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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四川省双流中学高一上期中考语文卷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生物钟是一门跨学科科学。生物钟学的中心概念是生物节律。

    生物节律是一种十分奇特的机制。它可以帮助生物体适应不断变化的情况。每个器官和系统都有自己的节律,而它们之间又是互相衔接的。譬如,心跳平均每分钟70次。而晚上只有60至50次。处于运动状态时,心跳则会加快。呼吸和新陈代谢也如此。为了适应不断变化的环境,自然界就产生了生物节律。

    生物节律是自然界产生的生物现象。它存在于生命的各个阶段。研究表明,生物节律对肌体适应不良生态因素起着重要作用,同时影响到疾病的治疗和预防。生物钟医学中还有一个概念——非同步。它犹如钟表中的尺寸不同的齿轮。当齿轮相吻合时,就会不停地运动。当齿轮出现故障时,肌体就有了毛病。

    坐飞机到外地就是一个例子。人已经习惯于晚上呆在某个地方,如果换了地方,肌体就需适应变化。如果不适应,人就会懒洋洋、工作效率低下、头疼、精神紧张、自我感觉不佳等。这一切都可称作非同步。

    一昼夜中,人体的机能是不断变化的,病亦如此,而且是严格遵循规律的。就拿高血压来说,早晨血压会升高,白天会下降并趋于正常,夜间又会升高。借助血压计可以测量出血压在一天中的变化情况。人可以根据血压升降的规律服药,而不是死板地一日三次。也就是说,一天服一次药就可以达到稳定血压的目的。少服药可以减少药物对人体的副作用,又可省钱。

    同样,针灸和理疗也要选择最佳时刻。选择的时间不当,也许还会造成不良后果。科学家曾经做过实验。他们给家鼠注射了增加肌肉收缩力的药物。药量相同,注射时间不同,结果大相径庭。早上注射,家鼠几乎全军覆没,而晚上注射则无一死亡。

    现代生物钟医学的主要研究课题是,研究纠正人体生物节律的方法和药剂。根据“生物钟”选择最佳时刻治疗疾病,能够收到比平时更好的效果。从上个世纪60年代末起使用的方法是借助理疗仪。用得相当多的还有调节褪黑素生成的药物。

    要学会维持正确的生物钟,否则就会出现生理和心理紧张。要努力使自己的社会活动节律与自己的生物钟相吻合,这样才能精力充沛和高效率地工作。

(1)、下列对“生物节律”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生物节律存在于生命的各个阶段,对肌体适应不良生态因素起重要作用。 B、生物节律是为了适应不断变化的环境而产生的生物现象。 C、生物的每个器官和系统都有自己的节律,而它们之间又是互相衔接的。 D、生物节律是对人适应不断变化的情况起决定作用的奇特机制。
(2)、对“非同步”的理解,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生物肌体不适应环境变化而导致肌体故障的状况。 B、生物肌体适应环境变化而产生的生物现象。 C、只用于人因病而不能适应环境变化的状况。 D、只用于人的肌体适应环境变化而出现的病态或不适感觉。
(3)、下列对“生物钟医学”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根据疾病也有其“生物钟”的情况进行治疗。 B、根据身体的肌能要适应不断变化的情况进行治疗和预防疾病。 C、生物钟医学的原理是利用生物节律来影响疾病的治疗和预防。 D、只有根据“生物钟”选择最佳时刻治疗疾病才能有疗效。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王国维的境界说是建立在直觉论上的,在《人间词话》中,他进一步把直觉论运用到文学批评实践中,提出了“隔”与“不隔”的批评标准。

    当代学术界也有许多文章论述到这一对范畴,然而看法却很不一致,褒贬不一。以朱光潜先生为代表的对“不隔”持肯定态度,对王国维的“隔”论持否定态度,甚至主张对“隔”都须具体分析。朱光潜从诗的“隐与显”的相对性出发,批判了王国维对“隔”的贬斥态度。在这一点上叶嘉莹先生已对之提出了尖锐的批评,指出用“隐”与“显”来套“隔”与“不隔”是不妥当的。以李泽厚先生为代表的支持“隔”与“不隔”的分界和批评标准,认为“不隔”是“有形象、生活的真实才能以即目可见具体可感的形态直接展示在人们前面,使‘语语都在目前’”。

    诗词的创作实际上就是美的创造,对于自然美,人必须通过直觉才可以把握,对于艺术美也同样如此。诗人把引起自己审美感受的美“镌之于不朽之文字”便是诗歌艺术的创作目的。诗歌创作也就是对美的摹写,如果诗人在创作前没有与自然通过审美直觉而和谐地统一起来,那么,他的作品就难以引起读者的审美感受,因为在他的作品中就不存在境界。另外一种情况,即诗人对自然之美已深切地感受到了,然而他在创作时却“文不逮意”,用词不当,因而其作品到读者那里,读者不能直觉其境界,这两种情况在以直觉论为前提理论系统中都被称作“隔”。

    什么是“不隔”呢?王国维说:“语语都在目前,便是不隔。”只有“语语都在目前”,人才可以通过直觉来把握它,如果不在“目前”,就得用“目”去搜索,经过“目”的搜索,这语语才进入了人的意识,这是一个渐近过程,在人的意识中“语语”不是“瞬时”占据人的意识的,因此,不是“须臾之物”,也就与“境界”无缘了,也就“隔”了,“语语都在目前”的意义在于,通过语言所组成画面不需要更多理性分析,这“语语”形成的画面是人的直觉对象,从语言到意象到美的过程是瞬时的,只有如此,诗才在“不隔”。

    诗的创作,首先关系到诗人的感悟能力,诗人须得有一颗无尘垢的赤子之心,这样,通过直觉他才能够见到宇宙人生的本质,王国维评周邦彦的词:“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云“此真能得荷之神理者”。评稼轩词:“可怜今夕月,向何处、去悠悠?是别有人间,那边才见,光影东头?”说“词人想像,直悟月轮绕地之事,与科学上密合,可谓神悟”。

    其次,诗的创作还关系到诗人的表达能力,也就是他能否使文辞达意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王国维提出要少用替代字,如桃用红雨、刘郎,柳用章台、灞岸所替代,“宜其为《提要》所讥也”。这原因是:“盖语妙则不必代,意足则不暇代。”这说明诗人直觉感受能力是一个方面,表达也是一个重要方面,代字能够影响读者的直觉感受,代字代的是什么,这就使直觉渗入杂念,因此,诗也就“隔”了。

(选自李铎《论王国维的“隔”与“不隔”》,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提笔忘字:科技进步导致文化衰退?

陈雍君

    日前美国《洛杉矶时报》的一则报道一石激起千层浪:“由于使用拼音发手机短信及电脑打字正在取代拥有数千年传统的一笔一画汉字书写,越来越多的中国人不记得如何用笔书写汉字。”

    显然“提笔忘字”不是个别现象,否则也不会吸引国内诸多媒体纷纷报道和发表评论。虽然现在用得着手写的地方越来越少,但在偶尔出现需要的时候,如写个便条,填个表格,答个试卷等,“提笔忘字”却并非偶尔。此时,人们的解决之道颇为典型:不再去翻《新华字典》,而是掏出手机按几个键,用拼音打出忘了的字。这就是“键盘依赖症”。

    其实,自从选择了现代化发展之路,汉字手写被更为高效和标准的键盘输入所替代就是必然结果。御牛耕地,烧火做饭,这些中国人千百年来赖以糊口吃饭的基本技能,都在逐渐退出历史舞台。生存和生活技能的更新换代,是人类文明逐渐进步的伴随现象,这是生产力不断上升的结果,是历史的必然。然而,对于汉字书写的淡忘,却绝对是中华文化——至少是传统文化的衰退。

    相对于其他生存和生活技能,汉字书写还担负着重要的文化传承作用,因为中国文化之精髓就寄托在汉字字形和书写汉字的手脑配合之中。这是汉字区别于其他字母类文字的地方,也是台湾地区力主要把繁体汉字申报为世界遗产的原因之一。倘若大部分中国人都不再会手书汉字,将是以汉字为基础的中国文化的重大缺失。作家王蒙曾言:“遗失了中国的传统文化之精髓与汉字原形,我们成了数典忘祖的新文盲。”

    可是,避免成为“新文盲”的目标绝不是一纸政令或者法律法规所能达成的。今天的人们虽然偶尔还会发出“原来你写得一手好字啊”这样的惊叹,但基本上人们已经淡忘隽秀字体所带来的荣光。因为,写一手好字已经失去了当年的实际作用,比如找到更好的工作甚至找到更好的对象;因为,写一手好字并不能与现在的办公自动化“无缝衔接”,这是实用主义的选择。所以政府不能要求人们从高效低碳的无纸化自动办公环境中返回,也不可能要求人们在打字更高效的场合必须使用手写。就像曾经的清朝,每年的木兰秋围可以保证八旗子弟不忘骑射,却并不能提升哪怕是保持军队战斗力。

    所以,要想阻止“提笔忘字”现象的继续恶化,仅仅依靠感慨和呼吁或是一两条无法施行的法令是不够的,必须让能写一手好字重新成为实用追求,甚至让手书汉字不仅成为一项技能,更成为一种普遍认同的美的享受——就如同现代社会节奏再快,也挡不住大家停下来喝杯茶的兴致。而我们知道,咖啡和可乐的入侵并没有让中国人遗忘飘荡千年的茶香。

    也许,拿起笔享受书写,比将其看做宏图重任更加轻松,更加实际。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不可复制的魏晋风波

张宏杰

    魏晋士人纵性任情,饮酒啸歌,其风度一直被后人追慕——除却清淡一面。孙登布衣蔬食,绝人间事,“夏则编草为裳,冬则被发自覆”。阮籍“或闭门视书,累月不出,或登山水,经日忘归。博览群籍,尤好庄老,嗜酒能啸,善弹琴”。

    许多士人的纵情越礼达到怪诞骇俗的程度。历史上最有名的片段是刘伶“常乘鹿车,携一壶酒,使之荷锸而随之,谓曰:‘死便埋我。’”。阮修则“常步行,以百钱挂杖头,至酒店,便独酣饮”。阮籍“邻家妇,有美色,当垆酤酒。阮与王安丰常从妇饮酒,醉便眠其妇侧”。“邻家处子有才色,未嫁而卒,籍与无亲,生不相识,往哭尽哀而去”。这些都令后世读者心向往之而行不敢至。

    他们公然蔑视礼法。阮籍当众放言:“礼岂为我辈设也!”他在《大人先生传》中说出这样大逆不道之言:“无君而庶物定,无臣而万事理。”他们中的很多人视仕途为污秽之地,在权力面前表现出的傲慢令人吃惊:为拒做官,嵇康忍痛与山涛绝交;为拒权贵,阮籍曾一醉六十余日。《晋书·王羲之传》说,“王羲之既少年时期就有美誉,朝廷公卿皆爱其才器,频招他为侍中、吏部尚书,皆不就。”吏部尚书实在是不算低了,而且还是频招,可王羲之却“皆不就”,传统中国社会以功名利禄来衡量一个人的价值衡量体系在魏晋时代坍塌了。

    从这些言说、举动和故事中,我们能分明感受到春秋战国时代士人的傲视天地和独立不羁。如果说士族社会中的汉朝和唐朝更像贵族时代的西周,整饬有序,礼乐辉煌,文化雍容大度,那么魏晋就像贵族时代的春秋战国,是一个个性和才情能得以充分展示,因此极富创造力的时代。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魏晋时代的社会背景,与春秋战国时代高度相似。这个时代战争连绵,动乱不断,皇帝如同走马灯一样换来换去。

    与皇权的不稳定形成鲜明对照的,则是世家大族的稳定性。许多世家大族势力急剧膨胀,甚至发展到“百室合户、千丁共籍”的类似领主状态。许多士族富厚过于王侯。东晋士族庄园遍布江左,他们“势力倾于邦君,储积富乎公室,……僮仆成军,闭门成市,牛羊掩原隰,田池布千里,……金玉满堂,妓妾溢房。园林拟上林,馆第僭太极”。正如柳诒微所说:“魏晋以降,易君如举棋,帝国朝代之号如传舍然。……当时士大夫以地方绅士,操朝廷用人之权。于是朝代虽更,而社会之势力仍固定而不为动摇,岂惟可以激扬清浊,仰亦所以抵抗君权也。”因此世家大族对皇权形成强大的牵制,以至于出现“王与马共天下”的谚语。

    在这种情况下,铁桶一般的大一统政治秩序被打破了,许多旧门士人凭借门第资本,不再对权力俯首帖耳:“虽朝代推移,鼎迁物改,(世族们)犹昂然以门第自负。”一些门门第高贵的士人,甚至对门第不如他久远的皇帝抱一种隐隐的睥睨之态。面对政治权威,他们保持了一定的独立性,许多人甚至不屑于为皇帝服务。

(选自2013年2月下《杂文月刊》,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我们在研究群体的基本特点时曾说,它几乎完全受着无意识动机的支配。它的行为主要不是受大脑,而是受脊椎神经的影响。就这点而言,群体异乎寻常地类似原始人。他们可以把事情做得很完美,但不经过大脑,而是受刺激因素的影响。群体受各种外在刺激因素的支配,反映着它们无穷的变化,服从自己所受到的冲动。作用于群体的这些刺激因素同样作用于群体中的个体,这些个体也会随之产生反应。而单独个体的大脑则会向他指示,接受冲动的摆布是不可取的。所以,单独个体具有主宰自己反应行为的能力,群体则缺乏该项能力。

    群体兴奋的来源不同,他们表现出的冲动行为也不同:有时显得极为血腥残暴,有时又极为慷慨和壮烈。由于这些冲动来势汹汹,因此,不管是个人利益还是性命攸关的利益,都不足以控制他们。鉴于群体接受的刺激因素多种多样,其表现形式也较为多变,遵循这些刺激因素的个体也会很不稳定。这就解释了群体为何可以从最血腥的狂热痴迷状态转瞬间转变为极具英雄气概。正因为如此,群体既可以成为遭人唾弃的刽子手,也可以成为慷慨赴义的勇士。也只有群体,才能义无反顾地为了心中的信念而不惜血洒战场。群体的这种易变性使他们难以统治,当公共权力落到他们手里时尤其如此。此外,群体虽然狂热渴望某种东西,但不会渴望得太久。他们的思想不能持久,他们的愿望也同样。

    群体也像野蛮人一样,在实现愿望的过程中容不下什么障碍。由于人多势众,他们觉得自己力大无比,所以就更是这样。处于群体中的个体,完全不认为会“不可能”或“做不到”;若是孤身一人时,他很清楚自己的言行,绝不可能去焚烧宫殿或是洗劫商店。即便有了这样的想法,也会立刻遏制住这种蛊惑。因为,他是有思想的,内心会有负罪感。但是,群体则不然。当个体加入群体的瞬间,个体感受到了来自群体的强大力量,他变得不可一世,甚至有了杀人越货的想法,恨不得马上付诸行动,任何艰难险阻都不在话下。

    种族的基本特点是我们产生一切情感的不变来源,它也总是对群体的特点产生影响。比如:拉丁民族的群体和英国人的群体就有十分显著的差别。最近法国历史中的事件为这一点提供了生动的说明。25年前,仅仅是一份据说某位大使受到侮辱的电报被公之于众,就足以触犯众怒,结果是立刻引起了一场可怕的战争。几年后,关于谅山战役(一次无足轻重的战争)兵败的电文再次引起人们的怒火,由此导致政府立刻垮台。就在同时,英国在远征喀土穆时遭受的一次非常严重的失败,却只在英国引起了轻微的情绪,甚至连国防大臣都未被解职。

(选自勒庞《乌合之众》,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文学是人类感恩自然的最佳途径

    人类在征服世界的征途中,渐渐地失去了自己的灵魂。尤其现代社会,红尘滚滚,人心浮躁,我们若想与喧嚣都市抗衡,也许最佳选择就是投入到自然中去,享受星辰、山河、森林、海洋,让生命从中获得身心滋养,获得真正的愉悦与幸福;而我们从自然中领受到的身心感悟,一旦化为文字,就成为了自然文学。

    中国人讲求顺应自然、强调天人合一,将美好的品质赋予自然,比如山水、树木、花草、虫鸟;古人写文章,大多写山水游记,即使当今的散文写作领域,游记文章也占了相当大的比例。事实上,中国文化历来注重探究人与自然的关系。欧美几十年前也兴起了写山水、荒原、旷野即写大自然的热潮,名之为“自然主义写作”,也就是自然文学。

    所谓自然文学,从内容上看,主要思索的是人类与自然的关系;从形式上说,当代的自然文学,主要包括环境文学和生态文学。

    河山信美,但要以文学手法来表现好她,无论散文、诗歌还是小说,都需要真诚深切的心灵,要具有大情怀。“非有大情怀,即无大艺术”,人应该有所敬畏,首先要敬畏大自然。以前,山青水绿海晏河清,正是大自然对敬畏天地的人类的回报,现在人们乱砍滥伐破坏生态,自然灾害到处频发,也正是大自然对胡作非为的人类的惩罚。

    在大自然面前,人类太渺小。

    中国古代文人大多纵身、纵情山水,因为其精神家园是山水。对他们来说,在大自然中超脱现实、圆融身心,能使生命更快乐,人生也更有意义和价值。的确,当人回归自然,灵魂就会与宇宙相通。

    人要与自然和谐共处,就要善待我们赖以生存的土地。无论在哪个民族的心目中,土地都至尊至荣。“土能生万物,地可载山川”,人类的一切,都由土地养育和承载。在古代中国,土地就代表社稷,皇城里必建有社稷坛,用五色土拼成,皇帝每年都要祭坛拜土。从世界范围来说,只有维护好所有的土地山河,才能保持全人类的健康。

    然而,人们往往难以实现这样的梦想,于是产生了园林。园林是传统中国文化中的一种艺术形式,通过地形、山水、建筑群、花木等载体,衬托出人类的心灵寄托和精神文化。

    正是大自然的千姿百态,成就了自然文学。乡村、田园,草原、丛林,江河、海洋,旷野、荒原……游记作者笔迹所在,往往就是其足迹所至。我想,在自然文学作者看来,从自然中得到的精神享受,一定远比物质享受更为愉悦和幸福。我们的亲身体验,能唤起人们更加热爱壮丽山河;我们的美好感受,能激励人们更加追求精神享受;我们的妙笔生花,能吸引人们更多地热爱文学尤其自然文学。

    文章,人心之山水;山水,天地之文章。“山水无文难成景,风光着墨方有情”,一语道尽自然与文学的关系。

(选自《中国文学报》,有删节)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各题。

    费孝通曾用“熟人社会”剖析文化现象,至今仍能以之一观。熟人社会强调“亲如一家”,如今某些公司也鼓励同事之间互称家人。这来自一种思维惯性:“家人”之间就要不分彼此,不讲界限,尤其是不言利益。其实,真正的熟人社会也讲究权利义务对等,只不过较为复杂隐微。

    “人情往来”源于人际互动和资源交换的需要。社会中总要有一定的分工协作,一个人不可能做所有必需之事,有的人做这个,有的人做那个,互相之间就需要有交换。交换需等价,要有来有往。与陌生人组成的社会相比,熟人社会的等价交换更为全面和灵活。你给我帮忙出了力气,我可以给你的小孩辅导功课,“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更显人情味。基于对他人的充分了解,有些交换还会考虑到双方的整体情况,家贫的人即便贡献微薄也是一份厚谊。这种灵活度也体现在往来取予的时间跨度,对长相厮守的人来说,君子报恩十年不晚,父债子还也很正常。

    一般说熟人社会“人情复杂”,主要指其表面常常模糊,内里清楚明了。陌生人社会倾向于用金钱价值作为交换的中介——不一定每次都付现钱,但会自动地折算为金钱价值。在熟人社会,人就要摆摆手,说一句“咱俩谁跟谁”,忌讳提“算账”。一旦把以前的人情债都算清楚还明白,就意味着不再来往,一刀两断,谁愿意这样呢?但这并不意味着人际交往真的可以模糊界限。“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等说法,不仅体现着对等原则,甚至还包含了利息的考虑。如果一个人只接受别人帮忙,自己丝毫不考虑回报,或者回报总是不对等,时间长了就会变成孤家寡人,别人避之不及。既懂分寸又说话好听的,被誉为“会做人”。

    既然都遵循等价原则,熟人社会和陌生人社会并没有本质区别,但在城市生活的人越来越多倾向于找陌生人来做事。先不提虚伪世故耗人心神,更有换算标准不一致的难题。在传统的熟人社会,人际交往范围十分有限,经常来往互助的人基本处于同一阶层和同一习俗中。直到三十年前,城市里人要搬家,基本还都是请朋友、同事、老同学等熟人帮忙。忙完了请大家去饭馆“撮一顿”,顺便庆贺了乔迁之喜。如今在大城市里,人们搬家多会去找专业团队,不再求助朋友。这反映着家庭边界的意识更强,更因“人情”已不好估量。同样一个周末,有人闲着无事,有人要加班,加班费也高低不等,有人还要挤出时间陪伴家人。对一天时间消耗的估价已经无法用一套接近的标准来衡量,“人情债”变得更不清楚,也就无法操作。加之人的流动性加大,更少有长相厮守的关系,多次博弈的链条太脆弱,经不起人情债的考验。

    怀念熟人社会的人感叹“如今人与人的距离远了”,古人也常说“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但同一现实还有另一面:人的生活变得更富裕,更多样,也更复杂,以前人情往来的作风已不敷用。人与人之间互信互助的需求没有变,只是转变了形式。当大家都心累了,这个阶段迟早会过去。认清这个趋势,我们大可以卸下被动裹挟、逶迤客套的负担,让人际交往更简洁。正是人际关系的松弛、简洁和包容,让许多年轻人向往大城市——即便过高的工作和生活压力让他们叫苦不迭,真正的希望不在“逃离家乡”,而是大城市之外的社会交往也变得更有边界和有弹性。

    事实上,那些人生中最重要的方面,比如亲情、爱情、友谊、美感、信仰……都不能用尺寸刻度去衡量计较。一朝能把利益考虑与亲情友谊分开,我们的情感、体验才会更加纯粹,我们的心灵也才能从计较和虚伪中解脱出来。

(摘编自《社会科学报·<年节时看“人情往来”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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