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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北省衡水中学2016-2017学年高三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所谓注意,是指心理活动对一定对象的指向和集中,它本身不是一种独立的心理过程,而是伴随诸多心理过程而存在的心理现象或曰心理特性。注意是心理过程的始动因素,并且总是伴随各种心理过程存在。审美心理过程也是从审美注意开始的。

    注意通常可分为无意注意和有意注意两大类。所谓无意注意,是没有预定的目的,也不需要作意志努力的注意。绮丽的自然风光引起我们的审美注意,多是这种类型。而有意注意,是指那种自觉的、有目的的、在必要时还需要一定意志努力的注意。我们欣赏艺术作品时产生的审美注意,多属这种类型。这两种类型的注意尽管有所区别,但在审美实践中常常是不能截然分开的。许多情况下,两种注意是同时存在(虽有所侧重),或者交替进行和互相转化的。例如我们观看舞台上的演出,先是有意注意使我们把视觉和听觉集中于舞台上的角色,当新的角色登场,我们的注意力随即转向新的角色,这时就自然过渡到无意注意了。

    关于引起审美注意的原因,除了审美主体的个体倾向和内部状态(如审美需要和兴趣,心境和情绪状态)以外,主要是审美对象具有各种能引起人们愉悦情感的属性。如鲜艳的色彩、和谐的组合、适度的比例、流畅的线条等等。这些引起注意的审美属性中,最重要的是对比强度和新异性。

    以对比强度而论,属于互补色的红与绿,配合得宜,彼此都可增强对方的强度(鲜明度)。“绿叶扶红花”是美的,而尤以所谓“万绿丛中一点红”显得更美。因为“万绿”作为背景和陪衬,更加突出了“一点红”的强度。倘若叶花等量,红绿各半,那审美效果怕要削弱许多。对比强度还表现在,在相对静止的背景中,动的对象更容易引起注意。蔚蓝的天空,苍鹰翱翔;浩瀚的大海,巨轮披浪;无际的平川,列车飞驰;明亮的舞台,角色变换等等。在人们的视野中,苍鹰、巨轮、列车、角色等因其动很容易成为注意的中心,而天空、大海、平川、舞台,因其相对静止而往往成为注意中心的陪衬。当然,这绝不是说只有动态才显示美,而静态就不显示美。动态和静态在特定的场合各有其美,而且二者常常同时存在、互相辉映,相得益彰。

    以审美对象的新异性而论,最好的例子是当代青年人的服饰。青年人都希望将自己打扮得更美一些。一件设计新颖的服装,常引起一些人的青睐,于是他们竞相模仿,形成“流行热”。之后,一种造型、色彩更新颖的时装又悄然兴起,于是他们又开始模仿和追求。又如,欣赏过韩美林动物画的人都有这样一种感觉:他笔下的动物格外可爱,给人的美感享受格外丰富。这是什么原因呢?它逼真么?恰恰相反,他的画多是变形画,线条非常简洁,圆弧形运用较多;色彩铺张,斑驳交错。韩氏画法的核心是突出了一个“新”字。唯其如此,他的画能引起更多观赏者的审美注意,以至几度出国展出,都引起轰动,盛誉不衰。

(选自陶功定《美学》,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注意是人们在面对一定对象时所产生的心理特性,是伴随诸多心理过程而存在的心理现象,其本身不是一种独立的心理过程。 B、人们不产生审美注意,就不能产生审美心理过程,审美对象的鲜艳色彩、适度比例、流畅线条等审美属性能引起人们的审美注意。 C、注意一般分为有意注意和无意注意,前者具有自觉性、目的性,有时需要意志努力,而后者不需要意志努力,不具有目的性。 D、无意注意和有意注意在审美实践中常同时存在,或交替进行和互相转化,因而人们在欣赏自然美景与艺术作品时的审美注意各有侧重。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人们观看舞台演出时,能在有意注意的作用下去听、看演员的表演,而人们的注意力转向出现的新角色则是无意注意的表现。 B、人们产生审美注意有内外两方面原因,外因是审美对象具有引起人们愉悦情感的属性,内因是人们有个体倾向和内部状态。 C、“万绿丛中一点红”比“绿叶扶红花”更具美感,前者互补色之间的对比强度更大,“万绿”有效突出了“一点红”的强度。 D、静态和动态都可显示美,静态美和动态美各有特点;在一些场合,动态和静态同时存在,彼此辉映,产生很好的美感效果。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面对浩瀚的大海和在大海上披浪前行的巨轮,人们往往将具有动态美的巨轮作为注意的中心,而将静态的大海视为陪衬。 B、当代青年人喜爱用设计新颖的时装打扮自己,他们不断追求在设计方面更新颖的时装,在社会上掀起一次又一次“流行热”。 C、韩美林的动物画以简洁的线条、铺张的色彩表现出动物的可爱,给人以丰富的美感享受,但其动物画逼真性不够又令人感到遗憾。 D、韩美林画法的核心特点是“新”,他的画能引起更多观赏者的审美注意,在国外展出时能引起轰动,都得益于画法“新”这一特点。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中国文艺评论史上有一种非常独特的评论样式——“评点”。“评点”始于唐,兴于宋,成于明。金圣叹评点《水浒传》、李卓吾评点《西游记》、张竹坡评点《金瓶梅》、脂砚斋评点《 红楼梦》等等,都是“评点体”文艺评论的代表作品。综合、直观、凝练,是“评点体”的主要特征。无论是金圣叹评水浒,还是脂砚斋评红楼,时而把目光聚焦于作品本身,剖析其艺术特色,时而论及作者及其所处的时代,揭示作品背后的社会文化环境,所使用的语言自成特色,三言两语、简短犀利、睿智幽默,常令人掩卷深思或会心一笑。而且,“评点体”紧贴文本展开,既是对原作的再创造又和原作融为一体,为作品 经典化做出了重要贡献。这些“评点”既提升阅读快感,又促进对作品的理解,具有独特的价值。不过,传统意义上的“评点”其外在形态是用笔写下的语句,必须依存予以文字为载体的原作。随着历史进入近现代,视听艺术蓬勃发展,“评点”也似乎已失去了用武之地。

    现在,“弹幕”又来了,评论者对作品的评点可以借助网络工具,以字幕的形式如子弹般密集、快速地呈现在屏幕上,这也是“弹幕”得名的由来。于是,评论的互动性和即时性进一步增强,评论和作品文本的融合度也进一步提高,对此,舆论反应喜忧参半。喜的是“弹幕”的出现,提高了欣赏者和消费者在艺术中的主体性;忧的是不受控制以及低水平的“吐槽”,破坏了作品本身的美惑以及艺术欣赏的完整性。

    “弹幕”是从互联网的母体中诞生的,弹幕时代的“金圣叹”同样也将在互联网中孕育。作为互联网时代的“金圣叹”,有的时候,他们一条微博,寥寥一百四十字,就能对文艺创作者和欣赏者产生巨大的影响。此外,不少弹幕时代的“金圣叹”还承担着“文化搬运工”的使命,把学院派、理论化的文艺评论转化为大众愿意听、听得懂的格言警句,让评论者与创作者的对话更加直接,评论者对欣赏者的引导更加有效,进而使评论以前所未有的深度介入到文艺创作生产、欣赏消费、传播反馈的全链条之中。

    可以预计,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及其与艺术的进一步融合,“弹幕”还会得到更深远的发展,而其发展路径大体上有两大走向。一是“弹幕”介入的领域进一步拓展,也就是说,“弹幕”的使用或许会逐渐从影视扩展到戏剧、曲艺等艺术门类,尤其是相声、二人转这些本身就具有强烈互动性的艺术门类,可能会较早地与“弹幕”结缘。二是“弹幕”向“平台”的回归。“弹幕”说到底是一种技术,真正有价值的是技术承载的内容。最后,弹幕也许就会成为文艺作品经典化的重要台阶。经过时间的积淀,那些耐人品味的评论将沉淀下来,与原作一起成为网络时代的艺术新经典,将作品的社会意义推向一个崭新的高度。

(摘自《中国艺术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对于先秦时期的人而言,神拥有极大的权威,而人则对其心怀敬畏。《国语·楚语下》便记述楚国大夫观射父之言:“况其下之人,其谁敢不战战兢兢以事百神!自公以下至于庶人,其谁敢不齐肃恭敬致力于神!”

    在很多情况下,先秦典籍所提及的神只是泛称而已,并没有一个清晰的类别和形象。幸运的是,《国语》中的一段叙事为我们提供了了解神之具体情况的机会。在《国语·周语上》中,周惠王十五年,“有神降于莘”,周惠王便就此询问内史过。内史过回顾了王朝兴衰之时的诸神:“昔夏之兴也,融降于崇山;其亡也,回禄信于耹隧。商之兴也,梼杌次于丕山;其亡也,夷羊在牧。周之兴也,鸑鷟鸣于岐山;其亡也,杜伯射王于鄗……若由是观之,其丹朱之神乎?”内史过列举的诸神包括融、回禄、梼杌、夷羊、鸑鷟、杜伯以及此次降于莘的丹朱之神。诸神都是何方神圣?依照韦昭的注解,融即是祝融,《郑语》中称其是黎,也即是《左传》所说的颛顼氏之子;回禄本名吴回,是火神,又有说其名黎,与祝融为同一人;梼杌是鲧,即禹的父亲;夷羊是神兽名;鸑鷟则是凤之别名;杜伯是周宣王大臣,被其冤杀;丹朱则是尧之子。

    由此可知,至少在这段叙述中,可进入神这个序列中的,不仅可以有夷羊、鸑鷟等神兽、神鸟,还有宗神人神,即使人死之后同样可以被称为神。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神灵,如《周语下》记载东周王城边的谷、洛两条河交汇在一起,周太子晋称之为“二川之神”,可见神也包括河神之属。因此,《国语》中的诸神首先包括祖先神,人鬼亦可称为神,还包括自然神,如河神等,而神兽、神鸟之属也可称为神。

    在《国语》中,诸神很多都拥有某种形象,并以其形象降临人间。有神兽、神鸟状貌的,还有杜伯为人形而“乘白马素车,朱衣冠,执朱弓,挟朱矢”,而鲧则在另一处《晋语八》的相关记述中化为黄熊的形象。内史过所说的丹朱凭依王后之身而生穆王,与历史上众多的感神迹而生的故事大体类似,而从“夫神壹,不远徙迁”,以及之后派丹朱之后狸姓往祭来看,对丹朱的祭祀也符合“神不歆非类,民不祀非族”的规则,因此丹朱大致属于宗神之列。依据殷商至周的宗祖神观念,他们死后都是在帝左右的,《国语》也多有这类叙事,如《晋语二》记载作为天之刑神的蓐收是少皞氏之子该,开口即是“帝命曰”。在虢公梦中,蓐收的形象是“人面白毛虎爪,执钺立于西阿之下”。而之所以知道此神是蓐收,主要是因为史嚚据虢公梦中形象占卜所得。既然可以通过形象而知道神名,这也说明当时人们对于某一神的形象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其实,《晋语八》鲧化为黄熊的事例也是如此,晋平公生病而梦到黄熊,郑国大夫子产根据黄熊的形象而知此神应为鲧,并建议其祭祀夏郊。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说,既然需要通过多识多闻之人的介绍才能知晓神名,这同时也说明当时人们对于诸神形象还没有形成普及性的知识。

(摘编自张永路《<国语>中的诸神形象》,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我国书法理论诞生较早,始见于汉代。崔瑗所谓“观其法象,俯仰有仪”,蔡邕所谓“书肇于自然”的书法评论,可算是书法理论的萌芽。此后,“自然”二字出现频率极高,且在不同时段、不同理论家的认知中有着不同的内涵。

    汉代的书论中,“观物取象”意识普遍存在。在此观念下,当时的书论家不但关注汉字点画形状的书写方法,而且注重以自然物象来对应说明点画的形状与面貌。到了魏晋,书论对点画的描述更加微观细致。卫夫人《笔阵图》中提到“横如千里阵云”“点如高峰坠石”,以自然之形比附书法之形;王羲之《笔势论十二章》中的“屈脚之法,弯如角弓之张”,则揭示了书法点画形状与自然物象之间的相似性。这种从形状上把自然物象与书法点画紧密相连的理论,属于第一自然——“眼中自然”。在后世有关“永字八法”的讨论中,这种理论被进一步细化,但对自然内涵的拓展上并没有多大进展。用这一自然概念理解书法,具体可感,真实可信,但这种一一对应的关系毕竟有限。因为,它只能停留在书法具体点画外形的层面,一旦超出点画外形,进入到点画姿态以及整个字的造型与姿态问题时,这种以物对应的办法就陷入了尴尬。于是,书法理论的构建中就出现了“第二自然”,即“胸中自然”。

    “胸中自然”基于生命意识与书法审美。魏晋南北朝书论中用自然物象来喻说书家的个人风格,并以此来表达不同书家作品中流露出来的生命意象,如梁武帝说“王羲之书字势雄逸,如龙跳天门,虎卧凤阙”,“韦诞书如龙威虎振,剑拔弩张”。到了唐代,孙过庭《书谱》中讲到书法“同自然之妙有,非力运之能成”,这就是说,书法与自然的关系不是简单的视觉感官上的相似性,而是自然与人心妙合的产物,需要感受与体悟。

    怎样将胸中的“第二自然”自然而然地表达出来呢?这就进入了基于法道观念与心性表现的“第三自然”——“手中自然”。宋代以后,在尚意思潮的影响下,书法的主要追求已经不是妙悟自然,更不是眼观自然,而是心性的自然流露,以及表达方式上的“自然而然”。苏轼的书写状态“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便是他本人真性情、真情感的流露。此类作品,字如其人,人如其字,一切都自然而然。自然而然即为自由自在,是人生的最高境界,也必然是书法的最高境界。

    历代书家正是在观察、体悟、回归自然的过程中,提炼了书法的点画样式,丰富了书法的生命意象,升华了书法的审美境界,终将书法内化为书家的人格修养和心性表达。

(摘编自史忠平《中国古代书论中的“自然”变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王国维的境界说是建立在直觉论上的,在《人间词话》中,他进一步把直觉论运用到文学批评实践中,提出了“隔”与“不隔”的批评标准。

    当代学术界也有许多文章论述到这一对范畴,然而看法却很不一致,褒贬不一。以朱光潜先生为代表的对“不隔”持肯定态度,对王国维的“隔”论持否定态度,甚至主张对“隔”都须具体分析。朱光潜从诗的“隐与显”的相对性出发,批判了王国维对“隔”的贬斥态度。在这一点上叶嘉莹先生已对之提出了尖锐的批评,指出用“隐”与“显”来套“隔”与“不隔”是不妥当的。以李泽厚先生为代表的支持“隔”与“不隔”的分界和批评标准,认为“不隔”是“有形象、生活的真实才能以即目可见具体可感的形态直接展示在人们前面,使‘语语都在目前’”。

    诗词的创作实际上就是美的创造,对于自然美,人必须通过直觉才可以把握,对于艺术美也同样如此。诗人把引起自己审美感受的美“镌之于不朽之文字”便是诗歌艺术的创作目的。诗歌创作也就是对美的摹写,如果诗人在创作前没有与自然通过审美直觉而和谐地统一起来,那么,他的作品就难以引起读者的审美感受,因为在他的作品中就不存在境界。另外一种情况,即诗人对自然之美已深切地感受到了,然而他在创作时却“文不逮意”,用词不当,因而其作品到读者那里,读者不能直觉其境界,这两种情况在以直觉论为前提理论系统中都被称作“隔”。

    什么是“不隔”呢?王国维说:“语语都在目前,便是不隔。”只有“语语都在目前”,人才可以通过直觉来把握它,如果不在“目前”,就得用“目”去搜索,经过“目”的搜索,这语语才进入了人的意识,这是一个渐近过程,在人的意识中“语语”不是“瞬时”占据人的意识的,因此,不是“须臾之物”,也就与“境界”无缘了,也就“隔”了,“语语都在目前”的意义在于,通过语言所组成画面不需要更多理性分析,这“语语”形成的画面是人的直觉对象,从语言到意象到美的过程是瞬时的,只有如此,诗才在“不隔”。

    诗的创作,首先关系到诗人的感悟能力,诗人须得有一颗无尘垢的赤子之心,这样,通过直觉他才能够见到宇宙人生的本质,王国维评周邦彦的词:“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云“此真能得荷之神理者”。评稼轩词:“可怜今夕月,向何处、去悠悠?是别有人间,那边才见,光影东头?”说“词人想像,直悟月轮绕地之事,与科学上密合,可谓神悟”。

    其次,诗的创作还关系到诗人的表达能力,也就是他能否使文辞达意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王国维提出要少用替代字,如桃用红雨、刘郎,柳用章台、灞岸所替代,“宜其为《提要》所讥也”。这原因是:“盖语妙则不必代,意足则不暇代。”这说明诗人直觉感受能力是一个方面,表达也是一个重要方面,代字能够影响读者的直觉感受,代字代的是什么,这就使直觉渗入杂念,因此,诗也就“隔”了。

(选自李铎《论王国维的“隔”与“不隔”》,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各题。

    哲学是研究世界普遍规律的学问。与西方哲学不同,中国哲学作为中国文明认识世界的核心原理,有着自己关于“普遍性”的认识方式。“仁”是中国哲学的核心价值理念,“天地万物一体之仁”中的“一体”,就是对普遍的体认,但仁所确立的这种“一体”或“普遍”却有自己独特的意义。从根本上讲,“仁”是一种贯通差别的平等感,是在不取消差别的前提下的“不分别”,是在相互不同的个体之间建立起来的共同感。作为中国哲学的核心理念,“仁”的确立方式和价值内涵,正体现了中国文明对于“普遍性”的看法,这正是中国哲学的独特性所在。

    中国哲学是以天下共同体为基本视域的。中国的创生就是大一统的天下共同体秩序建立的标志。在这个统一体出现的同时,也诞生了一种价值关怀,这就是中国哲学。因此,中国哲学的核心关切的正是“天下一家”的天下秩序本身。其背后的支撑是天人相应的宇宙观和历史观。“汤武革命,顺天应人”,就是在说明一种好的政治秩序,必须顺应天人。天人之间则是“天命靡常,惟德是辅”的德命观。而德命观也是一种历史观,在此意义上,中国的历史,都是天人互动的结果,中国哲学则是对中国历史经验的理论总结,是对中国文明的核心价值的原理化。

    中国哲学与当今时代的关系问题,即所谓对“传统”的创新问题,要讲的就是中国文明中“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道理,也正是“周虽旧邦,其命维新”的道理,它强调历史根源与历史发展之间的相互规定性,一方面历史发展不断深化我们对历史根源的认识,另一方面对历史根源的认识又必须不断地将历史的发展统摄于自身的根源当中,使历史在根源与发展的互动当中赢得一种高度自觉的主体性,不断从根源中创造出新的主体状态和新的历史局面来。

    中国之所以为中国的原理,是要从中国创生的那个时刻讲起的。诞生的主体取决于诞生后的成长对主体的确认,这就是马克思讲的“从后思索”。成长不断赋予诞生以意义,而同时成长的意义也在这种赋予中不断诞生。正是在此意义上,中国才是历久弥新、既久且大的中国,中国文明的传统才是苟日新、日日新的,是在不断创造中存续的。中国哲学的核心主题正是对这种“生生”和“日新”道理的原理性揭示,因此,中国哲学就是对中国之所以为中国的原理的揭示。

    根据这种原理,中国哲学的精神当然是对传统的保守,但却不是对传统的固守,而是在不断创造中保守传统,在不断生发中光复传统,这才是中国哲学的核心要义。任何将传统和现代对立起来的理解,任何将保守和创造对立起来的看法,都没有把握住中国哲学的“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核心原理,没有把握住古老中国“旧邦新命”的文明和历史的道理。

(摘编自《澄清对中国传统哲学的几点偏颇认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我国古代历史上生活着一类特殊群体,他们不以官职论高低,不以财富论成败,进可拜将封相,退则遨游山野,功成不倨,恃才不傲,平生致力于修身养性,治国安邦,这就是“士”。士文化是传统文化的升华和瑰宝,其立身之道是中华民族的精神食粮,其结晶则是具有高度凝聚力的民族精神。

    古代的“士”是指介于大夫与庶民之间的阶层。用今天的话来讲,就是处于“官”与农工商“小百姓”之间的“各界人士”,尤指古代的读书人。士的社会特征就是不当官,不掌权。一旦当官就叫“步入仕途”或“入仕”。按这个特征来界定,如今仍然存在着“士”这个阶层。教授、专家、学者、作家、记者;卫生界、教育界、科技界、文艺界、商界及其他各型的知识分子,凡“学而不仕者”,皆属士的范畴。传统的士讲风骨,重操守。尽管他们经济上处于附庸地位,却极自尊,重义轻利。士尊崇的是“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他们向往立功、立德、立言而作不朽之人;他们以国为家,倡导“天下为公”;他们能“杀身成仁,舍生取义”。“腰无半文,心忧天下”是他们的写照。指点江山、著书立说、“志在天下”是他们的社会属性。士的社会特征及属性,决定了他们创造及发展的文化内容,由人及家,由家而国,由“小术”至“大道”,无一不与国家民族有关。

    当道者对士的态度大多优礼有加,故“礼贤下士”之古风作为美谈。这种文化土壤栽培出的中国读书人,历来将读书与国家的命运联系在一起。关心国事成了中国知识分子特有的优良传统,这是其他各国没有的社会及文化现象。

    中国的士人之“气”,由于恪守的原则太多,往往有几分执着的“呆气”。故士人虽有可敬可爱之处,却往往被视为迂腐的“书呆子”。尽管如此,士仍有着不可小视的社会能量。由于他们居于承上启下的社会地位,又无权以谋私,加之有一定的文化积累,故往往能以较客观的眼光来洞察社会。有时甚至有“一言九鼎”、“一言兴邦”的社会效应。

    中国传统文化的内容,并不是单一的儒家文化,而是融会了诸子学说的“士文化”。士文化的本质,于人讲立身,于国论治道。这种文化尽管萌生于封建时代,但它并不是封建文化,而是饱含善良文化基因、刚柔并济、博大精深和充满了人性和理性的智慧型民族文化。孔子的“民不患寡而患不均”,是均贫富、缩小差距的最早立论。而士文化所憧憬的“大同”社会就是中国古版的“共产主义”。令西方不理解的是,中国的社会主义为什么不但不崩溃,反而如日中天?中华民族的文化基因可提供历史的答案。

    中国的士文化作为一种社会现象与文化景观,在中国的历史进程中发挥了无可替代的作用。否则,中华民族数千年的历史是无法解释的。中国革命之所以取得成功,法宝之一就是团结党外的仁人志士。仁人志士的共同标准就是爱国。尽管大一统的封建社会一开始就对士及士文化有过“焚书坑儒”灭绝性的剿杀,更有长达1300多年制度性地长期禁锢与扼杀,但士人及士文化中以国为家的浩荡之气却与世长存,雄风不衰,并成为中华民族特有的“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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