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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吉林省吉林市普通中学2017届高三毕业班第二次调研测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题。

    罗士信,齐州历城人。隋大业时,长白山贼王薄、左才相、孟让攻齐郡,通守张须陀率兵击贼。士信年始十四,短而悍,固请自效。须陀疑其不胜甲,少之。士信怒,被重甲,左右鞬,上马顾眄。须陀许之。击贼潍水上,阵才列,执长矛驰入贼营,刺杀数人,取一级掷之,承以矛,戴而行,贼皆眙惧无敢抗。须陀乘之,大破贼。士信逐北,每杀一贼,辄劓鼻纳诸怀,暨还,验以代级。须陀叹伏,遗以所乘马。凡战,须陀先登,士信副,以为常。炀帝遣使画须陀、士信战阵之图,上于内史。

    后须陀为李密所杀,士信与裴仁基归密,署总管,俾统所部讨王世充。身被重创,见获于世充。世充爱其才,厚遇之,与同寝食。后得密将邴元真等,故士信稍稍疏斥。士信耻与伍,率所部千余人来降高祖,拜陕州道行军总管,因谋世充。

    士信行则先锋,反则殿,有所获,悉散戏下有功者,或脱衣解马赐之,士以故用命。然持法严,至亲旧无少贷,其下亦不甚附。师次洛阳,攻千金堡,堡有恶言诟军,士信怒,夜遣百人载婴儿啼噪堡下,若自东都出奔者,既而佯悟曰:“非也,此千金堡耳。”因散去。堡兵开门追掠,士信伏入,屠之无类。贼平,授绛州总管,封郯国公。

    从秦王击刘黑闼洺水上,得一城,王君廓戍之,贼急攻,溃而出。王语诸将:“孰能守此?”士信曰:“愿以守。”乃命之。士信已入,贼悉众攻之甚急,方雨雪,救军不得进。城陷,黑闼欲用之,不屈而死,年二十八。王隐悼,购其尸以葬,谥曰勇。初士信为仁基所礼及东都平出家财敛葬北邙以报德且曰我死当墓其侧至是如所志。

(节选自《新唐书•列传十一》)

(1)、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所做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初/士信为仁/基所礼及/东都平/出家财敛葬北邙以报德/且曰我死/当墓其侧/至是/如所志 B、初/士信为仁基所礼/及东都平/出家财敛葬北邙以报德/且曰/我死当墓其侧/至是/如所志 C、初士信/为仁基所礼及/东都平出家财/敛葬北邙/以报德且曰/我死当墓其侧/至是如所志 D、初士信为仁基/所礼及东都/平出家财敛葬/北邙以报德/且曰我死/当墓其侧至是/如所志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高祖:一是用于皇帝的庙号,这里指的是唐高祖李渊。另一层意思是指曾祖父的父亲,而与之对应的亲属称谓是玄孙,即曾孙的儿子。 B、秦王:是指李渊的儿子李世民,也就是后来“贞观之治”的君主唐太宗李世民,而炀帝是指唐朝皇帝杨广。 C、劓:此处为“割掉”的意思,原指中国古代割掉鼻子的一种刑罚。古代“割裂肌肤,残害肢体”的刑罚手段有墨、劓、刖、宫、醢、焚、刳、剔等。 D、道:唐贞观元年全国分为十个道,相当于汉代的州,形成了道、州、县三级行政制。宋朝时的“路”和今天的省大致相似,如广西路、湖北路、陕西路等。
(3)、下列对原文信息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罗士信年轻气盛。他年仅十四岁就主动请缨,要反击正在攻打齐郡的长白山贼寇,为了向张须陀证实自己的实力,身披双层的铠甲骑上战马。 B、罗士信作战不退缩。只要是与张须陀一同作战,罗士信便经常做张须陀的副将,冲锋陷阵。皇帝还派画师将他们作战的场面描画出来并上报给内史省。 C、罗士信为人心胸狭窄。他在被王世充收降后曾被其重用,但是王世充后来收降了邴元真后便疏远了罗士信,因此罗士信一心想与唐高祖密谋杀死王世充。 D、罗士信赏罚分明。他能够将战利品和朝廷的封赏赏赐给手下有功劳的人,也不吝惜于自己的战衣和战马,但是处罚起来也绝不会宽容最亲近的部下。
(4)、请将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身被重创,见获于世充。世充爱其才,厚遇之,与同寝食。

②士信已入,贼悉众攻之甚急,方雨雪,救军不得进。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 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 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

    张本,字致中,东阿人。永乐四年召为工部左侍郎。坐事免官,冠带办事。明年五月复官。寻以奏牍书衔误左为右,为给事中所劾。帝命改授本部右侍郎而宥其罪。七年,皇太子监国奏为刑部右侍郎善摘奸命督北河运躬自相视立程度舟行得无滞会疾作太子赐之狐裘冠钞遣医驰视。十九年,皇太子将北征,命本及王彰分往两直隶、山东、山西、河南,督有司造车挽运。明年即命本督北征饷。

    仁宗即位,拜南京兵部尚书兼掌都察院事。召见,言时政得失,且请严饬武备。帝嘉纳之,遂留兵部。

    宣德初,工部侍郎蔡信乞征军匠家口隶锦衣卫。本言:“军匠二万六千人,属二百四十五卫所,为匠者暂役其一丁。若尽取以来,家以三四丁计之,数近十万。军伍既缺,人情惊骇,不可。”帝善本言。

    征汉庶人 , 从调兵食。庶人就擒,命抚辑其众,而录其余党。还以军政久敝、奸人用贷脱籍,而援平民实伍,言于帝,择廷臣三出厘正之。时马大孳息,畿内军民为畜牧所困,本请分牧于山东、河南及大名诸府。山东、河南养马自此始。晋王济熿坐不轨夺爵,本奉圣旨散其护卫军于边镇。

    四年命兼太子宾客。户部以官田租减,度支不给.请减外官俸及生员军士月给。帝以军士艰,不听减。余下廷议,本等持不可,乃止。阳武侯薛禄城独石诸戍成,本往计守御之宜。还奏称旨,命兼掌户部。本虑边食不足,而诸边比岁稔,请出丝麻布帛输边易谷,多者三四十万石,少者亦十万石,储偫顿充。六年病卒,赐赙三万缗,葬祭甚厚。

本廉介有执持,尚刻少恕。录高煦党,胁从者多不免。成祖宴近臣,银器各一案,因以赐之。独本案设陶器,谕曰:“卿号‘穷张’,银器无所用。”本顿首谢,其为上知如此。

 (节选自《明史•列传•卷四十五•张本传》)

【注】①汉庶人:指因叛乱被贬为庶人的汉王朱高煦。②畿内:王都及其周围千里以内的地区。③熿:人名;④偫:积储;储备。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

    张公讳英字敦复,康熙六年进士,选庶吉士。累迁侍读学士。十六年,上始选儒臣置左右。设南书房,命公入值,赐第西安门内。当是时,三番扰乱。凡战陈兵饷方略一皆取断宸衷。而上尤勤学问,故事经筵有常期。上日御乾清门听政,后即适懋勤殿召儒臣讲论经义无期。时公率晨入暮出,暂退辄复宣召,或辍食趋宫门,小心慎密,久之,上益器重。每巡幸辄以公从。一时典诰之文多出公手,迁翰林学士。充经筵讲官。迁工部尚书,再调礼部。公自跻卿贰至典秩宗,皆兼掌院学士并管詹事府。寻坐不祥审编修撰拟谕祭都统佟国纲文引用悖谬。罢尚书,仍管翰詹教习庶吉士。三十一年复职,先后充《国史馆方略》、《一统志》、《渊鉴类函》、《政治典训》总裁官,三十六年会试正考官。再乞休,不允。三十八年拜文华殿大学士兼礼部尚书主知立朝数十年未尝一日去上左右介特内含绝远权势虽异趣者莫能媒孽其短。上尝语执政,张英始终敬慎,有古大臣风也。

    公为人淡静寡欲,自其壮盛,即有山林之思。四十年冬,遂请告归。濒行,赐宴畅春园。公既归里,冬日城居,自余三时多在龙眠双溪间,自是徜徉山中者,凡七年,为《聪训斋语》、《恒产琐言》,教子弟以务本力田随分知足之义。四十二年,圣祖南巡,迎谒行在至江宁。上将返跸,为公再留宿。是时总督阿山欲加钱粮耗银供南巡。江宁知府陈公鹏年持不可。总督既积怒知府素强项,欲因是以罪。扈从王大臣及侍卫多言知府诽谤巡游,罪不赦。及公见上,盛称鹏年,总督意沮,陈公得免罪,反以是见知,竟为名臣。四十七年薨,年七十有二。赐祭葬,文端。

(选自马其昶《桐城耆旧传》卷八,有删改)

    张文端公老家居宅旁有隙地,与吴氏邻,吴氏越用之。家人驰书于都,公批诗于后寄归,云:“一纸书来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家人得书,遂撤让三尺,吴氏闻之,感其义,亦退让三尺,故“六尺巷”遂以为名焉。

(选自姚永朴《旧闻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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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世忠,良臣,延安人。风骨伟岸,目瞬如电。早年鸷勇绝人,能骑生马驹。日者言当作三公 , 世忠怒其侮己,殴之。年十八,以敢勇应募乡州,挽强驰射,勇冠三军。

    崇宁四年,西夏骚动,世忠斩关杀敌将,掷首陴外,诸军乘之,夏人大败。俄复出间道,世忠独部敢死士殊死斗,敌少却。顾一骑士锐甚,跃马斩之,敌众大溃。

    绍兴四年,是岁,金人与刘豫合兵,分道入侵。帝手札命世忠守备,图进取,辞旨恳切。世忠受诏,感泣曰:“主忧如此,臣子何以生为!”遂自镇江济师,俾统制解元守高邮,候金步卒;亲提骑兵驻大仪,当敌骑,伐木为栅,自断归路。

    会遣魏良臣使金,世忠撤炊爨,良臣有诏移屯守江,良臣疾驰去。世忠度良臣已出境,即上马令军中曰:“视吾鞭所向。”于是引军大仪,勒五阵,设伏二十余所,约闻鼓即起击。良臣至金军中金人问王师动息具以所见对聂儿孛堇闻世忠退引兵至江口。世忠传小麾鸣鼓,伏兵四起,旗色与金人旗杂出,金军乱,我军迭进。敌被甲陷泥淖,世忠麾劲骑四面蹂躏,人马俱毙。世忠复亲追至淮,金人惊溃,相蹈藉,溺死甚众。

    捷闻,群臣入贺,帝曰:“世忠忠勇,朕知其必能成功。”沈与求曰:“自建炎以来,将士未尝与金人迎敌一战,今世忠连捷以挫其锋,厥功不细。”帝曰:“第优赏之。”于是部将董旼、陈桷、解元、呼延通等皆峻擢有差。

    世忠尝戒家人曰:“吾名世忠,汝曹毋讳‘忠’字,讳而不言,是忘忠也。”岳飞冤狱,举朝无敢出一语,世忠独桧怒。又抵排和议,触桧尤多,或劝止之,世忠曰:“今畏祸苟同,他日瞑目,岂可受铁杖于太祖殿下?”

    嗜义轻财,赐赍悉分将士,所赐田输租与编户等。然知人善奖用,成闵、解元、王胜、王权、刘宝、岳超起行伍,秉将旄,皆其部曲云。解兵罢政,卧家凡十年,澹然自如,若未尝有权位者。晚喜释、老,自号清凉居士。

《宋史•韩世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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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焘字仁甫,眉州人。绍兴八年,擢进士第。知双流县。仕族张氏子居丧而争产,焘曰:“若忍坠先训乎?盍归思之。”三日复来,迄悔艾无讼。又有不白其母而鬻产者,焘置之理,豪强敛迹。

    知荣州。夏秋率苦水潦,焘筑防捍之。除潼川府路转运判官,入境,劾守令不职者四人。县多聚敛,焘括一路财赋额,通有无,酌三年中数,定为科约,上之朝,颁之州县。

    除直显谟阁、湖北转运副使,总饷吕游问入奏,焘其事。岁饥,发鄂州大军仓振之,僚属争执不可,焘曰:“吾自任,不以累诸君。”寻如数偿之。游问返,果劾焘专。上止令具析,不之罪也。

    八年,直宝文阁,帅潼川兼知泸州,首葺石门堡以扼夷人,奏乞戒茶马司市叙州羁縻马毋溢额,戒官民毋于夷、汉禁山伐木造舟,奏移锁水于开边旧池,皆报可。

    政和末,澧、辰、沅、靖四州置营田,募人开边,范世雄等附会扰民,建炎罢之。乾道间,有建请复置者焘为转运使尝奏不当复已而提刑尹机迫郡县行之田不能给。焘至是又申言之,请度田立额,且约帅臣张栻列奏,诏从之。境多茶园,异时禁切商贾,率至交兵,焘曰:“官捕茶贼,岂禁茶商?”听其自如,讫无警。

    淳熙十一年春,乞致仕,优诏不允。上数问其疾增损,给事中宇文价传上旨,焘曰:“臣子恋阙,非老病,忍乞骸骨。”因叩价时事,勉以忠荩。又闻四川乞减酒课额,犹手札赞庙堂行之。

    病革,除敷文阁学士,致仕。命下,喜曰:“事了矣。”口占遗表云:“臣年七十,死不为夭,所恨报国缺然。愿陛下经远以太祖为师,用人以昭陵①为则。”辞气舒徐,乃卒,年七十。文简,累赠太师、温国公。

(选自《宋史•李焘传》,有删改)

【注】①昭陵:唐朝皇帝唐太宗李世民与文德皇后长孙氏的合葬陵墓,这里代指唐太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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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论

(清)姚鼐

    苏子瞻谓李斯以荀卿之学乱天下,是不然。秦之乱天下之法,无待于李斯,斯亦未尝以其学事秦。

    当秦之中叶,孝公即位,得商鞅任之。商鞅教孝公燔《》、《书》,明法令,设告坐之过,而禁游宦之民。因秦国地形便利,用其法,富强数世,兼并诸侯,迄至始皇。始皇之时,一用商鞅成法而已,虽李斯助之,言其便利,益成秦乱,然使李斯不言其便,始皇固自为之而不厌。何也?秦之甘于刻薄而便于严法久矣,其后世所习以为善者也。斯逆探始皇、二世之心,非是不足以中侈君张吾之宠。是以尽舍其师荀卿之学,而为商鞅之学;扫去三代先王仁政,而一切取自恣肆以为治,焚《诗》、《书》,禁学士,灭三代法而尚督责,斯非行其学也,趋时而已。设所遭值非始皇、二世,斯之术将不出于此,非为仁也,亦以趋时而已。

    君子之仕也,进不隐贤;小人之仕也无论所学识非也即有学识甚当见其君国行事悖谬无义疾首嚬蹙于私家之居而矜夸导誉于朝庭之上知其不义而劝为之者,谓天下将谅我之无可奈何于吾君,而不吾罪也;知其将丧国家而为之者,谓当吾身容可以免也。且夫小人虽明知世之将乱,而终不以易目前之富贵,而以富贵之谋,贻天下之乱 , 固有终身安享荣乐,祸遗后人,而彼宴然①无与者矣。嗟乎!秦未亡而斯先被五刑夷三族也,其天之诛恶人,亦有时而信也邪!

    且夫人有为善而受教于人者矣,未闻为恶而必受教于人者也。荀卿述先王而颂言儒效,虽间有得失,而大体得治世之要。而苏氏以李斯之害天下罪及于卿,不亦远乎?行其学而害秦者,商鞅也;舍其学而害秦者,李斯也。商君禁游宦,而李斯谏逐客②,其始之不同术也,而卒出于同者,岂其本志哉!宋之世,王介甫以平生所学,建熙宁新法,其后章惇、曾布、张商英、蔡京之伦,曷尝学介甫之学耶?而以介甫之政促亡宋,与李斯事颇相类。夫世言法术之学足亡人国,固也。吾谓人臣善探其君之隐,一以委曲变化从世好者,其为人尤可畏哉!尤可畏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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