塔(唱):我倒想替她说几句。
        院长:“你说吧,玛格丽塔麽麽。”
        玛格丽塔(唱):玛利亚总叫我笑哈哈。
        玛格丽塔唱到这里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修女也一起放声地笑了。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题目。
衡山路上的两个卖花少女
①我特别钟爱衡山路。我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到衡山路来漫步,抑或拍些照片装点我的摄影簿。衡山路是从“上海西南的一颗明珠”——徐家汇开始,到淮海中路结束的,所以说衡山路等于连接着上海两个最繁华又最高档的商业区。一些有钱又悠闲的上海女子,往往逛了徐家汇的东方商厦、港汇广场、太平洋百货等著名商场后,就到衡山路漫步休息,最后再逛完淮海中路。大部分有文化层次的外地游客,则往往先到徐家汇看看徐光启的墓,因为上海人徐光启不仅是个科学家,还当过一代宰相,他的墓地就在徐家汇南边;再去游览一下徐家汇天主堂,因为它是上海保存至今最老最大的一座天主教堂;然后再到衡山路漫步。我呢,去过徐家汇天主堂,也看过徐光启的墓,但我去过次数最多的却是衡山路。
②这天,我是到衡山路去拍夜景的。
③我正在领馆广场前物色着镜头,突然身后传来清脆甜蜜的叫卖声:“先生,买枝花吧?”我回头一看,是两位十五六岁的少女,正笑吟吟地看着我。她们一手抱着一捆玫瑰,一手将其中的一枝玫瑰递到我的面前。两位少女都长得很清秀,穿得也很清纯得体,头上却滑稽地戴着只有幼儿园小朋友才喜欢戴的鲜花头饰。她们起劲地向我推销着玫瑰:“你看,多新鲜的玫瑰,买一枝吧?”“不。”我笑笑,举了举手里的照相机,歉意地摇摇头说,“我是来拍照的。”
④她们也不勉强,笑了笑,又叫卖着转向了别处。她们一会儿在咖啡馆门口等候顾客,一会儿又穿梭在露天酒吧。在霓虹灯的照耀下,她们就像两簇游动的鲜花,把衡山路的夜色点缀得更加迷人。我突然有点后悔起来:为什么不拍拍她们呢?也许这是一张更有意思的照片呢!可这时,那两个卖花少女已经消失在夜里……
⑤于是我又开始拍我的夜景——
⑥我拍了挂满盆花的围墙,拍了路边的油画长廊,拍了浪漫雅致的露天酒吧,拍了充满异国情调的音乐餐厅……
⑦正当我拍完豪华温馨的“星期五餐厅”的时候,突然发现坐在豪华餐厅里喝着饮料的两个少女竟是那么脸熟;再仔细一看,天哪,那两个悠悠喝着饮料的少女就是刚才向我推销玫瑰的卖花女,头上依然滑稽地戴着只有幼儿园小朋友才喜欢戴的鲜花头饰。
⑧这一发现,顿时就使我兴奋起来。我连忙走进去跟她们攀谈起来:“你们怎么像小孩似地戴着鲜花头饰?”“这样不是更加引人注目吗?”“你们的玫瑰花卖完了?”“卖完了”。“赚了多少钱?”“我赚了一百多。”“我赚了八十多”。两个少女争先恐后地向我报告着卖花的成果,就像学生向他们的老师报告自己的优秀成绩。我朝她们各自的桌面看了看,她们各点了一杯咖啡、一份冰淇淋和一些吃食。算一算价钱,按照“星期五餐厅”的高档收费,我估计,她们今天的卖花所得,已经所剩无几。
⑨我疑惑了,我问:“从报上获悉,上海南洋模范中学有个女中学生,靠课余卖花支撑起了一个发生了不幸而生活艰难的家。你们到衡山路卖花,难道也是为了贴补家用?……”“才不是呢!”那两个少女没听我说完就“咯咯咯”笑起来。也许是怕我误解了她们的卖花动机,笑完,她们竟tāotāo不绝地叙述起来:“卖花的目的可以是各种各样的,有的纯粹是为了赚钱,而我们不是。我们是一所重点中学的学生,我们觉得衡山路很有味道,喜欢到这里来看看。但光是看看似乎缺少点深度,能够参与其中,成为其中的一员才有意思呢?所以我们选择了卖花。我们到文化广场鲜花市场低价批发了一些玫瑰,然后到衡山路来高价出售,觉得非常有劲。我们一边卖花一边游览衡山路,赚了钱还可以找个有情调的地方消费消费。你看,这不是一举几得吗?” 她们说完,一口喝完咖啡,买单;然后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潇洒地扬手而去……
⑩衡山路的夜景朦朦胧胧,神秘而迷人。看着出租车威风地远去,我不禁思绪万千: 现今的中学生真不简单,卖花还卖出了这么多名堂!但是不管怎么说,她们的出现,确实使神秘而迷人的衡山路变得愈加幽雅温馨,愈加美丽可人!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比金钱更重要
       老张拖着衰弱的身躯,独自去医院看病。
       车站上,蜂拥的人群将他裹进了公共汽车,容不得站稳脚跟,
       上车的人们又似潮水般涌来。老张抵挡不住人流的冲撞,被挤倒在一个坐着的宽肩膀的小伙子身上。
      “嗨,您挺直点腰好不好?”小伙子冲他嚷了一嗓子。当看清他是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时,小伙子脸红了。赶紧站起来让座。老人一边坐下,一边连声道谢。小伙子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回事,早和别人聊起天来了。
      “喂,这月你迟到几次了?”一个围着粉红色拉毛围巾的姑娘问。
      “两次了。唉,我出来得挺早,可这汽车没准点儿呀。”宽肩膀的小伙子沮丧地回答。
      “再迟到一次,奖金可就吹了。”
      “今儿个我提前半个钟头就出来了。”
       唉,又是奖金,又是钱。生活中,难道就没有比钱更珍贵的?老张眯缝着眼,细听着年轻人的聊天,又想起那桩惹人不痛快的事。
       今天早晨。他感到胸口堵得慌,想让儿子陪他去医院看病。谁知儿媳妇绷着脸开了腔:“要请事假呀,那奖金可就没了。”他看不惯儿媳妇冰冷的脸,说了句“ 你就认得钱。”“没钱行吗?到商店买东西,欠一分钱也不卖。”儿媳妇嘟嚷着,小两口竟自走了……正想到这里,仿佛有一团火烧灼着胸口,老张感到异常的气愤、憋闷和疼痛,“呵”了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老张醒来一看:怎么四周一片雪白呀?宽肩膀的小伙子怎么还在自己身边呀?一个护士走过来,轻声对他说:“多亏您儿子把您及时送来,要不,真危险,他守候您两个多钟头了,都快急坏了。”
       儿子?老张苦笑地摇了摇头。提起儿子,倒使他想起了什么。
      “你又迟到了吧?”老张感激地望着小伙子。“ 没关系,耽误的我能补回来。”小伙子憨厚地一笑。“可奖金补不回来罗!”老张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张崭新的五十元人民币,手颤抖着递给小伙子,“太谢谢你了,我给你补发奖金吧!”
       小伙子一愣,脸腾地涨个通红:“我不是为了钱……您留着好好补养身体吧。”说罢,推开门撒腿走了。
       望着小伙子匆匆离去的身影,老张眼圈一红,他感到有一股暖流在心头涌动,自言自语地说:“生活中,有比钱更珍贵的!”

课内阅读 ,回答相关问题
      夜晚,敌人从炮楼的小窗子里,呆望着这阴森黑暗的大苇塘,天空的星星也像浸在水里,而且要滴落下来的样子。到这样的深夜,苇塘里才有水鸟飞动和唱歌的声音,白天它们是紧紧藏到窝里躲避炮火去了。苇子还是那么狠狠地往上钻,目标好像就是天上。  
       敌人监视着苇塘。他们提防有人给苇塘里的人送来柴米,也提防里面的队伍会跑了出去。我们的队伍还没有退却的意思。可是假如是月明风清的夜晚,人们的眼再尖利一步,就可以看见有一只小船从苇塘里撑出来,在淀里:像一片苇叶,奔着东南去了。半夜以后,小船又飘回来,船舱里装满了柴米油盐,有时还带来一两个从远方赶来的干部。
       撑船的是一个将近六十岁的老头子,船是一只尖尖的小船。老头子只穿一条蓝色的破旧短裤,站在船尾巴上,手里拿着一根竹篙。
      老头子浑身没有多少肉,干瘦得像老了的鱼鹰,可是那晒得干黑的脸,短短的花白胡子却特别精神,那一对深陷的眼睛却特别明亮。很少见到这样尖利明亮的眼睛,除非是在白洋淀上。
      老头子每天夜里在水淀出入,他的工作范围广得很:里外交通,运输粮草,护送干部;而且不带一枝枪。他对苇塘里的负责同志说:“你什么也靠给我,我什么也靠给水上的能耐,一切保险。”
      头子过于自信和自尊。每天夜里,在敌人紧紧封锁的水面上,就像一个没事人,他按照早出晚归捕鱼撒网那股悠闲的心情撑着船,编算着使自己高兴也使别人高兴的事情。
      因为他。敌人的愿望就没有达到。
      每到傍晚,苇塘里的歌声还是那么响,不像是饿肚子的人们唱的;稻米和肥鱼的香味,还是从苇塘里飘出来。敌人发了愁。 

阅读胡丽塔·尼古拉斯的《鸡蛋小面包》,完成下题。

    在餐桌上我们从来不说话,因此我很吃惊妈妈给我讲在鱼店听到的事。有人告诉她一位女士非常需要一个女孩为她读书。

    “我想到了你。你已经12岁了,书读得很好。特别是鱼店老板亲口告诉我,那一家人花钱如流水,那位女士有很多珠宝首饰。这是你的任务,明白了吗,丫头?”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不好。可能妈妈说的有道理,我们家实在太穷了,但我还是因此痛恨她。因为这个,也因为她藏在食品柜后面的那瓶葡萄酒。

    我刚离开学校,手里拿着写有地址的纸条。我拖着脚慢慢走,这样就能晚到一些。我的腿又细又长,所有袜子都会往下掉。今天,我的袜子就像两个厌倦了总是演奏同一首曲子的手风琴一样,懒洋洋地滑下来,堆在一起。我不打算把它们提上去。

    在卡维萨大街的那个街角,有一个男人正在弹吉他,旁边有一只流浪狗安静地听着,他给那只狗戴了一顶红帽子和一副小小的太阳镜。

    我一路看着门牌号,在一个大门前停了下来。一个一头黑色卷发的女人把我带到了一个宽敞明亮的起居室。一位夫人坐在一把大扶手椅上,面带微笑看着我。她应该上了年纪,脸上满是细细的皱纹,但是引起我注意的是那双几乎透明的眼睛。

    “你好,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我叫……嘉芙列拉,12岁了。我很会读书。”

    “多好听的名字呀!嘉芙列拉。我叫恩里克塔,83岁了,我也很会读书。”

    我似乎听到她嗓子里发出一点很细微的声音,那是她在笑。

    “你想吃午后点心吗?”

    她旁边桌子上有一个盘子,里面装有两块包着金纸的圆形鸡蛋小面包。我激动得差点晕倒。我开始剥去小面包上的皱褶装纸,好狠狠地咬上一口。

    “对我来说,读书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但是我眼睛看不见了。”

    我看向她的眼睛。那双透明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我,却看不到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继续嚼着小面包。

    恩里克塔从手指上摘下一枚镶着一块大钻石的戒指,摸索着放进一个小盒子,那里面装有至少五六枚戒指,应该都是金的。她又摸索了一会儿,直到拿到一小瓶护肤霜。我的目光从她的手移到那些戒指上。她在每只手上都点上一点护肤霜,用右手从指尖到手腕均匀涂抹,接着左手又重复了同样的动作。

    我屏住呼吸,走近桌子,拿起一枚戒指。这枚戒指镶有一块绿宝石和几小块红宝石。我紧握着它,戒指直扎手心。

    恩里克塔让我去拿钢琴上面的一本书。我用拳头和另一只手托着书,小心地打开。书里面有三篇文章,作者叫杜鲁门·卡波特。

    “这是几篇关于一个男人童年回忆的短篇故事。我很喜欢他的叙事手法。我想你也会感兴趣的。”

    我开始慢慢读起来:“想象一下,冬天来临时的一个早晨。设想小镇上一座老房子里的厨房……”

    我看到一个宽敞的厨房,中间有个黑色的大火炉,轰隆隆地开始燃烧;我看到窗前站着一位白头发剪得很短的老妇人,精神饱满,脸庞因风吹日晒而略显粗糙。在巴迪的陪伴下,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巴迪就是那个和她形影不离的7岁小男孩。他们年龄相差60多岁,是忘年交,因为她依然保留着一颗童稚之心。我陪他们一起去买樱桃、生姜、香草……我听到他们两人的聊天,很羡慕把他俩连接在一起的那种东西。①不知不觉间,我就读到了故事末尾,回到了恩里克塔的起居室。

    她正用那双透明的眼睛看着我;我相信她用另一双眼睛,看到了我。②

    “天晚了,嘉芙列拉,我不希望让你太想念妈妈。你明天可以读第二个故事,然后咱们可以聊聊感想。好吗?”

    在整个读书时间里,我已忘了手里的戒指。它应该值一大笔钱,或许她没注意到我拿了。

    另外两个故事会是什么呢?

    “我可以把另一个小面包带走吗?”

    她说当然可以。我慢慢向桌子俯下身,所有戒指都在那里。我把手伸过去,让掌心里的那枚戒指落下去。③那些红宝石在闪光。然后我小心拿起那个包着金纸的鸡蛋小面包。

    我三步并作两步穿过门厅,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吉他手和那只化装的狗所在的街角。前面有一个灰罐头盒正期待着换种颜色。我伸出手,把金色小面包放下。那只狗吓了一跳,太阳镜掉了下来。吉他手冲我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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