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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初中语文八年级下册第8课短文两篇同步练习

现代文阅读

月光和彩云

    黄昏慢慢地褪去薄如蝉翼的霓裳,今晚正披上朦胧的晚装。一对恋人坐在老槐树下,向着远方凝望最后一丝的霞光。

    晚风徐徐地吹拂,送来一阵阵沁人肺腑的槐花清香。让人感到有些陶醉,又有些心意荡漾。  

    云,掩饰着一份羞涩,正在天上焦急地等待着月亮……

    不一会儿,天空缀满了星星。月儿带着微笑,从远处绵延的山峦里款款地向着云走来;云,却痴痴地注视着月儿的来到。

    今晚的月儿很美,圆圆的面庞露着迷人的笑靥。今晚的月儿很靓,一身清新亮丽的装扮,越发显得光彩四射。.

    云,牵着月儿的纤纤手:月儿,露着甜甜的笑。

    云,托着月儿轻盈的身体;月儿,深情地望着云。

    晚风轻轻地吹送,带来一阵阵枝叶婆婆的沙沙声响。

    深邃的夜空.在月光和彩云的烘托下,显得非常的迷人。

    忽然间,月儿挣脱云跑向前方,身后只留下一串串调皮的“嘻嘻”笑声在空中回荡.,云,去追逐着月儿:月儿,一次次挣脱了云。

    云,展开双臂拦着月儿:月儿,却在云间穿梭.、

    “看,彩云追月,好美哦!”在老槐树下的那对恋人中的女孩儿,指着天空对男孩儿说。 “是啊,真的很美!月儿就像在云中漫步。”男孩儿附和着女孩儿说。

    晴朗的夜空啊,云,就像一艘在海洋中游弋的航船:月儿就是驾驭这艘航船的水手、.这艘船载着水手,穿越一望无垠的星空,正在缓缓地驶向遥远的彼岸。

    夜深了,大地显得非常的静谧,老槐树下的那对恋人,已经悄然离去,、只有风儿缓缓地吹过,留下一丝凉凉的气息。

    此时.月儿正悄悄地依偎在云的身旁:云轻轻地抚摸着月儿……

    星星眨着眼睛带着会意的微笑,夜鸟“啾啾”叫着从月儿和云的身旁飞过,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夜空向远处飞去。,恋人留下一份深情:大家留下的却是一份祝福。

(1)、这也是一篇描写月亮的散文诗,作者是从哪一种视角来描写月亮的?

(2)、本文是写天上的彩云和月的,可是还写了地上的一对恋人,其作用是什么?

(3)、“云,就像一艘在海洋中游弋的航船;月儿就是驾驭这艘航船的水手。”这个比喻句具有怎样的效果?谈谈你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问题。

老木匠桑伯

徐惠林

    在陶子树家的东厢房里,桑伯正使劲刨着榆木床腿。沿着锋利的刨刀,木片胶卷般打起卷儿,木屑如虫豸飞舞,沉香弥漫开来。桑伯眯起眼,不时躬身察看新拉下的墨绳痕迹。

    “这榆木是好料,少说有20年了。”桑伯接过陶子树递来的香烟,用袖口擦了把满胡楂的汗珠子。

    “从山里女婿那里拉来的。桑伯,我就信你的手艺。’’

    “我这手艺,卖给识货的。”桑伯用手摩挲着床腿,“我就不信,我这把式就赶不上城里那一捶就破的组合家具。”一双紧握刨子四十载的老手,青筋凸起,仍是那样有劲。

    陶家的木工活儿,还是儿子桑果给联系来的。桑果这独苗是桑伯40岁时才得的,看看床底下被废弃的各类木玩具,就可知道他是多么疼爱儿子了。娘死得早,桑果能体谅父亲对木工活儿的感情,甚至能背出父亲当年拜师学艺的苦经,可就是不肯“接班”。大前年高考落了榜,不肯再念书,在水城撑起了一

家家具店。经营的家具可不是桑伯的“作品”,都是些新潮样式的。为此,桑伯的心闷闷的。那天桑果告知父亲,陶家二儿子要结婚,他爸主张做套厚实、经久耐用的老式家具。桑伯第二天一早就挑起了木匠担。快一个月没活儿了,那斧头快锈了,刨子早就犯了瘁。

    煦阳从窗外投射进来,桑伯一口气刨好了四条大床木腿,写字台的台面也被刨得锃亮锃亮。

    午饭的菜很丰盛,桑伯破例喝了些酒,越喝脸越红,越喝言语越少。陶子树却越喝话越多。

    “我说桑伯,这年月真有些不对劲了,就说我这理发的活儿,村里也只剩下几个老伙计肯请我伺候。现在那些补锅匠连个影儿都见不着了,我家那口大锅都漏半个月了。听说洪村的箍桶匠张土根上个月把担子扔进了苕溪里,到水城去摆水果摊了……”

    桑伯不言语,只是听着。他吃了半碗饭,又马上操起了家伙。借着酒力,刨子、斧头运转飞快。

    少顷,开始给木床雕花。深深浅浅,左左右右,时而柔如抚儿头发,时而刚似快刀斩麻。在粗糙的手里,那小小的雕刀宛如游动的泥鳅,汗水从深蓝的外衣里渗出来。此刻就要雕那朵老梅了,桑伯几乎憋住了呼吸,眼眸深处闪动着一种异常温和、慈爱的柔情。雕完,抽刀时,刀口划进了手指,一串滚圆

的血珠落下,梅花被染得鲜红。桑伯忘了疼痛,痴迷地盯着血珠在梅蕊上绽开,一行泪水溢出了眼眶。

    忙完了陶家的活儿,桑伯回到家里,当晚就病了。一连几天胸闷、气短,茶饭不思。桑果从水城赶了回来,隔壁村未过门的儿媳水妹也赶来照料。两人陪父亲到水城医院诊治。体检结果:一切正常。

    第二天一早,桑果、水妹陪桑伯回到家里。桑果嘀咕着:“爸这阵子太累了。”

    “让爸别干木工活儿了,又不缺钱花。”水妹低声说。桑果连忙摇头:“当心爸在后面听见。”

    “可能是被陶子树那二小子给气的。他嫌爸做的太老套,前天又进城买了套组合式的。”桑果靠近水妹的耳朵说。

    今年的春天似乎提前到来,村口的榆树已满枝新芽。生活仍像那门前的溪水,时缓时急地淌着。桑伯毅然做出了决定,要把那套营生的家伙扔进火灶,被儿子苦苦请求才作罢。

    午后的阳光很有点儿暖意,桑伯细眯着眼睛,稳稳地坐在新楼的后院里。他的头发白了很多。那只贴紧老人的新靠椅,散发出一种宁静幽香的气息。这把檀木靠椅,是他病愈后,用他藏了10多年的木料,打制的唯一留给自己的作品。

    (选自《山西日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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