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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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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广西贵港市平南县晨曦中学八年级下学期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想象

       ①上课铃响了,教室里早已静了下来,只听见翻动书本的沙沙声。班主任王老师却一反常态,没有准时出现。同学们都面面相觑:老师可从来都是踏着铃声进课堂的呀!

       ②老师,您今天是怎么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迟到呢?您不是早已告诉我们,今天市领导来咱班听课的嘛?

       ③咦,是不是您还埋头于刚交的作业中没有听到铃声?不会的,我们用压岁钱买的小闹钟还摆在您的办公桌上,您说过,它会时时提醒您准时上课!噢,对了,近来您的心脏不太好,是不是可恨的病魔又缠住了您?您可得好好休息呀!﹣﹣这也不可能!您可从没有因病误过课的呀!

       ④我想起来了:是因为您那三岁的儿子兵兵吧!调皮的兵兵前天扭伤了脚,脚面肿得像馒头,此刻,您是陪他在医院里,还是一面盯着手表,一面正飞快地赶往学校?﹣﹣这更不可能!老师因私事耽误工作,您说那是犯罪!

       ⑤还有,前几天,我班的马宁同学因父母不和而辍学,您几次往返于他家和学校,可今天他正端坐在教室里,您是不是还在为他的父母重归于好而奔波?是否还在为他今后的幸福而操劳?如果是这样的话,您也是在工作,我们原谅您,您的学生将更加敬重您!

       ⑥时间还在一秒一秒地流逝,老师呀老师,我们多么盼望奇迹出现:此刻您就站在门口。

       ⑦教室里静极了,只听见身体扭动椅子的吱吱声。我循声一望:市领导悄悄地合上了听课本,钢笔又插回了上衣袋:校长在轻声地叹着气,显出无可奈何的样子;教导主任的脸上已经布满了阴云:老师们左顾右盼。坐立不安。

       ⑧终于,我盼来了您那熟悉的脚步声。是的,那是您的:坚定、沉着、塌实:终于看到了您那熟悉的身影:还是那朴素的衣裙,还是那齐耳的短发,清秀的脸颊上挂着的笑容还是那样亲切;只是往日有神的眼睛略显疲惫,平日轻快的步履稍感迟缓。

       ⑨老师走到讲台上,平静地说:“同学们,非常抱歉,我迟到了二分钟。”一会儿,老师又说:“大家把老师迟到的原因合理地想象出来,同桌互相口述一下。如果我的迟到能启动同学们想象的翅膀。那么,对我的任何批评我都心甘情愿地接受。”说着,她转过头去,在黑板上写下了五个大字:合理地想象。

       ⑩教室里立刻像开了锅,同学们在七嘴八舌地谈论着,老师们也在悄悄地议论,市领导和校长一边倾听着,一边小声地嘀咕,不过,他们的脸上渐渐泛出了笑意。

(1)、试用简单的语言概括本文的主要内容。

(2)、读文章的②﹣⑤段,思考它属于什么描写?试分析其作用。

(3)、分析文章第⑩段的表达效果。

(4)、教学本身就是一门艺术,不同的教师,教学的方式各不相同,读完文章你觉得王老师是个怎样的老师?你怎样看待文中王老师的这节“合理想象”课?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小说,完成下面的各题。
                                                                                           悠长的铃声
                                                                                               毕淑敏
        雨天,是城市的忌日。
        花花绿绿的伞,填满每条街道,到处堵车。我大清早出门,赶到读书的学院,还差一分钟就要上课了。
         “今天你晚了。”看大门兼打铃的老师傅说。他瘦而黑,像一根铁钉。别的同学都住校,唯我走读。开学才几天,他这是第一次同我讲话。
         “不晚。”我撒腿就跑。从大门口到教室的路很长,就是有本·约翰逊的速度再加了兴奋剂,也来不及。课堂纪律严格,我只是想将损失减少到最小。
         上课的铃声在我背后响起来了,像一条鞭子,抽我的双腿。有一瞬,几乎想席地坐下,喉咙里发咸,仿佛要吐出红色来。迟到就迟到吧!纪律虽严,健康还是最重要的!
        我的脚步迟缓下来,仿佛微风将息的风车。然而铃声还在宁静而悠远地响着,全然没有即将沉寂的细弱。
        只要铃声响着,我就不该停止奔跑,我对自己说。终于,到了。
        老师和同学们都在耐心地倾听着,等待铃声的完结。
         放学时,我走过大门,很想向老人表示感谢。可是,说什么好呢?说谢谢您把铃绳拽得时间那么长吗?我想在学府里,最好的谢意莫过于知识者对普通人的尊敬,便很郑重地问:“老师傅,您贵姓?”
        “免贵,”然后,他告诉我姓氏。
        我的脑幕上管记忆一般人姓氏的区域,似乎被虫蛀过,总是容易搞错。不过这难不住我,我创造了联想方式。比如,听了看门师傅的姓氏,我脑海中就幻化出花果山水帘洞的景象。这法子秘不传人,却是百试百灵的。
        上学三年,我认真称呼他的机会并不多。唯有恰恰赶在上课铃响之时,我经过校门,才会恭恭敬敬地称他一声:“侯师傅好!”若是他一个人,会冲着我宽厚地笑笑。有时围着做饭、植花的其他师傅,我便格外响亮地招呼他,表示我对他的尊重。周围的人看着他嬉笑,他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其后,便会有悠长的铃声响起,像盘旋的鸽群,陪伴我走进教室。
         当我伸直双腿安稳地坐在课桌前,铃声才像薄雾一般散去。“看门的老头拽着铃绳睡着了。”同桌说。
        只有我知道这秘密,但我永远不会说。说出来,便破坏了这一份温情,这一番默契。
         终于,我以优异的成绩、良好的品行,从学院毕业。我拎着沉重的书包走出校门,最后一次对铁钉样的老人说:“侯师傅好!”他瞅瞅四周无人,靠近我:“你就要走了。我想同你说一件事。”
        “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又踌躇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唉,不说了……不说了……”他苍老的头颅在秋风中像芦花一般摆动着,脸色因为窘迫,像生了红锈。
         “到底是什么事呢?”我的好奇心发作了。
         “他们说你是成心的,我说不是……”老人舔了一下嘴唇,好像那里粘着一粒砂糖,慈善地看着我。
          “您快说嘛!侯师傅!”听这口气,与我有关,忙不迭地追问。
          “你千万别介意……我不是姓侯,我姓孙……”(选文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下列各题。

爱是一朵无声花

       23年前,我在乡里的邮局工作。

       那是一个冬日的下午。邮局外,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下了一天一夜,整个世界都是白色的。风,更是一刀一刀地呼啸而过,寒意侵入每个人的骨子里。而邮局里,我和几个同事也被冻得脚不停地跺着地。

       雪太大,来办业务的人寥寥无几。只有我一个人待在办业务的窗口,其他几个同事一边围着火炉搓着手,一边聊着天。而我,因为最后一个办业务的人也离开了,索性就伏在桌上看起了报纸。

       近4点的时候,外面突然挟风裹雪地刮进来一个“雪人”,一进门便噼里啪啦地拍打着身上的雪。我被响声惊动,抬眼一看,原来是一个年龄在60岁上下的老大娘。如此冷的天气,老大娘的衣着却颇显单薄,她脸色铁青,一边不断搓着双手,一边哈着气。

       她走近窗口,轻声问:“拍电报是在这里吗?”

       我点点头。

       “多少钱?”她弱弱地问。

       “一毛五一个字。”我说。然后看她一身颇为寒酸的衣服,又追问了一句:“你要发电报?”要知道,在那个年代,若非太紧急太重要的事情,一般老百姓是舍不得花钱拍电报的。

       “嗯。”老大娘点点头,听了我报的价格,短暂地一愣。接着,她一边摩挲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纸包,慢慢打开包了一层又一层的纸,才露出里面躺着的平整的毛票子,一边说:“我儿子在东北当兵,好久没联系了哩。现在我们这里都这么冷,东北怕是更冷了。我想发个电报,给他提个醒儿。”

       我心里一暖,放下了报纸。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我细细端详起眼前的这个老妇人。她满脸的皱褶,像是被岁月的犁铧耕耘过无数次,有的地方因为皮肤干,都裂开了大口子。我突然想起家中的老母亲,和眼前的她竟是如此相像。

       “大娘,您要发什么内容?”我问她,“字数越少,越省钱。”我提醒了她一句。

       她低下头,思索了一阵子才说:“您就告诉他,天气变冷了,要记得多穿衣服。并且告诉他,妈妈很想他。”她说完,自己又在心里核算了一下,补充说,“十七八个字,是吧?”

       我按照她要表达的意思,默算一下,还真是。但是觉得语言不够简洁,便对她说:“大娘,您看‘天冷,多加衣’这几个字可以不?简洁,意思又表达了出来,而且省钱。”

       老大娘一听,显得很高兴,正准备点头之际,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说:“您得告诉他,我这个当妈的很想他。例如,在后面加四个字﹣﹣妈妈想你。”

       我笑了:“看您说的,这世上哪有母亲不想儿女的呢。您哪,不说这四个字,您儿子也知道您想他,何必浪费这四个字的钱呢,六毛呢。”我特意在“六毛”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老大娘稍微犹豫了一下,显然她似乎被我说的“六毛”给打动了。但转瞬间,她又改变了主意。

       “不!”她坚持要加上这四个字,还说,“我就怕他不知道我想他呢。”她一边说,一边把钱数好,颤巍巍地从窗口递给了我。在我接钱的那一瞬间,老太太忽然轻轻握住我的手,说:“同志,我真的好想我儿子呢。”

       我猛然感觉到,整个冬天的寒意好像蓦然就没了踪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旧餐桌上的美好时光

[美]凯瑟琳·比恩

    一天下午,我正在厨房做饭,16岁的儿子安东尼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进来,我警惕地抬起头。安东尼正处于青春叛逆期,最近我们每次见面气氛都很紧张,争吵随时一触即发。这次他又会有什么问题?音乐?朋友?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妈妈,比利·寇根有一条银色的裤子,我也要一条。”

    “为什么?”我搞不懂他的这种追星行为。

    “妈妈,比利·寇根是‘碎南瓜’乐队的主唱。‘碎南瓜’是我最喜欢的乐队。”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似乎在跟一个外星人讲话。这些天来,我俩正为了这个“碎南瓜”乐队闹得不开心。

    安东尼跟我说好话,央求我,我全都置若罔闻。看到我不为所动,他一屁股坐下来,把脸扭到了一边。

    “你到哪儿去买?”我没好气地说,“可能全城都没有卖的。”

    “那我就自己做,但你要借钱给我。”

    “忘了它吧,儿子。这辈子你大概就只穿一次。”我断然拒绝。

    但是,我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这有什么,凯瑟琳?就一条裤子嘛。”然而,我最终还是近乎顽固地拒绝了。

    令我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下午安东尼提着一个白色的大包走进家门,看着他把那个大包扔到桌子上,我知道我将要输掉这场战争了。“一米布6美元98美分,”他嘻嘻笑着说,“我向朋友借的钱。”原来,安东尼不但买了布料,连做衣服所需要的别针、纸样、衬布、拉链等也全都买齐了。

    “妈妈,现在,我该怎么做呢?”他迫不及待地问。

    安东尼13岁时,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我教过他缝纫,那时,我还是他心中的偶像。学会缝纫后,他自己亲手缝制过一条当时流行的裤子。

    “你只需要告诉我怎样开始就行了,妈妈。”他的眼睛盯着我。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不情愿地在旧餐桌上铺开了那块闪闪发亮的银色布料,然后,我们一起摊开那几张纸样。

    “我想把拉链露在外面,不要盖边。”他说。

    “这个我可不会做。你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安东尼耸耸肩,自己就做起来了,而且速度还不慢。第二天中午,他就开始缝裤兜了。看着他低头忙碌的样子,一丝温柔悄悄地潜入我那赌气的心。我不由自主地给他指导,参与缝制。安东尼抬起头,我们相视一笑。我讲起一些往事:有一天你玩得太累了,在饭桌上睡着了,一头把脸扎进了意大利面条里;3岁时,你卖了收集来的木瓦片赚了你的第一个一美元……安东尼听了大笑起来。

    一针一线,把布料缝成了裤子,也把“碎南瓜”乐队的崇拜者和他爱管闲事的老妈的心重新连在了一起,把我们处于边缘的关系再次缝紧。四天时间,我们紧张的关系得到了彻底的修复。

    安东尼在周末前就穿上了那条银色的裤子,他没有只穿一次,而是经常穿。他的几个朋友也很喜欢这条裤子,纷纷拿钱给我,要我帮他们做。“那是安东尼自己做的。”我自豪地告诉他们。

    以后的日子里,虽然安东尼还会惹我生气,但每当我想起和安东尼在旧餐桌上度过的这段美好时光,心里很快就会原谅他。

(选自《齐鲁晚报》2010年4月12日,有删改)

阅读《勃发在我生命中的泽兰》一文,完成小题。

    ①几场春雨过后,院墙角落里的那些泽兰便越发地绿了。母亲每每望着那些葱绿的泽兰,就会喃喃地说:“那时我好糊涂,好糊涂!”泪水就爬满她沧桑的脸,声音也会抖个不停。

    ②这些泽兰其实不是我家种的。我家从德宏迁来昆明入住这所旧宅时,这些泽兰已经长满了院墙的角落。父母不懂花,也没有心思莳花育草,更不知道眼前这些绿草的名字叫泽兰。收拾旧宅时,母亲要把这些泽兰当作杂草铲除,但父亲说院子里有点绿色的植物,视觉上不会显得太单调,这些植物才被保留下来。

    ③我10岁那年,父亲去世,母亲没有工作,那时候也没有“低保”,母亲只得去捡废纸、粘火柴盒,每月挣一二十块钱,艰难地维持生活。后来又送我上学,家庭生活的困难可想而知。

    ④房漏偏逢连夜雨。父亲去世后的第二年春天,我腿上长了个酒杯大的疔疮。母亲将何首乌叶捣烂为我敷了好长时间也不见好,只好背着我去医院。

    ⑤外科的袁医生与她丈夫都是南下老干部,和我母亲认识。袁医生待人很热情,细心地为我切开引流后,开了一些药,费用一共是6.5元。我清楚地记得,母亲从身上掏出一个布包,一层一层地打开,把那些零零碎碎的钞票数了一遍又一遍,一共只有4.2元,她的手微微颤动着,脸涨得绯红:“差的钱,我明天……”

    ⑥袁医生宽厚地对母亲笑了笑说:“不要紧,药费我先垫着,但孩子不抓紧治疗可能会落下残疾。”袁医生拿出钱和母亲一起去收费处交了药费后,再一次叮嘱母亲:“最多两天就带孩子来换一次药。”

    ⑦第二天,母亲去火柴厂结算出粘火柴盒的钱,到医院还清所欠药费,又给我开了一些消炎药,就再也没去医院。母亲知道袁医生家日子也不宽裕,她不愿意老欠人家的钱。

    ⑧也许是袁医生好久没看到母亲带我去换药的缘故,那个星期天的早晨,她主动找我们来了。她手里提着个药包,一进院子就见到我家院墙角那些绿油油的泽兰。她蹲下身来用手抚摩着那绿得发亮的叶子说:“哟,想不到你家有这么珍贵的兰花啊!这可不是一般的兰花,这是越王勾践当年在绍兴诸山种过的蕙兰呀!”眼神里满是羡慕。

    ⑨听人说,袁医生祖上曾写过《兰言述略》,那是一本关于兰花品种分类及栽培管理的专著,她丈夫也曾经营过兰花,她的话当然权威。袁医生给我换过药后和母亲达成协议:母亲按时带我去打针、换药,把院子里的兰花送她几株,她替母亲拿去花鸟市场卖了折抵药费。她略显郑重地说:“兰花从挖掘到种植都有独特的要求,你不必送过去,合适的时候,我自己来挖就行。”

    ⑩经袁医生这么一说,墙角那些其貌不扬的植物,顿时身价百倍,母亲脸上有了久违的笑容。于是,母亲心安理得地背我去就诊,袁医生每周也会过来小心地挖走三五株兰花。有时,袁医生还会提来一只鸡或几个鸡蛋,甚至给母亲块儿八毛的钱买油盐,说这是买药后剩下的。

    ⑪母亲靠着那些原本不值钱的植物折抵药费,治好了我的疔疮,我的腿因此没有留下任何残疾。

    ⑫第二年,袁医生去世了。母亲带着我去祭奠,却发现袁医生家墙角废纸箱里堆放着许多已经干枯的兰花。母亲熟悉这些兰花,因为每一株都寄托过她莫大的希望。这些珍贵的兰花怎么会放在这里?经过再三询问,母亲才从袁医生女儿嘴里得知一个天大的秘密:这植物其实就叫泽兰,叶子虽与观赏兰相像,但根本就不属于兰科,而属于菊科,昆明野外遍地都是,市场上根本没有人买……

    ⑬那一刻,一向坚强的母亲哭得昏天黑地,拉着我的手,久久地跪在袁医生的灵前。

    ⑭从那时起,袁医生的身影就温暖地留在我的记忆里,而那些泽兰时时勃发在我的生命中。尽管时光已经过去了几十年,我记忆里模糊了故乡弯弯的山路,唇齿间也丢失了童年入耳的乡音,但这段往事一直在我心中清晰如昨。

(摘自《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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