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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河北石家庄辛集中学高一上段考二语文试卷

下列用“/”给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古人云:“贤者多财损其志,愚者多财生其过。”此言可为深诫。若徇私贪浊非止坏公法损百姓纵事未发闻中心岂不常惧?恐惧既多,亦有因而致死。大丈夫岂得苟贪财物,以害及身命,使子孙每怀愧耻耶?卿等宜深思此言。

A、若徇私/贪浊非止/坏公法损百姓/纵事未发闻/中心岂不常惧 B、若徇私贪浊/非止坏公法/损百姓/纵事未发闻/中心岂不常惧 C、若徇私/贪浊非止坏公法/损百姓纵事/未发闻/中心岂不常惧 D、若徇私贪浊/非止坏公法/损百姓纵事/未发闻中心/岂不常惧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问题。

    栾布者,梁人也。始梁王彭越为家人时,尝与布游。穷困,赁佣于齐,为酒人保。数岁,彭越去,之巨野中为盗,而布为人所略卖为奴于燕。为其家主报仇,燕将臧荼举以为都尉。臧荼后为燕王,以布为将。及臧荼反汉击燕虏布梁王彭越闻之乃言上请赎布以为梁大夫。

    使于齐,未还,汉召彭越,责以谋反,夷三族。已而枭彭越头于洛阳下,诏曰:“有敢收视者,辄捕之。”布从齐还,奏事彭越头下,祠而哭之。吏捕布以闻。上召布,骂曰:“若与彭越反邪?吾禁人 勿收,若独祠而哭之,与越反明矣。趣烹之。”方提趣汤,布顾曰:“愿一言而死。”上曰:“何言?”布曰:“方上之困于彭城,败荥阳、成皋间,项王所以遂不能西,徒以彭王居梁地,与汉合从苦楚也。当是之时,彭王一顾,与楚则汉破,与汉而楚破。且垓下之会,微彭王,项氏不亡。天下已定,彭王剖符受封,亦欲之万世。今陛下一征兵于梁,彭王病不行,而陛下疑以为反,反形未见,以苛小案诛灭之,臣恐功臣人人自危也。今彭王已死,臣生不如死,请就烹。”于是上乃释布罪,拜为都尉。

    孝文时,为燕相,至将军。布乃称曰:“穷困不能辱身下志,非人也!富贵不能快意,非贤也。”于是尝有德者厚报之,有怨者必以法灭之。吴、楚之乱,以军功封俞侯,复为燕相。燕齐之间皆为栾布立社,号曰栾公社。

    景帝中五年薨。子贲嗣,为太常,牺牲不如令,国除。

    太史公曰:“栾布哭彭越,趣汤如归者,彼诚知所处,不自重其死。虽往古烈士,何以加哉!”

(《史记•季布栾布列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刘翊字子相,颍川颍人也。家世丰产,常能周施而不有其惠。曾行于汝南界中,有陈国张季礼远赴师丧,遇寒冰车毁,顿滞道路。翊见而谓曰:“君慎终赴义,行宜速迭。”即下车;与之,不告姓名,自策马而去。季礼意其子相也,后故到颍阴,还所假乘。翊闭门辞行,不与相见。

常守志卧疾,不屈聘命。河南种拂临郡,引为功曹,翊以拂①名公之子,乃为起焉。拂以其择时而仕,甚敬任之。阳翟黄纲恃程夫人权力,求占山泽以自营植。拂召翊问日:“程氏贵盛,在帝左右,不听则恐见怨,与之则夺民利,为之奈何?”翊曰:“名山大泽不以封,盖为民也。明府听之,则被佞倖之名也。若以此获祸,贵子申甫②,则自以不孤也。”拂从翊言,遂不与之。乃举翊为孝廉,不就。

    后黄巾贼起,郡县饥荒,翊救给乏绝,资其食者数百人。乡族贫者,死亡则为具殡葬,嫠独则助营妻娶。

献帝迁都西京,翊举上计掾。是时寇贼兴起道路隔绝使驿稀有达者翊夜行昼伏乃到长安诏书嘉其忠勤特拜议郎迁陈留太守。翊散所握珍玩,唯余车马,自载东归。出关数百里,见士大夫病亡道次,翊以马易棺,脱衣敛之。又逢知故困馁于路,不忍委去,因杀所驾牛,以救其乏。觿人止之,翊曰:“视没不救,非志士也。”遂俱饿死。

(选自《后汉书·刘翊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海瑞,汝贤,琼山人。举乡试,署南平教谕,迁淳安知县。布袍脱票 , 令老仆艺蔬自给。总督胡宗宪尝语人曰:“昨闻海令为母寿,市肉二斤矣。”都御史鄢懋卿行部过,供县甚薄,抗言邑小不足容车马。懋卿恚甚,然素闻瑞名,为敛戚去。

    时世宗享国日久,不亲朝,深居西苑,专意斋醮。督抚大吏争上符瑞,礼官辄表贺。廷臣无敢言时政者,瑞独上疏。帝得疏,大怒,抵之地,顾左右曰:“趣执之,无使得遁!”宦官黄锦在侧曰:“此人素有痴名。⑴闻其上疏时,自知触忤当死,市一棺诀妻子,待罪于朝僮仆亦奔散无留者,是不遁也。”帝默然。少顷复取读之,日再三,为感动太息。

    (明穆宗隆庆)三年夏,以右佥都御史巡视抚应天十府。属吏惮其戚,者多自免去。有势家殊丹其门,闻瑞至,黝之,中人监织造者,为减舆从。素疾大户兼并力摧豪强抚穷弱贫民田入于富室者率夺还之。下令飚发凌厉 , 所司惴惴奉行,豪有力者至窜他郡以避。而奸民多乘机告讦,故家大姓时有被诬负屈者。又裁节邮传冗费,士大夫出其境率不得供顿,由是怨颇兴。都给事中舒化论瑞,滞不达政体,宜以南京清秩处之,帝犹优诏奖瑞。⑵已而,给事中戴凤翔劾瑞庇奸民,鱼肉缙绅,沽名乱政,逐政督南京粮储。将履新任,会高拱掌吏部 , 素衔瑞,并其职于南京户部,瑞遂谢病归。

    帝屡欲召用瑞,执政阴沮之,乃以为南京右都御史。诸司素偷惰,瑞以身矫之。提学御史房寰恐见纠擿 , 欲先发,给事中钟字淳复怂恿,寰上再疏丑诋。瑞亦屡疏乞休,尉留不允。十五年,卒官。赠太子太保。

(取材自《明史·海瑞传》)

(注释)①脱票:糙米饭。②飚发凌厉:气势猛然。③纠擿(zhí):举发纠正。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韩缜字玉汝。登进士第,签书南京判官。仁宗以水灾求直言,缜上疏曰:“今国本未立,无以系天下心,此阴盛阳微之应。”词极剀切。前此,武臣不执亲丧。缜建言:“三年之服,古今通制;晋襄衰墨从戎,事出一时。”遂著令,自崇班以上听持服。参知政事孙抃持禄充位,内侍史志聪私役皇城亲从。缜皆极论之。帝为罢抃,而正志聪罪。迁侍御史、度支判官。夏谅祚死,子秉常嗣,遣使求封册朝廷方责夏人不修职贡欲择人诘其使缜适陛辞神宗命之往缜至驿问罪使者引服迨夜奏上帝喜改使陕西。入知审官西院、直舍人院。以兄绛执政,改集贤殿修撰、盐铁副使,以天章阁待制知秦州。熙宁七年,辽使萧禧来议代北地界。召缜馆客,遂报聘,令持图致辽主,不克见而还。知开封府,禧再至,复馆之。诏乘驿诣河东,与禧分画,以分水岭为界。复命,赐袭衣、金带。哲宗立,拜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首相蔡确与章惇谋诬东朝,及确为山陵使,缜暴其奸状,由是东朝及外廷悉知之。确使还,欲以其属高遵惠、张琎、韩宗文为美官。缜曰:“遵惠为太后从父;琎者,中书郎璪之弟;宗文,臣侄也。今擢用非次,则是君臣各私其亲,何以示天下?”乃止。元祐元年,御史中丞刘挚、谏官孙觉、苏辙、王觌,论缜才鄙望轻,在先朝为奉使,割地六百里以遗契丹,边人怨之切骨,不可使居相位。章数十上,罢为观文殿大学士、知颍昌府。请老,为西太一宫使,以太子太保致仕。绍圣四年卒,年七十九。

(选自《宋史·韩缜传》,有删改)

【注】①崇班:官名,即内殿崇班,宋代武臣阶官。②封册:天子封赐王侯之文书。③西太一宫:道教庙宇,宋仁宗天圣年间所建。

阅读下面作品,完成下面小题

    到彦之,字道豫,彭城武原人,楚大夫屈到后也。宋武帝讨孙恩,以乡里乐从,每有战功。义熙元年,补镇军行参军。后以军功封佷山县子,为太尉中兵参军。武帝受命,进爵为侯。彦之佐守荆楚,垂二十载,威信为士庶所怀。及文帝入奉大统,以徐羡之等新有篡虐,惧,欲使彦之领兵前驱。彦之曰:“了彼不贰,便应朝服顺流;若使有虞,此师既不足恃,更开嫌隙之端,非所以副远迩之望也。”

    会雍州刺史褚叔度卒,乃遣彦之权镇襄阳。羡之等欲即以彦之为雍州,上不许,征为中领军,委以戎政。彦之自襄阳下,谢晦已至镇,虑彦之不过己,彦之至杨口,步往江陵,深布诚款,晦亦厚自结纳。彦之留马及利剑名刀以与晦,晦由此大安。

    元嘉三年讨晦进彦之镇军于彭城洲战不利咸欲退还夏口彦之不回会檀道济至晦乃败走江陵平因监荆州州府事改封建昌县公其秋,迁南豫州刺史、临六州诸军事,镇历阳。上于彦之恩厚,将加开府 , 欲先令立功。七年,遣彦之制督尹冲、朱修之等北侵,自淮入泗。泗水渗,日裁行十里。自四月至七月,始至东平须昌县。魏滑台、虎牢、洛阳守兵并走。彦之留朱修之守滑台,尹冲守虎牢,杜骥守金墉。十月,魏军向金墉城,次至虎牢,杜骥奔走,尹冲众溃而死。魏军仍进滑台。时河冰将合,粮食又罄,彦之先有目疾,至是大动,将士疾疫,乃回军,焚舟步至彭城。初遣彦之,资实甚盛。及还,凡百荡尽,府藏为空。文帝遣檀道济北救滑台,收彦之下狱,免官。九年,复封邑 , 固辞。明年卒,谥曰忠公。

(节选自《南史•到彦之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上曾子固龙图

[宋]张耒

某尝以谓君子之文章,不浮于其德,其刚柔缓急之气,繁简舒敏之节,一出乎其诚,不隐其所已至,不强其所不知,譬之楚人之必为楚声,秦人之必衣秦服也。惟其言不浮乎其心,故其言而求之,则潜德道志,不可隐伏。盖古之人不知言则无以知人,而世之惑者,徒知夫言与德二者不可以相通,或信其言疑其行。呜呼!是徒知其一,而不知夫君子之文章,固出于其德,与夫无其德而有其言者异位也。某之初为文,最喜读左氏、《离骚》之书。丘明之文美矣,然其行事不见于后,不可得而考。屈平之仁,不忍私其身,其气遒,其趣高,故其言反覆曲折,初疑于繁,左顾右挽,中疑其迂,然至诚恻怛于其心,故其言周密而不厌。考乎其终,而知其仁也愤而非怼也,异而自洁而非私也,彷徨悲嗟,卒无省之者,故剖志决虑以无自显,此屈原之忠也。故其文如明珠美玉,丽而可悦也;如秋风夜露,凄忽而感恻也;如神仙烟云,高远而不可挹也。惟其言以考其事,有不合者乎?

自三代以来,最喜读太史公、韩退之之文。司马迁奇迈慷慨,自其少时,周游天下,交结豪杰。其学长于讨论寻绎前世之迹,负气敢言,蹈于祸。故其文章疏荡明白,简朴而驰骋。惟其平生之志有所郁于中,故其余章末句,时有感激而不泄者。韩愈之文如先王之衣冠,郊庙之江鼎俎,至其放逸超卓,不可收揽,则极言语之怀巧,有不足以过之者。嗟乎!退之之于唐,盖不试遇矣。然其犯人主,忤权臣,临义而忘难,刚毅而信实,而其学又能独出于道德灭裂之后,孔孟之余绪以自立其说,则愈之文章虽欲不如是,盖不可得也。

自唐以来,更五代之纷纭。宋兴,锄叛而讨亡。及仁宗之朝,天下大定,兵戈不试,休养生息,日趋于富盛之域。士大夫之游于其时者,谈笑佚乐,无复向者幽忧不平之气,天下之文章稍稍兴起。而庐陵欧阳公始为古文,近两汉,远追三代,而出于孟轲、韩愈之间,以立一家之言,积习而益高,淬濯而益新。而后四方学者,始耻其旧而惟古之求。而欧阳公于是时,实持其权以开引天下豪杰,而世之号能文章者,其出欧阳之门者居十九焉。而执事实为之冠,其文章论议与之上下。闻之先达,以谓公之文其兴虽后于欧公,屹然欧公之所畏,忘其后来而论及者也。某自初读书即知读执事之文既思而思之广求远访以曰揽其变呜呼如公者真极天下之文者欤!

(选自《张耒集》,略有改动)

[注]曾巩:字子固。龙图:宋代官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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