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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福建省泉州市五校联考高一下学期期中语文试卷

文言文阅读

    陆贾从高祖定天下,名为有口辩士,居左右,常使诸侯。及高祖时,中国初定,尉佗平南越,因王之。高祖使陆贾赐尉佗印,为南越王。陆生至,尉佗椎结①箕踞见陆生。陆生因说佗曰:“足下中国人,亲戚昆弟坟墓在真定。今足下弃反天性,捐冠带,欲以区区之越与天子抗衡为敌国,祸且及身矣!且夫秦失其政,诸侯豪杰并起,惟汉王先入关,据咸阳。项籍倍约,自立为西楚霸王,诸侯皆属,可谓至强。然汉王起巴蜀,鞭笞天下,劫诸侯,遂诛项羽灭之。五年之间,海内平定,此非人力,天之所建也。天子闻君王王南越不助天下诛暴逆将相欲移兵而诛王天子怜百姓新劳苦且休之遣臣授君王印,剖符通使。君王宜郊迎,北面称臣。乃欲以新造未集之越,屈强于此。汉诚闻之,掘烧君王先人冢墓,夷种宗族,使一偏将将十万众临越,越则杀王已降汉,如反覆手耳。”于是尉佗乃蹶然起坐,谢陆生曰:“居蛮夷中久,殊失礼义。”因问陆生曰:“我孰与萧何、曹参、韩信贤?”陆生曰:“王似贤。”复问:“我孰与皇帝贤?”陆曰:“皇帝起丰、沛,讨暴秦,诛强楚,为天下兴利除害,继五帝、三王之业,统理中国,中国之人以亿计,地方万里,居天下之膏腴,人众车舆,万物殷富,政由一家,自天地剖判,未尝有也。今王众不过数十万,皆蛮夷,崎岖山海之间,譬若汉一郡,何可乃比于汉王!”尉佗大笑曰:“吾不起中国,故王此;使我居中国,何遽不若汉!”乃大悦陆生,留与饮数月。曰:“越中无足与语,至生来,令我日闻所不闻。”陆生拜尉佗为南越王,令称臣奉汉约。归报,高祖大悦,拜为太中大夫。

    南越王尉佗者,真定人也,姓赵氏。秦时已并天下。至二世时,南海尉任嚣病且死,召龙川令赵佗。即被佗书,行南海尉事。嚣死,佗因稍以法诛秦所置长吏,以其党为假守。秦已破灭,佗即击并桂林、象郡,自立为南越武王。高帝已定天下,为中国劳苦,故释佗弗诛。汉十一年,遣陆贾因立佗为南越王。

(节选自《史记•南越列传》)

【注】①椎结:同“椎髻”,发髻梳成一撮,形状如椎。

(1)、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天子闻君王王/南越不助天下/诛暴逆/将相欲移兵/而诛王天子/怜百姓新劳苦且休之/遣臣授君王印 B、天子闻君王王/南越不助天下诛暴逆/将相欲移兵而诛王/天子怜百姓新/劳苦且休之/遣臣授君王印 C、天子闻君王王南越/不助天下诛暴逆/将相欲移兵而诛王/天子怜百姓新劳苦/且休之/遣臣授君王印 D、天子闻/君王王南越不助天下/诛暴逆将相/欲移兵而诛王/天子怜百姓/新劳苦且休之/遣臣/授君王印
(2)、下列对文中加点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箕踞,坐时两腿前伸,形如箕,是一种前倨后恭的表现。《战国策•燕策三》:“轲自知事不就,倚柱而笑,箕踞以骂曰……。” B、足下,敬词。古代下称上或同辈相称都可用。《战国策•秦策二》: “愿为足下扫室布席,幸无我逐也。” C、剖符,符,凭信。古代分封诸侯或封赏功臣时,将符一分为二,一留帝王处,一授诸侯或功臣,称为“剖符”。《史记》:“仆之先非有剖符丹书之功……。” D、北面,面北,面向北。指臣服于人。古代君主面南而坐,臣子朝见君主时是面向北的。《史记•项羽本纪》:“汉王曰:吾与项羽俱北面受命怀王……”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陆贾极具政治才干。他深受高祖信任,跟随高祖平定天下;代表朝廷出使南越,成功游说尉佗归顺汉王朝,得到高祖的肯定,被任命为太中大夫。 B、尉佗自傲自大。与陆贾会面时,他举止无礼,态度轻慢;认为自己既有将相之才,亦有帝王之能,且南越君民同心,足以与汉王朝分庭抗礼。 C、尉佗亦能审时度势。他本为龙川令,受命于任嚣,代任南海尉,趁天下大乱统一了南越;后听从陆贾的劝导与建议,接受朝廷封赏,臣服于汉王朝。 D、陆贾游说技巧高超。为说服尉佗,他从国力、军事等方面分析了对方可能面临的情势,进而使其醒悟到只有遵从朝廷的约束才能保住切身利益。
(4)、把原文中画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今足下弃反天性,捐冠带,欲以区区之越与天子抗衡为敌国,祸且及身矣!

译文:

②吾不起中国,故王此;使我居中国,何遽不若汉!

译文: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申时行,字汝默,长洲人。嘉靖四十一年进士第一。万历五年,由礼部右侍郎改吏部。时行以文字受知张居正,蕴藉不立崖异,居正安之。

    六年三月,居正将归葬父,请广阁臣,遂以左侍郎兼东阁大学士入预机务。张居正揽权久,操群下如束湿,异己者率逐去之。及居正卒,张四维、时行相继柄政,务为宽大。以次收召老成,布列庶位,朝论多称之。四维忧归,时行为首辅。十二年三月,御史张文熙尝言前阁臣专恣者四事,请帝永禁革之,时行疏争,帝深以为然,绌文熙议不用。

    初,御史魏允贞、郎中李三才以科场事论及时行子用懋,贬官。给事中邹元标劾罢时行姻徐学谟,时行假他疏逐之去。已而占物情,稍稍擢三人官,三人得毋废。世以此称时行长者。

    评事雒于仁进《酒色财气四箴》,帝大怒,召时行等条分析之,将重谴。时行请毋下其章,而于仁自引去,于仁赖以免。

    十四年正月,光宗年五岁,而郑贵妃有宠,生皇三子常洵,颇萌夺嫡意。时行率同列再请建储,不听。廷臣以贵妃故,多指斥宫闱,触帝怒,被严谴。十八年,帝召皇长子、皇三子,令时行入见毓德宫。时行拜贺,请亟定大计。帝犹豫久之,下诏曰:“朕不喜激聒。若明岁廷臣不复渎扰,当以后年册立,否则俟皇长子十五岁举行。”时行因戒廷臣毋激扰。

    明年八月工部主事张有德请具册立仪注帝怒命展期一年而内阁中亦有疏入时行方在告次辅许国首列时行名时行密上封事言:“臣方在告,初不预知。册立之事,圣意已定。有德不大计,惟宸断亲裁,勿因小臣妨大典。”于是给事中罗大纮劾时行,谓阳附群臣之议以请立,而阴缓其事以内交。中书黄正宾复论时行陷同官,巧避首事之罪。二人皆被黜责。御史邹德泳疏复上,时行力求罢。诏驰驿归。四十二年,时行年八十,帝遣行人问。诏书至门而卒。诏赠太师,谥文定。

(节选自《明史·申时行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钟繇字元常,举孝廉 , 除尚书郎、阳陵令,以疾去。辟三府,为廷尉正、黄门侍郎。是时,汉帝在西京,李傕、郭汜等乱长安中,与关东断绝。太祖领兖州牧,始遣使上书。傕、汜等以为“关东欲自立天子,今曹操虽有使命,非其至实”,议留太祖使,拒绝其意。繇说傕、汜等曰:“方今英雄并起,各矫命专制,唯曹兖州乃心王室,而逆其忠款,非所以副将来之望也。”傕、汜等用繇言,厚加答报,由是太祖使命遂得通。太祖既数听荀彧之称繇,又闻其说傕、祀,益虚心。后傕胁天子,繇与尚书郎韩斌同策谋。天子得出长安,繇有力焉。

    时关中诸将马腾、韩遂等,各拥强兵相与争。太祖方有事山东,以关右为忧。乃表繇以侍中守司隶校尉,持节督关中诸军,委之以后事,特使不拘科制。繇至长安,移书腾、遂等,为陈祸福,腾、遂备遣子人侍。太祖在官渡,与袁绍相持,繇送马二千余匹给军。太祖与繇书曰得所送马甚应其急关右平定朝廷无西顾之忧足下之勋也昔萧何镇守关中足食成军亦适当尔。其后匈奴单于作乱平阳,繇帅诸军围之,未拔;而袁尚所置河东太守郭援到河东,众甚盛。诸将议欲释之去,繇曰:“袁氏方强,援之来,关中阴与之通,所以未悉叛者,顾吾威名故耳。若弃而去,示之以弱,所在之民,谁非寇仇?纵吾欲归,其得至乎!此为未战先自败也。且援刚愎好胜,必易吾军,若渡汾为营,及其未济击之,可大克也。”张既说马腾会击援,腾遣子超将精兵逆之。援至,果轻渡汾,众止之,不从。济水未半,击,大破之,斩援,降单于。语在《既传》.其后河东卫固作乱,与张晟、张琰及高干等并为寇,繇又率诸将讨破之。自天子西迁,洛阳人民单尽,繇徙关中民,又招纳亡叛以充之,数年间民户稍实。文帝即王位,复为大理。及践阼,改为廷尉,进封崇高乡侯。迁太尉,转封平阳乡侯。时司徒华歆、司空王朗,并先世名臣。文帝罢朝,谓左右曰:“此三公者,乃一代之伟人也,后世殆难继矣!”太和四年,繇 , 帝素服临悼,谥曰成侯。子毓嗣。少子会,别有传。

(节选自《三国志•魏书•钟繇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游丹霞记

【清】袁枚

    甲辰春暮,余至东粤,闻仁化有丹霞之胜,遂泊五马峰下,另买小舟,沿江往探。山皆突起平地,有横皴,无直理,一层至千万层,箍围不断。疑岭南近海多螺蚌,故峰形亦作螺纹耶?尤奇者,左窗相见,别矣,右窗又来;前舱相见,别矣,后舱又来。山追客耶,客恋山耶?舛午惝恍,不可思议。

    行一日夜,至丹霞。但见绝壁无蹊径,惟山胁裂一缝如斜锯开。人侧身入,良久得路。攀铁索升,别一天地。借松根作坡级,天然高下,绝不滑履;无级处则凿崖石而为之,细数得三百级。到阑天门最隘,仅容一客,上横铁板为启闭,一夫持矛,鸟飞不上。山上殿宇甚固甚宏阔,凿崖作沟,引水僧厨,甚巧。有僧塔在悬崖下,崖张高幂吞覆之。其前群岭环拱,如万国侯伯执玉帛来朝,有豪牛丑犀,犁靬幻人,鸱张蛮舞者。

    余宿静观楼。山千仞衔窗立,压人魂魄,梦亦觉重。山腹陷进数丈,珠泉滴空,枕席间琮琤不断,池多文鱼在泳游。余置笔砚坐片时,不知有世,不知有家,亦不知此是何所

    次日,循原路下,如旧书,愈觉味得。立高处望自家来踪,从江口到此,蛇蟠蚓屈,纵横无穷,约百里而遥。倘用郑康成虚空鸟道之说,拉直线行,五马峰至丹霞,片刻可到。始知造物者故意顿挫作态,文章非曲不为工也。第俯视太陡,不能无悸,坐石磴而移足焉。

    僧问丹霞较罗浮何如?余曰:罗浮散漫,得一佳处不偿劳,丹霞遒景胜矣。又问:“无古碑何也?”曰:雁宕开自南宋,故无唐人题名;黄山开自前明,故无宋人题名;丹霞为国初所开,故并明碑无有。大抵禹迹至今四千馀年,名山大川,尚有屯蒙未辟者,如黄河之源,元始探得,此其证也。然即此以观,山尚如此,愈知圣人经义更无津。若因前贤偶施疏解,而遽欲矜矜然阑禁后人,不许再参一说者,矣妄矣,殆不然矣。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孙伏伽,贝州武城人。仕隋,以小史累劳补万年县法曹。高祖武德初,上言三事。帝大悦,即诏:“周、隋之晚,忠臣结舌。朕惟寡德,然冀弼谐以辅不逮,而群公卿士罕进直言。伏伽至诚慷慨,据义恳切,指朕失无所讳。其以伏伽为治书侍御史,赐帛三百匹。”

    初,帝受禅伏伽最先谏,帝欲尽下情,故不次见拔,以示群臣。是时,军兴赋敛重,伏伽数请厘损。帝语裴寂曰:“平乱责武臣守成责儒臣虚心尽下冀闻嘉言若李纲孙伏伽可谓谊臣矣俯首噤默岂朕所望哉?”东都平,大赦天下,又欲责贼支党,悉流徙恶地。伏伽谏曰:“臣闻王者无戏言,今四方已定,法者陛下自作,须自守之,使天下百姓信而畏也。自为无信,欲人之信,岂可得哉?臣愚以为贼党于赦当免者,宜一切加原,则天下幸甚。”又表置谏官。帝皆钦纳。

    太宗即位,封乐安县男 , 迁大理少卿。帝数出驰射,伏伽谏曰:“臣闻天子之居,禁卫九重,出也 , 入也 , 非直尊其居处,为社稷生人计也。比闻陛下走马射帖,此直少年诸王务耳,安得既为天子,尚行之乎?”帝悦曰:“卿能言朕失,朕能改之,天下庶有瘳乎!”后坐奏囚失,免官。起为刑部郎中。累迁大理卿。时司农市木檀,倍直与民,右丞韦惊劾吏隐没,事下大理讯鞫。伏伽曰:“缘官市贵,故民直贱。臣见司农识大体,不见其罪。”帝悟,顾惊曰:“卿不逮伏伽远矣。”久之,出为陕州刺史,致仕。

    显庆三年卒。始,伏伽拜御史时,先被内旨,而制未出,归卧于家,无喜色。顷之,御史造门,子弟惊白,伏伽徐起见之。时人称其有量,以比顾雍云。

(节选自《新唐书·孙伏伽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孔颖达,字仲达,冀州衡水人也。颖达八岁就学,日诵千余言。及长,尤明《左氏传》《郑氏尚书》《王氏易》《毛诗》《礼记》,兼善算历,解属文。同郡刘焯名重海内,颍达造其门。焯初不之礼,颖达请质疑滞,多出其意表,焯改容敬之。隋大业初,举明经高第,授河内郡博士。时炀帝征诸郡儒官集于东都,令国子秘书学士与论难,颖达为最。时颖达少年,而先辈宿儒耻为之屈,潜遣刺客图之。礼部尚书杨玄感舍之于家由是获免贞观初封曲阜县男转给事中时太宗初即位留心庶政颖达数进忠言益见亲待太宗尝问曰:“《论语》云:‘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有若无,实若虚。’何谓也?”颖达对曰:“圣人设教,欲人谦光。己虽有能,不自矜大,仍就不能之人求访能事。己之才艺虽多,犹以为少,仍就寡少之人更求所益。己之虽有,其状若无;己之虽实;其容若虚。非唯匹庶,帝王之德,亦当如此。若其位居尊极,炫耀聪明,以才凌人,饰非拒谏,则上下情隔,君臣道乖。自古灭亡,莫不由此也。”太宗深善其对。六年,累除国子司业。岁余,迁太子右庶子,仍兼国子司业。庶人承乾令撰《孝经义疏》,颍达因文见意,更广规讽之道。学者称之。十二年,拜国子祭酒,仍侍讲东营。十四年,太宗幸国学观释奠 , 命颖达讲《孝经》,既毕,颖达上《释奠颂》,手诏褒美。后承乾不循法度,颖达每犯颜进谏。承乾乳母遂安夫人谓曰:“太子成长,何宜屡致面折?”颖达对曰:“蒙国厚恩,死无所恨。”谏诤逾切,承乾不能纳。二十二年卒,陪莽昭陵、赠太常卿,谥曰宪。

(节选自《旧唐书》,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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