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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6-2017学年河北武邑中学高一上10月考语文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燕太子丹质于秦,亡归。见秦且灭六国,兵以临易水,恐其祸至 , 太子丹患之。谓其太傅鞫武曰:“燕、秦不两立,愿太傅幸而图之。”武对曰:“秦地遍天下,威胁韩、魏、赵氏,则易水以北,未有所定也。奈何以见陵之怨,欲批其逆鳞哉?”太子曰:“然则何由?”太傅曰:“请入,图之①。”

    ……鞫武曰:“燕有田光先生者,其智深,其勇沉,可与之谋也。”太子曰:“愿因太傅交于田先生,可乎?”鞫武曰:“敬诺。”出见田光,道太子曰:“愿图国事于先生。”田光曰:“敬奉教。”乃造焉。

    太子跪而逢迎,却行为道②,跪而拂席。田先生坐定,左右无人,太子避席而请曰:“燕、秦不两立,愿先生留意也。”田光曰:“臣闻骐骥盛壮之时,一日而驰千里,至其衰也,驽马先之。今太子闻光壮盛之时,不知吾精已消亡矣。虽然,光不敢以乏国事也。所善荆轲可使也。”太子曰:“愿因先生得交于荆轲,可乎?”田光曰:“敬诺。”即起,趋出。太子送之至门,曰:“丹所报,先生所言者,国之大事也,愿先生勿泄也。”田光俯而笑曰:“诺。”

    偻行见荆轲,曰:“光与子相善,燕国莫不知。今太子闻光壮盛之时,不知吾形已不逮也,幸而教之曰:‘燕、秦不两立,愿先生留意也。’光窃不自外,言足下于太子,愿足下过太子于宫。”荆轲曰:“谨奉教。”田光曰:“光闻长者之行,不使人疑之,今太子约光曰:‘所言者,国之大事也,愿先生勿泄也。’是太子疑光也。夫为行使之疑人,非节烈侠士也。”欲自杀以激荆轲,曰:“愿足下急过太子,言光已死,明不言也。”遂自刭而死。

(《战国策·燕策三》)

【注】①请入,图之:南宋鲍彪注:“请太子入息,已乃图之。”②道:通“导”,引导。

(1)、下列句子中加横线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焉           造:到……去 B、愿足下急太子   过:超过 C、不知吾形已不也  逮:达到,及 D、行为道          却:退
(2)、下列各组中的句子依次表现太子“礼贤下士”和田光是“节烈侠士”的一组是(    )

A、①太子丹患之     ②欲自杀以激荆轲 B、①太子避席而请曰    ②偻行见荆轲 C、①太子跪而逢迎,却行为道  ②遂自刭而死 D、①太子送之至门    ②其智深,其勇沉,可与之谋也
(3)、下列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鞫武向太子举荐田光,田光向太子举荐荆轲,鞫武和田光都举荐别人,但原因并不相同。 B、本文着重描写了太子丹图国事,亲自去拜访鞫武、田光、和荆轲等贤人侠士的动人故事。 C、文段中的太子丹是一个以国事为重、礼贤下士、而又有点疑心的人物。 D、田光自杀有一方面是因为他想激励荆轲并完成太子的叮嘱——“丹所报,先生所言者,国之大事也,愿先生勿泄也”。
(4)、把下面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见秦且灭六国,兵以临易水,恐其祸至。

②出见田光,道太子曰:“愿图国事于先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舞阳侯樊哙者,沛人也。以屠狗为事,与高祖俱隐。初从高祖起丰,攻下沛。高祖为沛公,以哙为舍人。从攻胡陵、方与,还守丰,击泗水监丰下,破之。……

    项羽在戏下,欲攻沛公。沛公从百余骑因项伯面见项羽,谢无有闭关事。项羽既飨军士,中酒,亚父谋欲杀沛公,令项庄拔剑舞坐中,欲击沛公,项伯常屏蔽之。时独沛公与张良得入坐,樊哙在营外,闻事急,乃持铁盾入到营。营卫止哙,哙直撞入,立帐下。项羽目之,问为谁。张良曰:“沛公参乘樊哙。”项羽曰:“壮士。”赐之卮酒彘肩。哙既饮酒,拔剑切肉食,尽之。项羽曰:“能复饮乎?”哙曰:“臣死且不辞,岂特卮酒乎!且沛公先入定咸阳,暴师霸上,以待大王。大王今日至,听小人之言,与沛公有隙,臣恐天下解,心疑大王也。”项羽默然。沛公如厕,麾樊哙去。是日微樊哙奔入营诮让项羽,沛公事几殆。……

    黥布反时,高祖尝病甚,恶见人,卧禁中,诏户者无得入群臣。群臣绛、灌等莫敢入。十余日,哙乃排闼直入,大臣随之。上独枕一宦者卧。哙等见上流涕曰:“始陛下与臣等起丰沛,定天下,何其壮也!今天下已定,又何惫也!且陛下病甚,大臣震恐,不见臣等计事,顾独与一宦者绝乎!且陛下独不见赵高之事乎?”高帝笑而起……

    太史公曰:“吾适丰沛,问其遗老,观故萧、曹、樊哙、滕公之家,及其素,异哉所闻!方其鼓刀屠狗卖缯之时,岂自知附骥之尾,垂名汉廷,德流子孙哉?”

(节选自《史记·樊郦滕灌列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段文振,北海期原人也,文振少有膂力,胆气过人,性刚直,明达时务。初为宇文护亲信,护知其有干用,擢授中外府兵曹。后武帝攻齐海昌王尉相贵于晋州,其亚将侯子钦、崔景嵩为内应。文振杖槊登城,与崔仲方等教十人先登。文振随景嵩至相贵所,拔佩刃劫之,相贵不敢动,城遂下。录前后勋,将拜高秩,以谗毁获谴,因授上仪同,赐爵襄国县公 , 邑千户。

    俄而尉迥作乱,时文振老母妻子俱在邺城,迥遣人诱之,文振不顾,归于高祖。高祖引为丞相掾,领宿卫骠骑。及平江南,授扬州总管司马。寻转并州总管司马,以母忧去职。仁寿初,嘉州獠作乱,文振以行军总管讨之。引军山谷间,为贼所袭,前后阻险,不得相救,军遂大败。文振复收散兵,击其不意,竟破之。炀帝即位,征为兵部尚书 , 待遇甚重。从征吐谷浑,文振督兵屯雪山,连营三百余里,帝幸江都,以文振行江都郡事,文振见高祖时容纳突厥启民居于塞内,妻以公主,赏赐重叠,文振以狼子野心,恐为国患,乃上表曰夷狄之性无亲而贪弱则归投强则反噬盖其本心也如臣之计以时喻谴令出塞外然后缘边镇防此乃万岁之长策也时兵曹郎斛斯政专掌兵事,文振知政险薄,不可委以机要,屡言于帝,帝弗纳

    及辽东之役,在道疾笃,上表曰:“水潦方降,不可淹迟,唯愿严勒诸军,星驰速发,水陆俱前,出其不意,则平壤孤城,势可拔也。”后教日,卒于师。帝省表,悲叹久之,赠光禄大夫等,曰襄。史臣曰:文振少以胆略见重,终怀壮夫之志,时进谠言,其取高位厚秩,良有以也

(选自《隋书·段文振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问题。

    许将字冲元,福州闽人。举进士第一。神宗召对,除集贤校理、同知礼院,编修中书条例。初选人调拟先南曹次考功综核无法吏得缘文为奸选者又不得诉长吏将奏罢南曹辟公舍以待来诉者士无留难。契丹以兵二十万压代州境,遣使请代地,岁聘之使不敢行,以命将。将入对曰:“臣备位侍从,朝廷大议不容不知。万一北人言及代州事,不有以折之,则伤国体。”遂命将诣枢密院阅文书。及至北境,居人跨屋栋聚观,曰:“看南朝状元。”及肄射,将先破的。契丹使萧禧馆客,禧果以代州为问,将随问随答。禧又曰:“ 界渠未定,顾和好体重,吾且往大国分画矣。”将曰:“此事,申饬边臣岂不可,何以使为?”禧惭不能对。归报,神宗善之,明年,知秦州,又改郓州,上元张灯,吏籍为盗者系狱,将曰:“是绝其自新之路也。”悉纵遣之,自是民无一人犯法,三圄皆空。父老叹曰:“自王沂公后五十六年,始再见狱空耳。”郓俗士子喜聚肆以谤官政,将虽弗禁,其俗自息。召为兵部侍郎。上疏言:“治兵有制,名虽不同,从而横之,方而圆之,使万众尤一人。”及西方用兵,神宗遣近侍问兵马之数,将立具上之;明日,访枢臣,不能对也,绍圣初,入为吏部尚书,章惇为相,与蔡卞同肆罗织,贬谪元祐诸臣,奏发司马光墓。哲宗以问将,对曰:“发人之墓,非盛德事。”知颍昌府,移大名,在大名六年,数告老 , 召为佑神观使。政和初,卒,年七十五。赠开府仪同三司,谥曰文定。(节选自《宋史·许将列传》)


阅读下面文言文段,完成下列各题。

    予犹记周公之被逮,在丙寅三月之望。吾社之行为士先者,为之声义,敛赀财以送其行,哭声震动天地。缇骑按剑而前,问“谁为哀者?”众不能堪,抶而仆之。是时以大中丞抚吴者为魏之私人毛一鹭,公之逮所由使也。吴之民方痛心焉,于是乘其厉声以呵,则噪而相逐。中丞匿于溷藩以免。既而以吴民之乱请于朝,按诛五人,曰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扬、周文元,即今之傫然在墓者也。

    然五人之当刑也,意气扬扬,呼中丞之名而詈之,谈笑以死。断头置城上,颜色不少变。有贤士大夫发五十金,买五人之头而函之,卒与尸合。故今之墓中全乎为五人也。

(张溥《五人墓碑记》)

    士民素德顺昌,闻其逮,不胜冤愤。吴令陈文瑞,顺昌所拔士也。夜半叩户求见,抚床为恸。公曰:“吾固知诏使必至,此特意中事耳。毋效楚囚对泣!”颜色不变。语良久,令请顺昌入治装,举家号恸。顺昌笑曰:“无事乱人怀也!”顾案上有素榜,徐曰:“此龙树庵僧属我书者,我向许之,今日不了,亦一负心事。”乃题“小云栖”三字,后识年月,投笔而起,改囚服出门。士民拥送者不下数千人。顺昌出赴使署开读巡抚毛一鹭至署诸生五六百人王节杨廷枢刘羽仪文震亭等遮中丞恳其疏救一鹭流汗不能出一语。缇骑见议久不决,手掷锒铛于地,厉声曰:“东厂逮人,鼠辈何敢置喙!”于是市人颜佩韦等前问曰:“旨出朝廷,乃东厂耶?”缇骑曰:“旨不出东厂,将谁出?”众怒,哄然而登,丛殴缇骑,立毙一人,诸司不复相顾。

(《明史纪事本末•魏忠贤乱政》)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沈瑀伯瑜,吴兴武康人也。父昶,事宋建平王景素。景素谋反,昶先去之,及败坐系狱。瑀诣台陈请得免罪,由是知名。齐尚书左丞殷沵与语及政事,甚器之,谓曰:“观卿才干,当居吾此职。”司徒竟陵王子良闻瑀名,引为府行参军,扬州部传从事。时建康令沈徽孚恃势傲瑀,瑀以法绳之,众惮其强。子良甚相知赏,虽家事皆以委瑀。子良薨,瑀复事刺史始安王遥光,尝使送人丁,速而无怨。乃令瑀专知州狱事。明帝使瑀筑赤山塘,所费减材官所量数十万。帝益善之。为建德令,教人一丁种十五株桑、四株柿及梨粟,女子丁半之。人咸欢悦,顷之成林。随陈伯之军至江州。会梁武起兵围郢城瑀说伯之迎武帝伯之泣曰余子在都瑀曰不然人情匈匈皆思改计若不早图众散难合伯之遂降。及帝即位,时天下初定,陈伯之言瑀催督运输,军国获济。帝以为能。以母忧去职,起为余姚令。县大姓虞氏千余家,请谒如市,前后令长莫能绝。自瑀到,非讼诉无所通,以法绳之。县南又豪族数百家,子弟纵横,递相庇荫,百姓甚患之。瑀召其老者为石头仓监,少者补县僮,皆号泣道路,自是权右屏迹。瑀初至,富吏皆鲜衣美服以自彰别,瑀怒曰:“汝等下县吏,何得自拟贵人!”悉使著芒屦粗布,侍立终日,足有蹉跌,辄加榜捶。瑀微时尝至此鬻瓦器,为富人所辱,故因以报焉。后为信威萧颖达长史,瑀性屈强,每忤颖达,颖达衔之。天监八年,因入咨事,辞又激厉。颖达作色曰:“朝廷用君作行事邪?”瑀出,谓人曰:“我死而后已,终不能倾侧面从。”是日于路为人所杀,多以颖达害焉。子续累讼之。遇颖达寻卒,事不穷竟。

(节选自《南史·列传第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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