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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5-2016学年云南云天化中学高一下期末语文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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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雎者,魏人也。事魏中大夫须贾。须贾为魏昭王使于齐,范雎从。齐襄王闻雎辩口,乃使人赐雎金十斤及牛酒。须贾大怒,以为雎持魏国阴事告齐,以告魏相魏齐。魏齐使舍人笞击雎,折胁摺齿。雎详死即卷以箦置厕中宾客饮者醉更溺雎故僇辱范雎得出。后魏齐悔,复召求之。魏人郑安平闻之,乃遂操范雎亡,伏匿,更姓名曰张禄。秦昭王使谒者王稽于魏,郑安平夜与张禄见王稽。王稽知范雎贤,过载范雎入秦。秦相穰候①车骑从西来。范雎曰:“吾闻穰侯专秦权,恶内诸侯客,我宁且匿车中。有顷,穰侯果至,劳王稽,又曰:“谒君得无与诸侯客子俱来乎?无益,徒乱人国耳。”即别去。范雎曰:“吾闻穰侯智士也,其见事迟,乡者疑车中有人,忘索之。”于是范雎下车走。行十余里,果使骑还索车中,无客,乃已。王稽遂与范雎入咸阳。拜范雎为客卿,谋兵事。卒听范雎谋,使五大夫绾伐魏,拔怀。后二岁,拔邢丘。范雎日益亲,因请间说曰:“臣居山东时,闻秦之有穰侯,不闻其有王也。然则权安得不倾,令安得从王出乎?臣窃为王恐,万世之后,有秦国者非王子孙也。”昭王闻之大惧,于是逐穰侯于关外,拜范雎为相。秦封范雎以应,号为应侯。魏使须贾于秦。须贾辞于范雎, 范雎大供具,尽请诸侯使,与坐堂上,而坐须贾于堂下,置莝②豆其前,令两黥徒夹而马食之。数曰:“为我告魏王,急持魏齐头来!不然者,我且屠大梁。”须贾归,以告魏齐。魏齐恐,亡走赵。范雎既相,入言于王曰:“非王稽之忠,莫能内臣于函谷关。今臣官至于相,王稽之官尚止于谒者,非其内臣之意也。昭王召王稽,拜为河东守。又任郑安平,昭王以为将军。范雎于是散家财物,尽以报所尝困戹者。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秦昭王欲为范雎必报其仇。赵孝成王卒取魏齐头予秦。后五年,昭王用应侯谋,大破赵于长乎。已而与武安君白起有隙,言而杀之。任郑安平,使击赵。郑安平为赵所围,以兵二万人降赵。应 侯席槀请罪。后二岁,王稽为河东守,与诸侯通,坐法诛。而应侯曰益以不怿。

(节选自《史记·范雎蔡泽列传》)

【注】①穰侯:战国时秦国大臣,原为楚国人,秦昭襄王之舅,宣太后异父同母的大弟,凭与昭王的特殊关系在秦独揽大权,后来四次任丞相,因食邑在穰(今河南省邓州市),号为“穰侯”。②莝:cuò,铡碎的草。

(1)、对文中划线句子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雎详死即卷以箦/置厕中/宾客饮者醉更溺雎/故僇辱范雎得出。 B、雎详死/即卷以箦/置厕中/宾客饮者醉/更溺雎/故僇辱/范雎得出。 C、雎详死即卷以箦/置厕/中宾客饮者/醉更溺雎/故僇辱/范雎得出。 D、雎详死/即卷以箦/置厕/中宾客饮者醉/更溺雎/故僇辱范雎/得出。
(2)、下列对文中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山东”,地理区域名,最早始于战国时期,当时称崤山以东的地区为“山东”。 B、“万世”,万代,讳指国君死;讳称死,还有“崩”“薨”“卒”“不禄”等。 C、“睚眦”,发怒时瞪眼睛;像瞪一下眼睛那样极小的怨仇也要报复,形容心胸狭窄。 D、《史记》,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编年体通史,原名《太史公书》,共130篇。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范雎忍辱负重,坚韧顽强。他不因遭受困辱而沮丧,能够激励意志以奋发。在魏国被魏相魏齐屈打几乎致死,并不因此而气馁,入秦之后命运有了转机。 B、范雎机智过人,行事谨慎。须贾告发,魏齐严刑拷打,他假死逃过一劫;去秦国的路上,秦相穰侯有所怀疑,他藏起来,后来又下车步行,又逃过一劫。 C、范雎能言善辩,谋深虑远。因此信威于强秦,在国内打击外戚势力加强王室集权,在国外拓疆开土,为秦国成就帝业奠定了基础,在历史上有一定功绩。 D、范雎睚眦必报,任人唯亲。先后逐穰侯,辱须贾,迫魏齐;在白起因与秦王有隔阂而被杀的情况下,荐郑安平任大将,后又荐王稽任河东守,造成恶果。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有顷,穰侯果至,劳王稽,又曰:“谒君得无与诸侯客子俱来乎?无益,徒乱人国耳。”

②尽请诸侯使,与坐堂上,而坐须贾于堂下,置莝豆其前,令两黥徒夹而马食之。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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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祎之,常州晋陵人也。少以文藻知名,直昭文馆。上元中,迁左史、弘文馆直学士。仪凤二年,转朝议大夫、中书侍郎,兼豫王府司马,寻加中大夫。祎之有姊在宫中为内职天后令省荣国夫人之疾祎之潜伺见之坐是配流巂州历数载天后表请高宗召还拜中书舍人转相王府司马,复迁检校中书侍郎。高宗谓曰:“相王朕之爱子,以卿忠孝之门,藉卿师范,所冀蓬生麻中,不扶自直耳。”祎之居家孝友,甚为士族所称,每得俸禄,散于亲属,高宗以此重之。则天临朝,甚见亲委。及豫王立,祎之参预其谋,擢拜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赐临淮男。时军国多事,所有诏敕,独出祎之,构思敏速,皆可立待。

    仪凤中,吐蕃为边患,高宗谓侍臣曰:“吐蕃小丑,屡犯边境,我比务在安辑,未即诛夷。而戎狄豺狼,不识恩造,置之则疆场日骇,图之则未闻上策,宜论得失,各尽所怀。”祎之时为中书舍人,对曰:“臣观自古明王圣主,皆患夷狄。吐蕃时扰边隅,有同禽兽,得其土地,不可攸居,被其凭凌,未足为耻。愿戢万乘之威,且宽百姓之役。”高宗嘉其言。

    后祎之尝窃谓凤阁舍人贾大隐曰:“太后既能废昏立明,何用临朝称制?不如返政,以安天下之心。”大隐密奏其言。则天不悦,谓左右曰:“祎之我所引用,乃有背我之心,岂复顾我恩也!”垂拱三年,或诬告祎之受归州都督孙万荣金,兼与许敬宗妾有私,则天特令肃州刺史王本立推鞫其事。本立宣敕示祎之,祎之曰:“不经凤阁鸾台,何名为敕?”则天大怒,以为拒捍制使,乃赐死于家,时年五十七。

(节选自《旧唐书·刘祎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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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伯帅赵、韩、魏而伐范中行氏,灭之。休数年,使人请地于韩。韩康子欲勿与,段规谏曰:“不可。夫知伯之为人也,好利而鸷复,来请地不与,必加兵于韩矣。君其与。与之彼狂,又将请地于他国,他国不听,必乡之以兵;然则韩可以免于患难,而待事之变。”康子曰:“善。”使使者致万家之邑一于知伯。知伯说,又使人请地于魏,魏宣子欲勿与。赵葭谏曰:“不如与之。”宣子曰:“诺。”因使人致万家之邑一于知伯。知伯说,又使人之赵,请蔡、皋狼之地,赵襄子弗与。知伯因结韩、魏,将以伐赵。

    三国之兵乘晋阳城,遂战。三月不能拔,因军而围之,决晋水灌之。围晋阳三年,城中巢居而处,悬釜而炊,财食将尽,士卒病羸。襄子谓张孟谈曰:“粮食匮,城力尽,士大夫病,吾不能守矣。欲以城下,何如?”张孟谈曰:“臣闻之,亡不能存,危不能安,则无为贵知士也。君释此计,勿复言也。臣请见韩、魏之君。”襄子曰:“诺。”

    张孟谈于是阴见韩、魏之君曰:“臣闻唇亡则齿寒,今知伯帅二国之君伐赵,走将亡矣,亡则二君为之次矣。”二君曰:“我知其然。夫知伯为人也,粗中而少亲,我谋未遂而知,则其祸必至,为之奈何?”张孟谈曰:“谋出二君之口,入臣之耳,人莫知也。”二君即与张孟谈阴约三军,与之日,夜,遣入晋阳。张孟谈以报襄子,襄子再拜之。

    张孟谈因朝知伯而出,遇知过辕门之外。知过入见知伯曰:“二主将有变。”知伯曰:“不然。吾与二主约谨矣,破赵三分其地,寡人所亲之,必不欺也。子释 , 勿出于口。”知过见君不用也,遂去不见。

    襄子使张孟谈见韩、魏之君曰:“夜期杀守堤之吏,而决水灌知伯军。”知伯军救水而乱,韩、魏翼而击之,襄子将卒犯其前,大败知伯军而禽知伯。

(选自《战国策•赵策》,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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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学颜,字子愚,肥乡人。登嘉靖三十二年进士。辽抚李秋免,大学士高拱欲用学颜,或疑之,拱曰:“张生卓荦倜傥,人未之识也,置诸盘错,利器当见。”侍郎.魏学曾后至,拱迎问曰:“辽抚谁可者?”学曾思良久,曰:“张学颜可。”拱喜曰:“得之矣。”遂以其名上,进右佥都御史,巡抚辽东。

    辽镇边长二千余里,城寨一百二十所,三面邻敌。官军七万二千,月给米一石,折银二钱五分,马则冬春给料,月折银一钱八分,即岁稔不足支数日。自嘉靖戊午大饥,士马逃故者三分之二。前抚王之诰、魏学曾相继绥辑,未复全盛之半。继以荒旱,饿莩枕藉。学颜首请振恤,实军伍,招流移,治甲仗,市战马,信赏罚。黜懦将数人,创平阳堡以通两河,移游击于正安堡以卫镇城,战守具悉就经画。建州都督王杲①以索降人不得,入掠抚顺,守将贾汝翼诘责之。杲益憾,约诸部为寇,副总兵赵完责汝翼启衅。学颜奏曰:“汝翼却杲馈遗惩其违抗实伸国威苟缘此罢斥是进退边将皆敌主之矣臣谓宜谕王杲送还俘掠否则调兵剿杀毋事姑息以蓄祸”赵完惧,馈金貂,学颜发之,诏逮完,而宣谕王杲如学颜策。诸部闻大兵且出,悉窜匿山谷。杲惧,十二月约海西王台送俘获就款,学颜因而抚之。时张居正当国,以学颜精心计,深倚任之。学颜撰会计录以勾稽出纳。又奏列清丈条例,厘两京、山东、陕西勋戚庄田,清溢额、脱漏、诡借诸弊。又通行天下,得官民屯牧湖陂八十余万顷。民困赔累者,②以其赋抵之。自正、嘉虚耗之后,至万历十年间,最称富庶,学颜有力焉。学颜八疏乞休,许致仕去。卒于家。

(选自《明史•张学颜传》,有删改)

【注】①王杲:明朝末期建州女真头领。②赔累:赔钱亏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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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石,字子坚,辽阳人,贞懿皇后弟也。石敦厚寡言,而器识过人。天会二年,授世袭谋克,为行军猛安。睿宗为右副元帅,引置军中,属之宗弼。拜参知政事。阿琐杀同知中都留守蒲察沙离只,遣使奉表东京,而群臣多劝世宗幸上京者。石奏曰:“正隆【注】远在江、淮,寇盗蜂起,万姓引领东向,宜因此时直赴中都,据腹心以号令天下,万世之业也。惟陛下无牵于众惑。”上意遂决,即日启行。

    安化军节度使徒单子温,平章政事合喜之侄也,赃滥不法,石即劾奏之。方石奏事,宰相下殿立,俟良久。既退,宰相或问石奏事何久,石正色曰:“正为天下奸污未尽诛耳。”闻者悚然。石司宪既久,年浸高。上表乞骸骨,以太保致仕。十六年,薨。

    石以勋戚久处腹心之寄内廷献替外罕得闻观其劾奏徒单子温退答宰臣之问气岸宜有不能堪者。时论得失半之,亦岂以是耶?旧史载其少贫,贞懿后周之,不受,曰:“国家方急用人,正宜自勉,何患乎贫。”后感泣曰:“汝苟能此,吾复何忧。”史又称其未贵,人有慢之者,及为相,其人以事见石,惶恐。石曰:“吾岂念旧恶者。”待之弥厚。

    山东、河南军民交恶,争田不绝。有司谓兵为国根本,姑宜假借。石持不可,曰:“兵民一也,孰轻孰重?国家所恃以立者纪纲耳,纪纲不明,故下敢轻冒。惟当明其疆理,示以法禁,使之无争,是为长久之术。”趣有司按问,自是军民之争遂息。北京民曹贵谋反,大理议廷中,谓贵等阴谋久不能发,罪止论斩。石是之。又议从坐,久不能决。石曰:“罪疑惟轻。”入,详奏其状,上从之,缘坐皆免死。北鄙岁警,朝廷欲发民穿深堑以御之。石曰:“不可。古筑长城备北,徒耗民力,无益于事。北俗无定,居出没不常,惟当以德柔之。若徒深堑,必当置戍,而塞北多风沙,曾未期年,堑已平矣。不可疲中国有用之力,为此无益。”议遂寝。

【注】正隆:金国海陵王的年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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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沔,字元规,越州会稽人。中进士第,补赵州司理参军。景祐元年,礼院奏用冬至日册后,沔奏:“丧未祥禫而行嘉礼,非制也。”李安世上书指切朝政,被劾。沔奏:“加罪安世,恐杜天下言者,请勿治。”黜知衡山县。道上书言时事,再贬永州监酒。所在皆著能迹。时宰相吕夷简求罢,仁宗优诏弗许。沔上书言:“自夷简当国黜忠言废直道及以使相出镇许昌乃荐王随、陈尧叟代己才庸负重谋议不协忿争中堂取笑多士政事寝废又以张士逊冠台席,士逊本乏远识,至隳国事。盖夷简不进贤为社稷远图,但引不若己者为自固之计,欲使陛下知辅相之位非己不可,冀复思己而召用也。”居两月,迁礼部郎中,知庆州。元昊死,诸将欲乘其隙,大举灭之。沔曰:“乘危伐丧,非中国体。”三司所给特支,物恶而估高,军士有语,优人因戏及之,命斩之徇。明日,给特支,士无敢欢者。迁枢密直学士、知成都府,未至,以母丧罢。服除 , 为陕西都转运使。徙秦州,时侬智高反,沔入见,帝以秦事勉之。对曰:“臣虽老,然秦州不足烦圣虑,陛下当以岭南为忧也。臣睹贼势方张,官军朝夕当有败奏。”明日,闻蒋偕死,帝谕执政曰:“南事诚如沔所料。”英宗即位,迁户部。帝与执政议守边者,难其人,欧阳修奏:“孙沔向守环庆,养练士卒,招抚蕃夷,恩信最著。今虽七十,心力不衰,中间曾以罪废,然宜弃瑕忘过。”遂又以为观文殿学士、知庆州,徙延州,道卒。沔居官以才力闻,强直少所惮,然喜宴游女色,故中间坐废。

(节选自《宋史·孙沔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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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庠,字公序,安州安陆人,后徙开封之雍丘。天圣初,举进士,开封试、礼部皆第一。时亲策贤良、茂才等科,而命与武举人杂视。庠言:“非所以待天下士,宜如本朝故事,命有司具饮膳 , 斥武举人令别试。”诏从之。密州豪王澥私酿酒,邻人往捕之,澥绐奴曰:“盗也。”尽使杀其父子四人。州论奴以法,澥独不死。宰相陈尧佐右澥,庠力争,卒抵澥死。帝遇庠厚行且大用矣庠初名郊李淑恐其先己以奇中之言曰宋受命之号郊交也合姓名言之为不祥帝弗为意他日以谕之因改名庠。宝元中,以右谏议大夫参知政事。庠为相儒雅,练习故事,自执政,遇事辄分别是非。未几,以资政殿学士徙郓州,进给事中。参知政事范仲淹去位,帝问宰相章得象,谁可代仲淹者,得象荐宋祁。帝雅意在庠,复召为参知政事。皇祐中,迁工部尚书。三年,祁子与越国夫人曹氏客张彦方游。而彦方伪造敕牒,为人补官,论死。谏官包拯奏庠不戢子弟,庠亦请去。乃以刑部尚书知河南府,后徙许州,又徙河阳 , 再迁兵部尚书。数言:“国家当慎固根本,畿辅宿兵常盈四十万,羡则出补更戍,祖宗初谋也,不苟轻改。”以司空致仕。卒,谥元献。庠自应举时,与祁俱以文学名擅天下,俭约不好声色,读书至老不倦。善正讹谬,尝校定《国语》,撰《补音》三卷。天资忠厚,尝曰:“逆诈恃明,残人矜才,吾终身不为也。”沈邈尝为京东转运使,数以事侵庠。及庠在洛,邈子监曲院,因出借县人负物,杖之,道死,实以他疾。而邈子为府属所恶,欲痛治之以法,庠独不肯,曰:“是安足罪也!”人以此益称其长者。弟祁。

(选自《宋史·列传第四十三》,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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