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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河北省保定市唐县2019-2020学年八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对下列句中加点词语的解释有误的一项是( )
A、双喜说,那就是有名的铁头老生 , 能翻八十四个筋斗。(老生,指戏曲行当之一,扮演中年以上男子) B、祖父好,在路上轻易不提斡旋着的情事。(斡旋:调停,调解。) C、再过两个月,燕子翩然归来。(翩然:动作轻快的样子。) D、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就已开始担惊受怕。(襁褓:母亲的怀抱)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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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之伴

                                                                                     张抗抗
      音乐是有年龄的。
      在我们幼年的时候,音乐也许曾经是保姆。旋律的构成简单而稚拙,但每个音符都舒缓、柔和、温厚和淳朴。那节奏是摇篮式的,在摇晃着的歌谣里,我们的骨节一寸寸放大着,成长着,却分不清保姆和音乐,是怎样各司其职又互为其主。
少年时代,音乐轻捷的脚步,是我们第一个悄悄钦慕的恋人。我们在深夜与它相约,聆听它的倾诉和呼唤。乐曲中每一处细微末节,哪怕一个小小的颤音,也会让我们心跳脸红。那欢喜是纯真无邪的。无论哪一种音乐都会使我们欢欣。但可惜那时我们太年轻,心里喜欢着,却无法分解和辨析它真正的奥妙。
      当我们成为沉稳和成熟些的青年时,浮游荡漾在空气中的音乐,也渐渐沉淀下来。那时我们开始思考音乐,努力试图去读解和领悟,并试图与音乐对话。音符变得立体,有一种辐射和扩张的趋势,暗藏着你听得见或是听不见的声音。音乐不仅仅是一种情绪,而有了实在和具体的内容,成为可视可感的语言和思想,甚至是哲学。你发现音乐世界其实是一条深不可测的隧道,内壁悬缀着抽象的音符,不可复制也不可临摹,往往当你开口或是动手将其制作成曲谱时,它们却已消失。你只能将其烙刻在脑子里,一遍遍碾磨成体内血液流淌的声音。
被琐事杂事俗事缠身的中年,岁月匆促,音乐在生活中已是显得奢侈的享受,往往纯粹是一种娱乐和休闲。那时候音乐有点像一个分手多年的旧情人,只是在百无聊赖的日子里,会偶尔下决心安排一次有礼貌而有节制的约会。多少有点儿可有可无的意思,但若是真正割断情丝,又是不甘的。在忧伤的乐曲中,重温往昔的恩爱,毕竟还有一种依稀的幸福感。
      音乐对于老年,若不是感官麻木得不再需要,那定是摈除得很彻底很坚决的。没有音乐的老年,也许枯涩也许灰暗但也许恰是因他的内心饱满滋润,而无须依赖音乐的浇灌。人到了老年,对音乐的选择变得十分挑剔。若是喜欢的音乐,必是自己灵魂的回声,是真正属于自己的。除了自己认定的那种之外,天下的音乐都是不堪入耳的噪声。所以老年的音乐, 由于排除了功利的杂音,在自然淡泊的心境中,便有了一种宁静透明的质感。人走向生命尽头时,音乐不再是保姆也不是恋人,不是先哲更不是神祗,而只是一个忠实的人生伴侣。
      所以音乐具有着极其博大而丰富的包容性。音乐无法定义。不同的音乐可以被每个年龄段的音乐爱好者音乐迷分享,音乐其实是没有年龄的。古典或是现代、严肃或是流行,在欣赏者那里,并没有绝对的界别。在感人至深的音乐中我们常常迷途甚至错位,但音乐宽容大度,它知道自己所能在人们心上激起的回声,是“喜欢”的唯一标准。
      音乐只是有点儿模糊,有点儿空灵。它无形无状、无影无踪,无法触摸、无法品尝,是一种流逝的时间,一种被曲谱固化的记忆。音乐被人吸纳到心里去,又被人在各个生命阶段自然而然地传递下去,音乐就变得永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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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位

    因为太想儿子了,他决定上城里去。

    他挑了最好的土豆装进蛇皮袋,儿子小时候最爱吃红烧土豆了。那小子,吃饭就像一头小牛。去之前他给儿子打了个电话,爸来看你好不好。儿子顿了一下说这阵子很忙。他说没事,你忙你的,我自己过来就好。

    没想到城里的公交车这样漂亮。车窗玻璃和座位都锃亮发光,车里还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他肩上斜挎着一个人造革黑包,右手提了蛇皮袋惴惴不安地踏上公交车。因为是始发站,他在司机斜眼的提示下把一元硬币投里“箱子”里。“当”,硬币掉下去了。他笑了。张望了一下,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来,他把蛇皮袋塞进椅子下面,然后将后背惬意地靠在椅背上。

    透过明亮的车窗玻璃,他看见高高的看不见顶的楼房。他感觉有点眼晕,这城里真好啊!想起自己的儿子也是城里人了,他从心里冒出自豪。

    那一年,儿子拿着大学通知书兴奋地叫:“爸,我考上了!我考上城里大学了!”他说:“好小子,有志气!爸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你!”他起早摸黑拼命干活,为了儿子,累着幸福着。

    四年后,儿子打来电话说:“爸,我找到工作了,以后你别太劳累,我会寄钱回来的。”他笑着说:“你爸有手有脚不用你寄钱,你好好攒着,将来娶媳妇。”

    去年,儿子再次打来电话说有对象了,但是女孩不愿上大山里来。他的心里却有隐隐的失落。再一想,你个老家伙,儿子过得好你还有啥不满意的?于是又笑了。

    车子在一个站点停下来,这一站上来很多人。

    他把身子往里边的位子移了下,空出外面的位子方便别人就座。奇怪的是人们似乎都看不到那个空位的存在,宁愿费劲地站着。他纳闷地往人群望,有一个小女孩刚好转过头瞟了他一眼。这个小女孩七八岁模样,紧紧靠着她的妈妈,小小的身体因为把持不住平衡,时不时东倒西歪。妈妈努力地拉住她。

    他的心里涌起一股怜惜,赶紧站起来,冲小女孩招手,“快和你妈妈来这边坐。”

    小女孩看看他皱起了眉头。他估计小女孩听不懂他说话,就对小女孩的妈妈叫:“喂,快带你的孩子来这边坐。”小女孩再次看了看他,目光带着犹豫。女孩妈妈低下头轻声说:“宝宝坚持会儿,瞧那人多脏啊!”

    他的脸腾地红了,自己真的有那么脏?他低下头开始检视自己,脚上一双破旧的解放鞋满是尘土;衣服,袖口上污漆漆亮光光的,隐隐散发出一股酸臭味……

    他不由自主地蜷缩身体,他想自己要是一只苍蝇倒好了,在哪个角落里一趴,谁也看不见。可他不是,他那样突兀的占着公交车的位子。

    五分钟后,他站了起来,从包里翻出一条毛巾,干净的毛巾。这是儿子买给他的,一次都没有舍得用过。他把毛巾展开仔细地将椅子擦了一遍,然后拉出椅子下的蛇皮袋往车后走去,他走过,人群自动散开,有的还捂住了鼻子。他始终低着头,他感觉后背麻麻的……

    车停了。“谢谢你,爷爷”。是和他说话吗?他愣住了。转过身看见那个小女孩一双晶莹的眸子。小女孩说:“你是个好心的爷爷。”

    那一刻他想哭,他想拥抱小女孩,他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他顿了顿,他笑着冲小女孩挥挥手下车了。

    他没有去儿子那儿,而是去火车站买了返程票。坐在返程的列车上,他蔫头蔫脑地看着脚下同样蔫头蔫脑的蛇皮袋,他想,要是真去了儿子那,会不会也给儿子带去难堪?也许他这次贸然进城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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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猫子为什么鸣叫

田杕

    嘎、嘎……

    夜猫子又叫了,叫得很难听很神秘。夜猫子就躲在院子外面毛白杨的树冠里,隐身在夜色中。我们看不见它,它也许能看见我们。父亲抄起一把镢头,气冲冲地蹿出去,咣咣砸白杨树的树干,但是没用,夜猫子该叫还是叫。

    乌云遮住了天空,夜色墨汁般浓,寒风凛冽,呜呜……

    那年冬天,贼冷贼冷的,西北风很猖獗 , 夜猫子也很猖獗

    爷爷盘腿坐在炕上,表情沉重。爷爷哀叹,夜猫子又叫了,看来我是活不过今年冬天了。母亲安慰他,别迷信了,夜猫子哪有那么大的神通?爷爷说,老一辈都这么说,还能错?母亲说,夜猫子是在别处叫呢,不是冲着咱家叫的,刚才孩儿他爹都去砸树了,夜猫子不在咱家的树上。爷爷说,砸树没用,夜猫子鬼着呢。听声音就在耳旁,就是在冲我叫呢。坏了,看来我活不过今年冬天了。

    我正在隔壁房间苦读。听着爷爷唉声叹气,心里不由得一阵阵发毛。煤油灯黄豆大的灯花,散发着昏黄的光芒。我趴在炕桌上,试卷和书籍几乎将我的脑袋掩埋。室内的温度比外面高不了多少,寒冷猫爪般凌厉,如影随形,如蛆附骨。我围着被子,手上戴着露出半截指头的毛线手套,手上的冻疮此起彼伏,手背已经肿成一个小馒头。我是第二年复读。父亲说,明年再考不上,就下来干活儿。没有别的出路,我只有背水一战。

    连续几个晚上,爷爷都这样愁眉紧锁,叹气连连,家里笼罩着一种不祥的气氛。父亲的镢头,没用;母亲的咒骂,更没用,夜猫子该叫还是叫。爷爷让母亲把他的寿衣拿出来,放在炕头,备着。母亲不愿意,但拗不过他,只好拿出来。

    爷爷的精神也越来越萎靡。父亲找来了村医生。村医生左看右看,左听右听,也没发现什么毛病,最后悄悄地跟父母亲说,老人年纪大了,身体虚弱,天又冷,出什么状况都正常。爷爷让父亲把嫁到外村的几个姑姑都叫回来,说想见一面。父亲就赶紧骑着那辆破自行车,慌里慌张地去了。

    第二天,三个姑姑都慌里慌张地回来了,手里都满满的,都提溜着鸡或者鸭,还有挂面、油条啥的,都是好吃的,都是那时候农村的稀罕物。爷爷面带悲怆,跟姑姑们说,夜猫子老是叫唤,看来我是活不过这个冬天了。

    姑姑们也很悲伤,但仍然强打精神,七嘴八舌地安慰他:夜猫子就是个鸟,知道个屁……

    临走时,大姑紧紧抓着母亲的手说,弟媳妇儿,我看咱爹够呛。冬天是老人的坎儿,今年冬天又这么冷。赶紧给咱爹做点儿好吃的吧。经济上有困难的话,尽管说,有我们呢。

    之后的一段日子,家里就像是过年,天天吃好的。姑姑们带来的鸡鸭吃完后,母亲又把家里仅有的一只大公鸡也给宰了。那只大公鸡原本是母亲留着准备用来换油盐酱醋的。爷爷毕竟年纪大了,吃不了多少。自然,我就跟着沾了不少光。那一阵子,同学们都说我气色好了,不那么枯黄了,人也胖了。

    第二年的冬天,放寒假回家。吃过晚饭后,跟爷爷边喝茶边闲聊天。这时候,我已经是大学一年级学生。

    嘎、嘎……

    夜猫子又在外面叫起来了,在西北风的呼啸声中叫,还是很难听,很神秘。

    我打了一个愣怔,然后担心地凝视着爷爷。只见爷爷气定神闲,慢慢品着早已没了颜色的茶水,就跟没听见一样。

    “爷爷,您今年怎么不怕夜猫子了?”我很好奇地问。

    “怕夜猫子?没有的事儿。那是迷信。其实我从来都不怕夜猫子。夜猫子就是个鸟,知道屁,有啥好怕的?”爷爷很不屑地说。

    “那,去年冬天是怎么回事儿呢?”我瞠目结舌,问道。

    “去年嘛,哈哈,去年冬天太冷了,你那时候太瘦,学得太苦了,我心里不落忍啊。但那时候咱家刚盖完房子,欠了一屁股债,也没办法给你改善生活。后来,我就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只是让你姑姑她们跟着受累了,她们的日子也并不宽裕。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多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焰高嘛。哈哈……”

    爷爷笑得很开心,透着一丝狡黠 , 极像一个顽皮的孩子。

(选自《时代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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