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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7语文全国卷Ⅰ高考压轴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问。

    钱士升,字抑之,嘉善人。万历四十四年殿试第一,授修撰。天启初,以养母乞归。久之,进左中允,不赴。高邑赵南星、同里魏大中受珰①祸,及江西同年生万燝杖死追赃,皆力为营护,破产助之,以是为东林所推。

    崇祯元年起少詹事,掌南京翰林院。明年以詹事召。会座主钱龙锡被逮,送之河干,即谢病归。四年,起南京礼部右侍郎,署尚书事。祭告凤阳陵寝,疏陈户口流亡之状甚悉。六年九月,召拜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参预机务。明年春入朝。请停事例,罢鼓铸②,严赃吏之诛,止遣官督催新旧饷,第责成于抚按。帝悉从之。  

    帝操切,温体仁以刻薄佐之,上下嚣然。士升因撰《四箴》以献,大指谓宽以御众,简以临下,虚以宅心,平以出政,其言深中时病。帝虽优旨报闻,意殊不怿也。

    无何,武生李璡请括江南富户,报名输官,行首实籍没之法。士升恶之,拟旨下刑部提问,帝不许,同官温体仁遂改轻拟。士升曰:“此乱本也,当以去就争之。”乃疏言:“郡邑有富家,固贫民衣食之源也。地方水旱,有司令出钱粟,均粜济饥,一遇寇警,令助城堡守御,富家未尝无益于国。今以兵荒归罪于富家朘削,议括其财而籍没之,此秦皇不行于巴清、汉武不行于卜式者,而欲行圣明之世乎?此议一倡无赖亡命相率而与富家为难不驱天下之民胥为流寇不止或疑此辈乃流寇心腹倡横议以摇人心岂直借端幸进已哉疏入,而璡已下法司提问。帝报曰:“即欲沽名,前疏已足致之,毋庸汲汲。”前疏谓《四箴》也。士升惶惧,引罪乞休,帝即许之。

(节选自《明史•钱士升传》,有删改)

【注】①珰:武职宦官帽子的装饰品,后借指宦官。②鼓铸:鼓风扇火,冶炼金属。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此议一倡/无赖亡命相率而与富家为难/不驱天下之民/胥为流寇不止/或疑此辈乃流寇心腹/倡横议以摇人心/岂直借端幸进已哉 B、此议一倡/无赖亡命相率而与富家为难/不驱天下之民胥为流寇不止/或疑此辈乃流寇/心腹倡横议以摇人心/岂直借端幸进已哉 C、此议一倡/无赖亡命相率而与富家为难/不驱天下之民胥为流寇不止/或疑此辈乃流寇心腹/倡横议以摇人心/岂直借端幸进已哉 D、此议一倡/无赖亡命相率而与富家为难/不驱天下之民/胥为流寇不止/或疑此辈乃流寇/心腹倡横议以摇人心/岂直借端幸进已哉
(2)、下列对文中加下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东林,即东林党,明朝末年的官僚政治集团,号称“清流“,影响着当时天下的舆论。 B、“授”“进”“起”“署”“拜”等词语都和官职的授予和升迁有关。 C、同年生,科举时代同榜考中的人,不管年龄差别有多大,都称“同年生”。 D、首实,是向官府交代本人或别人的犯罪情实;籍没,是登记并没收家产入官。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钱士升急人所难。赵南星、魏大中受宦官之祸的牵连,万燝因追缴赃款杖击打死人,他都极力营护,散破家产帮助他们,这一义举被东林党人推崇。 B、钱士升关注时弊。在祭告凤阳陵寝的途中看到人口流亡的惨状,他及时上报朝廷;出任礼部尚书,提出一些治官惠民的措施,得到皇帝的采纳。 C、钱士升直言进谏。他针对皇上办事急切、辅臣刻薄辅佐、上下纷扰不安的现状,进献《四箴》以规劝皇上;皇上表面称许,但内心大为不快。 D、钱士升上疏有成。李璡请求搜括江南富户,钱士升上疏陈述富家对于国家的种种好处;皇上批评李璡汲汲于功名利禄,并把他下放到司法官等候审问。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请停事例,罢鼓铸,严赃吏之诛,止遣官督催新旧饷,第责成于抚按。帝悉从之。

②今以兵荒归罪于富家朘削,议括其财而籍没之,此秦皇不行于巴清、汉武不行于卜式者。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奚陟,字殷卿,亳州人也。少好读书,登进士第,又登制举文词清丽科。授弘文馆校书,寻拜大理评事。佐入吐蕃使,不行,授左拾遗。丁父母忧,哀毁过礼,亲朋愍之。车驾幸兴元,召拜起居郎、翰林学士。辞以疾病,久不赴职,改太子司议郎。历金部、吏部员外郎、左司郎中,弥纶省闼。又累奉使,皆称旨。贞元八年,擢拜中书舍人。是岁,江南、淮西大雨为灾,令陟劳问巡慰,所在人安悦之。中书省故事,姑息胥徒,以常在宰相左右也,陟皆以公道处之。时中书令李晟所请纸笔杂给,皆不受;但告杂事舍人,令且贮之,他日便悉以遗舍人。前例,杂事舍人自携私入,陟以所得均分省内官。又躬亲庶务,下至园蔬,皆悉自点阅,人以为难,陟处之无倦。迁刑部侍郎。裴延龄恶京兆尹李充有能政,专意陷害之,诬奏充结陆贽,数厚赂遗金帛。充既贬官,又奏充比者妄破用京兆府钱谷至多,请令比部勾覆,以比部郎中崔元翰陷充,怨恶贽也。诏许之。元翰曲附延龄,劾治府史。府史到者,虽无过犯,皆笞决以立威,时论喧然。陟乃躬自阅视府案,具得其实,奏言:“据度支奏,京兆府贞元九年两税及已前诸色羡余钱,共六十八万余贯,李充并妄破用。今所勾勘,一千二百贯已来是诸县供馆驿加破,其余并是准敕及度支符牒,给用已尽。”陟之宽平守法,多如此类。元翰既不遂其志,愤恚而卒。陟寻以本官知吏部选事铨综平允有能名迁吏部侍郎所莅之官时以为称职贞元十五年卒年五十五赠礼部尚书。

(节选自《旧唐书·奚陟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管仲夷吾者,颖上人也。少时常与鲍叔牙 , 鲍叔知其贤。管仲贫困,常欺鲍叔,鲍叔终善遇之,不以为言。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管仲事公子纠。及小白立为桓公,公子纠死,管仲囚焉。鲍叔遂进管仲。管仲既用,任政于齐,齐桓公以霸 , 九合诸侯 , 一匡天下,管仲之谋也。

    管仲曰:“吾始困时,尝与鲍叔 , 分财利多自与,鲍叔不以我为贪,知我贫也。吾尝为鲍叔谋事,而更穷 , 鲍叔不以我为愚,知时有利不利也。吾尝三仕三见逐于君,鲍叔不以我为不肖,知我不遭时也。吾尝三战三走,鲍叔不以我为怯,知我有老母也。公子纠败,召忽死之,吾幽囚受辱,鲍叔不以我为无耻,知我不羞小节而耻功名不显於天下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子也!”

    鲍叔既进管仲,以身下之。子孙世禄于齐,有封邑者十馀世,常为名大夫。天下不管仲之贤,而多鲍叔能知人也。

    管仲既任政相齐,以区区之齐在海滨,通货积财,富国强兵 , 与俗同好恶。故其称曰:“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上服度,则六亲固;四维不张,国乃灭亡。下令如流水之原,令顺民心。”故论卑而易行,俗之所欲,因而予之;俗之所否,因而去之。

    其为政也,善因祸而为福,转败而为功。贵轻重慎权衡于柯之会桓公欲背曹沫之约管仲因而信之诸侯由是归齐。

(节选自《史记·管晏列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小题。

    崔铣,字子钟,安阳人。父升,官参政。铣举弘治十八年进士 , 选庶吉士,授编修。预修《孝宗实录》,与同官见太监刘瑾,独长揖不拜,由是忤瑾。书成,出为南京吏部主事。瑾败,召复故官,充经筵讲官,进侍读。引疾归,作后渠书屋,读书讲学其中。

    世宗即位,擢南京国子监祭酒。嘉靖三年集议大礼,久不决。大学士蒋冕、尚书汪俊俱以执议去位,其他摈斥杖戍者相望,而张璁、桂萼等骤贵显用事。铣上疏求去,且劾璁、萼等曰:“臣究观议者,其文则欧阳修之唾余,其情则承望意响,求胜无已。悍者危法以激怒,柔者甘言以动听。非有元功硕德,而遽以官赏之,得毋使侥幸之徒踵接至与?臣闻天子得四海欢心以事其亲,未闻仅得一二人之心者也。赏之,适自章其私昵而已。夫守道为忠,忠则逆旨;希旨为邪,邪则畔道。今忠者日疏,而邪者日富。一邪乱邦,况可使富哉!”帝览之不悦,令铣致仕。阅十五年,用荐起少詹事兼侍读学士,擢南京礼部右侍郎。未几疾作,复致仕。卒,赠礼部尚书 , 谥文敏。

    铣少轻俊,好饮酒,尽数斗不乱。中岁自厉于学,言动皆有则。尝曰:“学在治心,功在慎动。”又曰:“孟子所谓良知良能者,心之用也。爱亲敬长,性之本也。若去良能,而独挈良知,是霸儒也。”又尝作《政议》十篇,其《序》曰:“三代而上并田封建其民固故道易行三代而下阡陌郡县其民散故道难成况沿而下趋至今日乎然人心弗异系乎主之者而已。”凡篇中所论说,悉仿此意。世多有其书,故不载。

(选自《明史·第一百七十卷·崔铣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乔执中,字希圣,高邮人。入太学 , 补《五经》讲书,五年不谒告。王安石为群牧判官,见而器之,命子弟与之游。擢进士,调须城主簿。时河役大兴,部役者不得人。一夕,噪而溃,因致大狱。执中往代,终帖然。富民赂吏,将创桥所居以罔市利,执中疏其害,使者入吏言使成之,执中曰:“官可去,桥不可创也。”卒不能夺。

    王安石为政,引执中编修《熙宁条例》。章惇讨五溪,檄执中取大田、离子二峒。峒路险绝,期迫,执中但走一校谕其酋,即相率归命。录功当迁秩,辞以及父母。

    就徙转运判官,召为司农丞、提点开封县镇。诸县牧地,民耕岁久,议者将取之,当夷丘墓,伐桑柘,万家相聚而泣。执中请于朝,神宗诏复予民。改提点京西北路刑狱。时河决广武,埽危甚,相聚莫敢登。执中不顾,立其上,众随之如蚁附,不日埽成。

    元祐初,为吏部郎中,请选人由县令、录事参军致仕者,升朝籍,得封其亲。兼徐王府侍讲、翊善,迁起居舍人、起居郎,权给事中。有司以天下谳狱失出入[注]者同坐,执中驳之曰:“先王重入而轻出,恤刑之至也。今一旦均之,恐自是法吏不复肯与生比,非好生洽民之意也。”进中书舍人。邢恕遇赦甄复,执中言:“恕深结蔡确,鼓唱扇摇,今复其官,惧疑中外。”迁刑部侍郎。

    绍圣初,以宝文阁待制知郓州。执中宽厚有仁心,屡典刑狱,雪活以百数。明年,谈笑而逝,年六十三。

    论曰:宋之人才自祖宗涵养至于中叶盛矣乔执中始终不渝厥守岂易得哉章衡欲复山后八州为国启衅然瑕不掩瑜它善盖亦有可称者。

(选自《宋史》列传一百六,有删改)

【注】出入,指出入人罪。所谓“出罪”是指把有罪判为无罪或把重罪判为轻罪,所谓“入罪”指把无罪判为有罪或把轻罪判为重罪。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聂政者,轵深井里人也。杀人避仇,与母、姊齐,以屠为事。

    濮阳严仲子与韩相侠累有。严仲子恐诛,亡去,求人可以报侠累者。至齐,齐人或言聂政勇敢士也,避仇隐于屠者之间。严仲子至门请,数反,然后具酒自畅聂政母前。酒酣,严仲子奉黄金百镒,前为聂政母寿。聂政惊怪其厚,固谢严仲子。严仲子固进,而聂政曰:“臣幸有老母,家贫,客游以为狗屠,可以旦夕得甘毳以养亲。亲供养备,不敢当仲子之赐。”严仲子辟人,因为聂政言曰:“臣有仇,而行游诸侯众矣;然至齐,窃闻足下义甚高,故进百金者,将用为大人粗粝之费,得以交足下之欢,岂敢以有求望邪!”聂政曰:“臣所以降志辱身居市井屠者,徒幸以养老母。老母在,政身未敢以许人也。”严仲子固让,聂政竟不肯受也。然严仲子卒备宾主之礼而去。

    久之,聂政母死。既已葬,除服 , 聂政曰:“严仲子乃诸侯之卿相也,不远千里,枉车骑而交臣。夫贤者以感忿睚眦之意而亲信穷僻之人,而政独安得嘿然而已乎!且前日政,政徒以老母!老母今以天年终,政将为知己者用。”乃遂西至濮阳,见严仲子曰:“仲子所欲报仇者为谁?请得从事焉!”严仲子具告曰:“臣之仇韩相侠累,侠累又韩君之季父也,宗族盛多,居处兵卫甚设,臣欲使人刺之,终莫能就。今足下幸而不弃,请益其车骑壮士可为足下辅翼者。”聂政曰:“韩之与卫,相去中间不甚远,今杀人之相,相又国君之亲,此其势不可以多人,多人不能无生得失,生得失则语泄,语泄是韩举国而与仲子为仇,岂不殆哉!”遂谢车骑人徒,聂政乃辞独行。

(节选自《史记•刺客列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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