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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高中语文苏教版必修三文明的对话认知与交融美美与共同步练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第后面的题。

项王已约,乃引兵解而东归。

    汉欲西归,张良、陈平说曰:“汉有天下大半,而诸侯附之。楚兵罢食尽,此天亡楚之时也,不如因其机而遂取之。今释弗击,此所谓‘养虎自遗患’也。”汉王听之。汉五年,汉王乃追项王至阳夏南,止军,与淮阴侯韩信、建成侯彭越期会而击楚军。至固陵,而信、越之兵不会。楚击汉军,大破之。汉王复入壁,深堑而自守。谓张子房曰:“诸侯不从约,为之奈何?”对曰:“楚兵且破,信、越未有分地,其不至固宜。君王能与共分天下,今可立致也。即不能,事未可知也。君王能自陈以东傅海,尽与韩信;睢阳以北至谷城,以与彭越:使各自为战,则楚易败也。”汉王曰:“善。”于是乃发使者告韩信、彭越曰:“并力击楚。楚破,自陈以东傅海与齐王,睢阳以北至谷城与彭相国。”使者至,韩信、彭越皆报曰:“请进兵。”韩信乃从齐往,刘贾军从寿春并行,屠城父,至垓下。大司马周殷叛楚,以舒屠六,举九江兵,随刘贾、彭越皆会垓下,诣项王。

    项王军壁垓下,兵少食尽,汉军及诸侯兵围之数重。夜闻汉军四面皆楚歌,项王乃大惊曰:“汉皆已得楚乎?是何楚人之多也!”项王则夜起,饮帐中。有美人名虞,常幸从;骏马名骓,常骑之。于是项王乃悲歌慷慨,自为诗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歌数阕,美人和之。项王泣数行下,左右皆泣,莫能仰视。

【注】城父、舒、六等为地名。

(1)、对下列句子中加下划线字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楚兵食尽           罢:通“疲”,疲惫 B、楚兵破,信、越未有分地,其不至固宜。   且:而且 C、项王军垓下,兵少食尽,        壁:修筑营寨 D、歌数阕,美人之          和:应和
(2)、以下句子分别编为四组,全部表现张良足智多谋的一组是(   )

①汉王复入壁,深堑而自守

②此天亡楚之时也,不如因其机而遂取之 

③大司马周殷叛楚 

④各自为战,则楚易败也 

⑤君王能与共分天下,今可立致也 

⑥夜闻汉军四面皆楚歌

A、①②③ B、②④⑤ C、①③⑥ D、③④⑤
(3)、下列对原文的叙述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张良献计,如果合力击楚,打败楚军之后,从陈县往东至海滨一带地方给彭越,睢阳以北至谷城的地方给韩信,终于使彭越、韩信出兵击楚。 B、项王与汉王订立和约后,就带上队伍回去了,但是汉王接受了张良等人的计谋,言而无信,又发动了战争,最终使项羽陷入绝境。 C、本文巧于构思,善于将复杂的事件安排得井然有序。在激烈的军事冲突中,插入情意缠绵的悲歌别姬一段,使情节发展急徐有致,节奏疏密相间成趣。 D、霸王别姬时,项羽被围垓下,四面楚歌,军情何等急迫!而司马迁却以舒缓的笔调去写项羽夜起帐饮,慷慨悲歌,表现出项羽英雄末路、深情无奈的侠骨柔肠。
(4)、把文中划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此天亡楚之时也,不如因其机而遂取之。

②韩信乃从齐往,刘贾军从寿春并行,屠城父,至垓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水浒传》序

    朝日初出,苍苍凉凉,澡头面,裹巾帻,进盘飧,嚼杨木。诸事甫毕,起问可中?中已久矣!中前如此,中后可知。一日如此,三万六千日何有?以此思忧,竟何所得乐矣?

    每怪人言:某甲今若干岁。夫若干者,积而有之谓。今其岁积在何许?可取而数之否?可见已往之吾,悉已变灭。不宁如是,吾书至此句,此句以前已疾变灭。是以可痛也!

    快意之事莫若友,快友之快莫若谈,其谁曰不然?然亦何曾多得。有时风寒,有时泥雨,有时卧病,有时不值,如是等时,真住牢狱矣。

    舍下薄田不多,多种秫米,身不能饮,吾友来需饮也。舍下门临大河,嘉树有荫,为吾友行立蹲坐处也。舍下执炊爨、盘槅者,仅老婢四人,其余凡畜童子大小十有余人,便于驰走迎送,传接简帖也。舍下童婢稍闲,便其缚帚织席——缚帚所以扫地,织席供吾友坐也。吾友毕来,当得十有六人。然而毕来之日为少,非甚风雨,而尽不来之日亦少,大率日以六七人来为常矣。

    吾友来,亦不便饮酒,欲饮则饮,欲止先止,各随其心,不以酒为乐,以谈为乐也。吾友谈不及朝廷,非但安分,亦路遥,传闻为多。传闻之言无实,无实即唐丧唾津矣。亦不及人过失者,天下之人本无过失,不应吾诋诬之也。所发之言不求惊人人亦不惊未尝不欲人解而人卒亦不能解者事在性情之际世人多忙未曾尝闻也。

    吾友既皆绣淡通阔之士,其所发明,四方可。然而每日言毕即休,无人记录。有时亦思集成一书,用赠后人,而至今阙如者:名心既尽,其心多懒,一;微言求乐,著书心苦,二;身死之后,无能读人,三;今年所作,明年必悔,四也。

    是《水浒传》七十一卷,则吾友散后,灯下戏墨为多;风雨甚,无人来之时半之。然而经营于心,久而成习,不必伸纸执笔,然后发挥。盖薄莫篱落之下,五更卧被之中,垂首拈带,睇目观物之际,皆有所遇矣。或若问:言既已未尝集为一书,云何独有此传?则岂非此传成之无名,不成无损,一;心闲试弄,舒卷自恣,二;无贤无愚,无不能读,三;文章得失,小不足悔,四也。

    呜呼哀哉!吾生有涯,吾呜乎知后人之读吾书者谓何?但取今日以示吾友,吾友读之乐,斯亦足耳。且未知吾之后身读之谓何,亦未知吾之后身得读此书者乎?吾又安所用其眷念哉!

    东都施耐庵序。

【注】本序相传为金圣叹所作。有删节。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与孙以宁书

方苞

    昔归震川尝自恨足迹不出里闬hàn,所见闻无奇节伟行可记。承命为征君作传 , 此吾文托记以增重也,敢不竭其愚心。

    所示群贤论述皆未得体要盖其大致不越三端或详讲学宗指及师友渊源或条举平生义侠之迹活盛称门墙广大海内向仰者多。此三者,皆征君之末迹也,三者详而征君之事隐也。

古之晰于文律者,所载之事,必与其人之规模相称。太史公传陆贾,其分奴婢、装资,琐琐者皆载焉。若萧、曹世家而条举其治绩,则文字虽增十倍,不可得而备矣。故尝见义于《留侯世家》,曰:“留侯所从容与上言天下事甚众,非天下所以存亡,故不著。”此明示后世缀文之士虚实详略之权度也。宋元诸史,若市肆簿籍,使览者不能终篇,坐此义不讲耳。

    征君叉侠,舍扬、左之事 , 皆乡曲自好者所能勉也:其门墙广大,乃度时揣己,不敢如孔、孟之拒孺悲、夷之 , 非得已也:至论学,则为书甚具。故并弗采著于传上,而虚言其大略。昔欧阳公作《尹师鲁墓志》,至以文自辩。而退之之志李元宾,至今有疑其太略者。夫元宾年不及三十,其德未成,业未著,而铭辞有曰:“才高乎当世,而行出乎古人。”则外此尚安有可言者乎?

    仆此传出,必有病其太略者,不知往昔群贤所述,惟务征实,故事愈详而义愈狭。今详者略,实者虚,而征君所蕴蓄转似可得之意言之外。他日载之家乘,迭于史官,慎毋以彼而易此。惟足下的然昭晰,无惑于群言,是征君之所赖也,于仆之文无加损焉。如别有欲商论者,则明以喻之。

【注】①归震川,即归有光。②征君;即孙奇逢。③杨、左之事:指孙奇逢营救杨涟、左光斗的事。④孺悲:鲁人,鲁哀公曾派他向孔子学礼,孔子以有病为由,推辞不见。夷之:墨家信徒,曾通过徐辟求见孟子,未见。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竟陵文宣王子良,字云英,武帝第二子也。幼聪敏。武帝为赣县时,与裴后不谐,遣人船送后还都,已登路,子良时年小,在庭前不悦。帝谓曰:“汝何不读书?”子良曰:“娘今何处?何用读书?”帝异之,即召后还县。

    子良敦义爱古,郡人朱百年有至行,先卒,赐其妻米百斛 , 蠲一人,给其薪苏。郡阁下有虞翻旧床,罢任还,乃致以归。后于西邸起古斋,多聚古人器服以充之。

    武帝即位,封竟陵郡王、南徐州刺史,加都督。永明二年,为护军将军,兼司徒。四年,进号车骑将军。子良少有清向,礼才好士,倾意宾客,天下才学皆游集焉。善立胜事,夏月客至,为设瓜饮及甘果,著之文教。士子文章及朝贵辞翰,皆发教撰录。

    武帝不豫 , 诏子良甲仗入延昌殿侍医药。子良日夜在殿内,太孙间日入参。居几月,武帝暴渐,内外皇惧,百僚皆已变服,物议疑立子良。武帝俄顷而苏,问太孙所在,因召东宫器甲皆入,遗诏使子良辅政,萧鸾知尚书事。子良素仁厚,不乐时务,乃推萧鸾。诏云:“事无大小,悉与鸾参怀。”子良所志也。太孙少养于子良妃袁氏,甚著慈爱,既惧前不得立,自此深忌子良。

    子良又与文惠太子同好释氏,甚相友悌 , 其劝人为善,未尝厌倦,以此终致盛名。进位太傅,增班剑为三十人,本官如故,解侍中。隆昌元年加殊礼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进督南徐州其年疾笃谓左右曰门外应有异遣人视,见淮中鱼无算,皆浮出水上向城门。寻薨,年三十五。

(《南史·萧子良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班超为人有大志,家贫,常为官佣书以供养。久劳苦,尝辍业投笔叹曰:“大丈夫无他志略,犹当效傅介子、张骞 , 立功异域,以取封侯,安能久事笔砚间乎!”左右皆笑之。超曰:“小子安知壮士志哉?”奉车都尉窦固出击匈奴,以超为假司马 , 遣使西域。超发于阗诸国兵击莎车,而龟兹王救之。超召议曰:“今兵少不敌,其计莫若各散去。于阗从是而东,长史亦于此西归,可须夜鼓声而发。”龟兹王闻之大喜,自以万骑于西界遮超,温宿王将八千骑于东界微于阗。超知二虏已出,密召诸部勒兵,鸡鸣 , 驰赴莎车营。胡大惊乱奔走,追斩五千余级,大获其马畜财物。莎车退降,自是威震西域。永元二年,月氏遣其副王谢将兵七万攻超。超众少,皆大恐。超譬军士曰月氏兵虽多然数千里逾葱领来非有运输何足忧邪但当收谷坚守彼饥穷自降不过数十日决矣谢遂前攻超,不下,又钞掠无所得。超度其粮将尽,必从龟兹求救,乃遣兵数百于东界要之。谢果遣骑贲金银珠玉以赂龟兹。超伏兵遮击,尽杀之。月氏由是大震,岁奉贡献。建初六年,西域五十余国悉皆纳质内属焉。明年,下诏曰:“往者匈奴独擅西域,寇盗河西,永平之末,城门昼闭。先帝重元元之命,惮兵役之兴,故使军司马班超安集于阗以西。超遂逾葱领,迄县度;出入二十二年,莫不宾从。改立其王,而绥其人。不动中国,不烦戎士;得远夷之和,同异俗之心;而致天诛,蠲宿耻,以报将士之仇。其封超为定远侯,邑千户。”超自以久在绝域,年老思土。十二年,上疏曰:“狐死首丘,代马依风,况于远处绝域,小臣能无依风首丘之思哉?臣超犬马齿歼,常恐年衰,奄忽僵仆,孤魂弃捐。臣不敢望到酒泉郡,但愿生入玉门关!”书奏,帝感其言,乃征超还。

(节选自《后汉书·班梁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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