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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安徽省蚌埠市二中2019-2020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神功元年冬,闰十月,以幽州都督狄仁杰为鸾台侍郎。仁杰上疏以为:“天生四夷,皆在先王封略之外,故东拒沧海,西阻流沙,北横大漠,南阻五岭,此天所以限夷狄而隔中外也。自典籍所纪,声教所及,三代不能至者,国家尽兼之矣。窃谓宜立阿史那斛瑟罗为可汗,委之四镇,继高氏绝国,使守安东。省军费于远方并甲兵于塞上使夷狄无侵侮之患则可矣何必穷其窟穴与蝼蚁校长短哉”事虽不行,识者是之。

    久视二年夏,四月,戊申 , (武则天)太后幸三阳宫避暑,有胡僧邀车驾观葬舍利,太后许之。狄仁杰跪于马前曰:“佛者戎狄之神,不足以屈天下之主。彼胡僧诡谲,直欲邀致万乘,以惑远近之人耳。山路险狭,不容侍卫,非万乘所宜临也。”太后中道而还,曰:“以成吾直臣之气。”

    太后信重仁杰,群臣莫及,常谓之国老而不名。仁杰好面引廷争,太后每屈意从之。仁杰屡以老疾乞骸骨 , 太后不许。入见,常止其拜,曰:“每见公拜,朕亦身痛。”乃免其宿直 , 戒其同僚曰:“自非军国大事,勿以烦公。”太后尝问仁杰:“朕欲得一佳士用之,谁可者?”仁杰曰:“未审陛下欲何所用之?”太后曰:“欲用为将相。”仁杰对曰:“文学缊藉,则苏味道、李峤固其选矣;必欲取卓荦奇才,则有荆州长史张柬之。其人虽老,宰相才也。”太后擢柬之为洛州司马。数日,又问仁杰,对曰:“前荐柬之,尚未用也。”太后曰:“已迁矣。”对曰:“臣所荐者可为宰相,非司马也。”乃迁秋官侍郎;久之,卒用为相。仁杰又尝荐夏官侍郎姚元崇等数十人,率为名臣。或谓仁杰曰:“天下桃李,悉在公门矣。”仁杰曰:“荐贤为国,非为私也。”初,仁杰为魏州刺史,有惠政,百姓为之立生祠。后其子景晖为魏州司功参军,贪暴为人患,人遂毁其像焉。

(节选自《资治通鉴·唐纪》,有删改)

(1)、下列对文中画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省军费于远方并甲兵∕于塞上使夷狄无侵侮之患∕则可矣何∕必穷其窟穴∕与蝼蚁校长短哉∕ B、省军费于远方并甲兵∕于塞上使夷狄无侵侮之患则可矣∕何必穷其窟穴∕与蝼蚁校长短哉∕ C、省军费于远方∕并甲兵于塞上∕使夷狄无侵侮之患∕则可矣何∕必穷其窟穴∕与蝼蚁校长短哉∕ D、省军费于远方∕并甲兵于塞上∕使夷狄无侵侮之患则可矣∕何必穷其窟穴∕与蝼蚁校长短哉∕
(2)、对文中加下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乞骸骨,古代官吏因年老自请退职,常称“乞骸骨”,意谓使骸骨得归葬故乡。 B、宿直,又称“寓直”,唐代有文官宿直制度,即官员夜间值守官舍,其含义与今日部分公务员“值夜班”大抵相当。 C、侍郎,官名。汉代郎官的一种,本为宫廷的近侍。自唐以后,三省所属各部均以侍郎为长官之副,官位渐高。 D、戊申为干支之一,顺序为第4个。中国传统历法中有干支纪年、干支纪月、干支纪日,文中的“久视二年夏,四月,戊申”的“戊申”属于干支纪日。
(3)、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狄仁杰为国选贤举能。选才认真,所选人才大多成了名臣;用才较真,他坚持荐举张柬之为相,武则天最终采纳了他的意见。 B、狄仁杰性情耿介,有直臣之气。他经常在朝堂上直言谏诤,武则天对他所提的建议意见大多采纳,有时甚至改变了自己的本意而依从他。 C、狄仁杰很有政治谋略。在任鸾台侍郎时,就提出要因地制宜,利用少数民族的力量来安定边境。大家都很赞同并被采纳实行。 D、狄仁杰一生清正忠贞,深受老百姓的爱戴;但却被贪婪残暴的儿子拖累了名声。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太后信重仁杰,群臣莫及,常谓之国老而不名。

②或谓仁杰曰:“天下桃李,悉在公门矣。”仁杰曰:“荐贤为国,非为私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世主有先醒者,有后醒者,有不醒者。

    昔楚庄王即位,退僻邪而忠正,能者任事。当是时也,宋郑无道,庄王围宋伐郑,诸侯说服。庄王归,过申侯之邑。申侯进饭,日中而王不食,申侯请罪曰:“臣斋而具食甚洁,日中而不饭 , 臣敢请罪。”庄王喟然叹曰:“非子之罪也。吾闻之曰,其君贤君也,而又有师者,王;其君中君也,而有师者,伯;其君下君也,而群臣又莫若者,亡。今我下君也,而群臣又莫若不谷 , 不谷恐亡无日也。吾闻之,世不绝贤。天下有贤,而我独不得。若吾生者,何以食?”故庄王思得贤佐,日中忘饭,谓先所以存亡,此先醒也。

    昔宋昭公出亡,至于境,喟然叹曰:“呜呼!吾知所以亡矣。吾被服立,侍御者数百人,无不曰吾君丽者。吾发政举事,朝臣千人,无不曰吾君圣者。吾外内不闻吾过,吾是以至此。吾困宜矣。”于是革心易行,衣苴布,食疄馂 , 昼学道而夕讲之。二年美闻于宋,宋人车徒迎而复位,卒为贤君。既亡矣,而乃寤所以存,此后醒者也。

    昔者虢君骄恣自伐,谄谀亲贵 , 谏臣逐,晋师伐之。虢君出走,至于泽中,曰:“吾渴而欲饮。”御者乃进清酒。曰:“吾饥而欲食。”御进腶脯粱糗。虢君喜曰:“何给也?”御曰:“储之久矣。”曰:“何故储之?”对曰:“为君出亡而道饥渴也。”君曰:“知寡人亡邪?”对曰:“知之。”曰:“知之,何以不谏?”对曰:“君好谄谀,而恶至言,臣愿谏,恐先虢亡。”虢君作色而怒,御曰:“臣之言过也。”为闲,君曰:“吾之亡者诚何也?”其御曰:“君弗知耶?君之所以亡者,大贤也。”虢君曰:“贤人之所以存也,亡,何也?”对曰:“天下之君皆不肖,夫疾吾君之独贤也,故亡。”虢君喜,据轼而笑曰:“嗟!贤固若是苦耶?”遂徒行而于山中居,饥倦,枕御膝卧,御块自易,逃行而去,君遂饿死,禽兽食。此已亡矣,犹不寤所以亡,此不醒者也。

(取材于汉·贾谊《新书·先醒》)

【注】①不谷:诸侯自称的谦辞。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塔思,幼与常儿异,英才大略,绰有祖风。木华黎常曰:“成吾志必此儿也。”及长,每语必先忠孝,曰:“大丈夫受天子厚恩,当效死行阵间,以图报称,安能委靡苟且目前,以隳先世勋业哉!”年十八袭爵。庚寅秋九月,叛将武仙围潞州,太宗命塔思救之。大兵未至,塔思率十余骑觇贼形势,仙恐有伏,不敢犯。塔思曰日暮矣待明旦击之是夜五鼓金将移刺蒲瓦来袭我师与战不利退守沁南贼还攻潞州城陷主将任存死之冬十月,帝亲征,遣塔思复取潞州。仙夜遁,邀击之,斩首七千余级,以任存侄代领其众。壬辰春,睿宗与金兵相拒于汝、汉间。金兵成列,将战,会大雪,分兵四出,塔思冒矢石先挫其锋,诸军继进,大败金兵。甲午秋七月,朝行在所。时诸王大会,帝顾塔思曰:“先皇帝肇开大业,垂四十年,惟东南一隅,尚阻声教。朕欲躬行天讨,卿等以为何如?”群臣未对,塔思对曰:“臣家累世受恩,图报万一,正在今曰。臣虽驽钝,愿仗天威,扫清淮、浙,何劳大驾亲临不测之地哉!”帝悦曰:“塔思虽年少,英风美绩,简在脱心,终能成我家大事矣。”赐黄金甲、玻璃带及良弓二十,命与王子曲出总军南征。乙未冬,拔枣阳。曲出别徇襄、邓,塔思引兵攻郢。郢濒汉江,城坚兵精,且多战舰。塔思命造木筏,遣汶上达鲁花赤刘拔都儿将死士五百,乘筏进击。引骑兵沿岸迎射,大破之。丁酉秋九月,入汴京。守臣刘甫置酒大庆殿。塔思曰:“此故金主所居,我人臣也,不可处此。”遂宴于甫家。戊戌秋九月,帝宴群臣于行宫 , 塔思大醉。帝语侍臣曰:“塔思神已逝矣,其能久乎?”己亥春三月,薨,年二十八。

(节选自《元史•塔思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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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到沭阳图记

袁枚

    古之人往往于旧治之所三致意焉。盖贤者视民如家,居官而不能忘其地者,其地之人,亦不能忘之也。余宰沭阳二年,乙丑,量移白下。今戊申矣,感吕峄亭观察三札见招,十月五日渡黄河,宿钱君接三家。钱故当时东道主,其父鸣和癯而髯,接三貌似之,与谈乃父事,转不甚晓。余离沭时,渠裁断乳故也。

    夜阑置酒,闻车声啍啍,则峄亭遣使来迎。迟明行六十里,峄亭延候于十字桥,彼此喜跃,骈辚同驱。食倾,望见百雉遮迣,知沭城新筑。衣冠数十辈争来扶车。大概昔时骑竹马者,俱龙钟杖藜矣。

    越翌日,入县署游观,到先人秩膳处,姊妹斗草处,昔会宾客治文卷处,缓步婆娑,凄然雪涕,虽一庖湢、一井匽,对之情生,亦不自解其何故。有张、沈两吏来,年俱八旬。说当时决某狱,入帘荐某卷,余全不省记。憬然重提,如理儿时旧书,如失物重得。邑中朱广文工诗,吴中翰精鉴赏,解、陈二生善画与棋,主人喜论史鉴,每漏尽,口犹澜翻。余或饮,或吟,或弈,或写小影,或评书画,或上下古今,或招人来,或呼车往,无须臾闲。遂忘作客,兼忘其身之老且衰也。

    居半月,冰霰渐飞,岁将终矣,不得已苦辞主人。主人仍送至前所迎处代为治筐箧束缰靷毕握手问曰何时再见先生余不能答非不答也不忍答也。嗟乎!余今年七十有三矣,忍欺君而云再来乎?忍伤君而云不来乎?然以五十年前之令尹,朅来旧邦,世之如余者少矣;四品尊官,奉母闲居,犹能念及五十年前之旧令尹,世之如吕君者更少矣。离而合,合而离,离可以复合,而老不能再少。此一别也,余不能学太上之忘情,故写两图,一以付吕,一以自存,传示子孙,俾知官可重来,其官可想,迎故官如新官,其主人亦可想。孟子曰:闻伯夷、柳下惠之风者,奋乎百世之下,而况于亲炙之者乎?提笔记之,可以风世 , 又不徒为区区友朋聚散之感也。

【注释】①白下:南京的别称。②风世:劝勉世人。

(选自《小仓山房诗文集》,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苏轼,子瞻,眉州眉山人。生十年,父洵游学四方,母程氏亲授以书。程氏读东汉《范滂传》,慨然太息。轼请曰:“轼若为滂,母许之否乎?”程氏曰:“汝能为滂,吾顾不能为滂母邪?”比冠博通经史属文日数千言好贾谊陆贽书既而读《庄子》叹曰吾昔有见口未能言今见是书得吾心矣。嘉佑二年,试礼部。方时文磔裂诡异之弊胜,主司欧阳修思有以救之,得轼《刑赏忠厚论》,惊喜,欲擢冠多士,犹疑其客曾巩所为,但置第二,复以《春秋》对义居第一。殿试中乙科。后以书见修,修语梅圣俞曰:“吾当避此人,出一头地。”闻者始哗不厌,久乃信服。

    徙知徐州。河决曹村,泛于梁山泊,溢于南清河,汇于城下,涨不时泄,城将败,富民争出避水。轼曰:“富民出,民皆动摇,吾谁与守?吾在是,水决不能败城。”驱使复入。轼诣武卫营,呼卒长曰:“河将害城,事急矣,虽禁军且为我尽力。”卒长曰:“太守犹不避涂潦,吾侪小人,当效命。”率其徒持畚锸以出,筑东南长堤,雨日夜不止,城不沈者三版。轼庐于其上,过家不入,使官吏分堵以守,卒全其城

    初,祖宗时,差役行久生弊。王安石相神宗,改为免役。司马光为相,知免役之害,不知其利,欲复差役,轼曰:“差役、免役,各有利害。免役之害,掊敛民财,敛聚于上而下有钱荒之患。差役之害,民常在官,不得专力于农,而贪吏猾胥得缘为奸。此二害轻重,盖略等矣。”光不以为然。轼又陈于政事堂,光忿然。轼曰:“昔韩魏公刺陕西义勇,公为谏官,争之甚力,韩公不乐,公亦不顾。轼昔闻公道其详,岂今日作相,不许轼尽言耶?”光笑之。

    建中靖国元年,卒于常州,年六十六。

    轼与弟辙,师父洵为文,既而得之于天。虽嬉笑怒骂之辞,皆可书而诵之。其体浑涵光芒,雄视百代,有文章以来,盖亦鲜矣

    自为举子至出入侍从,必以爱君为本,忠规谠论,挺挺大节,群臣无出其右。但为小人忌恶挤排,不使安于朝廷之上。

(节选自《宋史·苏轼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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