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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7江苏省高考语文压轴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问。

《郁离子》序

徐一夔

    《郁离子》者,诚意伯刘公在元季时所著之书也。公学足以探三才之奥,识足以达万物之情,气足以夺三军之帅,以是自许,卓然立于天地之间,不知自视与古之豪杰何如也。年二十,已登进士第,有志于尊主庇民。当是时,其君不以天下繁念虑,官不择人,例以常格处之,噤不能有为。已而南北绎骚,公慨然有澄清之志。藩阃方务治兵,辟公参赞,而公锐欲以功业自见,累建大议,皆匡时之长策。而当国者乐因循而悦苟且,抑而不行。公遂弃官去,屏居青田山中,发愤著书。此《郁离子》之所以作也。

    郁离者何?离为火,文明之象,用之,其文郁郁然,为盛世文明之治,故曰郁离子。其书总为十卷,分为十八章,散为一百九十五条,多或千言,少或百字。其言详于正己、慎微、修纪、远利、尚诫、量敌、审势、用贤、治民,本乎仁义道德之懿,明乎吉凶祸福之几,审乎古今成败得失之迹,大慨矫元室之弊。有激而言也。牢笼万汇,洞释群疑,辨博奇诡,巧于比喻,而不失乎正。骤而读之,其锋凛然,若太阿出匣,若不可玩。徐而思之,其言确然,凿凿乎如药石之必治病,断断乎如五谷之必疗饥而不可无者也。岂若管、商之功利,申、韩之刑名,仪、秦之捭阖,孙、吴之阴谋,其说诡于圣人,务以智数相高,而不自以为非者哉!

    见是书者,皆以公不大用为憾,讵知天意有在,挈而畀之维新之朝乎?皇上龙兴,卒以宏谟伟略,辅翼兴运。及定功行赏,疏土分封,遂膺五等之爵,与元勋大臣,丹书铁券,联休共美于无穷,不其盛哉?《传》有之曰:楚虽有材,晋实用之。公之谓也。初公著书,本有望于天下后世,讵意身亲用之?虽然,公之事业具于书,此元之所以亡也;公之书见于事业,此皇明之所以兴也。呜呼!一人之用舍,有关于天下国家之故,则是书也,岂区区一家言哉?

    一夔蚤尝受教于公,后谒公金陵官寺,出是书以见教,一夔骇所未见,愧未能悉其要领。今公已薨,其子仲璟惧其散轶,以一夔于公有相从之好,俾为之序。顾一夔何敢序公之书?然得系名于简编之末,亦为荣幸,因不让而序之。公讳基,字伯温,栝苍人。若其言行之详、官勋之次,则具在国史,兹不著。

    洪武十九年冬十有一月,门生杭州府儒学教授天台徐一夔谨序。

(1)、对下列句子中加下划线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已而南北骚绎:连续不绝 B、孙、吴之阴谋阴谋:暗中策划 C、为之序俾:使 D、因不而序之让:推让,推辞
(2)、下列各组句子中,加点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组是( )

A、而公锐欲以功业自见出是书以见教 B、而不失乎正而当国者乐因循而悦苟且 C、俾为之序皆以公不大用为憾 D、其说诡于圣人然得系名于简编之末
(3)、把文中画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本乎仁义道德之懿,明乎吉凶祸福之几,审乎古今成败得失之迹,大慨矫元室之弊。

②一人之用舍,有关于天下国家之故,则是书也,岂区区一家言哉?

(4)、作者从哪些方面赞扬了《郁离子》?请简要概括。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张伯行

    张伯行,字孝先,河南仪封人。康熙二十四年进士,考授内阁中书,改中书科中书。

    四十八年,调江苏巡抚,赈淮、扬、徐三府饥。会布政使宜思恭以司库亏空为总督噶礼劾罢,上遣尚书张鹏翮按治。陈鹏年以苏州知府署布政使,议司库亏三十四万,分扣官俸役食抵补,伯行咨噶礼会题,不应。伯行疏上闻,上命鹏翮并按。别疏陈噶礼异议状,上谕廷臣曰:“览伯行此疏知与噶礼不和为人臣者当以国事为重朕综理机务垂五十年未尝令一人得逞其私此疏宜置不问。”伯行寻乞病,上不许。鹏翮请责前任巡抚于准及思恭偿十六万,馀以官俸役食抵补。上曰:“江南亏空钱粮,非官吏侵蚀。朕南巡时,督抚肆意挪用而不敢言。若责新任官补偿,朕心实有不忍。”命察明南巡时用款具奏。伯行又疏奏各府州县无著钱粮十万八千,上命并予豁免。

    噶礼贪横,伯行与之迕。五十年,江南乡试副考官赵晋交通关节,榜发,士论哗然,舆财神入学宫。伯行疏上其事,正考官左必蕃亦以实闻,命尚书张鹏翮、侍郎赫寿按治,伯行与噶礼会鞫,得举人吴泌、程光奎通贿状,词连噶礼。伯行请解噶礼任付严审,噶礼不自安,亦摭伯行七罪讦奏。上命俱解任,鹏翮等寻奏晋与泌、光奎通贿俱实,拟罪如律;噶礼交通事诬,伯行应夺官。上曰:“伯行居官清正,天下所知。噶礼才虽有馀而喜生事,无清正名。此议是非颠倒,命九卿、詹事、科道再议。”明日,召九卿等谕曰:“伯行居官清廉,噶礼操守朕不能信。若无伯行,则江南必受其朘削几半矣。此互参一案,初遣官往审,为噶礼所制,致不能得其情;再遣官往审,与前无异。尔等能体朕保全清官之意,使正人无所疑惧,则海宇升平矣。”遂夺噶礼官,命伯行复任。

    伯行方成进士,归构精舍於南郊,陈书数千卷纵观之,及小学、近思录,程、朱语类,曰:“入圣门庭在是矣。”尽发濂、洛、关、闽诸大儒之书,口诵手抄者七年。始赴官,尝曰:“千圣之学,括于一敬,故学莫先于主敬。”因自号曰敬庵。

(《清史稿》卷二六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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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祖舜,福州福清人。登进士第累任至军器监丞入对言县令付铨曹专用资格曷若委郡守汰其尤无良者上然之。

    权守尚书屯田员外郎,徙吏部员外郎,通判泉州。将行,言:“抱道怀德之士,不应书干禄,老于韦布。乞自科举外,有学行修明、孝友纯笃者,县荐之州,州延之序,以表率多士;其卓行尤异者,州以名闻,是亦乡举里选之意。”下其奏礼部,遂留为仓部郎中,迁右司郎中、权刑部侍郎兼详定敕令司兼侍讲。进《论语讲义》,上命金安节校勘,安节言其书词义明粹,乃令国子监板行。荐李宝勇足以冠军,智足以料敌,诏以宝为带御器械。

    兼权给事中。张浚薨,其家奏留使臣五十余人理资任,祖舜言:“武臣守阙者数年,今素食无代,坐进崇秩,曷以劝功?乞为之限制。”遂诏勋臣家兵校留五之一。户部奏以官田授汰去使臣,祖舜言:“使臣汰者一千六百余人,临安官田仅为亩一千一百,计其请而给田,则不过数十人。”事不行。保义郎梁舜弼、汉弼,邦彦养孙也,并阁门祗候,祖舜言:“阁门不可以恩泽补迁。”知池州刘尧仁升右文殿修撰,知新州韩彦直升秘阁修撰,祖舜言:“修撰本以待文学,不可幸得。”故资政殿学士杨愿家乞遗表恩,祖舜言:“愿阴济秦桧,中伤善类。”皆寝其命。秦熺卒,太傅,祖舜言:“熺预其父桧谋议,今不宜赠帝傅之秩。”追夺之。

    迁同知枢密院事。金主亮犯淮,刘汜败,王权走,上将诛权以厉其余,祖舜言:“权罪当诛,汜不容贷。刘锜有大功,闻其病已殆,权、汜诛,锜必愧忿以死,是国家一败兵而杀三将,得无快于敌乎?”上嘉纳。薨于官,谥庄定。

(节选自《宋史·黄祖舜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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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晏,字士安,曹州南华人。天宝中,累调夏令,未尝督赋,而输无逋期。 举贤良方正,补温令,所至有惠利可纪,民皆刻石以传。再迁吏部尚书,又兼益湖南、荆南、山南东道转运、常平、铸钱使,与第五琦分领天下金谷。

    初,晏分置诸道租庸使,慎简台阁士专之。时经费不充,停天下摄官,独租庸得补署,积数百人,皆新进锐敏,尽当时之选,趣督倚办,故能成功。虽权贵干请,欲假职仕者,晏厚以禀入奉之,然未尝使亲事,是以人人劝职。所任者,虽数千里外,奉教令如目前,频伸谐戏不敢隐。

    李灵耀反,河南节帅或不奉法,擅征赋,州县益削。晏常以羡补乏,人不加调,而所入自如。第五琦始权盐佐军兴,晏代之,法益密,利无遗入。初,岁收缗钱六十万,末乃什之,计岁入千二百万,而榷①居太半,民不告勤。京师盐暴贵,诏取三万斛以赡关中,自扬州四旬至都,人以为神。至湖峤荒险处,所出货皆贱弱,不偿所转,晏悉储淮、楚间,贸铜易薪,岁铸缗钱十余万。其措置纤悉如此。诸道巡院,皆募驶足,置驿相望,四方货殖低昂及它利害,虽甚远,不数日即知,是能权万货重轻,使天下无甚贵贱而物常平。质明视事,至夜分止,虽休浣不废。事无闲剧,即日剖决无留。

    晏殁二十年,而旧吏推明其功。陈谏以为管、萧之亚,著论纪其详,大略以“晏通计天下经费,谨察州县灾害,蠲除振救,不使流离死亡。晏始以官船漕,而吏主驿事,罢无名之敛,正盐官法,以裨用度。 每州县荒歉有端,则计官所赢,先令曰:‘蠲某物,贷某户。民未及困,而奏报已行矣。晏又以常平法,丰则贵取,饥则贱与,率诸州米尝储三百万斛。岂所谓有功于国者邪!”

(节选自《新唐书•刘晏传》)

【注释】①榷:榷税(专卖业的税);②蠲juān:除去,免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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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束,字宗安,会稽人。父侭,邠州知州。束登嘉靖二十三年进士,除徽州推官,擢礼科给事中。

    时大学士严嵩擅政。大同总兵官周尚文卒,请恤典,严嵩格不予。束言:“尚文为将,忠义自许。曹家庄之役,奇功也,宜赠封爵延子孙。他如董旸、江瀚,力抗强敌,继之以死。虽已庙祀,宜赐祭,以彰死事忠。今当事之臣,任意予夺,忠勤反捐弃,何以鼓士气,激军心?”疏奏,嵩大恚,激帝怒,下吏部都察院议。闻渊、屠侨等言束无他肠,唯疏狂当治。帝愈怒,夺渊、侨俸,下束诏狱。已,刑部坐束奏事不实,输赎还职。特命杖于廷,仍锢诏狱。时束入谏垣①未半岁也。逾年,俺答②薄都城。司业赵贞吉以请宽束得罪,自是无敢言者。

    束系久,衣食屡绝,惟日读《周易》为疏解。后同邑沈练劾嵩,嵩疑与束同族为报复,令狱吏械其手足。徐阶劝,得免。迨嵩去位,束在狱十六年矣,妻张氏上书言:“臣夫家有老亲,年八十有九,衰病侵寻,朝不计夕。往臣因束无子,为置妾潘氏。比至京师,束已系狱,潘矢志不他适。乃相与寄居旅舍,纺织以供夫衣食。岁月积深,凄楚万状。欲归奉舅,则夫之饘粥无资。欲留养夫,则舅又旦暮待尽。辗转思维,进退无策。臣愿代夫系狱,令夫得送父终年,仍还赴系,实陛下莫大之德也。”法司亦为请,帝终不许。

    帝深疾言官,以廷杖遣戍未足遏其言,乃长系以困之。而日令狱卒奏其语言食息,谓之监帖。或无所得,虽谐语亦以闻。一日,鹊噪于束前,束谩曰:“岂有喜及罪人耶?”卒以奏,帝心动。会户部司务何以尚疏救主事海瑞,帝大怒,杖之,锢诏狱,而释束还其家。

    束还父已前卒束枕块饮水佯狂自废甫两月世宗崩穆宗嗣位起故官不赴。丧除,召为都给事中。旋擢南京右通政。复辞疾。布衣蔬食,终老于家。束系狱凡十八年,比出,竟无子。

(《明史》列传第九十七)

【注】①谏垣:指谏官官署,即专职进谏官吏的办公场所。②俺答:明朝时的蒙古土默特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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