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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肇庆市中小学教学质量评估2016—2017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统一检测卷

文言文阅读

    晏平仲婴者,莱之夷维人也。事齐灵公、庄公、景公,节俭力行重于齐。既相齐,食不肉,妾不衣帛。其在朝,君语及之,即危言;语不及之,即行。国有道,即顺命;无道,即衡命。以此三世显名于诸侯。

    越石父贤,在缧绁中。晏子出,遭之涂,解左骖赎之,载归。弗谢,入之,越石父请绝。晏子懼然,摄衣冠谢曰:“婴不仁,免子于厄,何子求绝之速也?”石父曰:“不然。吾闻君子诎于不知己而信于知己者。方吾在缧绁中,彼不知我也。夫子既已感寤而赎我,是知己;知己而无礼,固不如在缧绁之中。”晏子于是延入为上客。

    晏子齐相,出,其御之妻从门间而窥其夫。其夫为相御,拥大盖,策驷马,意气扬扬,甚自得也。既而归,其妻请去。夫问其故。妻曰:“晏子长不满六尺,身相齐国,名显诸侯。今者妾观其出,志念深矣,常有以自下者。今子长八尺,乃为人仆御,然子之意自以为足,妾是以求去也。”其后夫自抑损。晏子怪而问之,御以实对。晏子荐以为大夫。

    方晏子伏庄公尸哭之,成礼然后去,岂所谓“见义不为无勇”者邪?至其谏说,犯君之颜,此所谓“进思尽忠,退思补过”者哉!假令晏子而在,余虽为之执鞭,所忻慕焉。

(节选自《史记·管晏列传》)

(1)、对下列句子中加下划线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食不肉             重:偏重 B、危行               危行:正直行事 C、                 闺:内室 D、其后夫自抑损         抑损:谦虚
(2)、下列各组句子中,加下划线词的意义和用法都相同的一组是(    )

A、节俭力行重于齐    ②妾是求去也 B、①久 , 越石父请绝    ②犯君 C、①婴不仁    ②余为之执鞭 D、①晏子齐相    ②乃人仆御
(3)、下列各项中加下划线的字,不含通假用法的一项是(    )

A、晏子出,遭之 B、于知己者 C、夫子既已感而赎我 D、晏子于是入为上客
(4)、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作者抓住车夫妻子从门缝里窥视的细节,来揭示一个女子的内心隐秘。从瞬间的窥视到提出离婚,御妻的神色、姿态、心理已然活现,不仅闪耀着个性的光芒,也表现了她独特的看人标准。 B、作者写石父、写御妻、写御者,是为了写晏子。这种借宾形主的手法,使晏子的形象更加丰满。 C、一个身为囚犯的石父,晏子却解救他,尊重他;一个地位卑贱的车夫,晏子却提拔他,荐为大夫。其目的主要是显示晏子自己的国相风度。 D、司马迁赞美晏子,实则表达自己强烈渴望知己的心情。所以,他在赞语中说:“假令晏子而在,余虽为之执鞭,所忻慕焉。”
(5)、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国有道,即顺命;无道,即衡命。

②今者妾观其出,志念深矣,常有以自下者。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裴怀古,寿州寿春人也。仪凤中,上书阙下,补下邽主簿,频迁监察御史。姚、巂道蛮反,命怀古驰驿往怀辑之申明诛赏归者日千计俄缚首恶遂定南方蛮夏立石著功恒州浮屠为其徒诬告祝诅不道,武后怒,命按诛之。怀古得其枉,为后申诉,不听,因曰:“陛下法与天下画一,岂使臣杀无辜以希盛旨哉?即其人有不臣状,臣何情宽之?”后意解,得不诛。

    阎知微之使突厥,怀古监其军。默啜胁知微称可汗,又欲官怀古,不肯拜,将杀之。辞曰:“守忠而死与毁节以生孰愈?请就斩,不避也。”遂囚军中,因得亡,而素尪弱,不能骑,宛转山谷间,仅达并州。时长史武重规纵暴,左右妄杀人取赏,见怀古至,急执之。有果毅尝识怀古,疾呼曰:“裴御史也。”遂免。迁祠部员外郎。

    姚、巂酋等叩阙下,愿得怀古镇安远 , 拜姚州都督,以疾辞。始安贼欧阳倩众数万,剽没州县,以怀古为桂州都督招尉讨击使,未逾岭,逆以书谕祸福,贼迎降,自陈为吏侵而反。怀古知其诚,以为示不疑,可破其谋,乃轻骑赴之。或曰:“獠夷难亲,备之且不信,况易之哉!”答曰:“忠信可通神明,况裔人耶!”身至壁抚谕,倩等大喜,悉归所掠出降,虽诸洞素翻覆者,亦牵连根附,岭外平。

    徙相州刺史、并州大都督长史,所至吏民怀爱。神龙中,召为左羽林大将军,未至官,还为并州。人知其还,携扶老稚出迎。崔宣道始代为长史,亦野次。怀古不欲厚愧宣道,使人驱迎者还,而来者愈众,得人心类如此。俄转幽州都督,绥怀两蕃,将举落内属,会以左威卫大将军召,而孙佺代之,而佺不知兵,遂败其师。卒于官。

(节选《新唐书•裴怀古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成遵,南阳穰县人也。幼敏悟,读书日记数千百言。家贫,勤苦不废学问。二十能文章。时郡中先辈无治进士业者,遵欲为,以不合程式为患。会杨惠初登第,来尹穰,遵乃书所作数十篇见之,惠抚卷大喜。至京师,受业于夏镇,遂入为国子生。元统改元,中进士第,授翰林国史院编修官。至正改元,擢太常博士。寻拜监察御史。扈从至上京,上封事 , 言天子宜慎起居,节嗜欲,以保养圣躬,圣躬安则宗社安矣。言甚迫切,帝改容称善。又言台察四事,帝皆喜纳之。是岁,言事并举劾凡七十余事,皆指讦时弊,执政者恶之。三年,自刑部员外郎出为陕西行省员外郎。五年,丁母忧。十年,迁中书右司郎中。时刑部狱按久而不决者积数百,遵与其僚分阅之,共议其轻重,各当其罪。未几,无遗事。时有令输粟补官,有匿其奸罪而入粟得七品杂流者,为怨家所告。有司议输粟例,无有过不与之文,遵曰:“卖官鬻爵,已非盛典,况又卖官与奸淫之人,其将何以为治?必夺其敕,还其粟,著为令,乃可。”省臣从之。十四年,调武昌路总管。会省臣出师,遵摄省事,于是省中府中,惟遵一人。乃远斥候,塞城门,籍民为兵,得五千余人,设万夫长四,配守四门,所以为防御之备甚至,号令严肃,赏罚明当。贼船往来江中,终不敢近岸,城赖以安。十七年,升中书左丞。是时,太平在相位,以事忤皇太子,皇太子深衔之,以为遵及参知政事赵中,皆太平党也。十九年用事者承望风旨嗾邓子初等诬遵与参政赵中等六人皆受赃皇太子命御史台等官杂问之锻炼使成狱遵等竟皆杖死,中外冤之。二十四年,御史台臣辩明遵等皆诬枉,诏复给还其所授宣敕。

(节选自《元史·成遵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袁滋,字德深。强学博记。少依道州刺史元结,读书自解其义,结重之。建中初,黜陟使赵赞荐于朝。累张伯仪、何士干幕府。部官以盗金下狱,滋直其冤。刑部、大理核罪人,失其平,惮滋守法,因权势以请,滋终不署奏。韦皋始招来西南德宗选郎吏可抚循者,皆禅行,至滋不辞,帝嘉之。赐金紫,持节往。逾年还,使有旨,进谏议大夫。求外迁,为华州刺史。政清简,流民至者,给地居之,名其里曰义合。然专以慈惠为本,未尝设条教,民爱向之。有犯令,时时法外纵舍。得盗贼,或哀其穷,出财为偿所亡。召为左金吾卫大将军,以杨于陵代之。滋行,耆老遮道不得去,于陵使谕曰:“吾不敢易袁公政。”人皆罗拜,乃得去,莫不流涕。宪宗监国,刘辟反,诏滋为剑南两川安抚大使,半道,为剑南东、西川节度使。是时,贼方炽,又滋兄峰在蜀为辟所劫,滋畏不得全,久不进,未几,徙义成节度使。滑,用武地,滋严备而推诚信,务在怀来,李师道等畏服之。居七年,百姓立祠祝祭。以户部尚书召,徙荆南。吴元济之反,滋言蔡兵劲与下同欲非朝夕计可下宜广方略离溃其心及宿兵三年调发益屈诏出禁钱继之滋揣天子且厌兵,自入朝,欲议罢淮西事,道闻萧俯、钱徽坐沮议黜去,滋翻其谋,更言必胜,顺可天子意,乃得还。卒,年七十,赠太子少保。

    滋既病,作遗令处后事,讫三年,皆有条次。性宽易,与之接者,皆自谓可见肺肝,至家人不得见喜愠。薄居处衣食。

(节选自《新唐书·袁滋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斛律光,字明月,少工骑射,以武艺知名。从其父斛律金西征,周文帝长史莫者晖时在行间,光驰马射中之,因擒于阵,光时年十七。高祖嘉之,即擢为都督。尝从世宗于洹桥校猎,见一大鸟,云表飞飏,光引弓射之,正中其颈。此鸟形如车轮,旋转而下,至地乃大雕也。世宗取而观之,深壮异焉,当时传号落雕都督。州东有周天柱、新安、牛头三戍,招引亡叛,屡为寇窃。天保七年,光率步骑五千袭破之,又大破周仪同王敬俊等,获口五百余人,杂畜千余头而还。武平二年,周遣纥干广略围宜阳。光率步骑五万赴之大战于城下乃取周建安等四戍捕虏千余人而还军未至邺敕令便放兵散 光以为军人多有勋功,未得慰劳,若即便散,恩泽不施,乃密通表请使宣旨,军仍且进。朝廷发使迟留,军还,将至紫陌,光仍驻营待使。帝闻光军营已逼,心甚恶之,急令舍人追光入见,然后宣劳散兵。拜光左丞相,又别封清河郡公。穆提婆求娶光庶女 , 不许。帝赐提婆晋阳之田,光言于朝曰:“此田常种禾,饲马数千匹,以拟寇难。今赐提婆,无乃阙军务也?”由是穆积怨。周将军韦孝宽忌光英勇,乃作光反谣言。会帝前所疑意,谓何洪珍云:“我前疑其欲反,果然。”后,光至,引入凉风堂,刘桃枝自后拉而杀之,时年五十八。于是下诏称光谋反,尽灭其族。光性少言刚急,严于御下,治兵唯仗威刑。罪既不彰,一旦屠灭,朝野痛惜之。周武帝闻光死,大喜,赦其境内。后入邺,追赠上柱国、崇国公。指诏书曰:“此人若在,朕岂能至邺!”

(节选自《北齐书·斛律光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材料一:

开元三年,十一月,京兆尹崔日知贪暴不法,御史大夫李杰将纠之,日知反构杰罪。十二月,侍御史杨玚廷奏曰:“若纠弹之司,使奸人得而恐愒,则御史台可矣。”上遽命杰视事如故,贬日知为歙县丞。

皇后妹夫尚衣奉御长孙昕以细故与御史大夫李杰不协。开元四年,春,正月,昕与其妹夫杨仙玉于里巷伺杰而殴之。杰上表自诉曰:“发肤见毁,虽则痛心;冠冕被陵,诚为辱国。”上大怒,命于朝堂杖杀,以谢百僚。仍以敕书慰杰曰:“昕等朕之密戚,不能训导,使陵犯衣冠。虽置以极刑未足谢罪卿以刚肠疾恶勿以凶人介意。”

七月,庚午,葬大圣皇帝于桥陵,庙号睿宗。御史大夫李杰护桥陵作,判官王旭犯赃,杰按之,反为所构,左迁衢州刺史。

十一月,已卯、黄门监卢怀慎疾亟,上表荐宋璟、李杰、李朝隐、卢从愿并明时重器,所者小,所弃者大,望垂矜录。上深纳之。

(节选自《资治通鉴·唐纪》)

材料二:

京兆尹崔日知贪墨不法,御史李杰纠之,日知反构杰罪。勿论杰罪之有无也,杰不可以日知之言而坐,日知不可以讦杰而宽。玄宗纳杨玚之言,释杰而窜日知,允矣。虽然,有说焉。御史、京兆尹,皆法吏也。尹之贪暴,御史之所必纠;御史汰纵于辇毂,尹亦习知,而执官守以论劾之。假令杰败官箴、藏奸宄、以下挠尹权,知日知必擿已愆,而先掇拾其过以钳制之,将亦唯杰之搏击而扪日知之舌乎?则杨玚所云“纠弹之司,奸人得而恐喝,则御史台可废”者,亦偏护台臣之党,而非持平之论也。

夫日知之罪,不可以构杰而减,固也;而杰罪之有无,抑不可以不察。杰果无罪,则日知既以贪暴抵法,而益之以诬贤之恶,加等之刑,不但贬为丞而足蔽其辜;若杰而有罪也,亦不可以纠日知故而概不加察。今场不辨杰罪之有无,但以护台臣而护杰;且当开元之始,群贤皆有以自见,而杰无闻焉,杰之为杰,亦可知矣。玚为御史台存纲纪,而不为朝廷别贤奸,非平允之论也。天子虚衷以详刑,则奸人自无所藏奸;士人正已以匡世,则小人自弗能置喙;又非可以禁恐喝、斥反构一切之法弹压天下者也。

(节选自王夫之《读通鉴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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