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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2016年浙江省杭州市七校联考高考语文模拟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秋湖觞芰图序

曾燠

    去年此日,湖水入图;闰月今秋,莲花展节。踏芳草而旧径出,讯竹林而新雨来。芰荷深浅,不减于昔游;朋友舍离,已殊前度。感四时之代谢,惜二难之重并。嘉会不常,芳筵宜再。

    于时,晓凉犹嫩,残署欲收。水涨茱萸之湾,风清杨柳之郭。画舫预停于堤曲,寺钟倏动于城阴;老僧来迎,群贤毕至,则由慧因寺前棹也。

    俄而锦缆徐牵,彩虹乍落。桥亭暂过,天水忽空。入香海之慈云有琅玕之别馆绿波泛客疑乘太乙之星白羽摇芬可结远公之社则就净香园小憩也。

    于是过莲性之寺,沿筱园之堤,厥有层楼,颇宜高咏。旁屋三架,前沼一方。微飕送馨,初日生艳。拂绮席,陈兰肴,吸碧莆之杯,削华峰之藕。歌遗山双蕖之怨,咏灵运五字之诗,则酌酒于高咏楼也。

    既而余觞告终,清兴未。将返山阴之棹,复回曲院之风,别港渺通幽,清磬悠然在水。一庵半掩,千树交阴。竹露品茶,林风醒酒。则归途访桃花庵也。

    嗟乎!何地无水,何处无花?或因人事之乖,不免胜游之少。惟此大江南北,时和岁稔,政简刑清。官有余闲,民无异志。得从诸君之后,重开昨岁之筵。可以娱嘉宾,容拙吏。谓非厚幸,宜得纪传。爰有董、巨山水之家,徐、黄丹青之手。分之而各写一胜,合之而均有千秋。其图惠因寺者,为钱塘钱玉鱼。图净香园者,为长洲袁竹室。其图桃花庵者,为如皋陈肖生。其图高咏楼者,为全椒吴山尊也。图中之客十有八人,各有诗。是为序。

(选自《清文观止》)

【注】①曾燠:江西省南城人,乾隆进士,有《江西诗征》《赏雨茅屋集》等文集。②湖:即江苏扬州瘦西湖。当时作者担任两淮盐运史,在扬州设了题襟馆,与宾客们饮酒咏诗为乐,因在闰六月游湖,故题目中称“秋湖”。

(1)、对下列句子中划线词语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则由慧因寺前棹也   发:出发 B、酌酒于高咏楼也    酌酒:斟酒 C、既而余觞告终,清兴未    已:而已 D、图中之客十有八人    凡:总共
(2)、下列各组句子中,加点的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组是(    )

A、踏芳草旧径出    未有封侯之赏,听细说 B、已殊前度    而耻学 C、别港渺通幽    即除逆阉废祠之址葬之 D、图净香园者    今两虎共斗,势不俱生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本文按时间顺序,写了作者一行游玩瘦西湖的几个主要景点,从惠因寺到虹桥、桥亭,再到净香园、莲性寺、筱园、高咏楼,经过别港,最后到桃花庵。 B、本文用了很多典故,但是语言却清丽,琅琅上口,有音韵之美。 C、本文先叙写了作者在观莲节与宾客秋游的情形,最后一段交代客人们作画吟诗的缘由,并抒发了对政通人和、国泰民安的和谐社会的赞美之情。 D、本文是一篇给诗集作的序文,采用了骈散结合的句式,抒写了文人墨客游山玩水的乐趣,有王羲之《兰亭集序》的意韵。
(4)、用斜杠“/”给文中画线的部分断句。

入香海之慈云有琅玕之别馆绿波泛客疑乘太乙之星白羽摇芬可结远公之社则就净香园小憩也

(5)、把文中画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画舫预停于堤曲,寺钟倏动于城阴。

②分之而各写一胜,合之而均有千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景公出游于寒途,睹死胔 , 默然不问。晏子谏曰:“昔吾先君桓公出游睹饥者与之食睹疾者与之财 , 使令不劳力,籍敛不费民。先君将游,百姓皆曰:‘君当幸游吾乡乎?’今君游于寒途,据四十里之氓,殚财不足以奉敛,尽力不能周役,民氓饥寒冻馁,死胔相望 , 而君不问,失君道矣。财屈力竭,下无以亲上;骄泰奢侈,上无以亲下。上下交离,君臣无亲,此三代之所以衰也。今君行之,婴惧公族之危,以为异姓之福也。”公曰:“然!为上而忘下,厚籍敛而忘民,吾罪大矣!”于是敛死胔,发粟于民,据四十里之氓,不政期年。公三月不出游。

    景公使圉人养所爱马,暴死,公怒,令人操刀解养马者。是时晏子侍前,左右执刀而进。晏子止而问于公曰:“尧舜支解人,从何躯始?”公矍然曰:“从寡人始。”遂不支解。公曰:“以狱。”晏子曰:“此不知其罪而死,臣为君数之,使知其罪,然后数之狱。”公曰:“可。”晏子数之曰:“尔罪有三:公使汝养马而杀之,当死罪一也;又杀公之所最善马,当死罪二也;使公以一马之故而杀人,百姓闻之必怨吾君,诸侯闻之必轻吾国,汝杀公马,使怨积于百姓,兵弱于邻国,汝当死罪三也。今以属狱。”公喟然叹曰:“夫子释之!夫子释之!勿伤吾仁也。”

    景公走狗死,公令外共之棺,内给之祭。晏子闻之,谏。公曰:“亦细物也,特以与左右为笑耳。”晏子曰:“君过矣,夫厚籍敛不以反民,弃货财而笑左右,傲细民之忧,而崇左右之笑,则国亦无望已。且夫孤老冻馁,而死狗有祭;鳏寡不恤,而死狗有棺。行辟若此,百姓闻之,必怨吾君;诸侯闻之,必轻吾国。怨聚于百姓,而权轻于诸侯,而乃以为细物,君其图之。”公曰:“善。”趣庖治狗,以会朝属。

(节选自《晏子春秋》)

注:胔(z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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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脊轩志

归有光

    项脊轩,旧南阁子也。室仅方丈 , 可容一人居。百年老屋,尘泥渗漉,雨泽下注;每移案,顾视无可置者。又北向,不能得日,日过午已昏。余稍为修葺,使不上漏;前辟四窗,垣墙周庭,当南日,日影反照,室始洞然。又杂植兰桂竹木于庭,旧时栏楯,亦遂增胜。借书满架,偃仰啸歌,冥然兀坐,万籁有声。而庭阶寂寂,小鸟时来啄食,人至不去。三五之夜,明月半墙,桂影斑驳,风移影动,珊珊可爱。

    然予居于此,多可喜,亦多可悲。先是,庭中通南北为一。迨诸父异爨,内外多置小门墙,往往而是。东犬西吠,客逾庖而宴,鸡栖厅。庭中始为篱,已为墙,凡变矣。家有老妪,尝居于此。妪,先大母婢也,乳二世,先妣抚之甚厚。室西连于中闺,先妣尝一至。妪每谓予曰:“某所,而母立于兹。”妪又曰:“汝姊在吾怀,呱呱泣,娘以指叩门扉曰:‘儿寒乎?欲食乎?’吾从板外相为应答……”语未毕,余泣,妪亦泣。余自束发,读书轩中。一日,大母过余曰:“吾儿,久不见若影,何竟日默默在此,大类女郎也?”比去,以手阖门,自语曰:“吾家读书久不效,儿之成,则可待乎!”顷 , 持一象笏至,曰:“此吾祖太常公宣德间执此以朝,他日汝当用之!”瞻顾遗迹,如在昨日,令人长号不自禁。

    轩东,故尝为厨,人往,从轩前过。余扃牖而居,久之,能以足音辨人。轩凡四遭火,得不焚,殆有神护者。

    余既为此志,后五年,吾妻来。时至轩中,从余问古事,或凭几学书。吾妻归宁,述诸小妹语曰:“闻姊家有阁子,且何谓阁子也?”其后六年,吾妻死,室坏不修。其后二年,余久卧病无聊,乃使人复葺南阁子,其制稍异于前。然自后余多在外,不常居。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 , 今已亭亭如盖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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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愈,字退之,昌黎人。父仲卿,无名位。愈生三岁而孤,养于父兄。愈自以孤子,幼刻苦学儒,不俟奖励。洎举进士,投文于公卿间,故相郑余庆颇为之延誉,由是知名于时。寻登进士第。
    宰相董晋出镇大梁,辟为巡官。府除,徐州张建封又请其为宾佐。愈发言真率,无所畏避,操行坚正,于世务。调授四门博士,转监察御史。德宗晚年,政出多门,宰相不专机务。宫市之弊,谏官论之不听。愈尝上章数千言极论之,不听,怒贬为连州阳山令,寻移江陵府掾曹。
    愈自以才高,累被摈黜,作《进学解》以自喻。执政览其文而怜之,以其有史才,改比部郎中、史馆修撰。逾岁,转考功郎中、知制诰,拜中书舍人。俄有不悦愈者,摭其旧事,言愈前左降为江陵掾曹,荆南节度使裴均馆之颇厚,均子锷凡鄙,近者锷还省父,愈为序饯锷,仍呼其字。此论喧于朝列,是改太子右庶子。
    元和十二年八月,宰臣裴度为淮西宣慰处置使,兼彰义军节度使,请愈为行军司马。淮、蔡平,十二月随度还朝,以功授刑部侍郎,仍诏愈撰《平淮西碑》,其辞多叙裴度事。时先入蔡州擒吴元济,李愬功第一,愬不平之。愬妻出入禁中,因诉碑辞不实,诏令磨愈文,宪宗命翰林学士段文昌重撰文石。
    愈性弘通,与人交,荣悴不易。少时与洛阳人孟郊、东郡人张籍友善。二人名位未振,愈不避寒暑,称荐于公卿间,而籍终成科第,荣于禄仕。后虽通贵,每退公之隙,则相与谈宴,论文赋诗,如平昔焉。而观诸权门豪士,如仆隶焉,瞪然不顾。而颇能诱厉后进,馆之者十六七,虽晨炊不给,怡然不介意。大抵以兴起名教、弘奖仁义为事,凡嫁内外及友朋孤女近十人。
(节选自《旧唐书•韩愈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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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沔,字元规,越州会稽人。中进士第,补赵州司理参军。景祐元年,礼院奏用冬至日册后,沔奏:“丧未祥禫而行嘉礼,非制也。”李安世上书指切朝政,被劾。沔奏:“加罪安世,恐杜天下言者,请勿治。”黜知衡山县。道上书言时事,再贬永州监酒。所在皆著能迹。时宰相吕夷简求罢,仁宗优诏弗许。沔上书言:“自夷简当国黜忠言废直道及以使相出镇许昌乃荐王随、陈尧叟代己才庸负重谋议不协忿争中堂取笑多士政事寝废又以张士逊冠台席,士逊本乏远识,至隳国事。盖夷简不进贤为社稷远图,但引不若己者为自固之计,欲使陛下知辅相之位非己不可,冀复思己而召用也。”

    居两月,迁礼部郎中,知庆州。元昊死,诸将欲乘其隙,大举灭之。沔曰:“乘危伐丧,非中国体。”三司所给特支,物恶而估高,军士有语,优人因戏及之,命斩之徇。明日,给特支,士无敢欢者。迁枢密直学士、知成都府,未至,以母丧罢。服除,为陕西都转运使。徙秦州,时侬智高反,沔入见,帝以秦事勉之。对曰:“臣虽老,然秦州不足烦圣虑,陛下当以岭南为忧也。臣睹贼势方张,官军朝夕当有败奏。”明日,闻蒋偕死,帝谕执政曰:“南事诚如沔所料。”英宗即位,迁户部。帝与执政议守边者,难其人,欧阳修奏:“孙沔向守环庆,养练士卒,招抚蕃夷,恩信最著。今虽七十,心力不衰,中间曾以罪废,然宜弃瑕忘过。”遂又以为观文殿学士、知庆州,徙延州,道卒。沔居官以才力闻,强直少所惮,然喜宴游女色,故中间坐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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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克敬,字叔能,大宁人。既仕,累江浙行省照磨,寻升检校。调奉议大夫、知顺州,以内外艰不上。除江浙行省左右司都事。延祐四年,往四明监倭人互市。先是,往监者惧外夷情叵测,必严兵自卫,如待大敌。克敬至,悉去之,抚以恩意,皆帖然无敢哗。有吴人从军征日本陷于倭者,至是从至中国,诉于克敬,愿还本乡。或恐为祸阶,克敬曰:“岂有军士怀恩德来归而不之纳邪!脱有衅,吾当坐。”事闻,朝廷嘉之。番阳大饥,总管王都中出廪粟赈之,行省欲罪其擅发,克敬曰:“番阳距此千里,比待命,民且死,彼为仁,而吾属顾为不仁乎!”都中因得免。拜监察御史 , 寻迁左司都事。

    泰定初,出为绍兴路总管,郡中计口征盐,民困于诛求,乃上言乞减盐五千引。行省檄克敬抽分舶货,拗蕃者例籍其货,商人以风水为解,有司不听。克敬曰某货出某国地有远近货有轻重冒重险出万死舍近而趋远弃重而取轻岂人情邪具以上闻众不能夺,商人德之。擢江西道廉访司副使,转两浙盐运司使,首减绍兴民食盐五千引。明年,擢湖南道廉访使,调海道都漕运万户。是岁,当天历之变,海漕舟有后至直沽者,不果输,复漕而南还,行省欲坐罪督运者,勒其还趋直沽。克敬以谓:“脱其常年而往返若是,信可罪。今蹈万死,完所漕而还,岂得已哉!”乃请令其计石数,附次年所漕舟达京师,省臣从之。入为吏部尚书,乘传至淮安,坠马,居吴中养疾。

    元统初,起为江浙行省参知政事,请罢富民承佃江淮田,从之。松江大姓,有岁漕米万石献京师者,其人既死,子孙贫且行乞,有司仍岁征,弗足则杂置松江田赋中,令民包纳。克敬曰:“匹夫妄献米,徼名爵以荣一身,今身死家破,又已夺其爵,不可使一郡之人均受其害,国用宁乏此耶!”具论免之。

(选自《元史·王克敬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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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琴与沅弟嫌隙已深,难期其水乳。沅弟所批雪信稿,有是处,亦有未当处。弟谓雪声色俱厉。凡目能见千里,而不能自见其睫,声音笑貌之拒人,每苦于不自见,苦于不自知。雪之厉,雪不自知;沅之声色,恐亦未始不厉,特不自知耳。曾记成丰七年冬,余咎骆文耆待我之薄,温甫则曰:“兄之面色,每予人以难堪。”又记十一年春,树堂深咎张伴山简傲不敬,余则谓树堂面色亦拒人于千里之外。观此二者,则沅弟面色之厉,得无似余与树堂之不自觉乎?

    余家目下鼎盛之际,余窃将相,沅所统近二万人,季所统四五千人,近世似此者曾有几家?沅弟半年以来,七拜君恩,近世似弟者曾有几人?日中昃,月盈则亏。吾家亦盈时矣。管子云:“斗斛满则人之,人满则天概之。”余谓天之概无形,仍假手于人以概之。霍氏盈满,魏相概之,宣帝概之;诸葛恪盈满,孙峻概之,吴主概之。待他人之来概而后悔之,则已晚矣。

    吾家方丰盈之际,不待天来概,人之来概,吾与诸弟当设法先自概之。自概之道云何?亦不外“清”“慎”“勤”三字而已。吾近将“清”字改为“廉”字,“慎”字改为“谦”字,“勤”字改为“劳”字,尤为明浅,确有可下手之处。沅弟昔年银钱取与之际不甚斟酌,朋辈之讥议菲薄,其根实在于此。以后宜不妄取分毫,不寄银回家,不多赠亲族,此“廉”字工夫也。“谦”字存诸中者不可知,其著于外者,约有四端:曰面色,曰言语,曰书函,曰仆从属员。沅弟一次添招六千人,季弟并未禀明,招三千人,此在他统领所断做不到者,在弟尚能集事,亦算顺手。而弟等每次来信索取帐棚子药等件,常多讥讽之词,不平之语,在兄处书函如此,则与别处书函更可知矣。沅弟之仆从随员颇有气焰面色言语与人酬按时吾未及见而申夫曾述及往年对渠之词气至今饮憾。以后宜于此四端,痛加克治,此“谦”字工夫也。每日临睡之时,默数本日劳心者几件,劳力者几件,更竭诚以图之,此“劳”字工夫也。

    余名位太隆,常恐祖宗留诒之福自我一人享尽,故将“劳”“谦”“廉”三字时时自惕,亦愿两贤弟用之以自惕,且即以自概耳。

(选自《曾国藩家书》,有改动)

【注】①雪琴:曾国藩朋友彭雪琴。沅弟:曾国藩三弟曾国荃。②骆文耆:清末重臣骆秉章。③霍氏:汉代大将军霍光一族。④吴主:三国时吴国君主孙亮。⑤申夫:曾国藩的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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