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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6-2017学年黑龙江哈师大附中高一上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陆贾从高祖定天下,名为有口辩士,居左右,常使诸侯。及高祖时,中国初定,尉佗平南越,因王之。高祖使陆贾赐尉佗印,为南越王。陆生至,尉佗椎结箕踞见陆生。陆生因说佗曰:“足下中国人,亲戚昆弟坟墓在真定。今足下弃反天性,捐冠带,欲以区区之越与天子抗衡为敌国,祸且及身矣!且夫秦失其政,诸侯豪杰并起,惟汉王先入关,据咸阳。项籍倍约,自立为西楚霸王,诸侯皆属,可谓至强。然汉王起巴蜀,鞭笞天下,劫诸侯,遂诛项羽灭之。五年之间,海内平定,此非人力,天之所建也。天子闻君王王南越不助天下诛暴逆将相欲移兵而诛王天子怜百姓新劳苦且休之遣臣授君王印剖符通使。君王宜郊迎,北面称臣。乃欲以新造未集之越,屈强于此。汉诚闻之,掘烧君王先人冢墓,夷种宗族,使一偏将将十万众临越,越则杀王已降汉,如反覆手耳。”于是尉佗乃蹶然起坐,谢陆生曰:“居蛮夷中久,殊失礼义。”因问陆生曰:“我孰与萧何、曹参、韩信贤?”陆生曰:“王似贤。”复问:“我孰与皇帝贤?”陆曰:“皇帝起丰、沛,讨暴秦,诛强楚,为天下兴利除害,继五帝、三王之业,统理中国,中国之人以亿计,地方万里,居天下之膏腴,人众车舆,万物殷富,政由一家,自天地剖判,未尝有也。今王众不过数十万,皆蛮夷,崎岖山海之间,譬若汉一郡,何可乃比于汉王!”尉佗大笑曰:“吾不起中国,故王此;使我居中国,何遽不若汉!”乃大悦陆生,留与饮数月。曰:“越中无足与语,至生来,令我日闻所不闻。”陆生拜尉佗为南越王,令称臣奉汉约。归报,高祖大悦,拜为太中大夫。

(节选自《说苑·奉使》)

    南越王尉佗者,真定人也,姓赵氏。秦时已并天下。至二世时,南海尉任嚣病且死,召龙川令赵佗。即被佗书,行南海尉事。嚣死,佗因稍以法诛秦所置长吏,以其党为假守。秦已破灭,佗即击并桂林、象郡,自立为南越武王。高帝已定天下,为中国劳苦,故释佗弗诛。汉十一年,遣陆贾因立佗为南越王。

(节选自《史记·南越列传》)

【注】①椎结:同“椎髻”,发髻梳成一撮,形状如椎。

(1)、下列对文中划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

A、天子闻君王王/南越不助天下/诛暴逆/将相欲移兵而诛王/天子怜百姓新劳苦/且休之/遣臣授君王印 B、天子闻君王王/南越不助天下诛暴逆/将相欲移兵而诛王/天子怜百姓/新劳苦且休之/遣臣授君王印 C、天子闻君王王南越/不助天下诛暴逆/将相欲移兵而诛王/天子怜百姓新劳苦/且休之/遣臣授君王印 D、天子闻君王王南越/不助天下诛暴逆/将相欲移兵而诛王/天子怜百姓/新劳苦/且休之/遣臣授君王印
(2)、下列对文中加点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

A、箕踞,坐时两腿前伸,形如箕,是一种倨傲无礼的表现。《战国策•燕策三》:“轲自知事不就,倚柱而笑,箕踞以骂曰……” B、足下,敬词。古代上称下或同辈相称都可用。《战国策•秦策二》: “愿为足下扫室布席,幸无我逐也。” C、剖符,符,凭信。古代分封诸侯或封赏功臣时,将符一分为二,一留帝王处,一授诸侯或功臣,称为“剖符”。《史记》:“仆之先非有剖符丹书之功……” D、北面,面北,面向北。指臣服于人。古代君主面南而坐,臣子朝见君主时是面向北的。《史记•项羽本纪》:“汉王曰:吾与项羽俱北面受命怀王……”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陆贾极具政治才干。他深受高祖信任,跟随高祖平定天下;代表朝廷出使南越,成功游说尉佗归顺汉王朝,得到高祖的肯定,被任命为太中大夫。 B、尉佗自傲自大。与陆贾会面时,他举止无礼,态度轻慢;认为自己既有将相之才,亦有帝王之能,且南越君民同心,足以与汉王朝分庭抗礼。 C、尉佗亦能审时度势。他本为龙川令,受命于任嚣,代任南海尉,趁天下大乱统一了南越;后听从陆贾的劝导与建议,接受朝廷封赏,臣服于汉王朝。 D、陆贾游说技巧高超。为说服尉佗,他从国力、军事等方面分析了对方可能面临的情势,进而使其醒悟到只有遵从朝廷的约束才能保住切身利益。
(4)、把原文中画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今足下弃反天性,捐冠带,欲以区区之越与天子抗衡为敌国,祸且及身矣!

②吾不起中国,故王此;使我居中国,何遽不若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秋湖觞芰图序

[清]曾燠①

去年此日,湖②水入图;闰月今秋,莲花展节。踏芳草旧径出,讯竹林而新雨来。芰荷深浅,不减于昔游;朋友舍离,已殊前度。感四时之代谢,惜二难之重并。嘉会不常,芳筵宜再。

于时,晓凉犹嫩,残署欲收。水涨茱萸之湾,风清杨柳之郭。画舫预停于堤曲,寺钟倏动于城阴;老僧来迎,群贤毕至,则由慧因寺前棹也。

俄而锦缆徐牵,彩虹乍落。桥亭暂过,天水忽空。入香海之慈云有琅玕之别馆绿波泛客疑乘太乙之星白羽摇芬可结远公之社则就净香园小憩也。

于是过莲性之寺,沿筱园之堤,厥有层楼,颇宜高咏。旁屋三架,前沼一方。微飕送馨,初日生艳。拂绮席,陈兰肴,吸碧莆之杯,削华峰之藕。歌遗山双蕖之怨,咏灵运五字之诗,则酌酒于高咏楼也。

既而余觞告终,清兴未。将返山阴之棹,复回曲院之风,别港渺通幽,清磬悠然在水。一庵半掩,千树交阴。竹露品茶,林风醒酒。则归途访桃花庵也。

嗟乎!何地无水,何处无花?或因人事之乖,不免胜游之少。惟此大江南北,时和岁稔,政简刑清。官有余闲,民无异志。得从诸君之后,重开昨岁之筵。可以娱嘉宾,容拙吏。谓非厚幸,宜得纪传。爰有董、巨山水之家,徐、黄丹青之手。分之而各写一胜,合之而均有千秋。其图惠因寺者,为钱塘钱玉鱼。图净香园者,为长洲袁竹室。其图桃花庵者,为如皋陈肖生。其图高咏楼者,为全椒吴山尊也。图中之客十有八人,各有诗。是为序。

(选自《清文观止》)

【注】①曾燠:江西省南城人,乾隆进士,有《江西诗征》《赏雨茅屋集》等文集。②湖:即江苏扬州瘦西湖。当时作者担任两淮盐运史,在扬州设了题襟馆,与宾客们饮酒咏诗为乐,因在闰六月游湖,故题目中称“秋湖”。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文后小题。

   余建中辛巳,始归赵氏。时先君作礼部员外郎,丞相①作吏部侍郎,侯②年二十一,在太学作学生。赵、李族寒,素贫俭,每朔望谒告出,质衣取半千钱,步入相国寺,市碑文果实归,相对展玩咀嚼,自谓葛天氏之民也。

   后二年,出仕宦,便有饭蔬衣綀,穷遐方绝域,尽天下古文奇字之志。日就月将,渐益堆积。丞相居政府,亲旧或在馆阁,多有亡诗、逸史,鲁壁、汲冢所未见之书,遂尽力传写,浸觉有味,不能自已。后或见古今名人书画,一代奇器,亦复脱衣市易。尝记崇宁间,有人持徐熙《牡丹图》求钱二十万。当时虽贵家子弟,求二十万钱岂易得耶?留信宿,计无所出而还之。夫妇相向惋怅者数日。

   后屏居乡里十年,仰取俯拾,衣食有余。后连守两郡,竭其俸入以事铅椠③。每获一书,即同共勘校,整集签题。得书画彝鼎,亦摩玩舒卷,指摘疵病,夜尽一烛为率。故能纸札精致,字画完整,冠诸收书家。余性偶强记每饭罢坐归来堂烹茶指堆积书史言某事在某书某卷第几叶第几行以中否角胜负为饮茶先后中即举杯大笑至茶倾覆怀中反不得饮而起。甘心老是乡矣!故虽处忧患困穷,而志不屈。

   收书既成,归来堂起书库大橱,簿甲乙,置书册。如要讲读,即请钥上簿,关出卷帙。或少损污,必惩责揩完涂改,不复向时之坦夷也。是欲求适意而反取憀栗。余性不耐,始谋食去重肉,衣去重采,首无明珠翡翠之饰,室无涂金刺绣之具,遇书史百家字不刓阙、本不讹谬者,辄市之,储作副本。自来家传《周易》、《左氏传》,故两家者流,文字最备。于是几案罗列,枕席枕藉,意会心谋,目往神授,乐在声色狗马之上。

   至靖康丙午岁,侯守淄川。闻金人犯京师。四顾茫然,盈箱溢箧,且恋恋,且怅怅,知其必不为己物矣。建炎丁未春三月,奔太夫人丧南来。既长物不能尽载,乃先去书之重大印本者,又去画之多幅者,又去古器之无款识者,后又去书之监本者,画之平常者,器之重大者。凡屡减去,尚载书十五车。

   己酉夏五月,至池阳,侯被旨知湖州,过阙上殿。遂驻家池阳,独赴召。六月十三日,始负担舍舟,坐岸上,葛衣岸巾,精神如虎,目光灿灿射人,望舟中告别。余意甚恶,呼曰:“如传闻城中缓急,奈何?”戟手遥应曰:“从众。必不得已,先去辎重,次衣被,次书册卷轴,次古器。独所谓宗器者,可自负抱,与身俱存亡,勿忘之!”遂驰马去。

(选自《〈金石录〉后序》,有删改)

【注】《金石录》,宋赵明诚所撰。该书著录从上古三代至隋唐五代以来,钟鼎彝器的铭文款识和碑铭墓志等石刻文字,是中国最早的金石研究专著之一。本文节选自李清照为该书所做的序言。

①相:这里指赵明诚的父亲赵挺之,时为吏部侍郎。②侯:侯,古时士大夫平辈之间的尊称。此指作者的丈夫赵明诚。③椠:古代用木削成以备书写的版本,引申为刻本。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小题。   

    观音奴,字志能,唐兀人氏,居新州。登泰定四年进士第。由户部主事再转而知归德府。廉明刚断,发擿如神。民有衔冤不直者,虽数十年前事,皆千里奔走来诉,观音奴立为剖决,旬日悉清。

    彰德富商任甲,抵睢阳,驴毙,令郄乙剖之,任以怒殴郄,经宿而死。郄有妻王氏、妾孙氏,孙诉于官,官吏纳任贿,谓郄非伤死,反抵孙罪,置之狱。王来诉冤,观音奴立破械出孙于狱,呼府胥语之曰:“吾为文具香币,若为吾以郄事祷诸城隍神,令神显于吾。”有睢阳小吏,亦预郄事,畏观音奴严明,且惧神显其事,乃以任所赂钞陈首曰:“郄实伤死,任赂上下匿其实,吾亦得赂,敢以首。”于是罪任甲而释孙妾。

    宁陵豪民杨甲,夙嗜王乙田三顷,不能得。值王以饥携其妻就食淮南,而王得疾死,其妻还,则田为杨据矣。王妻诉之官,杨行贿,伪作文凭,曰:“王在时已售我。”观音奴令王妻挽杨,同就崔府君神祠质之。杨惧神之灵,先期以羊酒浼巫嘱神勿泄其事,及王与杨诣祠质之,果无所显明。观音奴疑之,召巫诘问,巫吐其实曰:“杨以羊酒浼我嘱神曰:‘我实据王田,幸神勿泄也。’”观音奴因讯得其实,坐杨罪 , 归其田王氏,责神而撤其祠。

    亳州有蝗食民禾,观音奴以事至亳,民以蝗诉,立取蝗向天祝之,以水研碎而饮,是岁蝗不为灾。后升为都水监官。

(《元史》一九二卷)

    【注】①发擿(tī):揭发。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田弘正,本名兴。少习儒书,颇通兵法,善骑射,勇而有礼。当季安之世,为衙内兵马使。季安惟务侈靡,不恤军务,屡行杀罚;弘正每从容规讽,军中甚赖之。季安以人情归附,乃出为临清镇将,欲捃摭其过害之。弘正假以风痹请告,灸灼满身,季安谓其无能为。及季安病笃,其子怀谏幼騃,乃召弘正署其旧职。弘正乐闻前代忠孝立功之事,视事之隙,与宾佐讲论古今言行可否。魏州自承嗣已来馆宇服玩有逾常制者悉命彻毁之以正厅大侈不居乃视事于采访使厅。宾僚参佐,请之于朝。颇好儒书,尤能史书,《左传》、《国史》,知其大略。自弘正归国,幽、恒、郓、蔡有齿寒之惧,屡遣客间说,多方诱阻,而弘正终始不移其操。

    元和十年,朝廷用兵讨吴元济,弘正遣子布率兵三千进讨,屡战有功。李师道以弘正效忠,又胁其后,不敢显助元济,故绝其掎角之援,王师得致讨焉。十五年十月,镇州王承宗卒,穆宗以弘正为镇州大都督府长史。弘正以新与镇人战伐,有父兄之怨,乃以魏兵二千为卫从。

    十一月二十六日,至镇州,时赐镇州三军赏钱一百万贯,不时至,军众喧腾以为言。弘正亲自抚喻,人情稍安。仍表请留魏兵为纪纲之仆,以持众心,其粮赐请给于有司。时度支使崔倰不知大体,固阻其请,凡四上表不报。

    明年七月,归卒于魏州,是月二十八日夜军乱,弘正并家属等并遇害。穆宗闻之震悼,册赠太尉,赗赙加等。弘正孝友慈惠,骨肉之恩甚厚。兄弟子侄在两都者数十人,竞为崇饰,日费约二十万,魏、镇州之财,皆辇属于道。

(选自《旧唐书·田弘正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沈纮,字铭缜,乌程人。父节甫,字以安。嘉靖三十八年进士。授礼部仪制主事,厉祠祭郎中。诏建祠禁内,令黄冠祝釐,节甫持不可。尚书高拱恚甚,遂移疾归。起光禄丞。会拱掌支部,复移疾避之。万历初,屡迁至南京刑部右侍郎。召为工部左侍郎,摄部事。御史高举言节甫素负难进之节,不宜一岁三迁。吏部以节甫有物望,绌其议。节甫连上疏请省浮费,核虚冒,上兴作,减江、浙织造,停江西瓷器,帝为稍减织造数。中官传奉,节甫持不可,且上疏言之。又尝献治河之策,语凿凿可用。父忧归,卒。赠右副都御史。天启初,纮

方柄用,得赐谥端清。

    纮与弟演同登万历二年进士。纮改庶吉士,授检讨。累官南京礼部侍郎,掌部事。西洋人利玛窦入贡,因居南京,与其徒王丰肃等倡天主教,士大夫多宗之。纮奏:“陪京都会,不宜令异教处此。”识者韪其言。然纮素乏时誉。与大学士从哲同里闬,相善也。神宗末,从哲独当国,请补阁臣,诏会推。亓诗教等缘从哲意,摈何宗彦、刘一燝辈,独以纮及史继偕名上。帝遂用之。或曰由从哲荐也。疏未发,明年,神宗崩,光宗立,乃召纮为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未至,光宗复崩。天启元年六月,纮始至。

    故事,词臣教习内书堂,所教内竖执弟子礼。李进忠、刘朝皆纮弟子。李进忠者,魏忠贤始名也。纮既至,密结二人,乃奏言:“辽左用兵亟,臣谨于东阳、义乌诸邑及扬州、纮安募材官勇士二百余,请以勇士隶锦衣卫,而量授材官职。”进忠、朝方举内操,得淮奏大喜。诏锦衣官训练募士,授材官王应斗等游击以下官有差。纮又奏募兵后至者复二百余人,请发辽东、四川军前。诏从之。寻加太子太保,进文渊阁,再进少保兼太子太保、户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

    禁中内操日盛,驸马都尉王昺亦奉诏募兵,愿得帷幄重臣主其事。廷臣皆言纮与朝阴相结,于是给事中惠世扬、周朝瑞等劾纮阳托募兵,阴藉通内。刘朝内操,纮使门客诱之。王昺疏,疑出纮教。阉人、戚畹、奸辅内外弄兵,长安片土,成战场矣。纮疏辨,因请疾求罢。帝慰留之。世扬等遂尽发纮通内状,刑部尚书王纪益疏劾纮,比之蔡京。纮亦劾纪保护熊廷弼、佟卜年、刘一谳等。诏两解之。未几,纪以卜年狱削籍,议者益侧目纮。大学士叶向高言纪纮交攻均失大臣体今以谳狱斥纪如公论何朱国祚至以去就争帝皆弗听纮不自安乃力求去命乘传归。逾年卒。赠太保,谥文字。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李至刚,名钢,以行,松江华亭人。洪武二十一年举明经。选侍懿文太子,授礼部郎中。坐累谪戍边,寻召为工部郎中,迁河南右参议。河决汴堤,至刚议借王府积木,作筏济之。建文中,调湖广左参议,坐事系狱。成祖即位,左右称其才,遂以为右通政。与修《太祖实录》,朝夕在上左右,称说洪武中事,甚见亲信。寻进礼部尚书。永乐二年册立皇太子,至刚兼左春坊大学士,直东宫讲筵,与解缙后先进讲。已复坐事下狱久之得释降礼部郎中恨解缙中伤之缙下狱词连至刚亦坐系十余年仁宗即位,得释,复以为左通政。给事中梁盛等劾至刚辈十余人,当大行晏驾,不宿公署,饮酒食肉,恬无戚容。帝念至刚先朝旧人,出为兴化知府,时年已七十。再岁,殁于官。至刚为人敏给,能治繁剧,善傅会。首发建都北平议,请禁言事者挟私,成祖从之。既得上心,务为佞谀。尝言太祖忌辰,宜效宋制,令僧道诵经。山东野蚕成茧,至刚请贺。陕西进瑞梦,至刚率百官贺。帝皆不听。中官使真腊,从者逃三人,国王以国中三人补之。帝令遣还,至刚言:“中国三人,安知非彼私匿?”帝曰:“朕以至诚待内外,何用逆诈。”所建白多不用。妻父丽重法,至刚为乞免。帝曰:“狱轻重,外人何以知之?”至刚曰:“都御史黄信为臣言。”帝怒,诛信。初,至刚与解缙交甚厚。帝书大臣姓名十人,命缙疏其人品,言至刚不端。缙谪广西,至刚遂奏其怨望,改谪交阯。

(节选自《明史·李至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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