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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5-2016学年山东省淄博市六中高二上期中学分认定模块考语文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齐宣王见颜斶

    齐宣王见颜斶①,曰:“斶前!”斶亦曰:“王前!”宣王不说。左右曰:“王,人君也。斶,人臣也。王曰‘斶前’,亦曰‘王前’,可乎?”斶对曰:“夫斶前为慕势,王前为趋士。与使斶为慕势,不如使王为趋士。”

    王忿然作色曰:“王者贵乎?士贵乎?”对曰:“士贵耳,王者不贵。”王曰:“有说乎?”斶曰:“有。昔者秦攻齐,令曰:‘有敢去柳下季垄②五十步而樵采者,死不赦。’令曰:‘有能得齐王头者,封万户侯,赐金千镒。’由是观之,生王之头,曾不若死士之垄也。”宣王默然不悦。

左右皆曰:“斶来,斶来!大王据千乘之地,东西南北,莫敢不服。今夫士之高者,乃称匹夫,士之贱也,亦甚矣!”

    斶对曰:“不然。斶闻古大禹之时,诸侯万国。何则?德厚之道,得贵士之力也。汤之时,诸侯三千。当今之世,南面称寡者,乃二十四。由此观之,《易传》不云乎:‘居上位,未得其实,以喜其为名者,必以骄奢为行。据慢骄奢,则凶中之。是故无其实而喜其名者削,无德而望其福者约,无功而受其禄者辱,祸必握。’故曰:‘矜功不立,虚愿不至。’自古及今而能虚成名于天下者,无有。君王无羞亟问,不愧下学;是故成其道德而扬功名于后世者,尧、舜、禹、汤、周文王是也。《老子》曰:‘虽贵,必以贱为本;虽高,必以下为基。’是以侯王称孤、寡。夫孤寡者,人之困贱下位也,而侯王以自谓,岂非下人而尊贵士与?夫尧传舜,舜传傅禹,周成王任周公旦,而世世称曰明主,是以明乎士之贵也。”

    宣王曰:“嗟乎!君子焉可侮哉?寡人自取病耳!及今闻君子之言,乃今闻细人之行,愿请受为弟子。且颜先生与寡人游,食必太牢,出必乘车,妻子衣服丽都。”

颜斶辞去,曰:“夫玉生于山,制则破焉,非弗宝贵矣,然夫璞不完。士生乎鄙野,推选则禄焉,非不得尊遂也,然而形神不全。斶愿得归,晚食以当肉,安步以当车,无罪以当贵,清静贞正以自虞。制言者王也,尽忠直言者斶也。言要道已备矣,愿得赐归,安行而反臣之邑屋。”则再拜而辞去也。

    斶知足矣,归反朴,则终身不辱也。

(取材于《战国策·齐策四》)

【注】①斶:读chù。颜斶,齐国隐士。

(1)、下列句子中加横线词语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无功而受其禄者辱,祸必 握:跟随 B、功不立 矜:夸耀 C、清静贞正以自 虞:担忧 D、乃今闻细之行 人:小人
(2)、下列各组句子中,加横线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项是(    )

A、①则再拜辞去也  ②择其善者从之 B、①推选禄焉      ②于其身也,耻师焉 C、①君子可侮哉    ②置杯则胶 D、①夫玉生山      ②海运则将徙南冥
(3)、下列六句话分别编为四组,全都能直接表现颜斶“不畏权贵、洁身自爱”的一项是(    )

①斶亦曰:“王前!” ②对曰:“士贵耳,王者不贵。”

③有敢去柳下季垄五十步而樵采者,死不赦  ④有能得齐王头者,封万户侯,赐金千镒

⑤且颜先生与寡人游,食必太牢,出必乘车,妻子衣服丽都

⑥斶愿得归,晚食以当肉,安步以当车

A、①③④ B、②⑤⑥ C、①②⑥ D、③④⑤
(4)、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齐宣王召见颜斶时,颜斶让齐宜王上前,以这种看似无礼的行为来引起齐王与大臣们的不满,从而说出自己“士贵于王”的观点。 B、全文运用人物对话的形式,展现了齐王、颜斶的个性品格及思想感情,将人物形象刻画得栩栩如生,给人以鲜明的印象。 C、为了使自己的风貌和内心世界不遭到破坏,颜斶拒绝了宣王的邀请,表现了他纯正自守、安贫乐道、向往自由的高尚品格。 D、颜斶引用典故、古语辩证地阐述了王与士的关系,特别是在论证“生王不如死士”时,有力地说服了宣王,使他的态度有了根本性的改变。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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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根字知常,饶州德兴人。少入太学,甫冠,第进士。调临江司理参军、遂昌令。当改京秩,以四亲在堂,冀以父母之恩封大父母,而貤①妻封及母,遂致仕,得通直郎,如其志。时年三十一。乡人之贤者彭汝砺序其事,自以为不及。

   屏处十年,曾布﹑曾肇﹑邹浩及本道使者上其行义,徽宗召诣阙。为帝言:“人主一日万几,所恃者是心耳。一累于物,则聪明智虑且耗,贤不肖混淆,纲纪不振矣。愿陛下清心省欲,以窒祸乱之原。”遂请罢钱塘制造局。帝改容嘉美,以为亲贤宅教授。

   未几,通判杭州,提举江西常平。洪州失官锡,系治兵吏千计。根曰:“此有司失于几察之过也。今罗取无罪之人,责以不可得之物,何以召和气?”乃罢其狱。

   大观中命为转运副使改淮南转运使加直龙图阁又以水灾多乞蠲租赋散洛口米常平青苗米振贷流民诏褒谕之。

   徙两浙,辞不行,乃具疏付驿递奏。大略谓:“今州郡无兼月之储,太仓无终岁之积,军需匮乏,边备缺然。东南水旱、盗贼间作,西﹑北二国窥伺日久,安得不豫为之计?”因条列茶盐、常平等利病之数,遂言:“为今之计,当节其大者,而莫大于土木之功。今群臣赐一第,或费百万。臣所部二十州,一岁上供财三十万缗耳,曾不足给一第之用。以宠元勋盛德,犹虑不称,况出于闾阎干泽者哉。虽赵普、韩琦佐命定策所未有,愿陛下靳之。其次如田园、邸店,虽不若赐第之多踿,亦愿日削而月损之。如金帛好赐之类,亦不可不节也。”书奏,权幸侧目,谋所以中伤之者,言交上,帝察根诚,不之罪也

   寻以花石纲拘占漕舟,官买一竹至费五十缗,而多入诸臣之家。因力陈其弊,益忤权幸,乃擿根所书奏牍注切草略,为傲慢不恭,责监信州酒。既又言根非诋常平之法,以摇绍述之政,再贬濠州团练副使,安置郴州。寻以讨淮贼功,得自便。以朝散大夫终于家,年六十。(选自《宋史列传一百一十五》)

【注】①貤:通“移”。转移;转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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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晨字伟卿,南阳新野人也。世吏二千石。父宏,预章都尉。晨初娶光武姊元。王莽末,光武尝与兄伯升及晨俱之宛,与穰人蔡少公等宴语。少公颇学图谶,言刘秀当为天子。或曰:“是国师公刘秀乎?”光武戏曰:“何用知非仆耶?”坐者皆大笑,晨心独喜。及光武与家属避吏新野,舍晨庐,甚相亲爱。晨因谓光武曰王莽悖暴盛夏斩人此天亡之时也往时会宛独当应耶光武笑不答。

    及汉兵起,晨将宾客会棘阳。汉兵败小长安,诸将多亡家属,光武单马遁走。遇女弟伯姬,与共骑而奔。前行复见元,趣令上马。元曰:“行矣,不能相救,无为两没也。”会追兵至,元及三女皆遇害。汉兵退保棘阳,而新野宰乃污晨宅,焚其冢墓。宗族皆恚怒,曰:“家自富足,何故随妇家人入汤镬中?”最终无恨色。

    更始立,以晨为偏将军。与光武略地颍川,俱夜出昆阳城,击破王寻、王邑。又别徇阳翟以东,至京、密,皆下之。更始北都洛阳,以晨为常山太守。会王郎反,光武自蓟走信都,晨亦间行会于巨鹿下,自请从击邯郸。光武曰:“伟卿以一身从我,不如以一郡为我北道主人。”乃遣晨归郡。光武追铜马、高胡群贼于冀州,晨发积射士千人,又遣委输给军不绝。光武即位,封晨房子侯。

    晨好乐郡职,由是复拜为中山太守,吏民称之,常为冀州高第。十三年,更封南變侯。入奉朝请,复为汝南太守。十八年,行幸章陵,征晨行廷尉事。从至新野,置酒酣宴,赏赐数百千万,复遣归郡。晨兴鸿郤陂数千顷田,汝土以殷,鱼稻之饶,流衍它郡。明年,定封西华侯。二十五年卒。乘舆与中宫亲临丧送葬。谥曰惠侯。(节选自《后汉书·邓晨列传》,有删改)

【注】①元:光武帝刘秀姊,邓晨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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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城虎

    赵城妪,年七十余,止一子。一日入山,为虎所噬。妪悲痛,几不欲活,号啼而诉于宰。宰笑曰:“虎何可官法制之乎?”妪愈号啕,不能制之。宰叱之,亦不畏惧。又怜其老,不忍加威怒,遂诺为捉虎。媪伏不去,必待勾牒出,肯行。宰无奈之,即问诸役,谁能往者。一隶名李能,醺醉,诣座下,自言:“能之。”持牒下,妪始去。隶醒悔之,犹谓宰之伪局,姑以解妪扰耳,因亦不甚为意。持牒报缴,宰怒曰:“固言能之,何容复悔?”隶窘甚,请牒猎户,宰从之。

    隶集猎人,日夜伏山谷,冀得一虎,庶可塞责。月余,受杖数百,冤苦控。遂诣东郭岳庙 , 跪而祝之,哭失声。无何,一虎自外来,隶错愕,恐被咥噬,虎入,殊不他顾,蹲立门中。隶祝曰:“如杀某子者尔也,其俯听吾缚。”遂出缧索絷虎项 , 虎帖耳受缚。牵达县署,宰问虎曰:“某子尔噬之耶?”虎之。宰曰:“杀人者死,古之定律。且妪止一子,尔杀之,彼残年垂尽,何以生活?倘尔能为若子也,我将赦之。”虎又颔之,乃释缚令去。

    媪方怨宰之不杀虎以偿子也,迟旦,启扉,则有死鹿,妪其肉革,用以资度。自是为常,时衔金帛掷庭中。妪从此致丰裕,奉养过其子。心窃德虎。虎来,时卧檐下,竟日不去。人畜相安,各无猜忌。数年,妪死,虎来吼堂中。妪素所积,绰可营葬,族人共瘗之。坟垒方成,虎骤奔来,宾客尽逃。虎直赴冢前,嗥鸣雷动,良久去。土人立“义虎祠”东郊,至今犹存。

(取材于《聊斋志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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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恭,字克让,广宗人。正统元年进士,户部主事。出理延绥仓储,有能声。以杨溥荐,擢莱州知府。内地输辽东布,悉贮郡库,岁久朽敝,守者多破家。恭别构屋三十楹贮之,请约计岁输外,余以充本府军饷,遂放遣守者八百人。也先犯京师遣民兵数千入援廷议城临清檄发役夫恭以方春民乏食请俟秋成居府六年莱人以比汉杨震景泰中,超迁湖广右布政使。诸司供给,率取之民。恭与僚佐约,悉罢之。公安、监利流民擅相杀。恭下令愿附籍者听,否则迨秋遣归,众遂定。寻迁江西左布政使。司有广济库,官吏干没五十万,恭白于巡抚韩雍,典守者咸获罪。定均徭法 , 酌轻重,十年一役,遂为定例。天顺二年,宁王奠培不法,恭劾之,削其护卫,王稍戢。迁右副都御史,代李秉巡抚苏、松诸府。按部,进耆老言利病,为兴革。与都督徐恭浚仪真漕河,又浚常、镇河,避江险。已,大治吴淞江。民赖其利,目曹家港为“都堂浦”。初,周忱奏定耗羡则例,李秉改定以赋之轻重递盈缩。其例甚平,而难于稽算,吏不胜烦扰。恭乃罢去,悉如忱旧。吏部缺右侍郎,李贤、王翱举恭。遂召用。置“劝惩簿”,有闻皆识之。翱甚倚恭,转左,父起复。宪宗即位,乞致仕。不允。成化五年,尚书李秉罢。商辂欲用姚夔,彭时欲用王概,而北人居言路者,谓时实逐秉,喧谤于朝。时称疾不出,侍读尹直以时、概皆己乡人,恐因此得罪,急言于辂,以恭代秉。越五月,母丧归。服除,起南京吏部,劾罢诸司不职者数人。十一年春,命参赞机务。居三年,致仕。又二年卒。

(选自《明史·列传第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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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伏伽,贝州武城人。仕隋,以小史累劳补万年县法曹。高祖武德初,上言三事。帝大悦,即诏:“周、隋之晚,忠臣结舌。朕惟寡德,然冀弼谐以辅不逮,而群公卿士罕进直言。伏伽至诚慷慨,据义恳切,指朕失无所讳。其以伏伽为治书侍御史,赐帛三百匹。”

    初,帝受禅伏伽最先谏,帝欲尽下情,故不次见拔,以示群臣。是时,军兴赋敛重,伏伽数请厘损。帝语裴寂曰:“平乱责武臣守成责儒臣虚心尽下冀闻嘉言若李纲孙伏伽可谓谊臣矣俯首噤默岂朕所望哉?”东都平,大赦天下,又欲责贼支党,悉流徙恶地。伏伽谏曰:“臣闻王者无戏言,今四方已定,法者陛下自作,须自守之,使天下百姓信而畏也。自为无信,欲人之信,岂可得哉?臣愚以为贼党于赦当免者,宜一切加原,则天下幸甚。”又表置谏官。帝皆钦纳。

    太宗即位,封乐安县男 , 迁大理少卿。帝数出驰射,伏伽谏曰:“臣闻天子之居,禁卫九重,出也 , 入也 , 非直尊其居处,为社稷生人计也。比闻陛下走马射帖,此直少年诸王务耳,安得既为天子,尚行之乎?”帝悦曰:“卿能言朕失,朕能改之,天下庶有瘳乎!”后坐奏囚失,免官。起为刑部郎中。累迁大理卿。时司农市木檀,倍直与民,右丞韦惊劾吏隐没,事下大理讯鞫。伏伽曰:“缘官市贵,故民直贱。臣见司农识大体,不见其罪。”帝悟,顾惊曰:“卿不逮伏伽远矣。”久之,出为陕州刺史,致仕。

    显庆三年卒。始,伏伽拜御史时,先被内旨,而制未出,归卧于家,无喜色。顷之,御史造门,子弟惊白,伏伽徐起见之。时人称其有量,以比顾雍云。

(节选自《新唐书·孙伏伽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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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谔子正,以父任累官左藏库副使,延帅陆诜荐知青涧城。酋令㖫内附,诜恐生事,欲弗纳,谔请纳之。夏人来索。诜问所以报,谔曰:“必欲令㖫,当以景询来易。”乃止。询者,中国亡命至彼者也。夏将嵬名山部落在故绥州,其弟夷山先降,谔使人因夷山以诱之,赂以金盂,名山小吏李文喜受而许降,而名山未之知也。谔即以闻,诏转运使薛向及陆诜委谔招纳。谔不待报,悉起所部兵长驱而前,围其帐。名山惊,援枪欲斗,夷山呼曰:“兄已约降,何为如是?”文喜因出所受金盂示之,名山投枪哭,遂举众从谔而南。得酋领三百、户万五千、兵万人。从李宪出塞,收洮州,下东宜诸城,掩击至大河,斩首七千级。迁东上阁门使、文州刺史、知泾州,徒鄜延副总管。上言:“夏主秉常为其母所囚,可急因本路官捣其巢穴。”遂入对,大言曰:“夏国无人,秉常孺子,臣往持其臂以来耳。”帝壮之,决意西讨,以为经略安抚副使,诸将悉听节制。敌屯兵夏州,谔率本路并内七将兵攻米脂,三日未下。夏兵八万来援,谔御之无定川,伏兵发,断其首尾,大破之。捷书闻,帝大喜,群臣称贺。迁凤州团练使、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谔善驭士卒临敌出奇战必胜然诈诞残忍左右有犯立斩或先刳肺肝坐者掩面谔饮食自若。敌亦畏其敢战,故数有功。尝渡河,猝遇敌,绐门下客曰:“事急矣,可衣我衣,乘我马,从旗鼓千骑,亟趋大军。”客信之,敌以为谔,追之,几不免。自熙宁首开绥州,后再举西征,皆其兆谋,卒致永乐之祸。议者谓谔不死,边事不已。

(选自《宋史·种谔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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