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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广东省揭阳市普宁华美实验学校2016-2017学年高一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小题。

程千里列传

    程千里,京兆人。身长七尺,骨相魁岸,有勇力。本碛西募人,累以戎勋,官至安西副都护。天宝十一载,授御史中丞。十二载兼北庭都护充安西北庭节度使突厥首领阿布思先率众内附隶朔方军玄宗赐姓名曰李献忠李林甫遥领朔方节度用献忠为副将后有诏移献忠部落隶幽州,献忠素与禄山有隙,惧不奉诏,乃叛归碛北,数为边患。玄宗愤之,命千里将兵讨之。

    十二载十一月,千里兵至碛西,以书喻葛禄,令其相应。献忠势穷,归葛禄部。葛禄缚献忠并其妻子及帐下数千人,送之千里,飞表献捷,天子壮之。十三载三月,千里献俘于勤政楼,斩之于朱雀街,以功授右金吾卫大将军同正,仍留佐羽林军。禄山之乱,诏千里于河东召募,充河东节度副使、云中太守。

    十五载正月,迁上党郡长史、特进,摄御史中丞,以兵守上党。贼来攻城,屡为千里所败,以功累加开府仪同三司、礼部尚书、兼御史大夫。

    至德二年九月,贼将蔡希德围城,数以轻骑挑战。千里恃其骁果,开悬门,率百骑,欲生擒希德。劲骑搏之,垂将擒而希德救兵至,千里敛骑而退,桥坏坠坑,反为希德所执。仰首告诸骑曰:“非吾战之过,此天也!为我报诸将士,乍可失帅,不可失城。”军人闻之泣下,昼夜严兵城守,贼竞不能拔。千里至东都.安庆绪舍之,伪署特进,囚之客省。及庆绪败走,为严庄所害。

    其年十二月,上御丹凤楼大赦,节文曰:“忠臣事君,有死无贰;烈士徇义,虽殁如存。其李憕、卢奕、袁履谦、张巡、许远、张介然、蒋清、庞坚等,即与追赠,访其子孙,厚其官爵,家口深加优恤。”自是赦恩,无不该于节义,而程千里终以生执贼庭,不沾褒赠。

(选自《旧唐书》卷一百八十七下列传第一百三十七下)

(1)、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十二载/兼北庭都让/充安西北庭节度使/突厥首领阿布思先率众内附/隶朔方军/玄宗赐姓名日李献忠/李林甫遥领朔方节度/用献忠为副将/ B、十二载/兼北庭都让/充安西北庭节度/使突厥首领阿布思先率众内附/隶朔方军/玄宗赐姓名/日/李献忠李林甫遥领朔方节度/用献忠为副将/ C、十二载/兼北庭都让/充安西北庭节度使/突厥首领阿布思先率众/内附隶朔方军/玄宗赐姓名日李献忠/李林甫遥领朔方/节度用献忠为副将/ D、十二载/兼北庭都让/充安西北庭节度/使突厥首领阿布思先率众内附/隶朔方军/玄宗赐姓名日/李献忠/李林甫遥领朔方节度/用献忠为副将/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京兆:地名,古代的二级行政单位,所管辖范围大致相当于陕西西安及其附近所属地区。 B、奉诏:接受皇帝的命令。奉,这里意为恭敬地献上。诏,帝王所发的文书命令,亦即诏书。 C、御史中丞:官名,汉朝为御史大夫的次官,唐复置御史大夫,亦往往缺位,仍以中丞代行其职。 D、仪同三司:非三司而仪制同于三公。三司即三公。唐代称御史大夫、中书、门下为三司。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京兆人程千里,身长七尺,相貌魁梧伟岸,勇猛有力。他本来是被招募到碛西的军人,凭借多次的战功,做官做到了安西副都护。 B、李献忠因为跟安禄山不睦而背叛唐朝朝廷逃回到碛北,并多次侵扰边疆。唐玄宗对李献忠感到很愤恨,下令程千里率兵讨伐他。 C、贼将蔡希德在至德二年九月包围城池,多次带领骑兵前来挑战。程千里自恃骁勇果敢,打开悬门,率领一百个骑兵,想要活捉他。 D、唐朝朝廷要求忠臣侍奉君主,嘉许杀身报国而贬斥叛变成为贰臣,程千里因被叛贼活捉而投靠了贼廷,所以没有得到褒扬和追赠。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葛禄缚献忠并其妻子及帐下数千人,送之千里,飞表献捷,天子壮之。

②非吾战之过,此天也!为我报诸将士,乍可失帅,不可失城。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罗亨信,字用实,东莞人。永乐二年进士。仁宗嗣位,始召入为御史。监通州仓储, 巡按畿内。

    英宗即位之三月,擢右佥都御史,练兵平凉、西宁。正统二年,蒋贵讨阿台、朵儿只伯,亨信参其军务。至鱼儿海,贵等以刍饷不继,留十日引还。亨信让之曰:“公等受国厚恩,敢临敌退缩耶?死法孰与死敌?”贵不从。亨信上章言贵逗遛状。帝以其章示监督尚书王骥等。明年进兵,大破之。亨信以参赞功,进秩一等。

    父丧归葬。还朝,改命巡抚宣府、大同。参将石亨请简大同民三之一为军,亨信奏止之。十年进右副都御史,巡抚如故。时遣官度二镇军田,一军八十亩外,悉征税五升。亨信言:“文皇帝时,诏边军尽力垦田,毋征税,陛下复申命之,今奈何忽为此举?塞上诸军,防边劳苦,无他生业,惟事田作。每岁自冬徂春迎送瓦剌使臣三月始得就田七月又复刈草八月以后修治关塞计一岁中曾无休暇。况边地硗瘠,霜早收薄,若更征税,则民不复耕,必致窜逸。计臣但务积粟,不知人心不固,虽有粟,将谁与守?”帝纳其言而止。

    初,亨信尝奏言:“也先专候衅端,以图入寇。宜预于直北要害,增置城卫为备。不然,恐贻大患。”兵部议,寝不行。及土木之变,人情汹惧。有议弃宣府城者,官吏军民纷然争出。亨信仗剑坐城下,令曰:“出城者斩!”又誓诸将为朝廷死守,人心始定。也先挟上皇至城南,传命启门。亨信登城语曰:“奉命守城,不敢擅启。”也先逡巡引去。赤城、雕鹗、怀来、永宁、保安诸守将弃城遁,并按其罪。

    当是时,车驾既北,寇骑日薄城下,关门左右皆战场。亨信与总兵杨洪以孤城当其冲,外御强寇,内屏京师。洪既入卫,又与朱谦共守,劳绩甚著。景帝即位,进左副都御史。明年,年七十有四矣,乞致仕。许之。归八年,卒于家。

(节选自《明史•罗亨信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问题。

    牟子才,字荐叟,井研人。八世祖允良生期岁,淳化间盗起,举家歼焉,惟一姑未笄,以瓮覆之,得免。子才少从其父客陈咸,咸张乐大宴,子才闭户读书若不闻见者,见者咸异之。嘉定十六年举进士。 时丁大全与宋臣表里浊乱朝政,子才累疏辞归。 初,子才在太平建李白祠,自为记曰:“白之斥,实由高力士激怒妃子,以报脱靴之憾也。力士方贵倨,岂甘以奴隶自处者。白非直以气陵亢而已盖以为扫除之职固当尔所以反其极重之势也彼昏不知顾为逐其所忌力士声势益张宦官之盛遂自是始其后分提禁旅,蹀血宫廷,虽天子且不得奴隶之矣。”又写力士脱靴之状,为之赞而刻诸石。属有拓本遗宋臣,宋臣大怒,持二碑泣诉于帝,乃与大全合谋,嗾御史交章诬劾子才在郡公燕及馈遗过客为入己,降两官,犹未已。帝疑之,密以椠问安吉守吴子明,子明奏曰:“臣尝至子才家,四壁萧然,人咸知其清贫,陛下毋信谗言。”帝语经筵官曰:“牟子才之事,吴子明乃谓无之,何也?”众莫敢对,戴庆炣曰:“臣忆子才尝缴子明之兄子聪。”帝曰:“然。”事遂解。盖公论所在,虽仇雠不可废也。未几,大全败,宋臣斥,诬劾子才者悉窜岭海外,乃复子才官职,提举玉隆万寿宫。帝即欲召子才。会似道入相,素惮子才,仅进宝章阁待制、知温州;又嗾御史造飞语目子才为潜党,将中以危祸。上意不可夺,遂以礼部侍郎召,屡辞,不许。乃赐御笔曰:“朕久思见卿,故有是命,卿其勿疑,为我强起。”故事,近臣自外召者,必先见帝乃供职;子才至北关,请内引奏事,宦者在旁沮之,帝特令见,大说,慰谕久之。时士大夫小忤权臣,辄窜流,子才请重者薄惩,轻者放还。度宗在东宫,雅敬子才,言必称先生。即位,授翰林学士、知制诰,力辞不拜,请去不已。进端明殿学士,以资政殿学士致仕,卒,赠四官,官其后二人。

(节选自《宋史•牟子才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尚节亭记

刘基

    古人植卉木而有取义焉者,岂徒为玩好而已。故兰取其芳,谖草取其忘忧,莲取其出污而不染。不卉木也,佩以玉,环以象,坐右之器以欹;或以之比德而自励,或以之惩志而自警,进德修业,于是乎有裨焉。

    会稽黄中立,好植竹,取其节也,故为亭竹间,而名之曰“尚节之亭”,以为读书游艺之所,澹乎无营乎外之心也。予观而喜之。

    夫竹之为物,柔体而虚中,婉婉焉而不为风雨摧折者,以其有节也。至于涉寒暑,蒙霜雪,而柯不改,叶不易,色苍苍而不变,有似乎临大节而不可夺之君子。乎,有诸中,形于外,为能践其形也。然则以节言竹,复何以尚之哉!

    世衰道微,能以节立身者鲜矣。中立抱材未用,而早以节立志,是诚有大过人者,吾又安得不喜之哉!

    夫节之时义,大易①矣;无庸外而求也。草木之节,实枝叶之所生,气之所聚,筋脉所凑。故得其中和,则畅茂条达,而为美植;反之,则为瞒②液,为瘿肿,为樛屈,而以害其生矣。是故春夏秋冬之分至,谓之节;节者,阴阳寒暑转移之机也。人道有变,其节乃见;节也者,人之所难处也,于是乎有中焉。故让国,大节也,在泰伯则是,在季子则非;守死,大节也,在子思则宜,在曾子则过。必有义焉,不可胶也。择之不精,处之不当,则不为畅茂条达,而为瞒液、瘿肿、樛屈矣,不亦远哉?

    传③曰:“行前定,则不困。”平居而讲之,他日处之裕如也。然则中立之取诸竹以名其亭,而又与吾徒 , 岂苟然哉?

【注】①大易:指《易经》。②瞒,通“樠”,流出的样子。③传:在此指《礼记·中庸》的注。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萧劢,字文约,喜愠不形于色。位太子洗马,母忧去职,殆不胜丧。每一思至,必徒步之墓。或遇风雨,仆卧中路,坐地号恸,起而复前,家人不能禁。景特所钟爱,曰:“吾百年后,其无此子乎!”使左右节哭。服阕 , 除太子中舍人。景于郢镇,或以路远,秘其凶问,以疾渐为辞。劢乃奔波,届于江夏,不进水浆者七日。庐于墓所,亲友隔绝。会叔父昙下诏狱,劢乃率昆弟群从同诣大理,虽门生故吏,莫能识之。除淮南太守,以善政称。迁宣城内史,郡多猛兽,常为人患,及劢在任,兽暴为息。又迁豫章内史,道不拾遗,男女异路。徙广州刺史去郡之日吏人悲泣数百里中舟乘填塞各赍酒肴以送劢劢人为纳受随以钱帛与之。至新淦县岓山村,有一老姥以槃擎鳅鱼,自送舟侧奉上之,童儿数十人入水扳舟,或歌或泣。

    广州边海,旧饶,外国舶至,多为刺史所侵,每年舶至不过三数。及劢至,纤毫不犯,岁十余至。俚人不宾,多为海暴,劢征讨所获生口宝物,军赏之外,悉送还台。前后刺史皆营私蓄,方物之贡,少登天府。自劢在州,岁中数献,军国所须,相继不绝。武帝叹曰:“朝廷便是,更有广州。”有诏以本号还朝,而西江俚帅陈文彻出寇高要,又诏劢重申蕃任。未几,文彻降附。劢以南江危险,宜立重镇,乃表台于高凉郡立州。敕仍以为高州,以西江督护孙固为刺史。征为太子左卫率。劢性率俭,而器度宽裕,左右尝将羹至胸前翻之,颜色不异,徐呼更衣。聚书至三万卷,披玩不倦,尤好《东观汉记》,略皆诵忆。刘显执卷策劢,酬应如流,乃至卷次行数亦不差失。少交结,唯与河东裴子野、范阳张缵善。卒于道,赠侍中,曰光侯。

选自《南史·萧劢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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