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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粤教版高中语文高一必修二第四单元第19课兰亭集序课时训练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王羲之字逸少,司徒导之从子也。羲之幼讷于言,人未之奇。及长,辩 , 以骨鲠称。尤善隶书,为古今之冠,论者称其笔势,以为飘若浮云,矫若惊龙,深为从伯敦、导所器重。时陈留阮裕有重名,裕亦羲之与王承、王悦为王氏三少。时太尉郗鉴使门生求女婿于导,导令就东厢遍观子弟。门生归,谓鉴曰:“王氏诸少并佳,然闻至,咸自矜持。唯一人在东床袒腹食,独若不闻。”鉴曰:“正此佳婿邪!”访之,乃羲之也,遂以女妻之。

    羲之雅好服食养性,不乐在京师,初渡浙江,便有终焉之志。会稽有佳山水,名士多居之,谢安未仕时亦居焉。孙绰、李充等皆以文义冠世,并筑室东土,与羲之同好。尝与同志宴集于会稽山阴之兰亭,羲之自为之序以申其志。

    性爱鹅,会稽有孤居姥养一鹅,善鸣,求市未能得,遂携亲友命驾就观。姥闻羲之将至,烹以待之,羲之叹惜弥日。又山阴有一道士,养好鹅,羲之往观焉,意甚悦,固求市之。道士云:“为写《道德径》,当举群相赠耳。”羲之欣然写毕,笼鹅而归,甚以为乐。尝诣门生家,见篚几滑净,因书之,真草相半。后为其父误刮去之,门生惊懊者累日。羲之书为世所重,皆此类也。每自称:“我书比钟繇,当抗行;比张芝草,犹当雁行也。”曾与人书云:“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使人耽之若是,未必后之也。

    时骠骑将军王述少有名誉,与羲之齐名,而羲之甚轻之,由是情好不协。述先为会稽,以母丧居郡境,羲之代述,止一吊,遂不重诣。述每闻角声,谓羲之当候己,辄洒扫而待之。如此者累年,而羲之竟不顾,述深以为恨。

(节选自《晋书·王羲之传》,有删改)

(1)、下列句子中划线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及长,辩赡                        赡:丰富 B、裕亦目羲之与王承、王悦为王氏三少  目:眼睛 C、然闻信至,咸自矜持  信:信使 D、孙绰、李充等皆以文义冠世  冠:位居第一
(2)、下列句子分别编为四组,全都表明王羲之“率性而为”性格的一项是(    )。

①飘若浮云,矫若惊龙

②唯一人在东床袒腹食,独若不闻

③羲之雅好服食养性,不乐在京师

④羲之欣然写毕,笼鹅而归,甚以为乐

⑤而羲之甚轻之,由是情好不协

⑥止一吊,遂不重诣

A、①②③ B、①③⑤ C、②④⑥ D、④⑤⑥
(3)、下列对原文的叙述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王羲之是司徒王导的堂侄子,从小有很好的声誉,成人后擅长隶书,被称为古往今来的佼佼者。后来被太尉郗鉴相中,成为郗家的乘龙快婿。 B、王羲之淡泊名利,性喜自然,曾与谢安等文人雅士聚集在会稽郡山阴县的兰亭,写下著名的《兰亭集序》以抒发自己的感受。 C、王羲之书法精湛,不但擅长楷书和草书,而且主张学习书法应该全身心地投入,只不过为人狂放傲岸,言谈之间常常把自己与钟繇、张芝相提并论。 D、王羲之喜欢鹅,有个道士养的好鹅,他很喜欢,便替道士抄了一遍《道德经》,换他的鹅。
(4)、把文中画线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尝与同志宴集于会稽山阴之兰亭,羲之自为之序以申其志。

②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使人耽之若是,未必后之也。

③述每闻角声,谓羲之当候己,辄洒扫而待之。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题。

    贾思伯,字士休,齐郡益都人也。世父元寿,高祖时中书侍郎,有学行,见称于时。思伯释褐奉朝请,太子步兵校尉、中书舍人,转中书侍郎。颇为高祖所知,常从征伐。

    及世宗即位,以侍从之勤,转辅国将军。任城王澄之围钟离也,以思伯持节为其军司。及澄失利,思伯为后殿。澄以思伯儒者,谓之必死焉。及至,大喜,曰:“仁者必有勇,常谓虚谈,今于军司见之矣。”思伯托以失道,不伐其功,时论称其长者。后为河内太守,不拜。寻除鸿胪少卿,以母忧免。服阕 , 征为荥阳太守,有政绩,因迁征虏将军、南青州刺史。初,思伯与弟思同师事北海阴凤授业,无资酬之,凤遂质其衣物。及思伯之部,送缣百匹遗凤,因具车马迎之,凤惭不往。时人称叹焉。寻以父忧免。后除征虏将军、光禄少卿,仍拜左将军、兖州刺史。

    肃宗时,征为给事黄门侍郎。因请拜扫,还乡里。未拜,以风闻免。寻除右将军、凉州刺史。思伯以州边远,不乐外出,辞以男女未婚。灵太后不许,舍人徐纥言之,得改授太尉长史。又除安东将军、廷尉卿。思伯自以儒素为业,不好法律,希言事。俄转卫尉卿。

    于时议建明堂,多有同异。思伯上议曰:“……五室之理,谓为可按。其方圆高方自依时量戴氏九室之言蔡子庙学之议子干灵台之说裴逸一屋之论及诸家纷纭并无取焉”学者善其议。

    又迁太常卿,兼度支尚书,转正都官。时太保崔光疾甚,表荐思伯为侍讲,中书舍人冯元兴为侍读。思伯遂入授肃宗《杜氏春秋》。思伯少虽明经,从官废业,至是更延儒生夜讲昼授。性谦和,倾身礼士,虽在街途,停车下马,接诱恂恂,曾无倦色。客有谓思伯曰:“公今贵重,宁能不骄?”思伯曰:“衰至便骄,何常之有?”当世以为雅谈。为元义所宠,论者讥其趣势。孝昌元年卒。镇东将军、青州刺史,又赠尚书右仆射,谥曰文贞。

(节选自《魏书·卷七十二·列传第六十》)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沈束,字宗安,会稽人。父侭,邠州知州。束登嘉靖二十三年进士,除徽州推官,擢礼科给事中。

    时大学士严嵩擅政。大同总兵官周尚文卒,请恤典,严嵩格不予。束言:“尚文为将,忠义自许。曹家庄之役,奇功也,宜赠封爵延子孙。他如董旸、江瀚,力抗强敌,继之以死。虽已庙祀,宜赐祭,以彰死事忠。今当事之臣,任意予夺,忠勤反捐弃,何以鼓士气,激军心?”疏奏,嵩大恚,激帝怒,下吏部都察院议。闻渊、屠侨等言束无他肠,唯疏狂当治。帝愈怒,夺渊、侨俸,下束诏狱。已,刑部坐束奏事不实,输赎还职。特命杖于廷,仍锢诏狱。时束入谏垣未半岁也。逾年,俺答薄都城。司业赵贞吉以请宽束得罪 , 自是无敢言者。

    束系久,衣食屡绝,惟日读《周易》为疏解。后同邑沈练劾嵩,嵩疑与束同族为报复,令狱吏械其手足。徐阶劝,得免。迨嵩去位,束在狱十六年矣,妻张氏上书言:“臣夫家有老亲,年八十有九,衰病侵寻 , 朝不计夕。往臣因束无子,为置妾潘氏。比至京师,束已系狱,潘矢志不他适。乃相与寄居旅舍,纺织以供夫衣食。岁月积深,凄楚万状。欲归奉舅,则夫之饘粥无资。欲留养夫,则舅又旦暮待尽。辗转思维,进退无策。臣愿代夫系狱,令夫得送父终年,仍还赴系,实陛下莫大之德也。”法司亦为请,帝终不许。

    帝深疾言官,以廷杖遣戍未足遏其言,乃长系以困之。而日令狱卒奏其语言食息,谓之监帖。或无所得,虽谐语亦以闻。一日,鹊噪于束前,束谩曰:“岂有喜及罪人耶?”卒以奏,帝心动。会户部司务何以尚疏救主事海瑞,帝大怒,杖之,锢诏狱,而释束还其家。

    束还父已前卒束枕块饮水佯狂自废甫两月世宗崩穆宗嗣位起故官不赴。丧除,召为都给事中。旋擢南京右通政。复辞疾。布衣蔬食,终老于家。束系狱凡十八年,比出,竟无子。

(《明史》列传第九十七)

①谏垣:指谏官官署,即专职进谏官吏的办公场所。②俺答:明朝时的蒙古土默特部落。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杜甫传

    甫,字子美,少贫不自振,客吴越、齐赵间。李邕奇其材,先往见之。举进士不中第,困长安。

    天宝十三载,玄宗朝献太清宫,飨庙及郊,甫奏赋三篇。帝奇之,使待制集贤院,命宰相试文章,河西尉,不 , 改右卫率府胄曹参军。数上赋颂,因高自称道,且言“先臣恕、预以来,承儒守官十一世,迨审言,以文章显中宗时。臣赖绪业,自七岁属辞,且四十年,然衣不盖体,常寄食于人,窃恐转死沟壑,伏惟天子哀怜之。若令执先臣故事,拔泥涂之久辱,则臣之述作虽不足鼓吹《六经》,至沈郁顿挫,随时敏给,扬雄、枚皋可企及也。有臣如此,陛下其忍弃之?”

    禄山乱,天子入蜀,甫避走三川。肃宗立,自鄜州羸服欲奔行在,为贼所得。至德二年,亡走凤翔上谒,拜右拾遗。与房琯为布衣交,以客董廷兰,罢宰相。甫上疏言:“罪细,不宜免大臣。”帝怒,诏三司亲问。宰相张镐曰:“甫若抵罪,绝言者路。”帝乃解。甫 , 且称:“琯宰相子,少自树立为醇儒,有大臣体,时论许琯才堪公辅,陛下果委而相之。观其深念主忧,义形于色,然性失于简。臣叹其功名未就志气挫衄觊陛下弃细录大所以冒死称述涉近讦激违忤圣心。陛下赦臣百死,再赐骸骨,天下之幸,非臣独蒙。”

    时所在寇夺,甫家寓鄜,弥年艰 , 孺弱至饿死,因许甫自往省视。从还京师,出为华州司功参军。会严武节度剑南东、西川,往依焉。武再帅剑南,表为参谋,检校工部员外郎。武以世旧,待甫甚善,亲至其家。甫见之,或时不巾,而性褊躁傲诞,尝醉登武床,瞪视曰:“严挺之乃有此儿!”武亦暴猛,外若不为忤,中衔之。一日欲杀甫及梓州刺史章彝,集吏于门。武将出,冠钩于帘三,左右白其母,奔救得止,独杀彝。武卒,崔旰等乱,甫往来梓、夔间。因客耒阳。令尝馈牛炙白酒,大醉,一昔卒,年五十九。

    甫旷放不自检,好论天下大事,高而不切。少与李白齐名,时号“李杜”。数尝寇乱,挺节无所污,为歌诗,伤时桡弱,情不忘君,人怜其忠云。

(元·辛文房《唐才子传·杜甫》)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垣崇祖

    垣崇祖,字敬远,下邳人也。崇祖年十四,有干略,伯父豫州刺史护之谓门宗曰:“此儿必大成吾门,汝等不及也。”

    初,崇祖遇太祖于淮阴,太祖以其武勇,善待之。崇祖谓皇甫肃曰:“此真吾君也!吾今逢主矣,所谓千载一时。”遂密布诚节。太祖践阼,谓崇祖曰:“我新有天下,夷虏不识运命,必当动其蚁众,能制此寇,非卿莫可。”徙为使持节、监豫司二州诸军事、豫州刺史 , 将军如故。封望蔡县侯,七百户。

    建元二年,虏遣伪梁王郁豆眷及刘昶马步号二十万,寿春。崇祖召文武议曰:“贼众我寡,当用奇以制之。当修外城以待敌,城既广阔,非水不固,今欲堰肥水却淹为三面之险,诸君意如何?”众曰:“古来相承,不筑肥堰,皆以地形不便,积水无用故也。若必行之,恐非事宜。”崇祖曰:“卿见其一,不识其二。若舍外城,贼必据之,外修楼橹,内筑长围,四周无碍,表里受敌,此自为擒。守郭筑堰,是吾不谏之策也。”乃于城西北立堰塞肥水,堰北起小城,周为深堑,使数千人守之。虏众由西道集堰南,分军东路肉薄攻小城。崇祖著白纱帽,肩舆上城,手自转式。至日晡时,决小史埭。水势奔下,虏攻城之众,漂坠堑中,人马溺死数千人,众皆退走。

    初,崇祖在淮阴见上,便自比韩信、白起,咸不信,唯上独许之。及破虏启至,上谓朝臣曰:“崇祖许为我制虏,果如其言。其恒自拟韩、白,今真其人也。”进为都督号平西将军,增封为千五百户。崇祖闻陈显达李安民皆增给军仪,启上求鼓吹横吹。上敕曰:“韩、白何可不与众异!”给鼓吹一部。

    世祖即位,征为散骑常侍、左卫将军。初,豫章王有盛宠,世祖在宫,崇祖不自附结。世祖以崇祖心诚不实,之。永明元年四月九日,诏曰:“垣崇祖猜滋甚,志兴乱阶,随与荀伯玉驱合不逞……除恶务本,刑兹罔赦。便可收掩,肃明宪辟。”死时年四十四。子惠隆,徙番禺卒。

(选自《南齐书•列传第六•垣崇祖》,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各题。

    郎中令赵高恃恩专恣,以私怨诛杀人众多;恐大臣入朝奏事言之,乃说二世曰:“天子所以贵者,但以闻声,群臣莫得见其面故也。且陛下富于春秋,未必尽通诸事,今坐朝廷,谴举有不当者,则见短于大臣,非所以示神明于天下也。陛下不如深拱禁中 , 与臣及侍中习法者待事,事来有以揆之。如此,则大臣不敢奏疑事,天下称圣主矣。”二世用其计,乃不坐朝廷见大臣,常居禁中。赵高侍中用事,事皆决于赵高。

    是时,盗贼益多,而关中卒发东击盗者无已。右丞相冯去疾、左丞相李斯、将军冯劫进谏曰:“关东群盗并起秦发兵诛击所杀亡甚众然犹不止盗多皆以戍漕事苦赋税大也。请且止阿房宫作者,减省四边戍转。”二世曰:“今朕即位,二年之间,群盗并起,君不能禁,又欲罢先帝之所为,是上无以报先帝,次不为朕尽忠力,何以在位!”下去疾、斯、劫吏,案责他罪。去疾、劫自杀;独李斯就狱。二世以属赵高治之,责斯与子由谋反状,皆收捕宗族、宾客。赵高治斯,榜掠千余,不胜痛,自诬服

    赵高使其客十余辈诈为御史、谒者、侍中,更往复讯斯,斯更以其实对,辄使人复榜之。后二世使人验斯,斯以为如前,终不敢更言。遂具斯五刑论,腰斩咸阳市。斯出狱,与其中子俱执,顾谓其中子曰:“吾欲与若复牵黄犬,俱出上蔡东门逐狡兔,岂可得乎!”遂父子相哭而夷三族。二世乃以赵高为丞相,事无大小皆决焉。

    初,赵高欲专秦权,恐群臣不听,乃先设验,持鹿献于二世曰:“马也。”二世笑曰:“丞相误邪,谓鹿为马!”问左右,左右或默,或言马以阿顺赵高,或言鹿者。高因阴中诸言鹿者以法。后群臣皆畏高,莫敢言其过。高前数言“关东盗无能为也”,及项羽虏王离等,而章邯等军数败,上书请益助。自关以东,大抵尽畔秦吏,应诸侯,诸侯咸率其众西乡。八月,沛公将数万人攻武关,屠之。高恐二世怒,诛及其身,乃谢病,不朝见。

(选自《资治通鉴卷第八》,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陈襄,少孤,出游乡校,与陈烈、周希孟、郑穆为友。时学者沉溺于雕琢之文,所谓知天尽性之说,皆指为迂阔而莫之讲。四人者始相与倡道于海滨,闻者皆笑以惊,守之不为变,卒从而化,谓之“四先生”。襄举进士,调浦城主簿,摄令事。县多世族,以请托肋持为常,令不能制。襄欲稍革其俗,每听讼,必使数吏环立于前。私谒者不得发,老奸束手。民有失物者,贼曹捕偷儿至,襄语之曰“某庙钟能辨盗,犯者之辄有声,余则否”。乃遣吏先引以行,自率同列诣钟所祭祷,阴涂以墨,而以帷蔽之。命群盗往扪,少焉呼出,独一人手无所污,之,乃为盗者。知河阳县,始教民种稻。富弼为郡守,一见即礼遇之,及入相,荐为秘阁校理、判祠部。知常州,运渠横遏震泽,积水不得北入江,为常、苏二州病。襄度渠之丈尺与民田步亩,定其数,授以浚法,水不复积。知谏院,改侍御史知杂事。论(王安石)青苗法不便,且言韩维不当为中丞。皆不听,襄以言不行,愿补外。安石欲以为陕西转运使,帝惜其去,留修起居注。逾年,安石又欲出之,帝不许。寻直学士院,安石益忌之,擿其书诏小失,出知陈州。卒,年六十四,赠给事中襄莅官所至,必务兴学校,平居存心以讲求民间利病为急。既亡,友人视其箧,得手书累数十幅,盈纸细书,大抵皆民事也。在经筵时,神宗顾之甚厚,襄以司马光至于郑侠三十三人对,谓光等皆股肱心膂之臣,不当久外。谓侠愚直敢言,发于忠义,投窜瘴疠,朝不夕,愿使得生还。帝不能尽用。

(节选自《宋史·陈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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