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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6-2017学年山西太原五中高一10月月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江革,字休映,济阳考城人也。父柔之,齐尚书仓部郎。革幼而聪敏,早有才思,六岁便解属文。柔之深加赏器,曰:“此儿必兴吾门。”九岁丁父艰,与弟观同生,少孤贫,傍无师友,兄弟自相训勖,读书精力不倦。十六丧母,以孝闻。服阕 , 与观俱诣太学 , 补国子生,举高第。齐中书郎王融、吏部谢朓相钦重。朓尝雪夜造访,见革弊絮单席,耽学不倦,嗟叹久之,乃脱所著襦遗弱冠举南徐州秀才。

    中兴元年,高祖入石头城,时吴兴太守袁昂据郡距义师,乃使革制书与昂,于坐立成,辞义典雅,高祖深赏叹之,令与徐勉同掌书记。出为云麾晋安王长史、寻阳太守,以清严为百城所惮。时少王行事多倾意于签帅,革以正直自居,不与签帅等同坐。俄迁左光禄大夫、御史中丞,弹奏豪权,一无所避。

    时武陵王在东州颇自骄纵上召革面敕曰武陵王年少臧盾性弱不能匡正欲以卿代为行事非卿不可不得有辞折冲将军、东中郎武陵王长史、会稽郡丞。至镇,惟资公俸,食不兼味。郡境殷广,辞讼日数百,革分判辨析,曾无疑滞。功必赏,过必罚,民安吏畏,百城震恐。琅邪王骞为山阴令,赃货狼藉 , 望风自解。府王惮之,遂雅相钦重。每至侍宴,言论必《诗》、《书》,王因此耽学好文。典签沈炽文以王所制诗呈高祖,高祖谓仆射徐勉曰:“江革果能称职。”寻监吴郡。于时境内荒俭,劫盗公行。革至郡,惟有公给仗身二十人,百姓皆惧不能静寇。革乃广施恩抚,明行制令,盗贼静息,民吏安之。

    革性强直,每至朝宴,恒有褒贬,以此为权势所疾,乃谢病还家。大同元年卒。革历官八府长史,四王行事,傍无姬侍,家壁立,世以此高之。

(节选自《梁书·列传第三十》,有删改)

【注】①臧盾:人名。②仗身:帝王或高官的随身卫士。

(1)、对下列句子中加横线的词语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革幼而聪敏,早有才思,六岁便解属文  属文:写文章 B、齐中书郎王融、吏部谢朓相钦重      雅:平素,向来 C、琅邪王骞为山阴令,赃货狼藉          狼藉:纵横散乱 D、壁立,世以此高之                徒:只,仅仅
(2)、下列各组句子中,加横线的词的意义和用法都相同的一组是(    )

A、见革弊絮单席,耽学不倦  可以解燕国之患,报将军之仇者 B、乃脱所著襦遗            臣壮也,犹不如人 C、令与徐勉同掌书记        项王即日留沛公与饮 D、言论必《诗》、《书》      具沛公言报项王
(3)、下列对文中划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时武陵王在东州/颇自骄纵/上召革面敕曰/武陵王年少/臧盾性弱/不能匡正/欲以卿代为行事/非卿不可/不得有辞/ B、时武陵王在东州/颇自骄纵上/召革面敕曰/武陵王年少/臧盾性弱/不能匡正/欲以卿代/为行事非/卿不可/不得有辞/ C、时武陵王在东州/颇自骄纵/上召革面敕曰/武陵王年少臧盾/性弱不能匡正/欲以卿代为行事/非卿不可/不得有辞/ D、时武陵王在东州/颇自骄纵上/召革面敕曰/武陵王年/少臧盾/性弱/不能匡正/欲以卿代/为行事/非卿不可/不得有辞/
(4)、下列对文中加横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服阕”是指守丧期满除服,“阕”是终了的意思。母亲去世后,江革服丧完毕,与弟弟江观一同去太学读书。 B、“太学”是我国古代的国立大学,太学之名始于西周,与现在的大学相比,虽然形式上有许多不同,其实质和培养目标是一样的。 C、我国古时候,男子二十岁时要行冠礼,即戴上表示已成人的帽子,以示成年,后世常用“弱冠”泛指男子二十岁左右的年纪。 D、“除”的本义是台阶,通过台阶能够步步登高,古代也用“除”来表示任命官职,如除拜、除授等。
(5)、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江革幼年就很聪敏,很早就有才能和情思,受到父亲的赏识,并且勤勉好学,王融、谢朓对他非常敬重。 B、江革才思敏捷,文采出众,深受梁高祖萧衍的赏识和器重,被梁高祖安排与徐勉“同掌书记”,共同处理公务。 C、江革为官清严,众多官员对他颇为忌惮,他担任左光禄大夫、御史中丞时,秉公执法,弹劾豪门权贵,毫不避讳。 D、江革性格刚直,朝宴时常有批评的话,因而被权贵憎恨,加以诬陷,他只好称病返乡。他因为官清廉受到世人敬重。
(6)、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九岁丁父艰,与弟观同生,少孤贫,傍无师友,兄弟自相训勖,读书精力不倦。

②革乃广施恩抚,明行制令,盗贼静息,民吏安之。

举一反三
阅读《师说》全文,完成后面练习题题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呜呼!师道之不复可知矣。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欤!

  圣人无常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蒙恬者,其先齐人也。恬大父蒙骜,自齐事秦昭王,官至上卿。秦庄襄王元年,蒙骜为秦将,伐韩,取成皋、荥阳,作置三川郡。二年,蒙骜攻赵,取三十七城。始皇三年,蒙骜攻韩,取十三城。五年,蒙骜攻魏,取二十城,作置东郡。始皇七年,蒙骜卒。骜子曰武,武子曰恬。恬尝书狱,典文学。始皇二十三年,蒙武为秦裨将军,与王翦攻楚,大破之,杀项燕。二十四年,蒙武攻楚,虏楚王。蒙恬弟毅。

    始皇二十六年,蒙恬因家世得为秦将,攻齐,大破之,拜为内史。秦已并天下,乃使蒙恬将三十万众北逐戎狄,收河南。筑长城,因地形,用制险塞,起临洮,至辽东,延袤万余里。始皇甚尊宠蒙氏,信任贤之。恬任外事而毅常为内谋,名为忠信,故虽诸将相莫敢与之争焉。

    赵高者,诸赵疏远属也。赵高昆弟数人,皆生隐宫,其母被刑戮,世世卑贱。秦王闻高强力,通于狱法,举以为中车府令。高既私事公子胡亥,喻之决狱。高有大罪,秦王令蒙毅法治之。毅不敢阿法,当高罪死,除其宦籍。帝以高之敦于事也,赦之,复其官爵。

    始皇三十七年冬,行出游会稽,并海上,北走琅邪。道病,使蒙毅还祷山川,未反。始皇至沙丘崩。秘之,群臣莫知。是时丞相李斯、公子胡亥、中车府令赵高常从。高雅得幸于胡亥,欲立之,又怨蒙毅法治之而不为已也。因有贼心,乃与丞相李斯、公子胡亥阴谋,立胡亥为太子。太子已立,遣使者以罪赐公子扶苏、蒙恬死。扶苏已死,蒙恬疑而复请之。使者以蒙恬属吏,更置。胡亥以李斯舍人为护军。使者还报,胡亥已闻扶苏死,即欲释蒙恬。赵高恐蒙氏复贵而用事,怨之。日夜毁恶蒙氏,求其罪过,举劾之。

    二世又遣使者之阳周,令蒙恬曰:“君之过多矣,而卿弟毅有大罪,法及内史。”恬曰:“自吾先人,及至子孙,积功信于秦三世矣。今臣将兵三十余万,身虽囚系,其势足以倍畔,然自知必死而守义者,不敢辱先人之教,以不忘先主也。凡臣之言,非以求免于咎也,将以谏而死,愿陛下为万民思从道也。”使者曰:“臣受诏行法于将军,不敢以将军言闻于上也。”蒙恬喟然太息曰:“我何罪于天,无过而死乎?”良久,徐曰:“恬罪固当死矣。起临洮属之辽东,城堑万余里,此其中不能无绝地脉哉?此乃恬之罪也。”乃吞药自杀。

(节选自《史记·蒙恬列传》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朔方节度使牛仙客,前在河西,能节用度,勤职业,仓库充实,器械精利;上闻而嘉之,欲加尚书。张九龄曰:“不可。尚书,古之纳言,唐兴以来,惟旧相及扬历中外有德望者乃为之。仙客本河湟使典,今聚居清要,恐羞朝廷。”上曰:“然则但加实封可乎?”对曰:“不可。封爵所以劝有功也。边将实仓库,修器械,乃常务耳,不足为功。陛下赏其勤,赐之金帛可也;裂土封之,恐非其宜。”上默然。李林甫言于上曰:“仙客,宰相才也,何有于尚书!九龄书生,不达大体。”上悦,明日,复以仙客实封为言,九龄固执如初。上怒,变色曰:“事皆由卿邪?”林甫退而言曰:“有才识,何必辞学!天子用人,有何不可!”十一月,戊戌 , 赐仙客爵陇西县公 , 食实封三百户。

    初,上欲以李林甫为相,问于中书令张九龄,九龄对曰:“宰相系国安危,陛下相林甫,臣恐异日为庙社之忧。”上不从。时九龄方以文学为上所重,林甫虽恨,犹曲意事之。侍中裴耀卿与九龄善,林甫并疾之是时上在位岁久渐肆奢欲怠于政事而九龄遇事无细大皆力争林甫巧伺上意日思所以中伤之。林甫日夜短九龄于上,上浸之。

    林甫引萧炅为户部侍郎。炅不学,尝对中书侍郎严挺之读“伏腊”为“伏猎”。挺之言于九龄曰:“省中岂容有‘伏猎侍郎’!”由是出炅为岐州刺史,故林甫怨挺之。九龄与挺之善,欲引以为相,尝谓之曰:“李尚书方承恩,足下宜一造门,与之款昵。”挺之素负气,林甫为人,竟不之诣。林甫恨之益深。挺之先娶妻,出之,更嫁蔚州刺史王元琰,元琰从赃罪下三司按鞫,挺之为之营解。林甫因左右使于禁中白上。上谓宰相曰:“挺之为罪人请属所由。”九龄曰:“此乃挺之出妻,不宜有情。”上曰:“虽离乃复有私。”

    于是上积前事,以耀卿、九龄为阿党,并罢政事。

(选自《资治通鉴•二百一十四》)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刘玄佐,滑州匡城人。少倜荡,不自业,为县捕盗,犯法,吏笞辱几死,乃亡命从永平军,稍为牙将。大历中,李灵耀据汴州反,玄佐乘其无备,袭取宋州,有诏以州遂隶其军,节度使李勉即表署刺史。

    德宗建中初,进兼御史中丞,充宋、亳、颍节度使。时李纳叛李洧以徐州归纳急攻之诏玄佐援洧大破纳兵斩首万馀级东南饷漕乃通进围濮州徇濮阳皆下再降其守将遂通濮阳津。迁检校兵部尚书、兼曹濮观察、汴滑都统副使。

    李希烈之反,玄佐与李勉、陈少游、哥舒曜联兵屯淮、汝,数困贼。帝在奉天,垂意关东,乃诏检校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希烈攻陈州,玄佐救之,希烈走,遂进取汴州。诏加汴宋节度使、陈州诸军行营都统。玄佐本名洽,至是赐名以尊宠之。入朝,复兼北庭兵马副元帅、检校司徒。

性豪纵,轻财好厚赏。汴自李忠臣以来,士卒骄,不能自还,至玄佐弥甚。其后杀帅长,大钞劫,狃于利而然也。玄佐贵,母尚在,贤妇人也。常月织纯一端,示不忘本。数教敕玄佐尽臣节。见县令走廷中白事,退,戒曰:“长吏恐惧卑甚,吾思而父吏于县,亦当尔。而居高当之,可安乎?”玄佐感悟,故待下益加礼。

    汴有相国寺,或传佛躯汗流,玄佐自往大施金帛,于是将吏、商贾奔走输金钱,惟恐后。十日,玄佐敕止,籍所入得巨万,因以赡军,其权谲类若此。初,李纳遣使至汴,玄佐盛饰女子进之,厚馈遗,皆得其阴谋,故纳最惮之。所宠吏张士南及假子乐士朝赀皆钜万;而士朝私玄佐嬖妾,惧事觉,酰玄佐,死,年五十八,赠太傅,谥曰壮武。

    始,玄佐养子士干与士朝皆来京师,士干知玄佐死无状,遣奴持刀绐为吊,入杀士朝于次。帝恶其专,亦赐士干死。

(选自《新唐书·列传第一百三十九》,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    马文升,字负图,貌瑰奇多力。景泰二年进士,授御史。历按山西、湖广,风裁甚著。成化初,召为南京大理卿,满四之乱,功进左副都御史,巩昌、临洮饥民,抚安流移。绩甚著。是时败寇黑水口,又败之汤羊岭,石纪之而还。进右都御史,总督漕运。淮、徐、和饥,移江南粮十万石、盐价银五万两振之。孝宗即位,召拜左都御史。弘治元年上言十五事,悉议行。帝耕藉田,教坊以杂戏进。文升正色曰:“新天子当使知稼穑艰难,此何为者?”即斥去。明年,为兵部尚书,督团营如故。承平既久,兵政废弛,西北部落时伺塞下。文升严核诸将校,黜贪懦者三十余人。奸人大怨,夜持弓矢伺其门,或作谤书射入东长安门内。为兵部十三年,尽心戎务,于屯田、马政、边备、守御,数条上便宜。国家事当言者,即非职守,亦言无不尽。尝以太子年及四龄,当早谕教。请择醇谨老成知书史者,保抱扶持,凡言语动止悉导之以正。山东久旱,浙江及南畿水灾,文升请命所司振恤,练士卒以备不虞。帝皆深纳之。在班列中最为耆硕,帝亦推心任之。诸大臣莫敢望也。吏部尚书屠滽罢,倪岳代滽,岳卒,以文升代。南京、凤阳大风雨坏屋拔木,文升请帝减膳撤乐,修德省愆,御经筵,绝游宴;停不急务,止额外织造;振饥民,捕盗贼。已,又上吏部职掌十事。帝悉褒纳。正德时,朝政已移于中官,文升老,连疏求去,许之。家居,非事未尝入州城。语及时事,辄颦蹙不答。五年卒,年八十五。文升有文武才,长于应变,朝端大议往往待之决。功在边镇,外国皆闻其名。尤重气节,厉廉隅,直道而行。卒后逾年,大盗至钧州,以文升家在,舍之去。
(节选自《明史·马文升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徐锴,会稽人。锴四岁而孤,母方教兄铉就学,未暇及锴。锴自能知书。稍长,文词与铉齐名。元中,议者以文人浮薄,多用经义法律取士,锴耻之,杜门不求仕进。铉与常梦锡同直门下省,出锴文示之,梦锡赏爱不已,荐于烈祖,未及用,而烈祖殂。元宗嗣位,起家秘书郎,齐王景遂奏授记室。时殷崇义为学士,草军书,用事谬误,锴窃议之。崇义方得君,诬奏锴泄禁省语,贬乌江尉。岁余召还,授右拾遗、集贤殿直学士。论冯延鲁人望至浅,不当为巡抚使。重忤权要,以秘书郎分司东都。然元宗爱其才,复召为虞部员外郎。后主立,迁屯田郎中、知制诰。拜右内史舍人,赐金紫,宿直光政殿,兼兵、吏部选事,与兄铉俱在近侍,号“二徐”。

    初,锴久次当迁中书舍人,游简言当国,每抑之。锴乃诣简言,简言从容曰:“以君才地,何止一中书舍人?然伯仲并居清要,亦物忌太盛,不若少迟之。”锴颇怏怏。简言徐出伎佐酒,所歌词皆锴所为,锴大喜,乃起谢曰:“丞相所言,乃锴意也。”归以告铉,铉叹息曰:“汝痴绝,乃为数阕歌换中书舍人乎?”

    锴凡四知贡举,号得人。后主裒所制文,命为之序,士以为荣。锴酷嗜读书,隆寒烈暑,未尝少辍。后主尝得周载《齐职仪》,江东初无此书,人无知者,以访锴,一一条对,无所遗忘。既久处集贤,朱黄不去手,非暮不出。少精小学,故所雠书尤审谛。后主尝叹曰:“群臣劝其官,皆如徐锴在集贤,吾何忧哉?”李穆来使,见锴及铉,叹曰:“二陆之流也。”

    尝夜直,召对,论天下事,因及用人,才行孰先,后主曰:“多难当先才。”锴曰:“有人才如韩、彭而无行,陛下敢以兵十万付之乎?”后主称善。时国势日削,锴忧愤郁郁,得疾,谓家人曰:“吾今乃免为俘虏矣。”开宝七年七月卒,年五十五,赠礼部侍郎。谥曰文。锴卒逾年,江南见讨,比国破,其遗文多散逸者。

(节选自《南唐书》,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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